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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近侍应话后,躬身退出。
之后。
君王是乘坐了撵轿,去了王后付明月的寝宫。
一路上,在撵轿之中,君王都是闭目沉思。因为,刘长石面上无表情,心中却是波澜壮阔。更甚者,他的心湖里,在蕴育了涛天的怒火。
到了王后寝宫。
刘长石下了撵轿,也不在乎了宫里的宫人们的行礼。他直接进了寝宫之内。
付明月在坐了小月子。
于是,她只能在寝殿之内,迎接了君王的到来。
对于宫人的侍奉茶水,刘长石并没有饮的意思。他只是摆摆手,道:“寡人与王后有话讲,尔等全数退下,没人吩咐不许靠近半步。”
“若有违背者,以窃视帝王行踪之罪,处之。”
这个窃视帝王行踪之罪,那可不是一个小罪名。真心的,帝王要处置了,那就是死罪尔。刘长石话说的如此之重。
殿内的宫人,自然是恭敬的行礼后,一一退了出去。
等寝殿的门,也让关上后。
殿内,唯剩下来君王与王后二人。
“大王,可出了什么大事?”付明月瞧得出来,一定出现了大事。若不然,她的夫君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坐,陪我坐一坐。”刘长石并没有发火,因为,他懂得他的妻子付明月,从来就是会站了他的立场上。
刘长石此来,也不过想看一看,在此事上,妻子又是何等的态度?
“好。”
付明月当然不会拒绝了夫君的意思。
二人落坐了。
刘长石一声的叹息。
“关于行刺一事,已经查出来一些线索。”刘长石说了此话后,眉语之间,全然的萧索之态。显然,答案并不美好。
付明月静静的听着。
付明月懂得,这时候的夫君一定会跟她讲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就像是付明月想的那样,刘长石讲了已经查出来的事情。刘长石说道:“表面的线索,全然指向了高丽国。当然,更有一部分也指向了南韩国”
“实则,暗卫司一直在寡人的示意下,监视了朝中的文武百官,以及东屠国内的一些名人名流,这些大户之中,都有暗卫司的眼线。”
这也是为什么?
那些幕后的黑手,明明做了许多的掩饰,在暗卫司启用了线人后。还是给曝露出来的原因。因为,他们把暗卫司的力量,想得太简单了。
暗卫司其实非常的庞大,只不过,管理它的人,那位余大海首领有一点不称职罢了。
或者说,这一位余大海首领在庞大的权力面前,有些飘飘乎了。这才是大意失荆州,把差事办出了篓子来。
“夫君,那想害你,更害得我们失去了王嗣的人,究竟是谁?”
王后付明月一直是温婉的人,她也是一直是端庄示人。可在心中,对于那害得她失去了子嗣的幕后真凶,王后付明月是恨入骨髓的。
这可是杀子之仇,于一个母亲而言,真是洗尽五湖水,也洗不清的仇怨。
“金善德,或者说,环绕在金善德身边的那群失意的新罗国前贵族们,已经跟南韩国的王室勾连在了一起。”
“这一出刺杀,他们都有份,都有参与。”刘长石说出了这话时,王后付明月是满目的不敢相信。
金善德是谁?
新罗国被流民攻陷了汉京城之前,逃出了汉京城的新罗国的王室成员,正确的说法,是前新罗国的王子。
当然,这位王子,是被灭国的王子。
金善德在东屠国的军队攻下了汉京城后,是最早投效的一批人的领头羊。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自然就是付明月的表哥。
这一位金善德的父王,自然就是付明月母亲,那一位新罗公主殿下的兄长。
当初,不管是为了更好的统治了新罗国的疆域,还是为了给付明月这一位王后更多的助力,对于主动投效的,还有能力的人。
刘长石自然是委以任用。做出成绩者,自然就是提拔。没能耐的,就是应该如何处理,便是按了东屠国的律法行事。
金善德做为王子,得到了最好的教育,肯定是有才干。
在东屠国内,金善德也是官场之上,春风得意的类型。毕竟,他好歹挂了一个王后的表兄的身份。
“呜呜”
付明月这一位王后捂了嘴,嘤嘤了哭泣了起来。
只是在落了泪后,付明月在对着她的夫君行了跪拜之礼,她跪拜在他的跟前。不是以妻子的身份,而是以臣子的身份。
“大王,我以一个臣子的身份,请求您。”
“赐金善德毒酒一杯,又或是白绫三尺。”
“唯金氏的后裔,还望大王垂怜,哪怕流放一个荒岛,也请给金氏存一线的血脉香火。”付明月这一回,并不是绝情。
相反,付明月是拿着她的夫妻感情,请了夫君留一些余地。
这么做,其实付明月觉得,她自己过份了。
斩草除根,才是王室的手段,才是最好的办法。只是,付明月想到了她的母亲,想到了幼时母亲那绝美的笑容里,总是对新罗国的王室里,充满无向的追忆与美化。
付明月这般求情,为的是她早逝的母亲。
她的母亲是新罗国的公主殿下,她恨新罗的大王,恨那等伤害了她祖父与父亲的新罗大王与新罗朝廷。
可新罗国已经不在了。
若让母亲的母族,绝子绝丁?
付明月又是做不到的。
“地上凉,你起来。”
刘长石上前,去搀扶了他的妻子付明月,他说道:“你放心,这一事,寡人会指使了暗卫司的人。刺杀一事,是南韩王室所为。”
“至于金善德?他将病逝于府第之中。其子嗣,全数迁往东屠岛居住。”
刘长石安慰了妻子,说了他的安排。
听得夫君的话,付明月顺势起了身。
“夫君,让您为难了。”付明月还在落泪。刘长石已经伸手,为他的妻子擦拭了眼角的泪珠。
“新罗国的疆域,刚刚建立了统治的基础。寡人岂能再让朝堂之上,出现了内乱的引子?”这是为了大局。
刘长石也不可能把金善德的谋化曝露于天下人的面前。
那金善德和他的同伙,自然得死。
可死法,那也是另有他样。一切都是为了团结,为了东屠国的稳定。
君王有时候,也不是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新年伊始。
宣文四年的正月。
金善德这一位王后表兄,就是突然生病卧榻上。
得王后的垂怜,太医前去诊脉,提出了金善德这位官员的病情并不严重,只要多多休养就能调养好身体。
当然,那最好是换一个疗养之地。
东屠岛做为东屠国的龙起之地,又是目前整个东屠国的疆域之内,最是宜人的地方。那是养病最合适不过了。
王后发话了,便是赏了表兄一座在东屠岛星州城的府第,让金善德这位表兄去好好的休养。
其后,君王也是下了旨意,同样是多有褒奖。
不管真欢喜?还是假欢喜?
君王与王后都发话了,金善德自然得离开了汉京城,真个去休养了。
只不过,在金善德前脚离开了汉京城,后脚里他的家人是被暗卫司一起送上了一艘海船,准备全数送往了东屠岛。
奈何
不幸运的遇上了意外。
金善德的家人遇上了海上风暴,海船沉了。
在东屠岛养病的金善德,听到这等消息,一时急火攻心,当场的一口气没喘上来。也是不幸哀哉,一命呜呼了。
第153章()
宣文四年;初春。
荣娘总觉得最近有些不劲头儿。
至于是哪儿呢?
最初荣娘是没什么发现了;可慢慢的;她是察觉出了一些东西来。那便是她的儿子伯玉和儿媳妇明月的不劲头儿。
这一琢磨;荣娘就是琢磨出了一些门道了。
正因为琢磨出来了;荣娘反而不打算去打扰了儿子、儿媳。
春三月。
三月初一日;荣娘过了三十六岁的生辰。三月初三日;刘之烨过了三十一岁的生辰。也就是这蓬莱行宫的热闹一回,宫宴之后。
在夫妻二人独处时。
荣娘便是讲了心底话。
“三郎,最近是不是有太多的官员出问题了?我指得不是那些汉京城的小官不吏;而是一些能来蓬莱行宫里请安的外命妇们的夫家?”
荣娘就是这个方向,看出了问题的。
来给她请安的外命妇,这人数儿不对头。
要知道;曾经有一批人非常热络的。如今貌似消失在了荣娘这位太上王后的眼帘子里。想一想;那些外命妇肯定不会缺席了拍马屁,巴结上头贵人的机会啊?
那么;那些外命妇集体没能出现了;只能说;大大的有问题。
特别是这一群人的出身;还或多或少的以前总是团结在了王后付明月和宁国公主王遂娘的身边的。
这
缺了这一帮子捧哏的;那不是特显眼嘛。
“是关于去年的那一场刺杀的事续,如今都是一一的落了幕布。”刘之烨在妻子荣娘面前;肯定不隐瞒啊。这是直接给了答案。
荣娘一听后,更听了一个明白。
“难怪了;难怪了;我说你怎么勾划掉了几个玉娘的备胎夫婿人选。赶紧也跟这事情有了牵连?”荣娘愰然大悟。
“能入了伯玉的名单那些人倒没直接的牵连,可奈不住家中有人跟那些出问题有了太近的姻亲。所以,我得了伯玉那边的消息,就划掉了那部分的名单。”
王室的静国公主,刘玉娘的夫婿人选。在太上王刘之烨的眼中,自然那是得仔细考量过的。
“唉”
荣娘一声的叹息。
“这事情闹得现在了,还要让王室给某些人掩饰,伯玉和明月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