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后对他的话很是满意,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三郎,心中不无欢喜,自己险些拆散了一对鸳鸯,这两人在一起当是天造地设之合,自己的女儿有此归宿,还求什么?当下笑道:“驸马的心意本宫已知,待战事完了,本宫亲自主持为你们完婚。”
“谢太后!”她肯称自己为驸马,就是默许了自己和宝镜的事,如今又亲口应允,可以说自己和宝镜的事终于得以圆满,他心中也高兴的很,满心欢喜地退到了一旁。
随即,萧太后传令:“设宴为公主驸马接风,宴会后本宫要亲自带驸马去前敌观看。”
“是!”有人答应一声,立刻下去安排。
宴会可称是家宴,气氛很融洽,只是排风心里有些不得劲,人家宝镜的事都定下來了,自己和三郎的事还洠в凶怕洌咸抢锘共恢雷约汉腿傻氖拢约菏裁词焙虿拍芎捅狄话阌肴沙善浜檬履兀
宴会结束后,萧后亲自上马陪着三郎与排风出了营帐向可敦城上观望。萧胡辇与那位早已成为自己夫婿的番奴蓄谋已久,早有谋反之意,因此这座城池被修筑的厚重而高大,易守难攻,若是引兵强攻必然有不少无辜的将士丧命城下。
萧后不仅担心那位僧人高手,更对舀下可敦城有着重重的顾虑,如果这场战争需日持久,自己劳师远征,士气必然低落,如果介时自己的姐姐请求回鹘、大食等国发兵相助,这些国家见大辽铁蹄也不过如此,必然发兵前來分食一杯羹,那么自己就可能处于腹背受敌的境地,想取胜就更加艰难。
因此,她把希望寄托在三郎与排风身上,希望这两个大宋名将能为自己想想办法。
三郎望了望月色中朦胧高大的可敦城道:“太后,明日待那僧人出战时待我观其武功路数,若有取胜把握,太后可向敌人发动全面进攻,一举将敌人歼灭。”
“嗯!”萧后点点头,可眉宇间仍然洠в懈咝说囊馑肌
排风忽然侧马走到萧后身旁道:“太后莫不是正在为舀下可敦城而担忧?”
萧后闻言眼前一亮,上下打量了眼排风道:“杨家女将果然不凡,竟能看透本宫心事。”
然后她叹了口气,望着三郎道:“当年遂城弹丸之地,因为你凝冰筑城之计,使我大辽损失数万兵马尚不能将之攻克,我大辽所向无敌的宫帐军也尽毁城下,最终导致澶州城下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你们看……”
她指着可敦城道:“这座城池比之遂城又不知坚固了多少,现在已是深秋季节,北方天气易变,若是寒流突然來袭,对方也來个凝冰筑城而守,那我大辽可就……哎……”
排风突然笑了:“太后,您多虑了,我排风有一计,可敦城弹指可破!”
“噢?”萧后眼睛明亮起來,“早闻杨家将足智多谋,当年杨令公就曾以马步军三千破我十万大军,姑娘可是有什么妙计吗?”
排风笑了,“太后过奖,排风焉能与我家令公相比,太后请看……”
几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可敦城两侧是一片高丘,借着月光也可以看到土丘上曳草朦胧。
萧后不解道:“姑娘,这土丘能有什么用?”
排风道:“太后,如我所料不虚,这土丘后可埋伏上万兵马,太后可趁今夜将兵马埋伏于此,待明日三郎哥哥获胜,大军前后掩杀,截断敌军归路,则可敦城一举可得!”
“好!好计策!”萧后上前一把拉着排风的素手道:“姑娘妙计,明日若驸马能获胜则此计可成也!”
说完,她又转向三郎道:“驸马,明日能否获胜就要看你的了,胜败在此一举。”
“太后放心,三郎定当竭尽全力!”
“好!”萧后一提丝缰道:“天色不早,本宫即刻着人安排伏兵,你三人也早些休息去吧。”
“是,母后。”宝镜等几人答应着,各自圈马而回。只等休息好了准备明日的决战了。
第二日一早,辽军率先在可敦城列开了阵势,刀枪林中萧后身披战甲倚靠在高大戎车的虎皮狼角椅上,三郎与宝镜、排风三人各带战马矗在戎车之侧。
须臾,就听可敦城内号角长鸣,城门向两边打开,吊桥放下,一队队人马冲出城來。契丹人多是骑兵,万马奔腾中如同滚滚长江之水连绵浩荡,气势非凡。
三郎放眼望去,从城内冲出的契丹骑兵的前军正在布车悬阵,这是昔年汉骠骑大将军霍去病研究出來的一种骑兵突击战术,一个个骑兵锥形阵正在有序地排列开,前后、左右、不同兵器的使用,各骑之间的间隔便也不同,战马之间留出了足够的空隙,以便向敌人发起冲锋。
骑兵队伍也是几十排甚至上百排的,而且每一派骑兵都是错列的,一旦让他们发挥出突出威力,他们可以像除草机一样,扫平眼前的一切。和三郎所见的宋军不同,他们是洠в凶诺墓模尉盗芬桓龊细竦墓氖绷季茫刹菰系钠锸咳巳硕际巧粕涞墓帧!
第310章 弓似月刀如草()
萧胡辇镇守西北已久,久经战阵,这些人马也是训练有素布阵极快,片刻之间,契丹铁骑的锥形车悬阵也已布置停当,排在最前列的,是得胜钩上挂着链锤、狼牙棒、大戟、火叉等重兵器的战士,重兵器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此时他们已执弓在手,一手缓缓探向肩后的箭壶。
再往后看,弯刀如草,道道反光似河水鳞光,中军阵中,一面狼头大旗笔直地竖起,大旗下并列两匹乌黑油亮的汗血宝马,一头带凤翅紫金盔,胸前狐狸尾,身挂金色索子连环甲的妇人看起來倒和萧后有几分相似,手持一柄金背砍山刀,往那一站别看年龄很大,却是威风八面,英礀飒飒。
呵,三郎暗暗赞叹,萧家姐妹名不虚传,就凭这手持大刀的威风劲,一般将官都比不了,若大年轻还能上阵杀敌,叹服!
在萧胡辇的身边,是一身挂银盔银甲,外罩一身黄袍,相貌生得俊秀异常的中年人,看他的年龄也就在三十岁上下,手擎兵铁点钢枪,倒也颇有几分气势。
看他这身打扮,不用说就是萧胡辇死活要嫁的那位番奴了,因为黄袍是王者的象征,想必他也是以王者自居了。此人生得极为俊美,也难怪五十多岁的萧胡辇对他如此衷情,为了这个番奴竟然不惜与妹妹撕破脸皮,与整个大辽为敌了,看來不仅是男子见了美丽的女人会动心,女人见了俊美的男子也同样会犯花痴。
三郎正想着,只见从对面军阵中缓缓行出一匹骆驼到了两军阵前,骆驼上坐个年龄在四十上下,面貌凶恶,粗眉环眼,头上点着戒疤的大和尚。大和尚手中还横着一把足有百斤重的方便连环铲。
萧后忽然坐起身子侧向三郎道:“此人就是连伤我将士的僧人,名为赖沃僧,手中方便连环铲勇猛无敌,我军屡次吃亏就是在他身上,驸马若能将他打败,那么胜利就唾手可得了。”
三郎见这和尚虽然一身僧人打扮,却不象少林寺和尚,因为少林弟子多着灰布僧衣,方丈披红布袈裟,而这和尚一身僧衣却是紫色,尤其是双眼放着凶光,一看就绝非善类。
此时和尚跳下骆驼,手中大铲往地上一杵说话了:“萧后听真,若你军中再无人胜过贫僧,哼哼,今日就马踏你的连营,活捉萧绰。”他说话之时极为悠闲,可声音却嗡鸣不绝,震耳发溃,显然用了内家真力。
再看他这份神气、狂妄,简直目中无人,丝毫不把萧后的十万铁蹄放在眼里。
三郎见此人既然如此狂妄,手上必然有些真本事,正待上前,军中已有一员猛将冲到阵前。萧后高喊一声:“耶律古,小心!”
耶律古是被这和尚的嚣张劲气坏了,因此才负气上前,听见太后喊他,喝一声“料也无妨”,马到人到,手中一杆势大力沉的兵丁狼牙棒挂着风声向和尚头上砸了下來。
大和尚猛然右移。狼牙棒走空,耶律古真不愧是辽国的猛将,借着战马前冲之势,大手顺势一拉,狼牙棒倒扫而回,向和尚拦腰扫來。
和尚“哈哈”大笑,猛然一伸手,“砰”把狼牙棒抓在手里,顺势弹起,身体如同风车一般转动,连续向耶律古踢出六腿。耶律古想拽回狼牙棒,可和尚的手如同一只铁钳哪里拽的动。惊慌之下身在马上左躲右闪,和尚突然松手,双脚如同旋风一般向他踢來。“砰!”耶律古诺大的身躯被踹下马來,平飞两丈余向地上砸來。
众将惊呼出声,想过去救已经來不及,正在束手无策,一书生模样、身法飘逸的年轻人自阵中飞出,凌空接住了耶律古急坠的身体,缓缓落下,耶律古脸色惨白,口溢鲜血,已然受了重伤。
三郎从怀内掏出一个玉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丹药喂他服下,向身后吩咐道:“扶耶律将军下去休息!”
几名军卒下马抢上前來将耶律古搀回阵内。三郎走到大和尚面前道:“想不到你竟会少林失传的韦陀掌,偷学少林武学的火工头陀是你什么人?”
和尚攸然变色,须臾归为平静,上下打量了几眼这个俊郎的年轻人,不屑道:“少林寺算什么东西,天下武功有德者居之,你又是何人?怎识得先师旧号?”
三郎冷哼一声:“你果然是西域僧人,不过,你这和尚既然出家又为何來管辽人闲事?”
赖沃僧忽然目露凶光:“年轻人,看你这身打扮也不象辽人,明明是个宋人,却又为何帮萧后为虎作伥?哼,少说废话,我们手上见真章。”
说着话,忽然大喝一声,全身骨骼劈啪暴响不停,右掌抬处几乎比平时暴长了一倍,相互叠加交于胸前。
三郎大吃一惊:“呵呵,想不到你这和尚居然也学会了般若神掌,也罢我就來领教一番!”
和尚更不答话,身体忽然再次如陀螺般转动,左掌前倾,右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