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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一阵欣喜,不过还不能确信,喃喃道:“难道柳玉庭,他……他洠в小
“你胡说些什么呀,柳玉庭也不知要利用我练什么魔功,半夜才进洞房,奴家拼死不从,他跟本不曾碰到奴家,这时候三郎就來了。”
冷雪梅脸上洋溢着幸福。
三郎兴奋异常,张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眼泪滚滚而下,“玲儿,你吓死我了……”
“你弄疼人家了!”玲儿娇嗔着。
三郎一怔,伸手在她身上一阵抚摸,忽然面色大变,“铃儿,你……你的功力呢?”
“洠Я恕!崩溲┟泛孟鬀'事一般。她不想让他为自己难过。
“怎么回事,是谁有此本事,是那柳玉庭吗?”三郎面现愤然之色。
“凭他还不配,不过此人武功竟似又有大进,当真不可小觑。”玲儿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
“到底为何,难道还有其他高手武功竟然高过玲儿吗?”
冷雪梅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柔荑无限爱恋地在他脸上摩挲着,“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我的贴身婢女剑春被柳玉庭、叛徒萦荷等人收买在我茶水中下了剧毒天珠草,才导致我一身功力尽失!”
“砰!”三郎一掌将桌子拍的粉碎,恨声道:“又是这个奸诈小人,上次天荡上人若不是玲儿及时相救我已遭了他的暗算,有朝一日定将他碎尸完段。”
玲儿脸一红,严格來说天荡山之战时柳玉庭只是黑水神宫的一条狗,她才是主谋,幸好自己及时收手,不然岂不抱憾终生?
三郎见她不自然,知自己触了她的痛处,忙改口道:“呃,我是说那骗我去天荡山之人。”
“那也是人家批准的。”玲儿娇嗔着。
三郎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道:“好了玲儿,咱们不提这些,你看……”
他指了指布置的豪华无比流光异彩的洞房,“这洞房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再次拜堂成亲如何,拜完堂你就是我刘子风堂堂正正的妻子了。”
三郎说着忽然单膝跪下來,在怀内摸出一只银光闪闪翠光环绕的翠玉扳指,上面镶嵌着光华夺目的钻石,钻石代表永恒。他拉着她的素手轻轻一吻深情道:“玲儿,我刘子风今日正式向求婚,如果你同意我就把这枚钻戴在你的手上。”
说完极其郑重地望着她,这枚钻戒,严格來说不能算是钻戒,他一直戴在身上,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虽然他有许多女人,但她不同。
冷雪梅珠泪倾泻而下,她满足了,虽然这一刻她等了近千年,但为这一刻它值了,“人……人家全听你的。”声音带着哭腔,却饱含着幸福。
两人虽然重逢已久却并未曾拜过堂,虽然三郎一直想,可因此种种原因,又因自己去关外两年一直洠в谐尚小6杂谧约赫飧鑫蘼墼谙执故枪糯际游阒匾呐怂幌氩萋剩欢ㄒ骄傩谢槔瘢趴险揭怂纳碜樱允径运淖鹬亍
“今日我们就完婚!”三郎兴奋无比,一把将玲儿抱起原地转了三圈。
张小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幸福在洞房内荡漾。
三郎忽然想起一事道:“玲儿,你看我光顾高兴了,古大哥还在外面等着呢,这次能成功击退柳玉庭这些魔头还多亏了古大哥呢,走,我带你去看看古大哥。”
听说要出去,冷雪梅脸色忽然又黯淡下來,低垂臻首道:“人家怎么说也是跟柳玉庭拜了堂的,在这大宋古朝传出去岂不惹人笑话?”
在古代女子只要与人拜了堂那就是人家的人了,再拜堂就属于再嫁,那是有损贞洁的。也正因为如此,很多女子定了婚,因为男人的种种意外而死,为了表示忠贞而守寡到老,孤苦一生,究根到底都是为了一个名声,“贞洁”二字。
三郎看她扭捏模样忍不住笑道:“亏你还是现代人,还在乎这些繁俗礼节,只要我们相爱就成了,管他们说什么,况且草原上不是有个习俗可以抢亲吗?谁抢到是谁的,现在我抢到了,你就是我的。”
说着三郎忽然又想起她刚才所说之言,“铃儿你刚才说什么柳玉庭修炼魔功故此半夜才进來,到底怎么回事,若属实这也是证明你清白的证据啊。”
“这……我只听说他在修炼什么功夫,具体我也不清楚。”
“好,这就足够了,宫中弟子可以为你做见证,洠铝耍颐侨タ纯垂糯蟾纭!
“嗯!”冷雪梅咬着樱唇跟在三郎后面出了洞房。
两个人手拉着手刚出洞房,却见古侗正压着一少女走过來,见两人出來喊道:“兄弟,这女子一人躲在草丛了哭泣被我抓了來,你们看看是谁?”
第039章 新娘是最美的()
这少女满脸泪痕,哭的凄凄艾艾,玲儿一看正是剑春。
“你怎么洠ё撸竟皇侨媚阕吡寺穑俊崩溲┟凡唤獾馈
剑春哇地一声又大哭起來:“宫主,他……他已经自己逃了,他不要我了。”
三郎一脸雾水,脱口道:“谁走了。”
“柳玉庭!”
三郎一听,转向玲儿道:“她可是剑春吗?”
玲儿点点头。
“你且进來,我有话问你!”三郎说完率先进了大厅。
如今有心上人在,这黑水神宫就由他來做主,玲儿倒也落得安心,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么?
剑春进來扑通跪倒在地。三郎看了看她,“起來吧!”
“奴婢有罪,跪着回话!”
三郎也不管她,兀自道:“我且问你,你如何投靠柳玉庭等人的?”
事到如今剑春也洠裁春靡鞯模惆炎约喝绾伪惠雍晒掌ヒ平**于柳玉庭之事说了出來,只不过说得不那么仔细,一些难以启口之处随口带过。
虽然她带着哭腔说的不甚清楚,三郎与玲儿等几人却听明白了,暗道:“她也是身不由己啊,在这北宋古朝一个弱女子既**于人,而对手又是玩弄心机的高手,她还能如何?”
想到这里三郎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你,好在你关键时刻良心发现,迷途知返,将下毒之事告诉了宫主,我与古大哥才有机会赶來相救,也算弥补了你的一些过失,你也不必太自责。”
听他不怪自己,剑春果然不哭了,三郎道:“你可知那柳玉庭为何要在半夜子时练功,闯入洞房吗?”
他这话得分两面听,主要还是想告诉大家:你们不要胡乱猜疑,玲儿洠拢橇裢グ胍棺邮辈沤捶浚鞘焙蛭乙丫瓉砭攘岫恕
果不出他所料,宫主是否已经成了柳玉庭的女人正是宫中弟子最关心的问睿耸碧伤允撬倒鞑'有**于柳玉庭,不由都把目光望向了剑春,此时只有她能证明玲儿的清白。
此事事关重大,剑春不敢乱言,低着头思忖了一会道:“奴婢未曾听他提起过此事,只听他身边的那个小童子说过他正在练什么魔功,只有在月圆之夜子时才能起到最大功效,至于此功如何练法,奴婢就一概不知了。”
三郎一听,这就足够了,别的不是他最关心的,只要证明柳玉庭是子时才进入洞房就足够了。
他满意地环顾了下四周,见众人皆面现释疑神色,自己也长出了口气,玲儿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自己成亲了,有此想法心中高兴道:“起來吧!”
剑春听三郎让她起來,侧身看了宫主,又伏拜于地道:“公子虽不究奴婢之罪,奴婢却不能苟且于世,还请宫主治奴婢之罪!”
同为女人,尤其是张小玲这样对一份爱情等了两世的人最能体会剑春此刻被人欺骗的心境,起身将她扶起道:“妹妹也是被叛逆一时迷了心境,何况你能悬崖勒马本宫不怪。”
虽然宫主如此说,剑春遭此大辱,又失去了作为奴婢应有的忠诚又哪能原谅自己,她用眼睛余光瞄了瞄身侧一名军兵的配剑,忽然伸手拔出长剑向自己脖子上抹去。
众人一声惊呼,玲儿武功尽失,虽然离她极近相救却已來不及,眼看剑春就要死于自己剑下。
“当”地一声一缕劲风袭來正弹在剑春长剑上,虽然只是一缕风却威力极大,剑春如今只剩下两成功力,玉腕被震得发麻,一个那捏不住手中长剑当啷落在地上,抬头看时见正是三郎危急时刻弹出指风救了自己。
在场众人皆是高手,见他弹指间就震掉了剑春手中长剑无不骇然,那些有心想脱离黑水神宫的黑道枭雄此刻对三郎的武功更加凛惧,宫主有如此靠山谁还敢再生异心?
却听三郎道:“姑娘莫要如此,我与你家宫主并未怪你,我们能如此快的重逢也有你的功劳,玲儿说是不是?”
众人很多不知他为何称宫主为玲儿,想來也许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昵称吧,也就见怪不怪。
玲儿展颜而笑,可不是,正因为剑春的背叛,才使她真正了解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阔别两年重逢,她心内欢喜的很,对这个曾经杀人无数的女魔头來说,死几人算什么?死再多的人也比不上自己心上人对自己的一颗真心。如今她已知道三郎的心一如二十世纪时那般,从不曾变过。
三郎又道:“姑娘被那柳玉庭、萦荷等人所欺难道不想报仇吗?如此死法岂不便宜了那几个狗贼?”
听他所言,剑春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伏地而拜道:“多谢公子指点,多些宫主不杀之恩,我剑春此身无以为报,但留有用之躯听公子差遣,但凭公子一声令下,奴婢在所不辞,我要亲手杀了那无耻的畜生。”
她说话意气风发,忽然脸色再次黯淡下來,嗫嗫道:“不瞒公子,如今剑春只剩下不到两成功力,想报仇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啊。”
三郎两人面色大变,玲儿怒道:“怎么,难不成你也中了天珠草之毒吗?”
剑春摇摇头。
三郎也不解,“这却是为何?”
剑春扭捏了半天,如今自己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