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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耳、耳匆匆、何时方虚静…
聪耳…灵道…寻灵池…
丹罗之境?
这都什么东西?
第四章:健身法()
谢杨飞快地捂着耳朵绕过一位正想着昨天晚上各种姿势、满脸甜蜜的少妇,跑到了公园的一处草坪上。对于能听到女人潜藏在心里的话,他已经不至于敏感到癫狂的地步,但是却还是不怎么适应。现代对于**的熏陶已经深深埋进了他的内心,所以多少有点难以接受,而最大的问题是他根本就是被迫地接受他不想听到的声音。
这几天谢杨没有再去上课,也很少去人多的地方…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那种在耳朵上按了成千上万个喇叭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就到学校附近的小区公园逛逛走走,这是他目前最好的享受,在城市中能如此安静的地方,还真是不多。
小区基本上是教师在居住,为了工作方便,大多数人都搬到了这里,牵家带口。每天早上便回有老人在这里练习着各种各样的健身操、或者太极之类。老人的心和无风也无浪的大海一样宁静,所以谢杨愿意早上起早一点在这里坐坐。
谢杨刚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坐下,一位正在闭眼站立的老人,睁开眼便走了过来。这位老人以谢杨所见,基本上每天早上都会如此,好像在感受着什么东西。前天早上的时候已经有了简单的交谈,谢杨微笑地看着走过来的老人,等他说:“小谢,你又来了。”
谢杨站起来:“张老,您早。”
老人叫张兴国,很像六七十年代人给孩子取的名字。他今天的练习似乎已经完了,他走到谢杨身边,坐下之后,扬声说:“像你这样愿意这么早来公园走走坐坐的年轻人可不多,不错、不错。怎么?今天早上又没课吗?”
张老的中气很足,倒像是一个活力十足的年轻人。谢杨抓了抓头说:“今天是星期六,没有课。”
张老哈哈地笑起来:“哎呀,你看老头我都活糊涂了,连日子都忘了。”
谢杨连忙说:“张老你看起来可年轻,比我们年轻人还有活力。”
这话不假,张老虽然身材并不魁梧,甚至说得上有点瘦小,但是精神却非常矍铄,脸上皱纹也不多,一双眼睛神气十足。张老呵呵地笑,对自己的身体却也是很得意。他用那双老人们特有的睿智眼睛看着谢杨,片刻之后说:“小谢,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是不是失恋了?”
谢杨闹了个红脸,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都还没女朋友,怎么会失恋。”
又怕张老继续追问这个让他脸红的话题,连忙岔开话问:“张老,我看你每天早上都静静的站着,也不做什么动作,不像其他老人一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您要是不怕我偷师的话,说说可不可以?我很感兴趣。”
张老看着谢杨的脸,似乎是在看他是不是真地感兴趣,片刻之后才开口说:“呵呵,怕你偷什么师啊。我想教都还没人愿意学,我现在是巴不得有人来问我。既然你有兴趣的话,我教你,不过这个没耐心可学不好。”
谢杨立刻有点后悔,就那么呆立在原地动也不动的站几个小时,耐心可不是他这种年龄拥有的东西。不过这时候也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张老开心地笑了笑,然后正se说:“我这个修身的方法是家传下来的,具体来源于哪个时代也记不清楚了。早上静立是感受天地阴阳交融之气,能行五感、健身明心。据说还有好多方法,可惜都已经失传了,现在又没有人愿意学,我怕是再过些年就没有人记得曾经这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咯。”
张老说的很是感慨,其实也难怪,现在讲究的是运动健身,就这么呆站着,鬼才愿意跟你学。偶尔早上凝立一下呼吸点新鲜空气还行,但是这么一站就是个多两个小时,谁受得了?谢杨等老人感叹完毕之后,谢杨才问:“就只是站着么?”
张老思考一下,偏着头说:“对、也不对。站着只是一种方式,其实不一定要站着,坐着、躺着都可以。但是站着才是人的优点,这样才能让人的一切得到一个完美的平衡舒展,坐着、躺着虽然舒服,但是却会让人的五感失去应有的敏感,让所有机能都变得懒惰起来。最主要是站着的时候要让五感…五感你知道是什么吗?”
谢杨思考了一下,不怎么确定地回答:“听、闻、视、味、触?”
张老点了点头,接过话:“这五感代表着人的五种机能,联系到人整体的健康,所以这五种全部健全的人,身体肯定健康。我的这个修身法呢,就是以这些入手,修耳、鼻、眼、舌、触,将自己所有感觉全部放开,感受这时刻阴阳之气交融,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
谢杨心里忽地一动,想伸手去抓,但是却又抓了个空。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问:“那修这些东西可不可以听到女人心里想着的东西?”
张老注视谢杨片刻,忽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谢杨说:“恩,你小子这思想可不好,女人心自然也是要用心去听,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子又不敢去坦白,所以…呵呵。”
谢杨知道张老是误会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脸一阵发烫,暗骂这个老不羞,还真好意思说。刚想接话,张老正了正脸se接着说:“可不可以到那种地步我不知道,但是我小时候似乎听长辈们说过这些东西。”
谢杨顿时来了兴趣,抓着老人的手问:“他们说了什么?”
问完之后才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兴奋得过头了,连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手所了回去。张老不以为意,回忆片刻之后说:“我记得小时候我爷爷吧,那时候我才几岁的样子…似乎我们这种传下来的修身方法是来源于一种‘道’,就是传说中的那些想修炼成仙的道士修炼的一种,不过我记得爷爷说,似乎这种是一条不同的‘道’,叫什么道来着?我想想…”
谢杨心里又是一跳,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他脑中的词汇跳了出来:“灵道。”
张老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点头说:“不错,就是‘灵道’。我爷爷当时说,耳、口、鼻、眼、触即为灵,修之有成即入灵道。大概就是这样,恩…不过你小子怎么知道?”
谢杨抓了抓脑袋,在老人面前他隐瞒东西总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于是也算是如实地说:“我也不知道,这些天莫名其妙的就知道了这些词汇,而且还不止一个。还有什么灵池、丹罗之境之类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张老思考了好一会儿,那些本来稀疏的皱纹被他挤到了一起,喃喃地说:“这些词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在哪里见过呢…”
第五章:第二副《附耳图》()
谢杨充满期待地看着张老,希望他能想出什么东西来,解释一些自己身上的疑惑。张老捶足擂胸地想了好半天之后,眼睛突然一亮,转过头对谢杨问:“小谢,你愿不愿意到我家去坐坐?我家以前留下来点东西,我想可能就是在那上面看到过。”
谢杨连忙点头,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
张老的家就在小区的第四单元三楼,位置相当不错,早上阳光便透窗而进。进去的时候他老伴正在忙着做早饭,谢杨刚打了一声招呼,就被雷急火急的张老拉进了一间房。那房间里堆满了杂物,大多看上去很古朴,都已经有些年代了。谢杨看着张老在那翻找着,随口问:“张老,这里就您和奶奶住吗?怎么不见您的家人呢?”
张老一心专注地找着,随口回答道:“住在外地去了,我早年在这里教书,有了感情,就在这里养老,省得到处奔波。”
话刚一落,张老上半身从一个大老木柜里钻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古朴的木盒,连声说:“在这儿,找到了、找到了。”
谢杨看着张老将木盒子放在一个破书桌上,听他带着侥幸说:“当年好多东西在文革的时候都被抢去烧了,幸好这个东西还在。不过放在这里有些时日了,要不是你说起,我也都快忘了。”
谢杨将身体凑了过去,看着张老温柔无比地将盒子上面的灰尘吹干净,然后将盒子打开。一股腐烂的味道迎面而来,似乎想将人带进它曾经存在的时空之中。盒子里最上面放着一个类似于现在耳塞一样的东西,旁边是一卷不知道什么东西,下面是一本线装、灰se封面的书,上面并没有名字,看来应该是类似于现在笔记本一样的本子。
张老将这些东西一一陈列出来,然后拿起那本放在最下面的本子,小心地其打开,翻看着上面的繁体字。那字体极为娟秀,着落、转笔都飘逸空灵,看来要么在书法上极有造诣,要么为人是一个道骨仙风一样的人物,意境非凡。
谢杨猜测写出这些东西是一女子,这令他微微诧异,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李清照写得一手好词在那时候都会受到抨击。但是这一手字明显是浸淫已久,不比那些大书法家的差多少。张老边翻边说:“这本笔记相传是我的第二十七代祖先写出来的,后面一直流传到现在。上面的东西…你看,这里有一段:‘灵道、乃径庭与外道、以五感入道、旁测宇宙洪荒…五感皆可入灵道、然达成之日一通则百通、为殊途同归之耳…道为世间万物、道皆有道、道皆无道、故亦取一道、然与旁道殊途亦不同归、皆因道修入境界、灵道自造境界…灵道之至高乃丹罗之境、闻可修天改地、万里之外亦可致生灵之生死…不一而言…然入灵道自来要求甚高、故人丁稀少、七百岁前、五丹罗前辈费毕生之力、得成灵池、欲使灵道光大…然百岁前、为旁道所劫、反复争夺、行至今日、竟失下落…望灵道后来之子弟、寻回灵池、复我灵道昨日之盛…’”
洋洋洒洒一大片,繁体字对现代中国内地人来说,本来就已经很难看得懂了,偏偏还是半古文。张老倒是念得轻松,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