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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蕴龇牙笑了笑,对此不痛不痒。
白玉脸色冷了下来:“学院的事,究竟是谁告诉你的?”
谢蕴心中一动,他好像戳中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动声色道:“这你别管,你就说给不给吧,三哥要是知道你坏了他的事。。。。。。。”
白玉脸色铁青,忍了又忍,说道:“灵珠肯定是没有,你三哥修炼要用,他被学院的丹师看重,将来若是运气好,还会和老师去州城,只有你哥出息了,才能为雪儿撑腰,你姐姐那么疼你,难道你就不为她想想,她在云州也不容易。”
谢蕴挑挑眉梢,白玉这是撒泼不行来软的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不去演戏简直太可惜了。
白玉见他不说话,心里又气又闷,犹豫了一下,说道:“别说做娘的不疼你,我给你一千两银票,你拿去好好和媳妇过日子,你也是快有孩子的人了,整日里别再胡闹,我不求你帮衬谁,只要你别拖后退,别给你姐姐惹麻烦,我就安心了。”
谢蕴伸出手指晃了晃,凉凉地说道:“五万两,给我五万两,我就不再闹腾,要不然,三哥的事情黄了别怪我。”
“什么?五万两,你———”白玉又惊又怒,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敢情她那么多话白说了,不过。。。。。。。
“你这个不孝子———”这时她哪还不知道,自己是中了这小子的套,学院的事情,昨天谢蕴才刚醒来,又怎会了解情况。
“五万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谢蕴理直气壮地说道,心情格外舒畅,这会儿若是有外人在,事情肯定不成,毕竟,名声流言什么的,都是两张嘴皮子的事儿,他能说,别人也能说,有他这个不成气的做对比,谢蒴稳赢,只可惜,谁让白玉不得人心,几个妯娌全都看不上她,院子里根本没外人,趁着这个机会他还不赶紧大捞一笔,那才是傻子。
“娘,你可要想清楚了,三哥的前程都在你手上,学院的丹师不缺弟子,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白玉气得双眼通红,看向谢蕴的目光像是看着杀父仇人一样,恨声道:“谢蕴,我是你娘,你竟敢,竟敢。。。。。。。”
谢蕴轻笑:“我当自己没娘,你也别说好听的话,这些年你从我这拿了多少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二姐捎来的东西,大部分都让你给了三哥,这次我差点醒不过来,连命都快没了,你还霸着李家的赔礼不放,有你这么当娘的吗?”
白玉气得哭了:“我这是为了谁啊,你爹不争气,整日和女人厮混,你舅舅也没出息,就知道游手好闲,我在这个家里,谁看得起?你姐虽然嫁去了云州,但她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侍妾,要不是当年运气好怀了孩子,她只怕连命都保不住,我们能依靠谁,依靠你吗?你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性,总怪我偏心你三哥,你三哥他出息啊,有本事你也出息一个给我看看。”
谢蕴笑眯眯地道:“娘,你也别说虚的了,银票拿来吧,三哥能不能继续出息可就靠你了,反正我这个儿子只会拖后腿,再拖几次也无妨。”
白玉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生怕这畜生真的破罐子破摔,害了她的蒴儿可该怎么办,怒道:“我不是你娘。”
谢蕴正色道:“夫人。”
白玉又气又恨,简直欠了他们父子俩,狠狠地瞪了谢蕴一眼,转身回房,为了儿子的前程,她再忍。
白玉肉痛地给了谢蕴五万两银票,心里后悔得无以复加,早知道,她就直接把银票给他了,现在平白多了三万两,这小子实在是个混账,不孝子。
谢蕴心满意足,银票往怀里一揣,欣喜地挥了挥手,高兴道:“娘,我走了,改日再来给您请安。”
白玉捂着胸口:“你给我滚!”
谢蕴麻溜地滚了,这次可以拿到五万两银票,确实是意外之喜,之前他还想着讨价还价,能拿一万两就不错了,没想到,他的便宜娘那么给力,神助攻啊。
于是,一件伤人事件,悄声无息被抹平了,当然,也不是真被抹平,谢蕴出门在外要是出了什么事,谢家管不着,但是只要谢蕴身在谢家,别人就休想伤他一根毫毛,否则,谢家若连自家子孙都保不住,那也别在青石镇混了。
于强呲目欲裂,心中恨意难消,看见家中长辈一回来,立马忍痛问道:“爹,怎么样?谢家怎么说,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于国忠一脸愤恨,“砰!”地一声,掌下石桌四分五裂:“竖子,可恨,谢家包藏祸首,不愿交出人来,吾儿放心,爹会想法子为你报仇雪恨,定要将那谢家老七拔骨抽筋。”
“爹———”于强神色扭曲,声音尖锐的叫道:“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爹———孩儿好痛啊。”
“我的儿啊。。。。。。”于夫人哭得泣不成声,眼中满满都是恨意:“谢家不交人,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于国忠神色阴狠,他可就这一个嫡子,年仅二十便已是九星武徒,眼看马上可以晋阶武者,却被人这样废了,他又岂能甘心,狠狠道:“谢家保得住他一时,难道还能保他一世?除非他躲在谢家一辈子,否则。。。。。我已经派人盯住谢家,夫人请放心,只要他从家里出来,肯定跑不了———”
“爹———”于强嚎嚎大哭,他是真后悔了,他要是知道谢蕴会如此狠辣,出手就把人废了,他怎么也不会过去招惹啊,他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死胖子向来弱懦,经过一次打击后,竟然变得如此歹毒。
同样的事情,也在张家、李家上演、不过,那又如何,谢蕴是打定主意了,没有晋阶武者以前,坚决不出门。
“少爷,你真把他们的修为废啦?”谢安瞪大眼睛,震惊的小心肝都颤抖起来。
谢蕴挑挑眉梢,道:“你想知道?”
谢安连忙摇头,他总觉得少爷此时的表情饱含深意。
谢蕴好心道:“你想知道可以去那几家看看,说不定人家还会赏你一顿好的。”
谢安挺直了背脊,立马闭嘴不言,人家肯定会赏的把他打趴下,小命都玩完了。
谢蕴迈步回房,立刻把刚买的药炉拿出来,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试试新的药炉,他能感觉得到,他的内息经过灵气蕴养,今日又和人大战一场,修为似乎变得更加稳固,再过一些时日,便可以再次使用基因液,果然,实战才是晋阶的最佳途径。
不过,目前当务之急,还是赚钱最重要,今日一个药炉,花光了他所有银票,就连买药钱都没有了,必须尽快赚钱养家。
之后的一段日子,谢蕴不再出门,炼了药剂也只吩咐谢安拿出去卖了。
他这次出手伤人,直接废人修为的举动,尽管因为他出手狠辣,引起不少人的议论,但是好处也显而易见,至少,谢蕴关起房门炼药的这段日子,没人再来找他麻烦,就连谢峥也消停了。
谢安、李琪、难得的变得清闲起来。
谢安的修为,也在淬体剂的帮助下,终于晋阶到四星武徒。
谢蕴在谢家本就是一个透明人,哪怕他性格变了,众人也没有在意,他们已经习惯了对他的忽略,就算谢蕴长时间没有出现,众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渐渐的谢蕴在他们眼皮低下发展起来。
一个月后,谢蕴终于再次晋阶,屋内强劲的气流波动震荡,属于武者的气劲勃然而发。
当谢蕴再次踏出房门,已然是一位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
“你是。。。。。。谢家老七。。。。。。”
他们院子里最惊讶的,不是谢安,也不是李琪,而是住在隔壁厢房的少夫人,经过谢蕴这一段时间的培养,在谢安和李琪的心里,他们少爷那就是神,简直无所不能,所以,少爷晋阶了,变瘦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景然却有些不淡定了,没想到谢七少爷瘦下来,还真有点人模人样。
谢蕴得意地一挑眉梢,像只开屏的花孔雀,非常潇洒地负手而立,点头道:“如你所见。”
景然撇了撇嘴,不就是晋阶武者吗,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再怎么不屑,他也难掩心里酸溜溜的感觉,这个该死的胖子都能减肥,那么他的身体何时才能恢复,浸泡药浴虽然有效,可是,速度实在太慢,之前他还觉得只要身体可以修复,哪怕进展再缓慢他也心满意足,然而,眼看着死胖子都晋阶了,他哪里还能坐得住,平静无波的心里也因为谢蕴晋阶从而变得急迫起来。
“咦,这是你打理的?”谢蕴一眼便看见,院子里的药田,不仅没有荒废,反而长得十分茂盛,药田上方,竟然还有灵力波动隐隐流淌。
谢蕴定睛一看,吃惊道:“这是。。。。。。阵法?”
景然傲慢地扬起下巴,道:“雕虫小技而已。”近几日他闲来无事,看见谢安李琪在开辟药田,忍不住就卖弄了一下,至少他得让那死胖子知道,自己也是有能耐的。
不过,谢蕴很快给他泼起了冷水,嫌弃地瞥了景然一眼,道:“你别抬头了,难看死了,碍眼!”
景然顿时被他气到了,好想咬他一口怎么办。
谢蕴福至心灵,连忙转移话题,安慰道:“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好用药,等你生下孩子后,我保证可以让你恢复如初。”
景然在心里瞬间决定,为了自己的身体忍了。
谢蕴心里松了口气,都说女人善变,他看双儿也不遑多让,谢蕴完全忘记了,是他自己撩拨在先。
谢蕴道:“这是什么阵法?”
景然有些骄傲地回答:“这是改良后的聚灵阵,你别小它灵气稀少,实际上,这是种植普通药田最佳的阵法,阵基是由灵药逸散的灵气形成,不需要灵石作为阵眼,用处十分广泛。”
灵石?谢蕴的心思转了转,景然以前是什么人,说起灵石的口气,仿佛司空见惯,要知道,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