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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在心腹离开后。
刘长石又是开始了他的工作。
直到晚间,一场家宴时。
这一日,刘长石多饮了酒。也是饮酒后,他才会放松了一些心绪。付明月瞧得出来,夫君的心情不错。
“可是遇上了开心的事情?”
付明月在盛酒之后,小饮一口后,问了话道。
刘长石轻轻的颔首一下,他方是回道:“得知南面的家人近况,我心中稍有安定。”
“”
付明月没有多话,而是静静的聆听了。她明白,她的枕边人肯定想倾述一些,心底的温馨。毕竟,那是家人。
家人总是每一个人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块儿。
“爹娘又给我添了两个弟弟”
说这话时,刘长石心情非常好。他想笑,也许是习惯了面瘫,他笑不出来。唯有嘴角微扬的弧度,代表了他的好心情。
“挺好的。”
“一眨眼间,我也是有了三个弟弟的兄长”刘长石这时候饮了杯中酒。
他还想说了姐姐时,他突然又反映过来了。
他给自己添了五岁的年龄
这姐姐变成了妹妹?
其实想一想,这事情办的,可能只瞒得了一时吧。想瞒一世?
这得看未来他的实力了。
毕竟,历史像一个小姑娘,由得胜利者装扮。至于他的年龄这点小事儿,权柄若在手,指鹿为马的事情,历史上的大人物们随意操作一把,也是蛮多的。
因为,胜利者不被指责。胜利者只有赞誉。
第105章()
“恭喜夫君。”
付明月说了此话时;也是举杯遥遥一敬。
此时;小夫妻二人又是同时饮了杯中酒。
付明月再度又添了酒;这会儿;刘长石心情是真好。毕竟;家中一切算得平安;他心里安定了。
“只可惜”
想到了家人;在这等时节,人说月圆人团圆。可偏偏刘长石却是在几千里之外。特别是家中的亲人连他的生死都是尚不知晓。
刘长石也是愧疚的。
奈何手头实力太低了,在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保护了亲人们的安危之前。刘长石只得忍耐了。毕竟,能做到了现在的位置,刘长石是不缺少了耐心的。
至少;从太元帝的态度上;刘长石学会了活着就得谨慎这一件事情。
“不能与家人们团聚。”刘长石说了这话时,付明月却是举了酒杯;她说道:“夫君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夫君;总有一天会相聚的。”
“我思念生父、生母之时;连他们的英容样貌;都是觉得往昔如在眼前”话说到这儿时,付明月的眼中已经有了盈盈的泪光;她继续说道:“可赐予我生命的亲人,却是全然已经不在了”
“明月。”刘长石此时;自然瞧得出来;他的妻子付明月的心情低落了起来。
“我思念了过往,倒累你伤心了一场。”刘长石颇是觉得,他这等态度是往妻子付明月的心上搁了刀口。
毕竟,他刘长石的爹娘虽然隔了几千里的路途,至少,亲人们是平平安安的。
而他的妻子付明月却是国破家亡后的公主殿下,哪怕如今他们夫妻成婚了,倒底也不在曾经的州胡岛国。如今的这一座海岛,已经更名为东屠国。
往日如烟,昨日全然过去。
“”付明月轻轻摇摇,她笑了,笑得有一抹的温柔,她说道:“不怪夫君,只怪这月色太美,让人太沉醉。”
这一对小夫妻在十五的中秋节里,望着天边的圆月,一时间,倒也是心生默契来。
彼时。
几千里之外的建业城。
次日。
皇宫。
太后谢蕴就是得了消息。
“哦,那个明阳道长失踪了?”
太后谢蕴的脸色非常难看。她想不到,派去盯梢的人,连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对于那个老道士,太后谢蕴可是了解底细的。正因为如此,哪怕已经查明了,那个老道士是一个残废了。
太后谢蕴也没有让手下收回了盯梢的人手。
太后谢蕴可是防着那个神神道道的老道士。毕竟,那一位明阳的出身,可是宗室啊。
“奴婢无能,派去的人手失查了。”
心腹嬷嬷在太后面前,自然是除了认错,也没有旁的胆子。
要知道,太后谢蕴的背后,可还有谢氏一族的影子。心腹嬷嬷的一家老小,可全是倚靠在谢氏一族的附庸之上生活呢。
“派人去查清楚,哀家要知道了,那个老道士和圣上到底有哪些纠葛”太后谢蕴是眉毛一挑,已经有些莫名的预感了。
太后谢蕴是真觉得,这中间莫不成还有她那位养子太元帝的手笔?
若如此,这个养子就得提防提防了。
皇家无亲情,更何况还是嫡母与养子皇帝之间?
便是天家的亲骨肉在权利面前,也是争个你死我活的。太后谢蕴可不敢放松了警惕之心。心腹嬷嬷一听太后这吩咐,自然赶紧就应了诺。
对于太后谢蕴的动作,傀儡天子太元帝自然查觉不到的。毕竟,这皇宫里太后的势力,可比傀儡天子的势力大太多了。
特别是查这等事情,肯定得隐蔽啊。
八月下旬。
建业城的天气不错。
太元帝司马元曜的心情却并不是特别的好。因为,他最近有些不顺。特别是明阳道长的突然离开,总让太元帝司马元曜心慌慌。
至于说,哪儿出了问题,一时间太元帝司马元曜又是讲不出来。
做为一个傀儡天子,太元帝司马元曜这些年了,也是做了不少的小动作。奈何在桓氏和谢氏这两族的操控下
太元帝的努力,见效甚微罢了。
时间还是站在朕这一边的。至少,太元帝是这般认为的。毕竟,他这位天子尚年少,有的是时间去熬死了那些朝堂上的老家伙们。
只是
兵权,兵权,这是太元帝的死穴。
皇族手中,特别是天子手中若无兵权,这皇位及及可危啊。
“还没有明阳道长的行踪吗?”
太元帝在问了心腹内侍话。
“除了道长留下的那一纸书信外,尚无其它行踪。”内侍回这话时,非常的小心。做为太元帝的心腹,内侍自然知道的,对于天子而言,明阳道长是万般受了重用的。
这会儿,可不敢闹了幺蛾子。
可太元帝司马元曜的心中,除了对明阳道长的看重外?
他还有别的担心啊。
要知道,明阳老道士知道了太元帝这位天子的太多内幕,天子这会儿是疑神疑鬼,怕明阳老道士是被人给暗害了。
万一被人抓了小辫子?
这才是太元帝司马元曜的真正担忧。
至少说明阳老道士的安危,太元帝肯定也在意。可相比起他自己的安危,那定然差了许多筹的。
只不过,太元帝的心思,不敢与外人言罢了。
“”
心头骂了太多声的“可恶、可恶”,面上太元帝没露出太多的心思。毕竟,隔墙有耳,更何况皇宫乎?
在太元帝司马元曜的眼中,皇宫于他而言,就是一个筛子。
他这位帝王的势力,就是最弱小的一股啊。
八月末时。
太元帝司马元曜死心了。
明阳老道士的行踪依然没有。
整个大晋朝的朝堂上,还是士族争锋。瞧着,也是一派老样子。
就是这等时候。
有人上折子。
“天子年幼,应当请太后临朝听政。”
“”
这等奏章一上来,不提桓氏一族那边的反映,以及那位摄政公的反映。
就说太元帝司马元曜都是愣神了。
话说,这是上演哪一出?
“有先帝留下来的顾命大臣在,何需太后临朝称制?牝鸡司晨,霍乱朝纲”又有大臣上奏章骂人了。
总之,这吵得叫一个乱啊。
这等情况下,太元帝司马元曜都有些拿捏不准了。
这是否是谢氏一族的意思?还是嫡母谢太后的意思?
今年的太元帝司马元曜已经过了九岁的生辰,一翻年,就是满了十周岁。在这个平均寿命三十五左右的时代里。
十四、十五岁的成婚圆房,那叫一个正常的婚姻关系。
也因为如此太元帝司马元曜再是熬上几年,他就可以亲政了。在这等情况下,太元帝肯定不想来一个太后听政的。
要知道,权利这东西,别人拿到了,想让其让出来?
那无异于让人割人啊,还是割自己的肉,喂饱了别人。
这等傻事,有几人会干了?
谢氏一族出了临朝听政的太后,太元帝司马元曜可不想当了一辈子傀儡天子。这时候,司马元曜自然就是对谢皇后,这个小表妹更亲热了。
他需要枕边人,他需要谢皇后这个表妹帮他打探了更多的消息。
于是。
在九月初。
太元帝没忙乎了朝堂上的学习,他在哄了他的小皇后。
帝后这一段日子,那叫一个琴瑟合鸣。让宫中多少的小宫人,羡慕了谢皇后的那完美人生。要知道。
不光是太后宠,还有帝王宠,谢皇后又是出身尊贵。
在外人眼中,那简直就是上苍的宠儿。
“朕知道表妹喜爱宠物,这是专门让猫狗房备上的。”
“还有这一对鹦鹉,瞧瞧,它们最会学舌了”这送礼物,太元帝司马元曜可不会送了章只。那全是成双成对的。
用太元帝司马元曜的话讲,若是一只的话,太形单影只,寂寞孤独了。
太元帝司马元曜就想表示了,他的人生,缺了谢表妹,那全然会遗憾一生。如今得表妹相陪,实乃终生幸运之至。
谢皇后被心上人哄一哄,这自然沦陷的那叫一个快
“表哥,这真是”
“我太喜爱了。”谢皇后表示,不要说宠物。便是表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