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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珏哥可得孝敬你二婶儿。”
珏哥也只有三岁多,整个人怯怯的,被蓝氏一推,有些害怕,躲到蓝氏后头就是不过去。
陆嘉卉抬了抬眼,慢悠悠道:“二婶儿这话说差了,我脾气可不好,您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刚惹了母亲生气被关了禁闭,如今就是出来了。。。。”她顿了顿笑眯眯道,“也改不了啊,也就对着母亲还能稍微忍耐一下了。。。。”
她说的毫不客气,蓝氏的脸『色』变得难看,可她今日来的目的却没有忘记,讪笑两声,下决心道:“老二家的,想必你也明白今日二婶儿来这的目的。的确二婶就是想将孙子过继过来。可二婶儿也是为了你好啊,你还年轻,既然你母亲让你过继那就肯定要过继,既然过继旁支的,而我们二房与你公爹那又是一个亲爹下来的,自然最亲厚。况且我这小孙子年纪又小,你养着他长大,今后不还是只认你这一个母亲?你说二婶儿说的在不在理?”
蓝氏也是豁出去了脸皮说的这般通透,可陆嘉卉却知道无利不起早,蓝氏现在说的好听,若是没有好处,她能乐意将孙子过继过来?
陆嘉卉懒得理会,况且她也不会在赵家待一辈子,便道:“二婶儿好意,侄媳『妇』心领了,只是这事儿二婶儿从我这使力气是不成的,您得找我母亲啊,光我同意我母亲不同意也白搭不是?”
蓝氏眼睛一亮,“这么说你不反对?”
陆嘉卉眨眨眼,不解道:“我反对什么?我嫁过来才多久,我的意见母亲能听?这事啊得看母亲选谁,她选了谁。。。。”
“宇哥儿。。。。。”
一位二十多岁的『妇』人哭喊着从院门冲了过来。
春环迎上去,“大『奶』『奶』,您怎么过来了?”
蓝氏一听声音,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手抱着孩子却没动。
这『妇』人正是她怀里宇哥儿的母亲肖氏,此刻正踉跄着跑进屋里,扑通一声便给蓝氏跪下了,“母亲,宇哥儿是您亲孙子啊,您怎么忍心送到别家来。”
蓝氏皱眉呵斥,“有没有规矩了,我如何行事用得着你来多嘴?何况你大伯家那是自家人,哪里是别人家了!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宇哥儿听见肖氏的声音,又被蓝氏这一吼吓得哇哇直哭,还伸着胳膊找肖氏,可蓝氏却搂紧了他,讪笑对陆嘉卉道:“这孩子平日可不这样,定是让肖氏吓着了,这最听话的孩子了。还不赶快回去!”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肖氏喊的。
肖氏瑟缩了一下,眼睛盯着孩子眼泪儿哗哗直流,“母亲,宇哥儿是我的亲骨肉啊,您不能这样做。”
蓝氏皱眉,“这事儿是宇哥儿他爹答应的,不然我能将你儿子带来?”
肖氏脸一白,有些绝望。
陆嘉卉看着这婆媳这一出,有些头疼,不由的有些闹脾气,“二婶儿,这事漫说我说了不算,就是我说了算你也好歹回家商量好了再来,你们在我这闹腾个什么劲儿啊,是吧。”
蓝氏有些尴尬,却又不死心还想说什么。陆嘉卉直接道,“而且我也说了,我说了不算,真的不算,麻烦您带着您的孙子,您的儿媳『妇』去我婆婆那里行吗?”
说着陆嘉卉冲春环和春喜使眼『色』,两人赶紧上前去扶蓝氏,“二太太请,我家二『奶』『奶』今日身子不舒服,就不多留二太太了。”
蓝氏抱着孩子站起来,瞪了肖氏一眼往外走去,肖氏擦干眼泪对陆嘉卉点了点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三岁的珏哥儿由丫鬟领着,懵懵懂懂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蓝氏带着孙子气冲冲的回了家,到了家一巴掌扇在肖氏脸上,“不知好歹的东西。”
肖氏被打的脑仁儿都疼,站在原地半晌反应不过来。
等宇哥儿爹回来听了蓝氏添油加醋一番说,顿时大发雷霆将肖氏又骂了一顿。
过了没几天,蓝氏带着宇哥又来见陆嘉卉,陆嘉卉简直快被气笑了,她甚至都怀疑赵家又二房的卧底了,否则蓝氏怎么那么巧每次都找她歇着不用去郑氏那里的时候。
可她实在不愿见蓝氏,便又称病了。
蓝氏好歹还要脸面,讪讪的带着宇哥儿去了郑氏那里,也不知妯娌俩说了什么,蓝氏离开赵家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
而陆嘉卉则站在窗户边儿看着花瓶底下压着的一张纸,愣住了。
今夜子时,前来相会。
落款写着尤宇。
哦,鱿鱼大王要来了,陆嘉卉心想。可惜没有烤鱿鱼可吃啊,真是遗憾。
晚上陆嘉卉早早打发春环和春喜出去,自己合衣坐在榻上,等着土匪头子鱿鱼的到来,她倒是好奇这个土匪头子能说些什么。
土匪头子鱼朗二更刚过,便翻过墙头来了陆嘉卉房门外,陆嘉卉听见动静从榻上起身,看着窗边的影子,低声问道:“谁?”
鱼朗听见美人儿的声音,顿时一喜,“是我呀,尤宇。”
知道是你,可我更想烤鱿鱼啊,陆嘉卉翻个白眼,将窗户打开,瞪着他,“你来干嘛?”
怀着一腔热情来的鱼朗怔了怔有些委屈,“我提前都说了要来的。。。。”
不过他不在乎,高兴的上前撑住窗户嚷嚷道:“哎呀,快让开让我进去,外面忒冷,胳膊都快冻僵了。”语气欢快的很,一点都不像冻着的样子。
陆嘉卉拦住不让他进,“闺房哪能由你随便『乱』进。”
鱼朗不满,伸手去捉她的手,“我又不是外人,你早晚得嫁给我,我就是你夫君,你的闺房自然就是我的闺房了。”说着笑嘻嘻的在她抽回去之前『摸』了一把,又挨挨蹭蹭的挤进屋。
屋里烧着两个碳盆,很暖和,鱼朗舒服的叹了口气,道:“许久没这么舒坦了。”说着还很熟练的从炕桌上拿了杯子自己倒了水和。
“你就不怕我下毒?”陆嘉卉将窗户重新关好,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土匪头子有几分好笑。
鱼朗想也不想摇头,“你都做一次寡『妇』了,又怎舍得再做一次,嘻嘻,况且我长的这般好看,你定不会舍得。”
陆嘉卉眼神阴晴不定,慢悠悠道:“可我在茶壶里刚放了泻『药』。。。。”
一听这话,鱼朗顿时呆住,嘴巴一瘪,看陆嘉卉都有些哀怨,“为什么呀。。。。我明明都长这么好看了。。。。。。”
鱼朗觉得有些受伤,这一会儿的功夫都战战兢兢的就怕肚子痛跑茅厕,想到在美人房里肚子咕噜噜跑茅厕,鱼朗顿时有些不好了。
但紧接着陆嘉卉的一句话又让他转悲为喜。
陆嘉卉道:“骗你的。”
说完陆嘉卉又有些后悔,自己竟然也是个看脸的,忒世俗,对方明明是个土匪头子,可卖起萌来居然让她心软了,这很让她心塞。
果然土匪头子高兴的又倒了杯水喝下去,然后深情款款的去拉陆嘉卉的手,“我就知道娘子不舍得为夫受苦。”
陆嘉卉:。。。。。。
谁能告诉她为何这厮如此不要脸,明明第三次见面,就把娘子叫上了,谁给他这么大的脸!
显然她的神态在鱼朗看来就是默认,兴高采烈的畅想未来,“我已经打听好路线了,等过了年我就想法子娶你进门。”他顿了顿又加了句,“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陆嘉卉有些头疼,看来这土匪头子鱿鱼真的要娶她啊,她『揉』『揉』额头,“为什么非得过了年啊。。。。”
其实陆嘉卉也有些犹豫,甚至在这鱿鱼说要娶她的时候没有反感,倒是赵家,让她越呆越呆不下去,甚至她都担心过上几年她也会变成郑氏这样的人,刻板,严肃不苟言笑,甚至会因长时间的憋闷变成一个阴晴不定的人。
相反,这鱿鱼虽然人看起来二了点,包括几个手下也奇怪了点,但人却看起来不错,若是真的有能力,或许跟着他走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最主要的是她不讨厌这个男人!
而且长的还很帅!
第13章()
陆嘉卉不动声『色』的观察鱼朗,而鱼朗也光明正大的看她,越看越觉得自己眼光好,竟然给自己找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若是他娘知道了,也肯定会喜欢。
鱼朗满心高兴,听到她这话,以为她想快些离开这里,解释道:“我刚占了个山头,还未立稳脚跟,等我站稳脚,等过年再干上票大的,过了年你嫁过去就高枕无忧了,当然我现在也能带你走,但是我怕你去了会有危险,而且我现在银子不多,怕不能给你好的生活。”
他只是说出了他心中所想,并未想过拿这话来讨好陆嘉卉,但陆嘉卉却从他这随意之语中听出了他对她的爱护和考量。
若说之前陆嘉卉只是想敷衍他或者是想将他当成离开赵家的跳板,那么现在心里却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触动,或许这个男人真的可以托付。
上辈子陆嘉卉活了三十多岁,谈过几次恋爱,男人也见识不少,却从未碰到过如此简单纯粹的男人,二是二了点,但却很真诚。
只是看这鱿鱼的谈吐说穿着,她又觉得不像土匪头子,倒像是大家公子。
而鱼朗见她皱眉,以为她不相信自己,有些焦急,“我说的是真的,我若说谎,就天打五雷轰。”
鱼朗头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抢劫,那时候他虽然觉得陆嘉卉化的跟鬼是的很难看,但当时只是觉得莫名的喜感并不感觉丑陋。后来半夜在祠堂那次却一眼却让他惊为天人,一眼就笃定这个女人该是他的。
可又不全是因为她的美貌。
陆嘉卉虽然美,可他生长的环境,比她美的人他也见过,可让他动心,不管不顾想娶回去的却是头一个。
他知道,他的婚事本应由父亲做主,可他就是认定了,即便今后回去后会被训斥,他也想坚持下去。
陆嘉卉则更加惊讶了,她不过是疑『惑』了一下,这人居然就来这么多解释,可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