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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云走出去,冥奕寒弯身擦脸,床上的满月儿缓缓睁开眼睛,吃惊的瞪着冥奕寒的背影,眼珠子都发直了。
王爷夫君刚刚说什么?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要永远在一起?他在说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刚刚是握着她的手说的,他是在对她说话吗?是吗。
天,王爷夫君为何要说这种话,难不成他…喜欢她?
想到这里,满月儿顿时屏住呼吸,感觉脸烫到不行,似乎只要是稍微呼吸一下,都能被抓包似的。
若是王府夫君真的喜欢自己该怎么办?她可以欣然接受吗?能吗?
王爷夫君你喜欢的到底是谁?满月儿,还是上官弯弯?
思及此,满月儿有些心痛的想到湖水里的上官弯弯,是你,还是我?
冥奕寒将毛巾搭到脸盆架上转身,满月儿赶忙闭眼,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冥奕寒走到床边将衣服脱下,在满月儿身边躺下,他一碰到满月儿,满月儿立刻觉得有些紧张,微微睁开眼,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王爷夫君,你回来啦。”
冥奕寒笑了笑拍抚她:“我吵醒你了吧。”
满月儿摇头打个哈欠转身背对着冥奕寒:“没有,我也刚回来一小会儿,你跟紫竹没有吵架吧?”
“没有,早些睡吧。”
冥奕寒躺平,闭眼。月儿,你担心的是我,还是紫竹?
自听到冥奕寒的告白,满月儿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
本来被人喜欢不是应该很自豪吗,可为何她却觉得这么慌张?王爷相公是在她来到这个时代后才认识上官弯弯的,也就是说,王爷相公从开始到现在认识的上官弯弯,都是她满月儿的灵魂,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自以为是的认定,冥奕寒喜欢满月儿?
听到身后传来匀称的呼吸声,满月儿轻轻反转身子面对冥奕寒。
他凹凸有致的五官精致的雕刻在他的脸上,就像是格外受老天爷爱戴似的,他就连睡颜都这样的迷人。说真的,有这样一个男人对自己说爱,不是那么容易拒绝,但更不那么容易让人相信。
搞什么啊,这可是官二代加富二代呢,搁到21世纪,这就是典型的高富帅。
若是在21世纪,她能够傍上这么一户高富帅的话,她一定早就火了,可偏偏,机不逢时啊。
满月儿轻声叹口气,觉得自己好悲哀。
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时代,和不属于自己的身体中,听到了她两段人生中的第一次告白,可偏偏,她不敢回应。
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直都留在上官弯弯这具身体中,对这个时代和这具身体来说,她只是个客。
客,总有要离开的一天吧,会是哪一天呢?
她已经熟悉了这里的生活,已经渐渐的开始忘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和家人,融入了这个本不该发生在自己生命中的时代,可万一哪一天,她又忽然被拽回到原本的世界中该怎么办?
到那时候,已经爱上她的王爷夫君怎么办?已经爱上王爷夫君的她又要怎么办?
她现在才知道,隔着一条街、一座城、一个国,都不是距离,真正的距离,是隔着一个永远也无法跨越的时空。
她不确定,自己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当梦醒了的时候,这里的一切会不会成空。若真只是梦的话,那她已经丢失在梦中的心该怎么办?
满月儿已经伸到他脸庞的手徒然收回,摇头,不可以,不可以为任何人制造痛苦,不能让自己无法自拔,也不能让王爷夫君变的无路可走,她不能轻易给任何一个人承诺,除非…她真的是这辈子都无法离开这里。
想通了一切,她呼口气,再次侧身面对着墙面躺下。
天亮了,冥奕寒离开了,满月儿起身的时候,再看身侧曾有过他的痕迹,只觉得有些惋惜。
“王妃吉祥。”听到屋里的动静,知道满月儿醒了,正在房门外的巧云立刻上前来伺候。
“王爷又去上朝了?”
“是。”
“走的时候没留下什么话?”满月儿侧目。
“王爷只说让奴婢注意伺候王妃休息。”
满月儿点头:“我知道了,我自己洗漱就好,你去厨房让负责煮粥的厨子列一份咱们王府能做出的所有粥的名字来,今天有客人要来。”
“是。”
满月儿拧眉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昨晚听到的话不是做梦吧?应该不是的。
上午,白毛儿如约提前到了寒王府,他在下人的指引下来到满月轩的时候,若赫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正在跟满月儿一起下五子棋。
见两人下的棋他从未见过,白毛儿问道:“你们这是下的哪门子棋?怎么这么怪异?”
“这叫五子棋,王妃姐姐发明的,同一颜色的棋子,谁的五颗子儿最先横或竖连成一条线,谁就赢。”若赫骄傲的解说着,这下再没有人说他是下棋的常输将军了吧,这五子棋可是简单的很呢。
他下棋总输,可玩儿这个,却偶尔能赢个一两盘,虽说千让哥哥每次都坚持说这是小孩儿才玩的东西,但他却从中找到了赢棋的信心。
“还有这种怪异的棋?”
“当然,白毛儿大哥,你要试试吗?”若赫将位置让开一点,示意让他与满月儿来一盘。
白毛儿坐下,看向若赫强调道:“不要总叫我白毛儿,这是银发。”
满月儿落子白了白毛儿一眼:“少白头就少白头,狡辩什么啊。”
“谁说我是少白头,都说了,这是银发。”
两人正说话间,纳西兰儿就从外面走了今天,听到少白头几个字,她脑子一炸响,一幕有些熟悉的画面立刻窜入脑海中。
她昨天想了一夜,都想不出为何觉得这个男人这么熟悉,现在再想想,其实她熟悉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他这一头白发。
“不是少白头,你会小小年纪就白了发,若你都不叫少白头,那我奶奶的那白了一半的头发就算是一头乌黑的发尾了。”
白毛儿看向满月儿,她这是在引导他承认自己是少白头吗?
“你怎么不下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生气了?我还没有说难听的呢你干嘛要生气啊?”满月儿耸肩,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于生气吗?
“你说我是少白头,难道这还不算是难听吗?
满月儿噗嗤一笑:“说少白头就算是难听,那我要是说出我心中的想法,说你肾不好,你不是会被气炸吗?
“一派胡言,我肾好的很。”白毛儿一拍桌子,将桌上的五子棋都拍凌乱了几颗,好在若赫记性好,他及时将各子归位。
“没文化真可怕,你不知道肾主毛发吗?你肾不好,所以毛发颜色发白也是正常的,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少白头的人多了去了,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再说了,白发多好,许多人,都是想染头发,但却染不了的呢。”
白毛儿将棋子往棋盘上一丢:“你这女人,我总算是知道你为何赢了,因为你边下棋边向对手做人身攻击,不赢才怪。”
满月儿挑眉:“你得愿赌服输啊,没你这样的,输棋还找借口。”
见两人不下棋了,若赫郁闷的推着下巴看向两人:“这不是还没有分出胜负吗,你们到底还下不下了啊。”他一扬头,见纳西兰儿正傻愣愣的站在拱门边,坐直身子对纳西兰儿摇摇手:“兰儿姐姐,你来啦。”
满月儿听到声音转头看去,也摆手道:“兰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纳西兰儿看了白毛儿一眼,有些慌张的道:“刚刚来的,见你们在斗嘴,我没敢打扰。”
白毛儿斜眼装作不经意的看了纳西兰儿一眼,唇角露出邪魅的笑。
纳西兰儿眉心微拧,是他吗?
第102章白毛儿,靖南春?()
纳西兰儿来了,满月儿也就没有什么心思下棋了,她将位置让给若赫,自己则拉着纳西兰儿往满月轩的后院走去。“前几日我让人将我的后院给整理了出来,在后院里开了片小花园,你来看看好不好看。”
纳西兰儿点头跟着走,走到拐角处,她再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榕树下下棋的白毛儿。
这一眼,正好白毛儿也抬头看了过来,目光只交汇了一下,她的心便噗通噗通的跳着赶忙将目光再次移开。
从正屋和偏房之间的小巷子里走过,后面就是满月轩的花园。
起初,这里种的是一片翠竹,因为满月儿嫌没有花香,便命人将翠竹边的空地修整了出来,种上了满满的月季、牡丹等花,红的绿的,配合到一起,刹是好看。
“哇好漂亮。”纳西兰儿上前一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从没有见过这么梦幻的花园,从屋后一转过来,就先看到花园口顶上挂着一个牌子:月儿的花园。
花园入口右侧立着一个告示牌:花花草草有生命,进园参观请勿折花,违者罚款五两银子。
花园的左侧依旧是一小片的竹林,看竹子郁郁葱葱的争相拔高,满眼望去全是盎然的绿意。
花园的中间是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鹅卵石路穿梭在花丛中,将花丛隔成大大小小的一块一块的小花田。鹅卵石路的尽头,依旧是一块温馨的告示牌:赤脚鹅卵世上走,包您活到九十九。
有的花田中种着月季,有的花田中种着牡丹,还有的花田中,是满满的娇贵的兰花,在中间小路旁,还有一块儿是种满了五颜六色的各色小野花。
野花从中插着告示牌:家花没有野花香,请您匆匆来欣赏。
花园右侧角落里,原本只是一株普通的高壮的榕树,此时,他的粗壮枝丫上,挂着一条长长的秋千,右侧树下则摆放着一个八角形状的石桌,桌上左侧雕刻着一个精致的棋盘,似乎是专门为爱棋之人准备的。
花园周围的墙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