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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还时不时地朝段诗雅望去,一脸的挑衅。即便她是王妃又如何,皇甫墨宸还不是当着她的面,要宠幸她吗?
可见,她是多么的不受宠!
“王爷,天气寒冷,小心着凉!”段诗雅环抱着双臂,倚靠在他们最近的一条柱子上,泰然处之,冷眼旁观,“就算王爷的身子撑得住,身下人的身子也未必撑得住,要是王爷喜欢她的话,不妨带入房中,也好让她免受寒冷之苦啊!”
皇甫墨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慢慢地抬起头来,放开身下的人,冷冷地望着段诗雅,脸色深沉:“这便是雅儿想要对本王所说的话吗?”
“不然王爷以为雅儿要说什么?”
“你……”看着段诗雅那依旧平静如水的面容,皇甫墨宸的怒气止不住地在心中蔓延。
好!
很好!
非常好!
他终于知道了,他在段诗雅的心目中,原来是如此的无足轻重。
“好,既然这是雅儿的心愿,那本王一切便如雅儿所愿。”最终,皇甫墨宸压下了怒气,没再说什么,撇下段诗婷,拂袖而去。
“王爷,等等奴家!”皇甫墨宸的抽身离开让身上几乎被扒光的段诗婷突感一阵寒意,她扯好身上的衣服,想追着皇甫墨宸而去,不料,却被清风拦住。
“段诗婷,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段诗雅坐在石凳上,问道。
“你管不着。”段诗婷狠狠地瞪了一眼段诗雅,要不是因为她的破坏,她刚刚就可以成为皇甫墨宸的女人了。
还有,她的年纪明明比她大,是她的姐姐,她却口口声声地连名带姓地叫着她,明摆着就是看不起她。
“在此之前,本王妃的确管不着,不过,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情,本王妃想不管都不行了。好歹东平王爷也是本王妃的夫君,不是吗?要是此事传扬出去,对谁都不好。”
“传便传,我不怕,反正王爷和我是光明正大的,而且王爷也答应过我了,要带我回京城,还要封我为妃子呢!”段诗婷一咬唇,昂首挺胸,只不过那光裸着的两腿雪白大腿却止不住地在寒风中瑟瑟颤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是吗?”段诗雅嘴角一弯,笑了,她刚才怎么就没听到皇甫墨宸有许下这些承诺呢?
不要脸的人,她见得多了,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逢场作戏之时,男人所说的话,岂能作数?要是王爷真的在乎你,刚才就不会丢下你,任由本王妃处置了。”
“什么逢场作戏?”段诗婷惊了一下,她想起刚刚皇甫墨宸的调戏,又想起了他突然离去时的神态,那么的决绝、无情,的确很像段诗雅所说的逢场作戏的神态。
不过,即便是如此,那又如何?
她不能在段诗雅面前认输:“王爷一诺千金,绝对不会是逢场作戏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段诗婷的心里很虚,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铿锵有力,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用来说服段诗雅的。
“既然如此,那本王妃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段诗雅示意明月把地上碎裂的酒壶呈上来。
明月点了点头,立刻捡起地上碎裂的酒壶,呈给段诗雅:“娘娘。”
酒壶虽然碎裂了,但里面却依然残留一些美酒,并未完全撒去。
忽然,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段诗婷的心里萌生:“段诗雅,你要做什么?”
“呵呵,本王妃能做什么呢?这句话不是应该本王妃来问你的吗?”段诗雅低头闻了闻那残留的酒,随后又把酒壶递给明月,“明月,你闻闻看,看能闻到些什么?”
从小到大,明月就以医术见长,段老夫人也特意让她跟名医学习,因此有一手好的医术。
“是,娘娘。”明月接过酒壶,细细地闻了闻,略微有些迟疑地道,“启禀娘娘,这酒中被掺了一种合欢药。这种合欢药的功效是可以使中毒者浑浑噩噩,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与人交好,否则,便会因为无法解毒、七窍流血而死。”
“什么?”段诗婷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酒中为何会掺和了这种毒?”
“这句话,不是应该本王妃问你的吗?”段诗雅站起,来到段诗婷的身前,道,“段诗婷,你竟敢在王爷喝的酒中下了这种毒,到底意欲何为?”
“不,我没有。”段诗婷大惊,不停地摇着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哼,刚刚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难道还要本王妃把那些龌蹉的事情说出来吗?真是恬不知耻!”
“不……不是我,我明明没有在酒里加什么毒药?”忽然,段诗婷想到了什么,瞪着段诗雅,“段诗雅,是你栽赃陷害我,对不对?”
第210章 三日之内出嫁()
“是你,一定是你!”段诗婷指着段诗雅,不可思议地道,“一定是你暗中做了什么手脚,一定是你看到王爷要宠爱我,对我有心,怕我夺了你的宠爱,所以要栽赃陷害我。 ”
除了她,没人碰过那酒,所以她一定就是凶手。
“你的意思是,本王妃栽赃陷害于你咯?”段诗雅微微一笑,走到段诗婷的身前,按下了她的手,在她的耳边轻道,“你真是很聪明,不过,我就是要栽赃陷害你,那又怎么样?”
“……”
“你有本事,把这一切告诉祖母好了,到时候,看看祖母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本王妃。”
的确,在这种境况下,谁都不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段诗雅,你好狠!”段诗婷咬紧下唇,狠狠地瞪着段诗雅,“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陷害我?”
段诗雅远离段诗婷几步,厉声道,“这么说来,柔儿也与你无冤无仇,而且以怨报德,你也不该三番五次的陷害她咯。”
“你竟然是为了柔儿?”段诗婷怒了,据理直言:“段诗雅,你为什么如此偏心?为什么每一次你都是站在她那一边?为什么所有人都以她为重?为什么祖母、爹爹、大哥……还有你,各个都宠她,爱她?她有什么好?就凭她是嫡女的身份,所以,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只能给她吗?”
“……”
“无论外表、睿智,我都比她高明,但我却落得了这个下场,我不服,我不服!”
“是啊,你是比柔儿妹妹睿智、美丽,但别忘记,你的自私是她所比不上的,你的手段更是要比她毒辣上百倍、上千倍。”段诗雅沉下脸来,讽刺到,“就因为你的自私,曾经害柔儿被歹人绑了去,差点便毁了她的清白之身,这一点,你不会忘记吧?”
“……”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也没必要说下去,清风、明月,把她带去老夫人跟前,任由她发落。”交待完,段诗雅转身离去。
段诗婷不甘心,有继续问道:“段诗雅,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怜惜之情吗?难道柔儿是你的妹妹,我就不是你的姐姐吗?”
段诗雅顿住了脚步,没有转过身,淡淡地道:“姐妹?哼!本王妃想,没有把本王妃当做姐妹的人,应该是你吧?”
“……”
段诗雅慢慢地转过身,直直地望着她:“真正的姐妹,又怎么会想着,要从本王妃的手上抢走本王妃最敬爱的夫君呢?就如今夜所发生的事情,即便你再喜欢王爷,也不该存着那份心思,这才是真正的姐妹,是吧?”
“……”这一次,段诗婷沉默了,任由明月和清风架着她往段老夫人的屋子了走去。
她们走后,段诗雅弹了弹手中残余的粉末,任由那点点白色粉末在风中飘散。
“混账东西!”
“哐啷”一声,一个茶盏被砸碎在了段诗婷的脚边,茶水溅出,溅湿了她的一边鞋袜,黄色的印记在白色的鞋袜上慢慢渲染开来。
听完了清风所诉,愣是百般隐忍的段老夫人也怒不可遏了:“你还不赶紧跪下!”
“段家怎么会有像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不孝子孙呢?”段老夫人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脑袋,举起手,问道,“你说说看,你到底错在哪里?”
“祖母,婷儿没错!婷儿不觉得自己有错。”段诗婷虽然依言跪了下来,但头却依旧抬得高高的,毫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情。
“什么?”
“你说什么?”段老夫人的声音高昂了起来,“你居然还说你没做错?”
“祖母,王爷和婷儿是真心相爱的。王爷要婷儿,婷儿也不忍心拒绝,于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
“虽然时间和地点都不对,但王爷说了,有他在,什么都不需要害怕,而且,王爷还说了,会待婷儿好,还会带婷儿回京城去……”
“你给我闭嘴!”段老夫人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你难道没听过礼义廉耻四个字吗?先生教你的东西,你都丢到了哪里去了?”
“祖母,礼义廉耻,婷儿自然知道,只是,婷儿却认为,面对爱情,就该积极争取。当初柔儿妹妹也不是积极争取,甚至以死相逼,你才同意她和那潘若生那段亲事的吗?”段诗婷坚持着,“难道说,祖母同意柔儿妹妹的亲事,就不同意婷儿了吗?难道说,也要婷儿以死相逼,祖母才同意吗?”
“你不要提你的柔儿妹妹,更不要把这次的事情和她的事情相提并论。这两件事情根本就不一样!”
段诗婷不服气,嘟哝着:“哪里不一样了?只不过柔儿妹妹是嫡女,婷儿是庶女而已!”
“嗯?你说什么?”耳目聪明的段老夫人没有错过段诗婷的低语,“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婷儿是说,哪里不一样了?柔儿和婷儿都是姐妹啊!”
“这还需要祖母吗?潘若生还是孤家寡人,而王爷却是你雅儿妹妹和莹儿妹妹的夫君,这当然是有所不同?”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