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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对自己心上不吝赞美之词,三郎笑道:“你二人就不要捧臭脚了,呵呵,咱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很清楚,怎能跟诗佛王维那气势磅礴的妙文佳句相比。”
排风作了个鬼脸:“嘻嘻,才不是捧臭脚呢,我们是真心的夸赞,是吧宝镜?”
“嗯,排风姑娘说的是,如果相公的文采不好,试问天下谁还敢说自己的文章好呢?”
忽然,她又想起自己做裁判的事來,转向排风催促道:“排风姑娘该你了!”
排风看着三郎妩媚一笑,“好,我这就吟來,保管你二人满意!”
说完抑扬顿挫,娇声吟道:“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宝镜虽不是汉人,但大辽向來崇尚中原文化,他自幼也读过不少诗词,一听她所吟唱的不是南北朝时期鲜卑族民间流传的一首《敕勒歌》嘛,当即嗔怪道:“你这不是吟的前人的句子嘛,再说这首民歌家喻户晓,三岁孩童皆会吟唱,这个不算,你再作一个。”
排风嘻嘻俏笑,好不得意道:“你们只说让我吟诵描写草原风光的词,可洠挡恍硪鞅鹑说陌。!
排风为自己的小聪明哧哧笑个不停,其实杨家女将虽然皆擅文武,但排风读兵书晓战策,并不深喑词律,词牌都不知道几个,怎么填词?可宝镜不依不饶,非要让她现场作一首词。三郎晓得排风的苦衷,只微笑着看两位姑娘争论。他很聪明,都是自己的女人,不管偏袒哪一方,都是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因此他选择观战,哪个也不帮。
两个姑娘正在唧唧喳喳的争论,忽见几匹马自身旁呼啸而过,三郎侧眼一瞧,见前面一匹红马上坐着一位一身黑衣,头戴斗笠,面罩黑纱的姑娘,跑得钗斜鬓散,后面五匹马上四个异族汉子,一名花白胡须的老者在紧紧追赶。
几人跑的太快根本看不清楚容貌。后面几个汉子边跑边喊:“小娘子,你跑不了啦,哈哈,快下來陪大爷们玩玩……”
前面的姑娘恍惚洠匀淮蚵砣绶善疵寂埽赡羌父龊鹤悠锸跫浚峙艹鍪倜祝幻蠛和蝗徊呗砝乖诠媚锫砻妫竺婕溉撕羯谝簧媚镂г谥屑洹
一名大汉嘿嘿怪笑着提丝缰向姑娘靠拢过來,伸手就去抓她。
嘿,这姑娘别看刚才逃的快,乃是被他们的气势所骇,一时惊慌所致。此时被几人围住,躲无可躲,柳眉悠然立起,一双灰蒙蒙的如雾一般美丽的眼睛忽然射出凛凛寒光,娇咤一声:“你找死。”
手中马鞭啪地一声正裹在大汉手腕上,大汉受疼惨叫一声,还未反应过來,被姑娘一抖手,“出溜,扑通!”趴在地上甩了狗啃屎。
几人一见少女竟有如此身手,齐齐围拢过來,各挥马鞭就要群殴。
姑娘冷笑一声:“哼,几个大男人欺侮一个小女子也算能耐,不过本姑娘不怕你们,我们下马一战如何?”
几个汉子被人骂的脸上一红,一名青衣汉子道:“好,我们就下马较量,你这小妞要是输了,嘿嘿,可要陪陪几位大爷。”
说着话当先跳下马來。姑娘也纵身下马,几名大汉再次一拥而上将姑娘围在中间,呵呵,他们也知道一个人不是姑娘的对手,根本不怕害臊又准备一起上。只有那老者虽然也下了马,却并不上前,只笑吟吟地望着几人,一言不发。
四名大汉面对一个姑娘竟然毫不手软,抢先动手,各挥马鞭向少女抽來。少女巍然不动,待鞭稍离头顶不足半尺,忽然闪身钻出鞭隙之外,就在几人愣神的瞬间,手中绣着黑色灯笼穗的小马鞭攸然倒卷将几人的脚踝一起裹住,向怀里一带,娇咤一声:“趴下吧你们!”
“扑通!”“扑通!”几个大汉一齐摔倒在地,摔的狼狈不堪,他们恼羞成怒,挣扎着爬起又冲上前來,姑娘冷笑一声,马鞭连续向几人身上卷落,几人眼睁睁看着鞭子打过來却偏偏躲不开,一个个被抽的嗷嗷直叫。
姑娘显然气急,并不停手,手中马鞭如同雨点一般落下,将几人打的满地翻滚,哭爹喊娘,狼狈已极。
“住手!”
姑娘闻言停下手來,侧身一看,喊话的正是那位老者,柳眉立起,愤声骂道:“你为老不尊,唆使这些奴才來……本姑娘今日就要教训他们,怎么,你不服吗?不服连你一起打。”
呵,这丫头,灰蒙蒙的眼睛透出幽幽的煞气,竟然有几分刁蛮样。
三郎几人本以为少女危险,欲过來帮忙,洠氲剿谷挥辛较伦樱父龃蠛捍虻穆卣已溃溉艘簿筒辉俟齺恚对墩咀趴慈饶帧
老者对于身后的人丝毫不放在眼里,连看都不看一眼,被姑娘一顿骂,仍然面不改色,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这丫头倒是会两下子,呵呵,今日老夫非要将你制服,拜倒在老夫的跨下,今夜你就侍奉老夫吧,哈哈……”
“呸!”少女怒极,一口香津吐了过來,老者正笑的得意,一个洠ё⒁庹略谧炖铮⒓茨孕叱膳奚鞯溃骸跋赂∩砉目筒换埂
话到人到,单掌快如闪电向少女肩头劈來,少女原地攸然一转避开他一掌,手中马鞭顺势向他脸上裹來。
她本以为老者与其他几个汉子一般不过尔尔,加之初次下山,以为自己武功高的不得了,哪把老者放在眼里,以为一击必中,洠氲窖劭幢拮泳鸵榈嚼险吡成希礇'看到老者手上有任何动作,已然把鞭梢攥在手里,手一抖,鞭子立刻变的如同铁棍一般坚硬,顺势一扫,姑娘只觉一股大力顺着鞭子传了过來,素手把捏不住,只得松手,鞭子忽地一声卷过,正扫在她丰满圆润的臀丘上。
少女向前抢了几步,站立不稳,“扑通”摔在地上,手抚臀丘痛呼不已。
老者目射淫光,嘿嘿少前,忽然变掌为爪向她胸前抓來。少女大骇,可是她腿上受了伤行动不便,只得身体后仰以期能躲过这一击。
可是老者手法极快,虽然躲过了胸前那两座盈盈的峰丘,却被他抓在肩膀上,黑衫撕破一条口子,雪白如玉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血槽。
姑娘又骇又羞,忙伸手去捂肩膀,老者身体前倾,爪子又到,这次不是伤人,而是直接來扯她的黑色罗衫。
两人距离极近,他出手又快,眼看少女已万难躲避,白皙的脸上露出哀怜神色……
霍地,老者身后一道劲风袭來,骇的他不敢再抓少女,回身翻掌相迎,“砰!”两股劲风相交,老者身体晃了晃稳住身形,定睛看时,原來是刚才站在自己身后的年轻人偷袭自己,立即张口骂道:“好无耻的东西,竟然偷袭老夫。”
第308章 晓月浮身过()
其实刚才三郎听他吟诵“晓月浮身过,寒心客不还……”时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因为这句开场白是大漠七鹰三当家晓月寒心掌傅北鸿的标志。只是他洠氲秸饪此频烂舶度坏睦险呔尤换岫砸桓錾倥绱讼铝鳌4约悍⒕跏鄙倥丫苌恕K刖壬倥植辉父迪慕杩冢虼酥黄鹊盟厣恚⑽闯鋈Α
当年自己以师父苍九宫的身份与古侗同七鹰中的三鹰在柏翠山有一场大战,只是当时自己蒙着面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师傅,并不认得自己。泰山论剑自己还未出场傅北鸿就被五毒书生打败,许下诺言,返回塞外,永不在进入中原,洠氲阶约夯嵩谡饫锱龅剿
听傅北鸿骂自己,三郎冷哼道:“晓月寒心掌,你既已退出中原,若大年纪就该洁身自好,洠氲侥憔尤灰蝗缤舳裣安桓模袢毡晃遗黾愕哪┤盏搅耍
眼前的年轻人居然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号,傅北鸿大惊:“你……你是什么人,竟然知道老夫的名号?”
“哼,还记得当年柏翠山一战吗?”
傅北鸿更加惊骇,“难道你就是人称狂刀的笑三郎?”
三郎冷笑一声:“不错,当日我本欲蘀师傅收拾你们七鹰,洠氲饺幢荒闩艿袅耍冶静挥儆肽阄校瑳'想到你居然在此作恶,休怪我饶不得你。”
三郎正要曲身而进,却见那被排风、宝镜二人搀扶着的黑衣蒙面少女忽然面色惨淡,浑身瑟瑟发抖,不由大惊道:“傅北鸿你居然对一个无辜女子下此毒手真是可恶之极,快舀出解药让你死个痛快。”
傅北鸿嘿嘿冷笑:“笑三郎,刚才你我对过一掌,你也不过如此,看來盛名之下其实难负,以前倒是我晓月寒心掌高看你了,哼,告诉你也无妨,但凡中我晓月寒心掌之人需有一人用一阳一寒两种心法同时施为,用推宫过穴的方法为她推舀过宫方能解救,否则半个时辰之内心结寒冰而亡,嘿嘿,若是洠в形遥憔鹊昧怂穑俊
三郎一听,乐了:“呵呵,傅北鸿,你太过高看自己了,少爷洠奔浜湍愕⑽蠊Ψ颍擅鼇戆桑
话到人到,双掌泛出斑斓的霞光向傅北鸿当胸打到。傅北鸿以为自己的功力和他不相上下,想硬接一掌,一旦两人掌功相接,自己即可将寒心之毒逼入他的体内,那么自己就大功告成了。想到此处他森森阴笑攸然出手与三郎硬对一掌。
三郎担心少女安危急于速战速决,见他要硬接自己一掌更不怠慢,猛然将功力提至十成。
“轰!”两人四掌对在一起,三郎衣带飘飘傲然而立,可怜大名鼎鼎的三鹰之一晓月寒心掌傅北鸿对自己的寒心掌太过自信,结果却是如同断线风筝一般被撞出三丈余摔在地上,连喷三大口鲜血再也爬不起來,刚才精光暴射的眸子再无光亮,堪堪要熄灭,他不甘心地抬起手指着三郎:“你……你居然……”
“呵呵!”三郎笑了,“你洠氲轿一岵慌履愕暮闹景桑阋部焖懒耍揖腿媚闼栏雒靼祝蛭伊返木褪且灰跻谎舻牧郊姆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