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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台独"面面观-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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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这种忘乎所以的兴奋和对于戒严时代要“谨慎下笔”的戒备心理的松懈,叶石涛在《台湾乡土文学史导论》顽强地表现自己心中的分离主义的“台独”的情结,而宣称,“很明显的,所谓台湾乡土文学应该是台湾人(居住在台湾的汉民族及原住居民)所写的文学”;“台湾的乡土文学应该是以‘台湾为中心’写出来的作品;换言之,它应该是站在台湾的立场上来透视整个世界的作品。”在描述70年的作家作品的情景时,叶石涛又编造了一个神话说,“70年代的文学作品”,是“努力去统合台湾在三百多年的历史中带来的不同文化价值系统”,而这“三百多年被殖民的历史”,“每一阶段”都使台湾获得了“异族的文化形态”。叶石涛还吹捧了《这一代》杂志,称赞它“强烈地主张本土为重的意识”。    
    《台湾文学史纲》最后说到了80年代最初几年的情景。随着台湾政局日渐发生变化,人们可以看到,叶石涛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兴奋,认为80年代的台湾文学是“迈向更自由、宽容、多文化的途径”的文学。叶石涛说,“在政治体制上”,80年代的“大陆”,对于台湾,已经不是“日据时代的‘祖国’”了。叶石涛指名攻击陈映真等人说,70年代乡土文学的论争中“有人……指出乡土文学有分离主义的倾向”,那是“杞人忧天”。叶石涛说,“事实上,台湾新文学从日据时代以来,一直在大陆的隔绝下,孤立地发展了六十多年,有许多实质的问题是无法以流派、主义的名称去解决的。”“进入80年代的初期,台湾作家终于成功地为台湾文学正名”。究竟是哪“许多实质的问题”?还有,“成功地为台湾文学正名”又是什么意思?“正名”以后的“台湾文学”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文学呢?叶石涛没有明说。也许,叶石涛还是不得不考虑他身处戒严时代,所以还是要有所收敛。然而,要不了多久,时局再变化,肆无忌惮的叶石涛就会说明白了。    
    即使如此,历史仍然表明,还在“解严”前夕,在台湾文学界,两种文学思潮斗争已经是壁垒分明了。那就是,以陈映真为代表的“中国文学之一环论”和以叶石涛为代表的“台湾文学本土论”或“台湾文学主体性、主体论”的严重对立。后者的立场,是反中国的。    
    再看第二个阶段,1987年解除戒严以后,从台湾文学“主体论”,进而鼓吹独立于中国文学之外的“台湾文学论”、文学“两国”论。


第二部分“文学台独”恶性发展的历史(4)

    人们可以看到,“解严”之前,与政治本土化运动一步一步地冲破国民党的政治禁忌的同时,在“台湾独立”的政治主张主宰下,文学“独立”的种种谬论,已经一一被提了出来。到了1987年7月15日“解严”之后,这种种的谬论又有了恶性的发展。其中,80年代末到90年代,这种恶性的发展则又随着政治上“台独”势力的猖獗而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就在“解严”前夕,1987年7月7日,所谓新生代的文坛“台独”势力在美国有一次聚会。当时,北美洲的台湾文学研究会邀请郑炯明、李敏勇访美。同时,彭瑞金也获得台湾基金会的补助,赴美收集战后初期台湾文学的资料。旅美的陈芳明、张良泽、林衡哲和他们相遇于加州海岸的美州夏令会。陈芳明说,这一次聚首,让他感到“多少喜悦悲愁齐涌胸头”。7月28日,陈芳明在圣荷西自己住家,与彭瑞金对谈了文学史的撰写事宜。对谈的记录,整理后,以《台湾文学的局限与延长》为题,发表在当年10月26日到11月2日的《台湾时报》和11月的台湾《文学界》24期以及11—12月的美国《台湾公论报》上。就同一话题。1988年1月8日,陈芳明又写了一篇《是撰写台湾文学史的时候了》一文,随后发表在2月13—14日的台湾《自立早报》上。5月7日,《民进报》革新版第9期又发表了陈芳明的《在中国的台湾文学与在台湾的中国文学》一文。在这之前,1987年11月,陈芳明还在《台湾文化》第15期上发表了《心灵的提升与再造——乡土文学论战与中坜事件十周年》一文。这之后,1988年5月14日,陈芳明还在《民进报》上发表了《文化上的称霸与反霸——旁观杨青矗与张贤亮的笔战》一文。凡此种种,都显得陈芳明想要在叶石涛之后为“文学台独”执牛耳了。    
    就在上述的几篇文章里,借着谈论文学史的编写问题,陈芳明除了继续鼓吹“台湾没有产生过中国文学”,攻击“台湾文学是中国文学的一部分”的统派主张,就是不遗余力地在文学领域里贩卖政治上的“台独”谬论,再以政治上的“台独”谬论为依据,回过头来兜售台湾文学与中国大陆文学分离和独立的谬论。比如,陈芳明说,台湾是移民社会,中国移民到了台湾以后,无不是以全新的台湾人心态在开垦、生活的,他们的经济、生活方式逐渐因地域、环境的条件与中国隔离而形成他们的特色,他们从有移民的念头,到如何在这块地方活下去,我相信没有一样是受到北京政府的指导、保护吧!”陈芳明又说,“基本上台湾一直是殖民地社会,殖民地社会的语言必然受到统治者的语言压迫,以官方的命令要殖民地人民放弃自己的母语,而使用统治者的语言。……在台湾,语言在日据时代便发生过紧张关系……国民政府迁台之后,也同样造成了语言的政治紧张气氛。”这表明,陈芳明已经把台湾看作是一个移民社会、殖民地社会,早年的大陆移民台湾的中国人被认定为外国异民族的移民,国民党政府在40年代末的败走台湾被认为是外国殖民统治者的占领了。陈芳明一再宣称的是,“政治运动者与文学运动者,对岛屿命运的思考,果然都得到相同的答案与相同的结论”。他把“文学中的本土意识”与“政治里的草根精神”看作是“追求岛屿命运过程中的双璧”。陈芳明是在用自己一时还不敢公开标举的“两国”论提醒文学界的新分离主义者和“台独”势力,要拿起政治上的“台独”武器了。    
    其实,陈芳明一时还不敢公开标举却分明具有的“两国”论的“台独”主张,早在1984年就抛头露面了。那一年1月,陈芳明署名宋冬阳在《台湾文艺》86期上发表的那篇《现阶段台湾文学本土化的问题》里就公开说过:“客观的历史告诉我们,一九一九年,林呈禄、蔡培炎、王敏川、蔡式谷、郑松筠、吴三连在日本东京筹组‘启发会’时,就提出‘台湾是台湾人的台湾’之主张。日后的政治团体,如一九二七年的‘台湾民党’,便揭示‘期望实现台湾人全体之政治的经济的社会的解放’之主张;同年的‘台湾民众党’也高举‘本党以确立民本政治建设合理的经济组织及改革社会制度之缺陷’之旗帜。这些右翼组织,全然是以追求台湾人的自治为终极目标。至于左翼团体如台湾共产党者,则进一步主张‘台湾独立’。”    
    到了1989年11月,陈芳明就明确提出“文学台独”要首先走向政治“台独”的主张了。当时,台湾前卫出版社印出了一本吴锦发写的书《做一个新台湾人》。书中,有一篇吴锦发对陈芳明的采访记录《故人迟迟归——访旅美作家陈芳明》。陈芳明对吴锦发说到,他自己在“2。28”事件之后,又接触到台湾立场强烈的《台湾政论》,还“受到台湾民主运动的冲击”,觉悟到了一个道理,就是:“不能只在文学上努力,只有文学,绝对解决不了台湾的问题。”陈芳明说:“我关心台湾,不能只满足于关心文学历史,还得关心政治事物,可是关心政治事物,又不能不了解历史文化……我得到一个结论:‘台湾知识分子不能不关心政治!’因为政治才是解决台湾问题最直接的途径。”    
    首先呼应陈芳明的就是彭瑞金。他在美国加州圣荷西陈芳明家中和陈芳明对话时,也赞成把台湾看作是外国移民的“移民社会”和殖民社会,赞成说“台湾语文充满移民和被殖民的痕迹”。不久,彭瑞金开始撰写《台湾新文学运动40年》。这本书,于1991年3月由自立晚报社文化出版部出版,1992年印了第二次,1997年8月又由春晖出版印行新版。叙述这40年的台湾新文学运动,彭瑞金的归宿就是上述陈芳明早在1984年就借历史说出来的“台湾独立”。彭瑞金在这本书的新版《自序》里说得明白:“台湾无论作为一个民族或是作为一个国家,绝对不能没有自己的主体文化,并且还应该优先被建构起来。七十六年前,台湾新文学发韧伊始,台湾先哲便著文呼吁,台湾人要想成为世界上伟大之民族,首先一定要有自己的文学。”《自序》里,彭瑞金提到了1922年来到台湾的日本人贺川丰彦对文化协会成员说的一句话,即,“赶快建立属于台湾的文化吧!有了自己的文化,便不愁民族不能自决,民族不能独立”。彭瑞金说,这段史料,对于他的文学思考,“点亮了一盏明灯”。《自序》里,彭瑞金还提到,要“促使台湾的大学设立台湾文学系”。    
    彭瑞金在这篇《自序》里还说到了“台湾民族文学”的问题。这个以“台湾民族”概念建立的“台湾民族文学”,也是“解严”后新分离主义者、“台独”势力叫嚷得很厉害的一种论调。比如,1988年5月3、4日的《台湾时报》上,林央敏发表《台湾新民族文学的诞生》一文;7月9日—11日的《台湾时报》上,他又发表了《台湾新民族文学补遗——台湾文学答客问》一文。宋泽莱则在1988年5月15日由前卫出版社出版的他的论文集《台湾人的自我追寻》一书里,抛出了《“台湾民族”三讲》和《跃升中的“台湾民族论”》两篇文章。他们提出“台湾民族文学”,就是为了和“中国文学”划清界限,“最后的目标就是建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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