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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涟漪离去后,若赫将周围的奴才都支开,跟冥奕寒一起扶着满月儿进了房间。
满月儿坐在差桌边,冥奕寒陪在一侧,而若赫则来回在房间中走来走去。
满月儿的卧室并不大,一进门正对的是一对古典的椅子,中间摆了个不大的茶桌。右侧是一张挂满粉色帷幔的床,床边有一张桃木长书桌,书桌旁是一扇不大的刚刚支开的窗户,窗户外是一片的竹支,随着微风的撩。拨而摩擦出飒飒的声音,甚是美妙的夏天的声音。
若赫走到书桌边,转身靠在那里抱怀看向冥奕寒:“寒哥哥,你觉得那个女人的目标是什么?”
冥奕寒也明白若赫的顾虑,笑了笑:“行了小家伙,什么也不必犹豫了,直接说出你想说的吧。”
满月儿亦跟着点头,“是啊是啊,我让你观察的结果如何?”
“据我今天下午的观察,这个女人在你的小院里,目光一共落到我身上六次,紫竹哥哥身上三次,你身上十七次,寒哥哥身上明着四十四次,暗着无数次。”
若赫看向满月儿:“我觉得王妃姐姐说的对,她确实是有目的的,只是,这目的不是王府中的某一件物什或者财宝,而是寒哥哥。”
满月儿脸色变了变,大掌啪的拍到了桌上:“该死,难道是想跟我抢男人?”
冥奕寒见满月儿这样,以为她是吃醋了,抿唇偷笑。
“王妃姐姐,我说的也只是我的观察,不一定就是对的,可你看她今天下午的表现真的是怪异的,她好像就是在传递这种信息,而且,我很确定,她看寒哥哥的目光与看紫竹哥哥的是不一样的。”
冥奕寒不否认的点头:“我也认可若赫的话,而且,从某些层面来看,若赫的观察力是惊人的好,你可以试着相信他。”
若赫骄傲的抬头对冥奕寒竖起大拇指,寒哥哥最挺他了。
“所以,你现在觉得很骄傲是不是?有那样一个温柔楚楚的女人喜欢你,你高兴死了是不是。”满月儿撇嘴不悦,什么嘛,这时候他还能说的这么开心,所以说啊,男人都靠不住,下半身总比上半身先思考。
冥奕寒抬眼呵呵一笑:“你嫉妒了?”
“我嫉妒个屁啊,你要喜欢谁,高兴被谁喜欢是你的事情,我干嘛要嫉妒。”满月儿不悦的蹭的站起身,可因为看不见,刚抬起的腿直直的撞上前侧的椅子。
“啊。”她弯腰抚摸膝盖,用力的往前踢去:“该死,别挡姑奶奶的路。”可这一踢,她又斜错了方向,踢到了桌脚,惹得脚尖又是一阵生疼:“啊,该死。”
冥奕寒站起身赶忙走过来弯身帮她抚摸膝盖:“是不是撞痛了?”
满月儿懒得理他:“我痛不痛关你什么事儿啊,你还是去关心关心那些打你主意的人吧。”
冥奕寒莫名其妙,好好的,又不是吃醋,这是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呢:“她们有没有关注我,喜欢我,是她们的事情,与我无关,你若因此就生我的气,那我不是太冤枉了吗?”
“谁冤枉你了?是你自己说若赫说的那些你也感觉到了的,既然你都感觉到她喜欢你了,为什么没有当场就离开,反倒还在那里陪我们玩了那么久,你明明就很喜欢被她注视的感觉,所以才不想走的是不是?”满月儿确实有些生气了,说起话来都有些无厘头。
可说真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莫名其妙的生气,真是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你这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会那么想,我会继续留在那里,是因为想配合你,想陪着你,你就一定要把我想的这么不堪才开心吗?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人吗?真的吗?”冥奕寒皱眉,心中有些失落,在她心中,不是把他当朋友,就是把他当成一个爱好男色和美色的坏蛋是不是。
满月儿瘪瘪嘴,其实,也不是的,她知道王爷夫君有断袖之好,所以不会对女人动心,可这样有断袖之好的人,还不是跟她嘿咻了两次吗?万一那夜他碰到的不是她而是上官涟漪,那他是不是也会那样义不容辞的帮她解毒?会的,一定会的,有女人白让自己占便宜,为何不占,男人都是这样的。
她生气的握拳砸了砸桌子,真是生生的要郁闷死人了,真是越想越偏离了她本来的思路,她本意可不打算跟王爷夫君吵架。
见寒哥哥与王妃姐姐之间的气氛不对,若赫赶忙挤进两人中间,笑嘻嘻的讨好满月儿道:“王妃姐姐,我们说出了我们所看到的,你怎么反倒还生气了?你若是因为这种事儿而生气,我下次哪里还敢告诉你我看到的真实?”
若赫一说,满月儿撇嘴:“我没有生气啦,只是在跟自己较劲罢了,若是上官涟漪真的因为王爷夫君而害我,那我的心情会是怎样的,你们根本就不会懂。”
若赫点头:“我真的不会懂,可我可以向你保证,今天下午寒哥哥除了表扬她是才女外,就根本没有将目光落到过她身上,寒哥哥一直都在专注的照顾你,这一点紫竹哥哥也可以作证,只是他为了气你,应该不会说实话。”
满月儿心一暖,凭着热气的感觉摸索着拉起了冥奕寒的手:“帅帅王爷夫君,我道歉,刚才我有些太激动了。”
冥奕寒叹气,这个家伙还真是能屈能伸,这么快就能从一场战争中将自己摆脱出来,也多亏了她这没心没肺的心性了。“好了,只要你以后不要总乱怀疑我就好,我没有你想的那样色,她不是我好的菜,我喜欢的是…”
满月儿扬唇打断他的话:“那你要记住你现在的话哦,若是以后让我发现你们两个有什么,我一定会。。。”满月儿说着握了握拳:“废了你的。”
冥奕寒脸一黑:“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当着若赫的面也说这些话,真是…”
若赫红着脸笑,“堂堂王爷居然碰到了这样厉害的王妃,寒哥哥你以后一定会被王妃姐姐欺负的哟。”
若赫调皮的说完赶忙转身跑出去,他才不要继续留在那里呢,让寒哥哥与王妃姐姐单独相处一会儿吧。
冥奕寒摇头笑了笑,蹲下身帮她揉膝盖:“刚才碰到的地方疼吗?”
满月儿委屈的点点头:“痛,很痛。”
“以后不要这么鲁莽,在外人面前,也千万不可以把情绪全都写在脸上,你的表情往往会泄露你的许多秘密,所以,要学会控制自己,懂吗?”冥奕寒边帮她揉着膝盖,边抬头看着她,嘱咐她。
她的性子实在是太火爆,太容易将自己置于危险中了。好在她不是个真正的笨蛋,懂得如何为自己化解危机,也知道要如何用一些明的暗的招数去为自己报仇。
这些日子,冥奕寒每天晚上都会陪她一起睡,起初她还有些反对,可他说她看不见,半夜若要喝水或者是方便的时候就都变的不方便了,所以他坚持自己的意见,不肯离去。
见自己拗不过他,满月儿也开始任由他去了,反正两人连孩子都已经怀了,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那些虚伪的话说多了,反倒会让人真的变的虚伪起来。
清晨天还未亮透,紫竹就极其兴奋的跑来拍两人的房门,他那激动的性子,任凭门外的丫鬟们怎么拦也拦不住。
“寒,快起来,今天可是月末,要早点出发才行。”紫竹的大力的拍着满月儿房间的房门,几乎要将房门给震碎了。
满月儿烦躁的翻个身将被子扯起捂住耳朵,嘟囔道:“这个死妖孽,是想赶死是不是,天都还没有亮透,他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冥奕寒拍了拍她,随即翻身下床走到门边将门打开,还未待制止紫竹,就听紫竹大喊道:“寒,快快快,大家都已经快准备好了,你也赶紧些吧。”
紫竹往里侧看了看,见满月儿将蚕丝薄被挂到身上,没有睡相的背对着他的方向,很不屑的道:“还真是能睡,这也算是女人?夫君都起了,她还睡的着吗?”
冥奕寒拦住他:“好了,别吵了,月儿现在是孕妇,要多休养。”
“我也不想吵,可云疆说了,让把她给带上,大家一起去。”紫竹无奈的摇头:“若是今天的聚会没有她的话,我会更高兴的。”
满月儿本就被紫竹吵醒了,现在他又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刺激她,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死妖孽,你属鸡的吗?天还不亮就打鸣,你有没有点人性啊,没听王爷夫君说我现在是孕妇,要好好休息吗?”
“你以为我愿意吵醒你啊,还不是云疆说要是不把你给带去,就连我都不许去,我这才委曲求全的来接你吗?”
满月儿无奈的叹口气:“去去去,到底是要去哪里啊,能把话说明白吗?”
冥奕寒将衣带系好,也有些纳闷:“怎么还非要带上月儿?让她在家休息一下不是更好吗?”
“云疆刚才让甫风去别院接纳西兰儿说,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一起聚聚挺好。”紫竹耸肩,看吧,纳西兰儿都去了,这个女人当然也不能缺席。
冥奕寒走到床边,帮助满月儿拉了拉有些不整的衣服:“每个月的月末最后一天,是我们几个师兄弟一起去郊外切磋武艺散心的日子。云疆刚才自作主张的找了纳西兰儿,所以,只能把你也带上了,可能会很无聊,你愿意陪我们一起去吗?”
满月儿脸上满是浓浓的睡意:“天呐,我可以说不去吗?我好想睡觉啊。”
“今天因为你在,我会让大家早些回来的,到时候回来早些休息如何?”冥奕寒将她半抱半拉的给扶了起来:“好啦,乖,你不是答应要跟纳西兰儿谈谈的吗。”
“可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你不是说凤凰锁是他们家族世代拼死保护的圣物吗?我也怕我说不好会影响最后的结果。”
冥奕寒将她鬓边的细发别到耳后:“你可以先不用想那么多,今天不过就是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