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邢执墨有意识奚晓白扒他的裤子也是他自作孽,他随即起身拉住奚晓白的左手,邢执墨起身也急,他右膝盖有伤,又被扭到了,突然疼痛加剧,而奚晓白有个往后倒的重力,邢执墨没有拉住奚晓白,反倒他自己也前倾,压着奚晓白,两个人都倒在了木地板上!
奚晓白磕到了后脑,肩背也被撞到,直感到一阵疼痛,然而这并不算什么,更严重的是,被一个高大健硕的大男人压在身上,似乎胸腔里的空气被突然挤出去,有种强烈的闷痛窒息感!
奚晓白动弹不得,更加爬不起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拆散了架,瘫软得像是各个关节和部位等待用线穿起来的木偶娃娃一样!
邢执墨倒在奚晓白身上,除了右膝盖突然疼过之后,并没什么,可他却不急着起来,双肘撑在地上,支起他的上半身,看着身下奚晓白花容失色的样子。
所以女孩子,还是娇柔一些的好,此刻的奚晓白,蛾眉微蹙,一双清澈的眼眸紧闭着,突然的疼痛令她紧咬下唇,柔嫩的脸颊因为惊吓与紧张,晕出了绯红,她似乎缺氧了,急急地喘息着。
邢执墨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该死,他怎么联想到女人在男人身下被爱时那种欢愉又痛苦的样子?
更要命的是,紧密的相拥贴合,他嗅到了女孩子的暖香,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昨晚在紧急楼道里抱紧她亲吻时躁动的感觉再席卷而来!
他怎么可能对她有感觉?一个生涩得一无所知的女孩子!而且他还知道她居心不良,那么厌恶她!
他应该是一个意志坚定的男人才对啊,他一直对他强大的自控力引以为傲!他的身边从来不缺各色美女用尽一切手段吸引挑逗他,甚至有企图害他身败名裂的竞争对手或期盼与他合作的商人将风情万种的女人送到他酒店的房间里,可他始终清醒,他不要的绝对不屑,他的感觉只能由他自己掌控,绝不受任何女人挑拨!
只是奚晓白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似乎不听大脑指令了!他记得她樱唇的柔嫩,记得她气息的清甜,记得她颈窝的馨香,记得她腰肢的柔软,记得她在他怀里给他的一切嗅觉与触觉,让他想爆发,想不顾一切!
邢执墨恨自己竟然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有挣扎,难道是因为他太久不碰女人了?除此之外,想不出任何原因!
奚晓白喘息了一会,终于缓和过来,待她睁开双眼,却对上邢执墨虎视眈眈的眼睛,他阴鸷的表情,像是一只猛兽扑在猎物的身体上,随时准备撕咬!
奚晓白吓住了,倒吸凉气,邢执墨的脸慢慢地移下来,像电影中的慢动作,她惊惧地眼睁睁看着他阴沉的脸面一点一点地放大!
炙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奚晓白咬紧牙关,把头一偏,她害怕他再吻她!
可是这不能阻止一只猛兽审视他的猎物,他的鼻息落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吓得奚晓白全身僵直,他薄软的唇似乎轻轻碰到她修长白皙的颈项,她怕他像吸血鬼一样狠狠咬下来!
奚晓白尖叫一声,绝望地叫道:“邢执墨,放开我,否则我叫人了!”
颈上有****的触觉,奚晓白恐慌地使尽力气反抗,四肢挥动挣扎起来!
奚晓白的叫声,令邢执墨的大脑像是过电一样,他顿然清醒,他这是——在干什么?对一个表里不一,心怀不轨的女人在干什么?
邢执墨双掌撑地,直起身来,右膝盖的疼痛让他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仰躺在地上的奚晓白被吓得不轻,并弄不清当前的状况,只一味地挣扎,她的腿不小心撞到邢执墨的右膝上,邢执墨吃痛,“丝”地叹一声,又摔回奚晓白身上!
惊恐的奚晓白以为邢执墨要对她用强,尖利的惊叫声不绝于耳!
“砰”的一声,病房的门口被推开了。
站在门口的梁映初和莫翠青两位护士长赫然看到邢执墨将奚晓白压在身下,奚晓白奋力反抗,惊叫不止!
莫翠青立即拉着梁映初往外拽,警告道:“梁护士长,你可不是当班护士,不能擅自闯入病房!”
如果莫翠青比梁映初力气大,刚才她也不会阻止不了梁映初愤然推门了!
梁映初用力将莫翠青推开,跑过来焦急地问道:“晓白,你没事吧?”
邢执墨忍着右膝盖的疼痛,站起来,他的右膝盖原本只是小伤,可是刚才被奚晓白猛然一踹,真有问题了!
邢执墨冷汗直流,坐回轮椅上,右手不由搭在右膝盖上,一对剑眉紧锁,表情阴郁。
莫翠青也连忙过去,慌张地问道:“邢先生,您右膝盖上的伤是不是严重了?还是赶紧去拍片治疗吧!”
第34章 强词夺理()
“不用!”邢执墨黑着脸,声音冰冷!
梁映初弯下腰,用力将表情痛苦的奚晓白拉起来,奚晓白两次被邢执墨突然重压,再加上心情一直紧张慌乱,直感觉全身疼痛,绵软无力。
邢执墨的情况也不见得好,莫翠青护士长斗胆再劝:“邢先生,膝盖关节的伤痛,可马虎不得!”
邢执墨并不理会莫翠青的一番好心,凌厉的目光直视着奚晓白,狠声说道:“你——给我留下来擦药!”
奚晓白还未从惊慌中缓过神来,又被邢执墨吓了一吓,她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扶着奚晓白的梁映初,即便面对不友善的邢执墨,她的神情不失凛然之色,说道:“对不起,邢先生,我是奚护士的当班护士长梁映初,我看奚护士现在的状况,并不能胜任照顾邢先生的工作,我有责任帮助接手奚护士的任务,请邢先生让我帮您擦药吧!”
邢执墨的视线,依然只定在奚晓白身上,凶狠地说道:“我说什么你们没有听清楚吗?奚晓白,你一再伤我,我一定要你给我擦药!”
奚晓白深吸一口气,不示弱地说道:“我本无意伤你,是你一再……一再刁难我!”
奚晓白不好意思将“欺辱”两个字说出来,可是邢执墨不可能不知道吧,昨晚在紧急楼道里如是,刚才在病房里如是,如果她不反抗,难道任由他为所欲为?
邢执墨的眼神里透出鄙薄,阴冷地说道:“奚护士,我也本无意‘刁难’你,是你自作孽!我警告过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最好识相!”
奚晓白冷着脸,愤然说道:“不用邢先生枉操心,我有自知之明,也问心无愧!”
“还嘴硬是吧?”邢执墨咬牙说道,“别说我是因为你受的伤,你是个护士,今天这药,你还非擦不可!”
邢执墨的潜台词,不就是奚晓白不给他擦药,她从今往后就别想在粤城混了吗?
奚晓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邢执墨越是霸道,她越是硬气,漠然的目光直视着邢执墨愠怒的眼神。
“邢先生,”梁映初打圆场,轻声说道,“擦药对护士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奚护士,现在你就给邢先生擦药吧!”
邢执墨阴冷地命令道:“你们都出去,奚护士留下来给我擦药!”
“好好好,我们这就出去!”莫翠青即刻去拉梁映初。
梁映初用力把手抽回,刚才她对邢执墨好声好气,那是护士对病人的尊重,可如果邢执墨太过分,她并不会退缩!
梁映初正色说道:“对不起,邢先生,如果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刚才您将奚护士压在身下,害得奚护士惊叫,那奚护士就单独留下!”
邢执墨冷笑:“梁护士长是吧,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奚护士对我做了什么?”
奚晓白严正说道:“邢先生,我是按照你的话去做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奚晓白并不理亏,是邢执墨暗示她他的某处受伤,她要给他擦药,当然要去脱他的裤子,可是邢执墨做了什么?他将她推倒在地,随即欺身而上!
邢执墨睥睨着奚晓白,鄙夷地说道:“你按照我的话去做了?你的耳朵是装饰用的,还是你的心眼长到了别的地方?”
奚晓白不服,顶撞道:“我的心眼长对地方了,倒是邢先生应该去做个检查,看看心眼长对地方没有?”
“奚护士,你是怎么说话的?”莫翠青当即训斥道,“你这是对待我们的贵宾的态度吗?马上向邢先生道歉!”
奚晓白才不肯:“就准他说我,不准我说他?”
“怎么回事?”门口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我怎么听见有护士竟敢对贵宾出言不逊?”
众人循声看去,门口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因为谢了顶,额头光亮开阔,摆着威严的神情,脸上松弛的皮肉便被提拉起来,身材发福臃肿,一身高价的深蓝色西服穿在身上,却也显得没型。
莫翠青暗暗吁了一口气,副院长孙荣昌总算来了,刚才奚晓白、梁映初和邢执墨开始争辩时,她马上到一旁打电话给孙荣昌,告诉他这边的状况。
莫翠青也不笨,她知道邢执墨是大人物,本就惹不起,而且男人欲求不满的时候,火气更大了,虽然她跟奚晓白和梁映初不是一伙的,可不担保邢执墨一怒下来殃及到她,所以还是拉一个人出来顶一顶比较保险!
“孙副院长!”莫翠青狗腿地打招呼,和孙荣昌的视线对接上,顿然闪过暧昧的火花。
孙荣昌轻咳了一声,装作无视莫翠青,又摆起谱来,踱进病房,走到邢执墨的身前,欠了欠身,讨好地说道:“邢先生,我是玛利亚皇家贵族医院的孙荣昌孙副院长,医院的某个别护士素质有待提高,惹您生气了,我代表院方向您致歉!”
邢执墨冷眸微眯,却不说话。
孙荣昌即刻转向奚晓白,板着脸命令道:“奚护士,向邢先生道歉!”
奚晓白凛然说道:“道歉可以,只是我不知道我错哪了!”
“你的态度就不对!”孙荣昌对奚晓白严厉,然而转向邢执墨时,立即像变脸一样,换了一副谄媚的尊容,细声细气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