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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雾沉。
闻言,顿时跳脚反驳道,“胡说,才没有!”
叶广寒冷笑了一声;道:“本座不在;你便学会偷懒;连早课都不去了。”
“这些天来;想来吃香喝辣,好不快活,心宽体胖。”他道。
“”叶雾沉。
顿时小脸一垮,哭唧唧道,“爹,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睡过头了!只有今天,以前每天我都是兢兢业业修道练剑的,在家乖乖等着爹回来,从不惹是生非的!”叶雾沉恨不得抱着叶广寒的大腿哭泣求饶道。
求不被打啊!
“哭什么哭!”看见嚎啕大哭扯着嗓子喊的叶雾沉,叶广寒皱了皱眉说道。
听他这般说,叶雾沉心下顿时一喜,觉得有戏。
正想哭的更加卖力点,就听见叶广寒声音冷冷说道,“丢人现眼,要哭回房哭!”
“”叶雾沉。
原本正想扯着嗓子嚎啕大哭,顿时哭声卡在喉咙里,脸色一下憋得通红。
亲爹!
不愧是亲的!
叶广寒皱眉,看着叶雾沉泛红的眼角,和带着几分泪痕的脸颊。俊美清贵的脸上微微沉下,他伸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上他的眼角脸颊。
顿时,一股冰凉轻柔的触感自他的手指传入他的脸颊,叶雾沉惊诧的抬眼看他,脸上神色怔住。
叶广寒轻轻的拭去他眼角泪痕,声音低沉磁性,“哭什么哭,这么大的人。”
“做错事了就知道哭。”叶广寒深邃漆黑的眸子看着他,俊美的脸上泛起几分笑意,道,“和小时候一个样子,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叶雾沉。
“你还笑!”顿时就炸毛了,“你嘲笑我!”
他的修为早在两年前就停在了炼气十层,一直未再进。这倒不是他修为遇到**颈或者是怎样,以他的天资和悟性,金丹前都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会一直停留在炼气十层,不过是因为他在两年前就压制了自己的修为。一来是因为,他修为太快,导致心境有点跟不上。二来则是,他想将基础打的浑圆深厚些。
根基越稳,于日后修行越有益。急于成求,往往会造成根基不稳,他日高楼大厦一夕倾覆。
像叶雾沉这等修二代、名门大派的核心嫡系弟子,自幼便是资源不断,不缺名师教导。故而都有修为增长过快,而心境跟不上的问题。
所以多会选择压制修为,不急着筑基、结丹,一面提升心境,一面打磨根基。这也是为何大派弟子的战力能够远超于其他同阶修士的原因,无他,不过是勤勉而已。
叶雾沉的兄长,叶江雪,在二十岁的时候筑基,而在这之前,他已经在筑基十层停留了五年。
在叶江雪辉煌的履历中有一条就是,他在炼气时期,十五岁稚龄,领悟了风之剑意,名扬修真界。
叶雾沉觉得自己大概可以参照一下自家兄长的成名路,毕竟他哥可以算是标准的修真界天才、修二代的升级成名史了。
*****
这一日,清晨。
如往常一下,叶雾沉和剑峰弟子一同在洗剑池旁的宽阔广场,席地打坐,吐纳清晨的第一缕灵气。
一群身穿白金色剑袍的年轻剑峰弟子,围着洗剑池而坐,成一个巨大圆形。
阖眼盘腿,排除干扰,心无杂念,吐纳灵气。
远方天际,东方泛白。
灰暗的天空逐渐染上白色,朝阳渐升,一缕金色阳光破晓而出。
金色阳光,洒下大地。
笼罩在金光下的剑峰弟子们,浑身都浸泡在暖洋洋的灵力中。
这感觉,爽过吸/毒。
叶雾沉心想,沉迷打坐,不可自拔。
就在众人沉迷在打坐的世界中的时候,忽地,远方天地一阵暴烈灵气袭来。
瞬间,打破了清晨的安静平和。
上清宗正在集体打坐吐纳灵气做早课的弟子们,连忙打住收工。灵气在厅内运转一个周天,停止运功。
那突然爆出的庞大灵气,既暴烈又杂乱无序,不是他们能够消化的了,要是一不小心吸收了,那有的受。
停止打坐的弟子们,纷纷好奇的睁开了眼睛。
目光盯着头顶远方天际看。
“那股灵气是从西北传来的。”有弟子道。
叶雾沉抬头目光朝着西北方向看去,只见西北处,天空上盘踞着一股浓郁厚重的灵气团,看那形状像是一头白虎。
“难道有修士进阶呢?”坐在叶雾沉身旁的师兄好奇说道。
“应该不是。”叶雾沉摇了摇头,说道:“如果只是修士进阶的话,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那依师弟你看,是什么缘故?”师兄问他道。
叶雾沉想了想,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可能是什么仙府遗迹出世?”
“”师兄。
顿时用你太天真的目光看叶雾沉,语气告诫道:“师弟,你以后还是少看那些话本,这仙府遗迹那都是传说中的存在,千年难得一遇,岂能有那般轻易遇到?”
叶雾沉闻言,目光看着他,心想,这可不一定。机缘这种事情谁说得准?
不过,面上还是一派受教之色,“师兄说得对。”
“不过吧”叶雾沉又道,“做人meng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师兄闻言,皱了皱眉,开口欲要再说些什么。
忽地,一道惊呼打断了他。
“是叶长老和颜道君!”
叶雾沉闻言抬头看去,那一袭紫色剑袍、丰神俊美,高空御剑的人可不是他爹吗?
在他爹身旁是御风而行的苍蓝道袍的颜玉道君。
“竟是惊动了两位元后大修吗?”有弟子惊呼道,“此番变故果然不同寻常啊!”
很快的,就有宗门的人前来安抚这群弟子们。
“今日天地有异,灵气有驳,早课便作罢。”剑峰的首席大弟子,亦是叶雾沉的大师兄崔煜对众弟子道。
他话刚落,就听见人群中传来一声欢呼,“今日不做早课,休息吗?太好了!”
“大师兄万岁!”
“万岁!”
“”
“”
看着这群欢喜高兴异常的师弟们,崔煜勾了勾唇,俊美的脸上笑容越发迷人,“改成练剑,在座尔等,每人挥剑一千下。”
“”高兴不到一秒钟的众人。
顿时传来一阵哀嚎,“大师兄,你太不近人情了!”
“你这样,会失去我们的!”
“”
“”
站在人群中的叶雾沉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我就知道,那个心黑的怎么可能这么善良?
还想放假?做meng!
呵呵,本宝宝早就看穿他了。
“在想什么呢?小师弟。”
忽然一道温雅带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叶雾沉闻声,抬头看去。
一身白金色剑袍、俊美非凡的崔煜一脸笑眯眯的站在他面前,目光看着他。
“”叶雾沉。
果然不能做坏事吗?
刚在背后诽谤某人,某人就出现在了眼前。
崔煜一脸好心情的笑眯眯看着面前清隽秀美可人的小师弟,只觉得几日不见,小师弟生的越发好看了。
他目光盯着面前的叶雾沉,心想,难不成小师弟是吃可爱长大的吗?
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呢?
他心想着,只觉得手下发痒,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要摸上那柔软的发旋。
说罢,他目光看着叶雾沉反问道,“我们自小一起长大,难道不是青梅竹马吗?”
“”叶雾沉。
哦你开心就好。
他一脸眼神死的表情看着他,表示不想和他说话,并且砸他一脸血。
叶雾沉如此模样,反倒是让颜越看的有些心虚,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目光看着他,说道:“难道你还在记恨小时候,我砸你花盆的事情?”
“我已经道歉了啊。”颜越说道。
砸花盆这个事情,无论是叶雾沉还是颜越都是忘不了足以铭记大半辈子的事情。
为何是半辈子而不是一辈子,那是因为修士的年纪太长了。长的足以让他们被时光遗忘,而他们也将同样的遗忘过往。
当时,叶雾沉对那个丑丑的花盆的宝贝样子,小时候的还是个熊孩子的颜越可是印象深刻,不然也不会砸了它。
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颜越的眼光都可高了,一般的东西入不了他的眼。要砸就砸最珍贵的,这样才有效果嘛。
而同样让颜越印象深刻的还有当时叶雾沉那凶狠的表情,和将他往死里揍的冷酷和残暴。
至今想起来,颜越都心有余悸,怕怕的。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为何颜越总是撩拨叶雾沉,和他不对付,却从不触怒他的底线的原因。
各门各派、各大世家的修二代们,都有个共通点,那就是心眼多。这是“豪门”的特色了,打小生活在宗门世家这个利益纠纷复杂、水深的“庞然大物”里,修炼出一颗七窍玲珑心。
傻白甜,不存在的。
颜越亦然,别看他看上去骄纵任性,甚至是有几分不讲理。但若真是将他当成是傻子来糊弄,那你可就真的傻了。到时候谁糊弄谁,还不一定呢!
所以,在宗门其他弟子看来,颜越和叶雾沉这两小太子不对付,见面就互掐,那关系真是恶劣的不能更恶劣了。
但是实际上,这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
至少值得信任,不会背地里捅刀子,亦不会不择手段陷害对方什么的。
总之就是,小事上掐的势同水火,关系着安危和宗门的大事上,却是能够彼此联手合作,靠得住的。
这算是各宗门世家出身的修二代们之间的普遍现象吧,立场和责任很重要。
本是同根生。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义上,绝无阴霾。
他们自小受到的教育和恩荫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