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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些破烂东西,我还想点了她家房子呢。”何赛花双目如刀的看着慕容雪,她真想不通背地里你侬我侬的玉哥哥怎么就变了?这个狐媚子是真的留不得了。
“破烂东西?何赛花你难道没听过破家值万贯吗?”慕容雪嘴角带着笑意,缓步挪动身体往张玉跟前近了一步。
这个小动作在别人看来无伤大雅,可是看在何赛花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脸色一白伸手抓住慕容雪的胳膊使劲儿甩开,大声喊道:“滚开,离玉哥哥远点!”
慕容雪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张玉手疾眼快的扶住慕容雪,心疼的低声问道:“没事吧?”
慕容雪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可让张玉心疼得不得了,回头盯着何赛花。
何赛花看张玉这么紧张更是心头火起,举起巴掌还要对慕容雪下手。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在场所有的人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何忠奎硬是没反应过来,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你打我?”何赛花捂着脸,眼泪在眼圈直打转,到退一步看着张玉。
张玉浑不在意,扶着慕容雪往荷儿身边走去。
“慕容雪,我和你拼了!”何赛花恼羞成怒,疯了一样撞过来直奔慕容雪。
“住手!”
一声高喝,张大娘先一步跑过来一把拉住何赛花,张发才走过来直奔何忠奎。
“你这孩子心性怎么这般野蛮!各家婶子还看什么热闹,给赛花送回去。”张大娘说话了,人群里走过来几个中年妇女,七手八脚的拉住何赛花。
“放开我,放开我,慕容雪我和你拼了!”何赛花平时娇纵惯了,在槐树村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抢自己东西,昨天是二牛倒也罢了,今天竟然敢抢自己的玉哥哥!
“忠奎,你这是做什么?还把不把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了?”张发不等何忠奎说话,先一步开口了。
何忠奎已经气得直哆嗦了,看着被几个人揽住的女儿冷冷说道:“村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要为了外来人出头?”
“放肆!如此骄横的话也说的出?慕容小姐来到我们槐树村又没有为非作歹,你这是仗势欺人!”张发一甩袖子,摆出来村长的架势了。
何忠奎自知理亏,一时无言。
张发也不理他,看着被砸的乱七八糟的院子冷哼了一声,走到慕容雪近前。
“张老伯,您可算来了,何家私闯民宅在先,不容分说砸了院子,我正想着报官呢。”慕容雪福了福开口说道。
张发微微眯起眼睛看一眼慕容雪,再看看自己的老婆子和儿子,脸上挂着笑容说道:“慕容小姐不要发火,槐树村本是民风淳朴的地方,今天的事只是个误会。”
“哦?村长的意思是不报官?”慕容雪故作惊讶的看着张发。
“咳咳,报官路途遥远,舟车劳顿还是没必要的,这样的事情我就可以处理了。”张发可不想闹到县衙里,要是真闹起来自己这村长也就到头了。
慕容雪心里冷笑,脸上却挂着委屈的神情。
“张老伯,我们主仆二人来到槐树村承蒙您的照拂,如今的事儿全凭您作主吧。二牛,搬来凳子请张老伯坐下。”
二牛搬来一把椅子嘭的一声放在地上,瞪了一眼张发转身站在荷儿身边。
慕容雪看到二牛的脸色,知道此中肯定有事儿,不过眼下她还是觉得扯虎皮是必须的。
“张老伯,您坐吧。”
何忠奎嘴里发苦,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看来今天这张家是要为慕容雪出面了。
慕容雪缓步走到孔秋近前,福了福说道:“孔夫子可否借用笔墨纸砚?还请您给小女子做个见证。”
“小姐客气了,老夫去去就来。”孔秋虽然一介文人,却还有满腔热血的,听到慕容雪请自己帮忙当下就转身去拿来了文房四宝。
再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慕容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桌椅给自己。
这时候何赛花也不叫骂了,灰溜溜的走到何忠奎跟前低声说道:“爹,怎么办?”
何忠奎输理不输面也来到张发跟前。
张发脸色阴沉似水,开口说道:“这些都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慕容雪刚要说话,何忠奎上前一步说道:“昨日赛花寻长工二牛回家,不想这慕容家的丫头当中羞辱我儿,今天我来问个缘由,她们竟然矢口否认,又恶语中伤我等。”
张发转头看着慕容雪。
“村长,二牛现在是我家长工,这件事情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我用银子雇佣长工,二牛也愿意帮衬我们,再说羞辱何赛花,我想问问何员外,你女儿出口伤人你知道吗?”
何忠奎老脸一红。
人群里已经有人轻笑了。
“我想问问孔夫子,强闯民宅按照律例该如何判处?”慕容雪转头看向孔秋。
“按照朔月律例是要判处监禁的,多则三年少则三月。”
慕容雪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何家父女转头望着张发。
张发咳嗽了一声,心里却是觉得麻烦,看来这慕容雪果然是大家小姐,竟然还熟稔律法。
“何员外,你怎么说?”
何忠奎一听孔秋说的责罚,脸上冒出来冷汗。槐树村从来还没有人敢用律法和自己说话,不过显然这慕容雪是不想善罢甘休了。
“这个……这个。”
“慕容小姐,都是槐树村的乡亲,睦邻相处之道相比小姐也是知道的,这件事我看还是私了吧。”张发询问慕容雪。
慕容雪故作为难,默不作声的站在那。
“私了,我愿意按价赔偿。”何忠奎心里感激张发,这话无疑是给自己求情呢。给个台阶就下吧,总不能等着报官,县衙里可不认识他何忠奎是哪一号。
“赔偿?若我说破家值万贯呢?何员外要如何赔偿?”慕容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忠奎,淡淡说道。
第11章 破家值万贯()
慕容雪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忠奎,淡淡的说道:“何员外,我要说破家值万贯呢?你该怎么赔偿?”
何忠奎万万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小姑娘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显就是要讹诈嘛,脸色一白说道:“哼,讹诈?”
张发也皱起眉头,破家值万贯这话虽然不假,可是那也只是俗语。
“慕容小姐,我们还是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办吧。儿戏不得。”
“儿戏?”慕容雪回头看着说话的村长,摇了摇头。
“张老伯,雪儿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您也看到了他们给院子里凡是能用的都砸坏了,这些东西修理起来可是要难为死我和荷儿了,让我们姐妹二人如何生活下去,再说何家小姐不是还要点了我的房子吗?”
“你个小蹄子,我说一句话就记得?我不是还没点吗?”何赛花气的脸色发白,指着慕容雪的鼻子走过来,对上张玉冷冰冰的眼神心里一酸,差点儿掉下泪来。
“大家伙都听到了吧?她不是还没点吗?何小姐?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什么时候点呢?”
“本小姐高兴,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何赛花还想继续说下去,何忠奎一把扯过女儿放在身后。
“慕容丫头,你就说要什么吧?”他知道今天是栽了,自家女儿不知是圈套又跳进去了,恶狠狠的盯着慕容雪,料想她也不敢真的就狮子大开口。
慕容雪没理他,回头看着村长张发说道:“张老伯,我要的东西不多,不过却是一样都不能少。”
“慕容小姐,你就说要什么吧,我想何员外自己心里也有打算。”张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慕容雪是城府太深,索性把问题抛给了何忠奎。
“我要陈皮、桂皮、花椒、铁观音每样一斤。何员外给吗?”慕容雪看着何忠奎淡淡的笑着。
“给。”
“损毁的这些东西我不要了,我要一头牛,五亩良田。何员外给吗?”
“做梦!老夫断然是不会给你的!”何忠奎心里破口大骂,这简直就是强盗!
张发也是脸色发黑,这一开口只是要了几味药材倒是可以接受,可是要牛要田这可是动人根基的事情,想着何家也是不会答应的。
“慕容小姐,这要求是否高了一些?”
“不高,张老伯有所不知,我要的药材和茶叶都是给二牛用的,损毁我家里的这些东西,一头牛和五亩良田算是够公平了,不然何员外可是要带着何小姐去官府吃牢饭了。”
“这……。”张发看向何忠奎。
慕容雪不紧不慢的说道:“孔夫子,雪儿想问一句。”
孔秋一直在记录每个人说的话,心里对慕容雪直挑大拇指,暗道这个丫头不简单。
“慕容小姐请问。”
“按照朔月国历法,私闯民宅、威胁恐吓、致人伤残这些罪状加起来要判处什么罪名?”
孔秋略微沉吟,朗声说道:“按照朔月国历法,这些罪状加起来当按强盗论处,或许够了斩头之罪了。”
何家父女脸色顿时苍白如纸,一时乱了方寸。
“胡说八道,慕容雪你这个刁妇,看我不……。”何赛花还想抓着慕容雪,却被何忠奎一把扯住拽到身后。
“这些罪名我何家不认!”何忠奎倒是冷静了,说起话来也中气十足。活了大把年纪怎么也不至于让一个小丫头的三言两语给吓住。
“慕容小姐,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张发心里发苦,自己现在倒是骑虎难下了,有心帮着何家也无从说话。
“不认?乡亲们我倒想问一句,何家父女可是闯进了我的宅子?”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是。”
慕容雪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何赛花是不是亲口说要点了我的宅子?”
“我说了又能怎样?你宅子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吗?”何赛花咬着牙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