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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让抿唇一笑,被一个女人给难住,还真不是他冥奕寒的风格呢。
云疆拍了拍冥奕寒的肩膀:“这事儿,估计得有难度,你好自为之吧。”
冥奕寒郁闷的皱了皱眉心,这帮家伙,一个比一个会挖苦他。
大家都出了他的房间,冥奕寒走到满月儿的房门口敲门,噔噔噔,噔噔噔。
房间里,满月儿正气的血压飙升,这会儿听到敲门声,自然是坚决不理的。
“月儿,开门,我们谈谈。”
满月儿抱怀大吼:“滚。”
冥奕寒脸色一僵,继续敲:“你这样也不是办法,你总不能跟我敌对一辈子吧,再说,你懂我的,不是吗?”
满月儿摇头:“我不懂,我连我自己都不懂,又怎么有办法懂你,我知道的,只是你骗了我,你这个骗子。”
冥奕寒不死心:“我从没有骗过你,月儿,告诉我,怎样才能原谅我?”
满月儿站起身,对着门满脸的倔强:“我怎样都不会原谅你的,我们的思想不同,目的不同,所以,观念也不相同。
我有我的想法,你也有你的主意,本来,我们可以很好的互动的,可你非要用你的想法来框制我的心。
王爷夫君,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你该知道,在那种自由奔放的时空里,培养出来的我,势必不会是个乖乖女。
我没有你们这个时代的这些女人的气度,我只是个刁钻泼辣又不懂礼数的小家小户出来的普通人,我受不了你们这些所谓的官家给予的束缚。
你喜欢我对吗?
如果你对我的喜欢就是束缚我的自由,那请你收回你的喜欢,我不需要。你把你的喜欢,送给别人吧。”
满月儿说着,情绪又开始激动了起来,她一激动,就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有的胡言乱语都能够构成伤害别人的利剑。
所以此刻门外的冥奕寒满脸的痛苦,身子僵硬的抵在她的门槛上。
他伸手紧紧的抵着房门,声音中微带着嘶哑,“月儿,若是我说,即使你讨厌我,不需要我的喜欢,我也想要将你束缚在我身边,你会乖乖的留下吗?”
房间中的满月儿身子一顿,头脑也开始恢复冷静,她闭了闭眼,随即甩甩头,她刚才说了什么?天,她又伤害到王爷夫君了吧?
满月儿郁闷的摸摸头,走了几步来到门边,隔着门板,她能清楚的看清纯白的窗户纸上,倒映出的冥奕寒靠在门框上的影子。
冥奕寒声音不大,但却自信满月儿能够听的到:“月儿,人的心一旦放到了某个人身上,便很难收回了,从小到大,从不知爱慕为何物的我,却对你牵肠挂肚,我也尝试过排拒这种感情,可偏偏,我越是抵抗,这爱恋就越是来的凶猛。
我知道,此刻的你非常的恨我,恨不得对我抽筋剥皮惩罚我,但是月儿,我不后悔,即使必须要承载着你的厌恶和痛恨,我也不后悔我的决定,因为,我不愿意失去你,不想失去唯一一个能为我的心指引方向的你。
月儿,我已经一个人凄冷了太久,你是唯一一束照进我漆黑的人生中的一点光芒,我要抓住你,上天入地,只要我还有思想,我就不能松开手…
所以…若是你恨我,就尽情的恨吧,只要你还在,就算是恨我,我也认了,因为…因为我…”
冥奕寒说着,站直了身子,回头缓缓看向房间中已经站在门边不远的身影,心中默默念着:因为我爱你。
他不能说这三个字,起码现在还不能,现在的他,要忙于为皇兄解决困境,根本无暇顾及月儿的感情,一年后,若是他成功了,到那时,他会站在她面前,大声的,对全世界宣布‘月儿,我爱你’,现在还不行。
满月儿紧紧盯着门外,因为什么?为何不说下去了呢?她觉得,自己似乎能够猜到那个答案,但却跟他一样,没有勇气去想,去听。
她不确定,以后的她,到底会在哪里。
她说过的,不可以为任何人制造痛苦的回忆。
冥奕寒微叹口气:“今天你还在气头上,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再来叫你起床。”
见门外的阴影转身凄楚的走开,满月儿心急的上前一步,可她的手刚触到门,就停止了动作。
她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喊住他,现在喊住他能做什么呢?听说诉说他的爱,然后再拒绝他,告诉他自己不能接受他的爱,伤害他吗?
不要,她不想再做伤害王爷夫君的事情了。
满月儿咬牙回身,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上自己的小腹。
宝贝,妈妈现在该怎么办?爱他,还是…不爱?不爱吗?很难很难,我怕我根本就做不到,该怎么办呢?宝贝?
妈妈忽然觉得,我有这样一个丈夫,你有这样一个爸爸,会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好想接受他的爱,好想看到我的未来…
满月儿叹口气向后仰躺进床中。
罢了罢了,一切都太难了,既然自己无法做决定,那就把这决定权,用时间做依托,交给老天爷来解决吧。
她的耐心虽然不大,但这一时半会儿,她还等的了。
听到冥奕寒关门的声音,隔壁白毛儿的房间里立刻不安分的出现了一丝响动。
两个随从再次出现,将小册子放到桌上。
白毛儿拿起那本已经完全泛黄的册子翻看了一遍,随后摇头举起手中的册子莫名其妙的问道:“这就是赵家的传家宝物?”
第117章小女子能屈能伸()
两个随从点头,“是的少主。”
白毛儿挥了挥手:“行,你们退下吧,小心点。”
“少主,我们现在真的要一直跟着这群人的队伍吗?正事儿还没有进行。”其中一个随从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白毛儿抬眼看向那随从,唇上扬起一抹笑:“跟着他们走,我们的正事儿就会得到解决,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发现了一样宝贝,我必须要先得到她,才能有心思做别的事情。好了,你们只管跟护好就好,退下。”
两个随从打开窗户,跳出了白毛儿的房间,窗户外,此刻月儿高高挂在天空。
白毛儿拿着小册子走到窗户边,抬头看向那轮月,唇上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冥奕寒叫那个女人月儿,这轮月与天上的月一样,都只有一个,且可遇不可求,但不一样的是,他身边的这个月儿是切实存在的,只要用尽计谋就可以得到的。
他紧握了握手中的册子,这是个不错的筹码。
随手翻开一页,只见上面有些奇怪的文字,是他所看不懂的,但上面记录的字,他却能看明白。
‘今天是什么月什么日?’
难道这怪异的符号代表的是一个日期?
白毛儿摇了摇头,低头继续看:‘我们一行人翻过一座苍栾的山脉,来到一处山脉下的古朴村庄。
在这里,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桃花源记中的世外桃源的感觉。
这里有澄清碧绿清澈见底的湖水,湖水中,一群鸭子结伴嬉戏着游过。湖畔上,三五个男孩子光着膀子互相追逐,身后跟着一个长相极可爱俏丽的约莫只有四五岁的孩子。
这个画面,隐约让我觉得很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我想,我失去的那部分记忆中,一定有过这样美丽的画面吧。
真的好宁静。
此刻,灏就在我的身边,让我感觉,每一天都是崭新的幸福开端。
站在这里,似乎能够让人忘记外面世界的凡尘纷嚣。
我爱这里,我可以留在这里吗?——缇娜书。’
嘶…白毛儿皱眉,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这小册子只是普通的手札?不应该啊,若是普通的手札,那个女人为何这样激动,赵家又为何把它当成如此宝贝?
缇娜,缇娜是个人名?她是谁?
白毛儿没有耐性再看下去,直接将册子给合上,不管她是谁,只要她是对上官弯弯有用的人,就是对他有用的人。
白毛儿扬唇,走到床边翻身躺下入睡。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就听到外面传来纳西昭明的一声惨叫。
众人在他的嚎啕声中全部起床来到他的房门外,只见他正痛苦的在地上翻来覆去打滚,好像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似的。
一旁,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吓的在墙角瑟瑟发抖。
见此情形,千让赶忙进去帮纳西昭明把脉,随后怒喊道:“你吃什么了?”
纳西昭明伸手指向墙角那中年男人:“他,他…”
中年男人噗通一声跪下:“他说他身体里有只在作怪的蛊,让我给他弄出来,或者把蛊杀死,我只是…只是给他喝了些热性高的药,想要将那蛊赶出他的身体,或者是把蛊烫死,我没做别的。”
千让冷哼一声站起身抱怀看向地上痛苦的满地打滚的纳西昭明:“既然你这么有办法对付我的蛊,那就继续吧,我想我不需要帮你了。”
“啊,救救我,要么杀了我,好痛苦,我好痛,好痒。”纳西昭明一把抓住千让的裤脚,哀求着。
满月儿纳闷,以前给他喝蛊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痛苦过啊,现在怎么反倒感觉像是更厉害了呢?
千让将自己的裤脚稍微一抬,就直接从他手中拽出。“我说过吧,这蛊除了我,无人能制服,你偏偏不信,现在你这样折磨这蛊,让这蛊的蛊性大发,在你的身体中暴走,这全是你自己的责任。”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纳西昭明痛苦的用头撞地。
纳西旺见纳西昭明痛苦的这般模样,他冲到纳西昭明身边按住他:“二少爷。”
“阿旺,要么你杀了我吧,我好痛苦。”
纳西旺摇头,他想跟这帮人拼了,可却没有那本事,既然来硬的不行,他索性直接跪到了千让身前:“千让大人,求你发发慈悲,救救少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