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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连连点头道:“比两年前可是更热闹更兴隆了,这都是两位姑娘的功劳,哦,还有那巧月儿姑娘,怎么她洠г诿矗俊
“公子到里面说!”两人将三郎直接让进了雪媚娇的书房。这里曾经是京城第一行首林舞儿的书房,睹物伤情,想着林舞儿对自己的绵绵情意,小婢女忠心护主而死的一往无前,三郎不觉有些黯然伤神,“哎,林舞儿不知现在去了哪里,可还好吗?”
雪媚娇看出了他的表情面化,知他必然是想起了林舞儿,忙岔开话睿溃骸按笕擞兴恢露憬惴剂湟彩遣恍×耍ツ甏禾斓氖焙蚯∮幸晃灰粗辛怂饺饲橥兑夂希俏灰隳闪嗽露憬阄露憬惚愦恿剂耍舛杂谒彩歉霾淮淼墓樗蓿笕嗽对谒纾也患跋喔妫笕瞬换峁盅┒桑俊
三郎笑道:“雪儿说的哪里话來,月儿姑娘能有这样的归宿我高兴还來不及呢,怎会怪你。”
“哎!”雪媚娇幽叹一声,“月儿姐姐倒是有了好归宿,可我们呢,仍然每日里以笑迎人,何时才能如月儿姐姐那般有人疼有人爱呢。”
说着一双不无幽怨的眼睛瞄了瞄三郎。柳银春在旁附和道:“是啊,大人离开的这些日子,我们的雪儿姑娘可是寝食难安,日日念叨大人呢,今儿个大人來了可不要再辜负了我们雪儿姑娘的一番心意哦,你们聊着,奴家唤人备些酒菜。”
说完摇着款款腴臀出了书房,须臾,外面传來柳银春娇媚的声音:“给大人准备一桌上好酒菜,对了,再舀两瓶红酒……”
柳银春话中有话三郎怎能听不出來,可她此次出京又收了完颜雪、琳娜女王两位姑娘,自觉已对不起玲儿、许南蓉等几位姑娘,如何再能收下雪媚娇,因此歉然道:“雪儿姑娘明媚温婉、青春貌美,有多少王孙公子,商贾富绅趋之若骛呢,难道这些人中竟洠в泻瞎媚镄囊獾拿矗俊薄
第020章 良辰好景虚设()
雪媚娇嗔了她一眼,款款行至他身旁坐定,娓娓道:“大人,雪儿对你的心意大人真的不知么,这些年來追求雪儿的王孙公子数不胜数,却洠в幸桓瞿苋贸眯牡模倚闹星宄暮埽庑┤硕嗍俏搜┒拿烂玻坏┯幸惶煅┒啻翰辉诨共皇潜凰且唤盘呖庑┤说敝衅涫狄膊皇菦'有那好的,可是呢……”
她幽幽望了三郎一眼,臻首轻侧靠在了他肩头上,“虽然也有至情的书生秀才追求雪儿,可大人的一举一动,甚至喜怒哀乐都已在雪儿心中根深蒂固,不能拂去,大人快乐雪儿就快乐,大人若是不开心雪儿就心中就忧郁难解,雪儿的血脉湣鸲加牍恿谝黄鹆耍峙陆裆┒闹性僖材讶莸孟滤耍笕恕
雪儿娇啼一声,香肩抖动竟然扑在他怀里轻轻抽泣起來。
软玉温香,宛如仙子的女人哭泣起來那副动人之态有几个男人能抗拒,三郎不是圣人,相反却是个极重情意之人,雪媚娇对自己吐露情衷,三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酒菜來了!”随着喊声柳银春引着几个姑娘端來了酒菜,见了两人亲昵之态,柳银春自觉不妥,回身正待退出,三郎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摆手道:“端过來,放在这里。”
雪媚娇再有柔情也不好意思再腻在三郎怀里,无奈之下起身退到一旁,幽幽咽咽地斩着眼泪。
柳银春看出二人正在关键时刻,放下酒菜道:“奴婢唐突了,这就告退。”不待三郎说话已引着几个姑娘款款而去。
三郎本想留下她,却又无话可说,伸着手怔在当场。
“大人!”雪媚娇破啼而笑,“酒菜已齐备,奴家陪你饮上几杯!”说着话果然为二人各自斟了一杯酒,轻舒皓腕递到三郎手里。
“來,大人,奴家陪你满饮此杯。”说完果然将满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人家姑娘都饮了三郎也不好推脱,只好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雪媚娇殷殷相劝,自己更是借酒消愁,一杯一杯饮个不停。不需片刻雪媚娇已然喝了不少,有了醉意,洁白如玉的脸媚态楚楚动人,雪腮泛着红晕,如同一朵怒放的芍药般,醉态俨然,更加惹人怜爱。
三郎看得呆了一呆,一阵心猿意马。不由暗骂自己:“太洠С鱿⒘耍阋延辛巳绱颂逄募肝缓煅占牙觯共恢懵穑俊
他忙收敛心神,不再看她。雪媚娇看出了她的窘态,忽然脸上一红,再度满斟一杯酒站起身來带着醉意走到他面前,仰起雪白的粉颈,醉眼迷离而妩媚地望着他道:“大人与雪儿共饮一杯可好?”
三郎忙向后欠身道:“雪儿,不要喝了,你醉了。”
“大人雪儿洠ё恚 薄捌送ā保桓鰶'战稳,散发着幽香的软绵绵的少女跌倒在他的怀里,一双洁白素手随即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雪白粉颈,一双妩媚多情的醉眼满含深情地望着他,胸前贲起的优美弧线起伏着靠在他的身上,吐气如兰,如棉似玉。
“腾”三郎感觉到了自己那不听话的兄弟正在蠢蠢欲动,已顶在美人的腴臀上。
雪媚娇虽然是个处子之身,却也感觉到了那脉动着的温度和凸起,娇躯瞬间融化,俯在他身上更加软面无力。
三郎强自压抑着升腾的原始**,克制着倾城美人多情的诱惑,扳起她软绵绵的身子道:“雪儿你真的醉了,醉了就休息下,大人多日未归各处走走巡视一下。”
“大人,不要走!”雪媚娇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急切道:“大人既然不喜欢雪儿,雪儿也不勉强,只是雪儿最近新学了两首曲子,这就边舞边唱给大人听听如何,大人也正可从旁指点。”
看着她楚楚可怜,期盼之态,三郎狠了狠心最终还是洠绦姆髅廊苏饨醢蟮目释の豢谄溃骸昂冒桑┒晌鑱砀笕颂笕艘踩肥凳呛芫梦丛┒那恿恕!
见他答应下來,雪儿拍了拍起伏的胸脯,娇声道:“大人坐好,雪儿这就舞给你。”
说着话惟恐他再离去,拉着他的袖子将他摁到椅子上坐好,才又走到当中轻舒广袖,轻抖罗裙,曼舞起來。
她本已有醉意,借酒而舞摇摇欲坠,更是将女儿的娇羞柔软之态展现的婀娜多礀,淋漓尽致。
看着她优美的舞礀,三郎也渐渐沉浸其中,重又端起酒杯边饮边欣赏起來。
雪媚娇舞了一阵,伴着舞礀开始清唱起來: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雪媚娇每唱一句都对他深情地凝望片刻,似要借这首曲子将自己对他的思念和留恋完全表达出來,让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无限爱恋和深情。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情到深处,三郎也为之动容,不觉跟着吟唱出來,他唱着唱着忽然觉得这首词怎地如此熟悉,反复品着那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忽然醒悟过來,这句不是柳永所填《雨霖铃》中那首传唱千古的名句吗?这首词自己在上中学时候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焉能不记得?
一念及此攸然站起,“雪儿,这首词是谁填的,你怎地也会吟唱?”
其实他心中想的是:这首词是自己上中学时学的,古人怎会吟唱?难不成这个明媚多情的雪儿姑娘也是穿越來的,不是不可能啊,许艳珠不也是和自己一样出乎意料地穿越到了北宋吗?
雪媚娇看他惊讶神态,不觉停了下來,上前道:“怎么了大人,雪儿这首词有什么不妥吗?”
三郎察觉自己失态,讪讪道:“哦,洠裁床煌祝钦馐状侍饲殂海蚀宋也盼饰适悄奈徊抛铀鳌!
“哦,大人是问这事呀。”雪媚娇温婉地瞄他一眼道:“大人有所不知,近來京城出了一位有名的才子柳永与院子里的姑娘打的火热,我们院子里新近当红的几位姑娘谢玉英、陈师师都对他颇为青睐,这首词就是他填了送给姑娘们的,奴家听着好,也跟着学了來,知道大人今日就要回京,这才特意排练好唱给大人听的。”
“柳永,柳永!”三郎反复默念着,忽然道:“可是那位名为三变又称柳七的柳永吗?”
北宋大词人柳永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这是三郎所学到的关于柳永的介绍,此时为了验证身份竟然随口问了出來。
此时轮到雪儿惊讶了,闪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吃惊地望着他道:“大人,想不到你离京两年居然连京城新近才成名的词人也知道的一轻二楚,怪不得大人文采武功皆无人可比,仅此一点雪儿就望尘莫急呀。”
“嚓!”三郎几乎笑出声來,这个雪儿倒真是个可人胚子,拍马屁居然拍得让人如此受用,可是她又哪里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他正在思忖,就听帘外柳银春的声音道:“大人,京城名士柳永柳公子知您回來,吵着要见您呢!”
三郎一听柳永求见,自己正想见见这位大婉约派大词人呢,他倒來了,立即吩咐道:“请柳公子前厅相见!”
转尔向雪媚娇道:“我去见见姑娘所说的这位大才子,待闲暇时再听雪儿唱曲。”
雪儿小嘴一撅,“哼,他倒比人家还重要,奴家陪你同去。”
“也好,本官不识得这位柳公子,正好由雪儿引见。”
两人出了书房到了前厅,分帘进來见方几旁已坐了一位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书生,见二人进來,忙挺身站起。
雪媚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