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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雪风连退三步方稳住身形,塞北双雄合击之力,当真是石破天惊。
塞北双雄兄弟见笑雪风后退,心中有了底气,双双欺身而上,三人六掌遮天蔽日,众人连呼过瘾,这等场面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三郎以一敌二毫无惧色,孤岛一飞鸿所传之技也正借强敌演练一番,又因他服食“九牛二虎”,越战潜能更被激发出来,双雄兄弟则越打越心惊,想不到这年轻人武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兄弟二人竟然久战不下,也不觉来了豪气,双双发出犀利嚎叫,平生绝技尽数使出。
三郎只觉对方尽道猛增,掌影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卷来,知道对方拼命了,当下不敢大意,不再演练掌法,配合“幻影虚步”身法连连出掌,将塞北双雄逼退,自己则倒翻而出。
塞北双雄初以为他要逃跑,方自舒口气,却见笑雪风一掌迎天,一掌划地,双掌交叉划出两道弧行,待双掌前后屈于胸前,手掌已成了血红色,似有荧荧流霞在掌臂间闪动,倏然,笑雪风双手之间映出漫天红光,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更耀眼夺目。
“血映长天”,林中有人惊呼出声,敢情,林中还隐藏着不少武林人物来观看这空前的战事。
“血映长天”掌法自孤岛一飞鸿苍九宫“战死”于天荡山下,已多年未曾出现于江湖,今日竟是一年轻人使出,众人焉能不惊。
塞北双雄兄弟也是吃惊非小,大漠七鹰和孤岛一飞鸿江湖齐名,却是因为兄弟七人合力之故,但一个人的武功却不见的胜得了苍九宫。双方未曾交手过,但孤岛一飞鸿苍九宫“血映长天”之技使多少横行武林的黑道枭雄毙于掌下,他们又怎会不知。
笑雪风朗声笑道,塞北双雄接招吧,身行陡然拔地而起,“血映长天”第一式“血断平沙”已然使出,但见掌臂翻飞,霞红闪耀,当空罩向二人。
塞北双雄横行武林几十年,端的经验丰富,见掌影漫天而来,却不知哪一只是真是假,二人四掌同时迎出,多年不曾用过的“鹰搏三式”,“鬼影魅爪”绝技同时劈出。
空中不时传来如雷似涛的掌臂交击声,红霞连闪,双方闪电般连过三招,也是笑雪风临敌经验不足,这三式“雪映长天”已被二人合力勘勘破去。
眼见对方掌影又到,三郎空中借两人掌力如飞絮般飘起,身在空中发出一声响彻九霄的厉啸,啸声未尽,血映长天第四式“漫天飞雪”已告出手。
塞北双雄只见空中红花点点,美妙已极,似是红色琼花扬扬洒洒落下,二人被这奇幻景象惊呆了,竟忘记了身处险地。
原来这“雪映长天”共九重,每上一层,一式三招也更加深奥,第四式“漫天飞雪”内含八卦变幻之术,可迷人心智,使人产生幻觉,不能明辩真假。
待掌风及体,塞北双雄两人想躲避已是不及,两声犀利的惨叫刚刚发出,便又消失,显然两人受伤极重,是以叫声方出,却因内力陡失,无法继续哀嚎。
两人被掌力平平震出两丈开外,内血喷涌,倒地不起,胸前各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三郎欺身上前,双掌扬起,便待落下,此时声震宇内的塞北双雄如板俎之肉,双眼一闭,只有等死的份了。
笑雪风见二人悲惨之状,暗忖道:“大漠七鹰的老大老二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塞北双雄却和我并无深仇大恨,也罢,就饶他们一命。”
想到这里,三郎收回双掌,向着二人冷冷道:“你二人胸骨已断多根,内伤极重,即使能恢复,怕是也不能再凭一身武功恃强凌弱了,今日且放你们一马,望你二人好自反省,滚吧!”
河北独狼李坤急忙上前,架起昔日威风八面的董齐、金蝉,一瘸一拐地离去,萧残、凄凉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山间破晓的晨曦中……
冷拂女许艳珠上前向笑雪风抱拳道:“今日倒是多亏了阁下仗义出手,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来日定当相报,告辞!”言语间还是先前那么冷傲,说完转身离去。
许艳珠的身影刚刚离去不远,笑雪风突然想起铁掌段平所托之事,正欲追去问个明白,却见许艳珠身后一条人影已经跟了下去,他定睛细看,不是段平是谁?
呵呵,三郎暗忖道:“看来这老叫花子是要自己去问了,他自己问最好不过,我自回去就是,也正落得清闲。”
想到这里,便停下身躯不再追赶,他凝望了一眼破晓的红日,便转身离开了七霞岭,一场惨烈的拼斗终于在春日和煦的晨光中落下了帷幕……
第040章 怒放的梅花(求贵宾鲜花收藏)()
三月的杭州山花烂漫,水流潺潺,因为刚刚取得一场同绝顶高手比拼的胜利,笑雪风很是愉悦。一扫往日阴霭,随口而吟:
桃红燕舞粉蝶旋,
李嫩柳绵绵。
春思旧日红颜短,
风中醉、
一聚前欢。
杯满放歌廊下,
酒酣蜜语亭前。
◇
江帆一去几时还,
湖上乱云翻。
夜凉如水空垂泪,
雨中忆、
十载如烟。
年去光阴易逝,
灯烬孤影寒蝉。
居然张口就是一段以《风入松》为词牌填写的词令,还是一句藏头,不能不说此时的三郎不仅武功登峰造极,文采也几乎到了随口拈来皆是妙笔的地步。这当然得益于他的穿越,看似二十岁的年纪已经有了四、五十年古今文化的积累,而且都是当今朝野名士和武术大家,不能不说幸运之极。
这首词不仅描绘了优美的春色,也饱含了对昔日恋人张小玲的思念之情,词中描绘了二人昔日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又感叹红颜薄命,徒留自己一人每夜里独对孤灯。
三郎感叹完毕自语道:“人常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今日心情尚好,正可游览一番。
于是他并没有直接回客房,而是尽情地游览、欣赏杭州城外汀草桃红,琼花飞瀑的人间仙景。
春风吹得游人醉,笑雪风二十年来第一次这么轻松。他陶醉在美丽的春光里,流连忘返,不觉已是日暮西垂,红霞满天,阵阵炊烟自农家柴扉袅袅升起,渐渐凝聚,笼罩在村庄上空。
他意识到天色将晚,自己也该回去了,于是沿着一条官道缓缓而行,走着突然想起塞北双雄破解自己“雪映长天”三式的几招掌法,不知不觉又陷入沉思……
正当沉迷其中,苦思其中奥妙之际,忽听一人高叫道:“你小子不想活了,冲撞了小姐车驾还不滚开。”
他猛抬头,却见两个大汉骑在马上,其中一人正纵马扬鞭向自己卷了过来,不由心头火起。
待鞭梢离自己头顶不及半尺,忽抬右手将鞭头抓在手里,轻轻一带,那大汉扑通一声从马上摔下来,趴在地上哀嚎不已,另一大汉见状,竟一抖马缰向他冲了过来,妄图把笑雪风踏于马下。
三郎暗道:“好狠毒的贼子,本人与你们无冤无仇,竟然如此放马伤人。”
今日碰见少爷,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想罢,待那匹浑身乌青发亮的高头大马冲到自己身前,猛然双掌齐出抓住了奔马的两条前肢,大喝一声:“起!”
那匹马前身竟被他高高举起,马匹想冲脱他的双手,用力奔腾,却是丝毫动弹不得。
“你给我下来!”
三郎用力将马向后翻起,扑通一声,这汉子也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一带马缰,便已翻身端坐于马背之上,冷冰冰的看着地上痛苦连声,哀嚎不已的两个人。
正在此时,后面上来一队人马,中间四个人抬着一顶花轿,凸起的顶盖,正方的轿厢,顶沿彩幔垂扬,随风而舞,红色的厢体绣着几朵鲜黄的牡丹花,看花轿的颜色,乘轿之人当是哪家的小姐。
这些人来至近前,随行的家丁们便看到了被打翻在地,正在连声呻吟的两个汉子,呼啦围了上来,将笑雪风团团困在当中,刀枪并举就要落下。
“发生了什么事?”一声尖锐略带嘶哑的嗓音传了过来。
却听有人喊道:“起禀柳公子,是一个村野蛮夫伤了我们的弟兄,抢了马匹。”
那被称为柳公子的年轻人怒道:“一群饭桶,一个山野村夫都对付不了,待我去看看。”
他刚欲提马上前,后面花轿内一阵娇嫩悦耳的声音响起:“柳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南蓉,是个野小子打了我们的人,我去看看!”
那女子的声音又道:“如果伤的不重,就放他走吧,别难为他了。”
“好吧,你先稍等片刻,我去看看。”
一阵“嗒嗒”的马蹄声,那被称为柳公子的人带马来到了笑雪风马前。
笑雪风不屑而又冷傲的眼神睨向来人,来人也正上下打量着他。两人四目一对,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三郎!”
“柳玉庭!”
被称为柳公子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笑雪风分别五年之久的学堂好兄弟柳玉庭,虽是多年未见,但双方变化却并不大,那柳玉庭也只是比五年前更高大,皮肤稍黑了些。
三郎激动的几乎就要跳下马去抱住柳玉庭,而柳玉庭却没有了刚才的喜悦之情,脸色突然变的阴沉下来,须臾才又恢复了平静。
“柳公子是谁啊?”
软轿中娇嫩悦耳的声音再度响起。
“啊,是,是……”
他不想说是笑三郎,可一时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三郎从刚才两人的对话,已猜测出轿中之人极有可能是许南蓉。
是以朗声道:“轿内可是南蓉妹妹吗?”
花轿内正是对笑雪风日思夜想的许南蓉。“南蓉妹妹”这久违、期盼已久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她脑中一片空白,喃喃道:“难道是三郎哥,真的是他吗?是真的?我不是在梦中吧?”
她使劲在自己的藕臂上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