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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古颜月居然就点了头。
她今日在金銮殿上已经报了朱元婵害她的大仇。朱元婵真的被贬出了皇宫,这不能不说,让她心中大快。勋勋将来要纳谁为妃子她已经不想管,唯独是这个朱元婵,她讨厌她。
而她之所以最后没有揭穿验血的荒谬,这还因为,她知道朱元勋很想打破两宫垂帘听政的格局,做一个真正掌权的大汉天子。
所以,她选择了对不起西宫娘娘和尉迟统领,而成全了朱元勋。她的心中,也因此已经有了离开大汉的打算。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来回禀道:“回禀娘娘,皇上派人来拆了椒房宫的牌匾,换成了“颜月宫”三个字。皇上还派人守着公主殿,皇上下令,没有皇上的意旨,公主殿下哪里也不能去。”
“什么?”古颜月立即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面色大变,如旋风般出了宫门。没有皇上的旨意,她没有出入的自由了?
果然,她才走出椒房宫,就看到殿门外有人将“椒房宫”三个字的牌匾拆了下来,换上“颜月宫”三个字。
古颜月感觉有些哭笑不得!一双眼睛眯了起来,慢慢地染上了一层寒霜。朱元勋搞什么鬼?将自己的老婆变成自己的妹妹,他乐子地来换上一块牌匾有意思吗?
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啊?
椒房宫和颜月宫有何差别?差别就是,椒房宫代表的是,她是皇后娘娘古颜月;颜月宫代表的是,她成了大汉的公主,朱颜月!这也太笑话了吧?
远远地,落日余辉之下,她还看到了皇上果然派来了不少的宫中侍卫,将她这个颜月宫守卫得有些象禁宫似的,不禁让古颜月更是摸不着北,懵了!
朱元勋在干啥?禁固了她的自由出入?怕她跑了?还是做了皇帝,喜欢驾驭权力,利用权力了?
古颜月气呼呼地回到殿内,坐下,真有些生气了。好啊!你要将我变成公主是吧?那好!以后我就做大汉的公主好了!
宁雨歌冷哼一声道:“姐姐,大汉的天子这是一朝得势就目中无人了啊!他怎么能将姐姐当成笼中的金丝鸟一样?姐姐可是鹰一样的存在,是王,不是什么金丝雀。”
诸葛司宇也有些沉不住气了道:“殿下,晚上我们就想个办法出去。这些侍卫还拦不住我们,我们可以易个容,想要离开大汉也不算是难事。”
“也好!”古颜月如此答了,却有些心不在嫣。她始终有些犹豫不决。对于勋勋,她哪能说走就走?心中的眷恋那是万分难舍。
但是,理智些看待的话,朱元勋在一夕之间把持了朝政,废了两宫,这可不是一件简直的事情。他承位也不见得多久,却在这么微妙的时侯,摆脱了朱元玥多年无法摆脱的“傀儡”两个字。
这可谓是得天独厚,众人眷顾啊!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啊,每人的心思,他都掌握得恰到好处。最惨败的是东宫吧?帮了朱元勋,落得个惨败。
古颜月每每想到,朱元勋在看到验血的结果那一刻,他脸上的俊容笑貌时,她就有了逃离大汉的决心了。
夜,快要入秋的夏夜,丝丝的闷热让人一点也不想窝在屋内。
古颜月在花雨歌和诸葛司宇的催促之下,穿上了夜行服。他们偷偷地潜逃,因为事先视察过,所以,非常顺利。
但是,当古颜月,花雨歌和诸葛司宇就要成功地越过宫墙时,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一队皇宫侍卫给拦截住了。
古颜月已经很警惕了,但她就要向上爬时,下面的脚却被人拉住了,回首一看,拉住她的人居然是朱元勋!
穿着夜行服的朱元勋,正捉了她的纤足,仰首对着她笑问:“我的皇后娘娘,你想爬墙到哪去?”
“你!怎么会是你!”古颜月扁了小嘴,这人怎么说话这么的轻轻巧巧?就象她在和他玩着什么游戏一样。
这不是给捉个正着吗?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不是不来她这里吗?金銮殿上回来后,她其实一直在等他有空过来。
但他没有,只是让人守着她,好象生怕她跑路似的。她真跑路时,他怎么就能出现得这么及时啊?
132章,霸道天子朱元勋!()
古颜月的脚在朱元勋的手上,不下来也不行。而且,花雨歌和诸葛司宇都被侍卫们包围着,根本就走不掉。
看来不能在这种情况之下出宫了!
古颜月轻轻一跃,轻飘飘地跃了下来,双手叉腰站在朱元勋的面前,象个小母老虎,却发现朱元勋也穿着夜行服,不禁觉得奇怪地眯起了一双美眸。
“跟朕走吧!皇后这是想到哪呢?”朱元勋显然有些生气。但他见到小丫头一副全身武装,很炸毛的小母老虎状态,也就不好发火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古颜月只能灰头土脸地跟着朱元勋走。
但是,她心里那个不服气,呵呵!她回答道:“本公主也没想到哪去。就是听说,皇兄不许我这个皇妹出宫,我心里有些不服气,所以打算翻墙出宫去玩。”
“不服气?妹妹为何不服气?”朱元勋听到这个丫头叫他皇兄,他还真是哭笑不得。金銮殿上,从她的态度上看,她分明早就知道了,他和她不是亲兄妹。
可这丫头半夜想爬出宫墙,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他的人时刻注意着椒房宫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通知他,他还不知道,她打算去做什么了。
古颜月问道:“皇兄凭什么禁止皇妹的出入自由?”
朱元勋搂上她的腰,泰然自若地轻笑道:“凭什么?就凭你现在想爬墙啊。”
“要不是你派人围着颜月宫,还下旨说,我不能出宫,我用得着爬这宫墙吗?”古颜月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将自己的老婆变成了妹妹,还有脸来见她了?
可是,朱元勋不但有脸来见她,还笑嘻嘻的,脸皮厚比城墙地说道:“既然知道朕下旨不许你出宫,你还敢公然抗旨?皇后可知罪?”
“本公主已经不是什么皇后,而是皇上的亲妹妹,大汉的公主。皇上穿着夜行服,这是要出宫吗?这么巧啊!”
古颜月说完冷眼看着朱元勋,指着花雨歌和诸葛司宇道:“你还不让他们放了我的人吗?”
朱元勋打了一个手势,让人将花雨歌和诸葛司宇放了,却突然将古颜月拦腰抱了起来,丢进了一顶花桥里道:“回颜月宫!”
“是!”
古颜色被塞进花桥里坐下,气得咬牙切齿:“皇兄这是要非礼自己的亲妹妹吗?这么晚了不去玩你的帝王翻牌,想要**啊?”
朱元勋随即也进了花桥,一把将她搂在身侧,居然将她按在膝盖上,就在她小屁屁上拍打了两下,然后才在她的耳边说道:“皇后,朕要是不出现,你打算去哪里?”
“我不是皇后,我是你亲妹妹,你放开我!”古颜月在赌气,心塞。她突然变成了大汉的公主,这能不气人吗?不气才怪。
她这人好茅盾!一方面打算走人了;一方面又在生皇上的气。这人原本是她的男人吧?但此刻看他,她完全地没有了自信。这个男人,她拥有过他吗?她要放弃他了?
“你永远都是朕的皇后!为何不及时告诉朕,你是尉迟统领和西宫的女儿?你知道朕有多煎熬吗?”
朱元勋看到自己的血和古颜月的血相溶,心下就猜测到了,古颜月是尉迟统领的女儿。但在那之前,他的心有多煎熬,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这丫头明明事先知道了,晚上却没有回来告诉他。她此刻还敢生他的气,到底是谁最该生谁的气?
古颜月从他的膝盖上挣扎着坐起来,坐到旁边去,扭转头来古怪地,眯眼睨着朱元勋。
她心下在想,她要不要告诉他,她其实不是西宫娘娘和尉迟统领的女儿?他们的女儿早就死了。朱元勋的猜测其实合情合理,但却不是事实。
“所以,你给了我面子,没有将西宫连根拔起,还让尉迟统领掌管着御林军吗?这是不是我在自作多情了?”
他是顾及到她的感受了是吧?但她却瞒着他……她要说出实情吗?朱元勋因为他们是自己的父母而善待了他们,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是,接着,朱元勋说道:“朕也没打算让尉迟统领继续掌管御林军。你不是说过,你来自未来吗?所以,无论是西宫还是尉迟统领,都与你无关,是吧?”
朱元勋说这话时,狭长的凤目眯了眯。事实上,他不是给了谁面子,而是,西宫的势力根深蒂固,他也只能先削弱了,再慢慢地拔起。
古颜月肯定地说道:“我是来自未来没错。但是,我却看得出来,尉迟统领和西宫娘娘真的将我当成了亲生的女儿。我不希望他们日后太过狼狈。”
“嗯。这个,朕能答应你。朕只削到他们对朕的江山没有威胁为止就行。”朱元勋云淡风轻地说着,不知不觉间,浑身散发着帝王的淡定和胸有成竹。
古颜月看着运筹帷幄的朱元勋说出“朕的江山”这几个字时,不得不承认,朱元勋是天生的帝王。她目光久久凝定,不知为何,心中就跳出一个问句。
她想问,在他的心中,她重要吗?为了摆脱“傀儡”二字,为了稳固他的江山,她从皇后变成了妹妹,难道他都不介意吗?
但是,她没有问,也不敢问,她不想听到任何答案。其实,答案已经写下了,她的椒房宫变成了颜月宫就是一个该死的答案,不是吗?
朱元勋突然双手将古颜月的脸托了起来,一双凤目锁定她的双眸问道:“为何这么看朕?你今天晚上穿成这样,是出去玩一下的意思,还是有了想离开朕的意图?”
古颜月被问得有些胆怯,哪敢说出,自己打算离开大汉要到北漠去?她只是眨了眨眼睛回答道:“就是,闷了,出去走走。本公主现在是大汉朝的公主,请皇兄恩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