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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邴星,能影响白鹭歌吗?”杨耀迅速尽起副队长的职责,问道。
“不行,差距太大。白鹭歌的精神值是邴星的两倍。”龚凝冷淡地开口。“最好让师镆趁隙把她制伏。我们才能研究诅咒”
另一边杨耀沉默了一秒,接着说道:“全员配合作战,战线前移支援师镆!”他对全体吩咐,又单独传音师镆道:
“进行z型战略,我们随你差遣!”
“哦。”师镆淡淡地应了一声,白鹭歌的刀芒擦过他的头发。他躲开的同时反手祭出小刀,白鹭歌便躲开。
“该死的暮夜,也不帮忙”师镆喃喃出口,又突然冒出一句:“被控制期间是打不晕的,可以切断手脚吗?”
“当然不能!”杨耀吼回去。于此同时暮夜突然动了,只见蓝色的残影一闪而过,金色的刀光相互交错——相貌相同的两人瞬间交锋。
仿佛还嫌不够乱似的,白鹭歌趁机发出境间,师镆瞳孔微缩,因为他和暮夜的四周都出现了细条牢笼状的深蓝空间。
不仅如此,连头顶也一样。
牢笼开始缩小
“师嬛上防护!”杨耀迅速开口。
师嬛咬着牙摇头。“6600的精神值”她喃喃着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年风失去战力、师嬛、邴星、龚凝的精神力不足以压制白鹭歌、甚至连师镆都深陷牢笼之中
杨耀发现,除了杀死白鹭歌之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然而当他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拯救暮夜是白鹭歌的愿望,他究竟是要迁就白鹭歌的性命,还是她的愿望?
“杨耀,下令吧!白鹭歌不行了。刚刚我一直没说。其实何成的精神力附在她的心脏上”龚凝的语气意外地低沉。
“心脏上?”也就是说,除非他们破坏掉心脏,否则白鹭歌就永远无法摆脱控制了?
“嗯”龚凝回答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不,不可能。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师嬛,你阅历最丰富,告诉我还有别的方法,快告诉我!”杨耀抓住师嬛的肩膀,师嬛却别开了目光。
“杨耀,我们不能用两个人的生命换一个必死之人”师嬛明明人在眼前,却还是要用传音回答。
除了师嬛外,还有其他人的观点,一大串的内容通过传音送进杨耀的脑海,搅乱他的思维,逼他做出抉择。
可他无法抉择。
白鹭歌的一颦一笑在他的眼中回闪着;她鼓励的声音和她的怀抱;她的承诺和她的执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如果白鹭歌突然不在了,如果她不在了,不在了
“杨耀!”师嬛催促的喊声令杨耀颤栗。不仅仅是师嬛,还有邴星、年风和龚凝,他们都在催促着他——催促他将死亡带给白鹭歌
“你们啊也就这样了。”深蓝牢笼中的暮夜突然说。他的语调没有往日的温和,却带着淡淡的调侃意味。
金色的长刀在手,黑色的火焰流注到刀刃,“臭小子,帮个忙吧!”暮夜抬起黑火簇簇的刀对师镆说。还没等师镆回答就握住他的手,“借我点精神力,我就能突破天际。”他朝师镆眨了下眼睛,说出类似翘起地球的阿基米德版宣言。
师镆轻哼一声跪倒在地,他抬头看见暮夜的黑刀变大了一倍有余
“破开空间啊真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你说是吧,暮夜?”
精神力不断地被传输出去,师镆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隐约听到暮夜开口说话的声音。
他是自己对自己说话吗?
意识模糊期间,师镆感到了不解。
“这下境间能力者要吃苦头了说到底帐还要算到她自己头上,是她自己轻敌”自言自语的暮夜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师镆刚想说他真啰嗦,就呼吸一顿,然后干脆利落地昏了过去——当然,被暮夜给扶住了。不然师镆倒在境间上就得变成条状的肉块了,这视觉效果可不太好
其他人听不见深蓝牢笼中的对话,只看到牢笼中的身影抬刀一挥,那又宽又长的黑色刃面爆发出源源不断的黑火。随着火焰被境间的深蓝缝隙吸收进去,白鹭歌的脸色便越来越差。直到黑火从境间中满到往外窜了,暮夜才看准时机出刀横斩,刀身意外地没被截断,甚至完好无损地划开了境间
白鹭歌突然后退一步,猛地喷出口血。她跪在地上,抬头看向暮夜,唇边带着疯狂的,残忍的笑意。
“我要她陪葬。”她跪坐在地上,水晶刀刃对准自己的喉咙。
暮夜把师镆轻轻放倒在地,只是看着白鹭歌,也不说话。
伺机加入的杨耀哪会放过这机会,他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发出电击子弹。
白鹭歌头也不回地单手扶地侧翻,电击子弹击中她左侧,爆出乱窜的电流,其中非常微小的分支击中了她。
“唔!”白鹭歌轻哼一声倒地,同时邴星的束缚能量突然毫无预兆地从地面窜出,禁锢住她的身体。
“上!”杨耀命令一下,包括年风在内的六人直奔白鹭歌。他们看着白鹭歌挣命似的挣扎。杨耀还不放心地撕下一片衣角,强行塞进白鹭歌的嘴里
第215章 第二条命 2()
第219章第二条命2
“白鹭歌,能听到我说话吗?白鹭歌”
有人在呼唤她。是很焦急的声音。
白鹭歌努力去分辨这声音,可是听到耳中的不只是说话声,还有风的声音,海的声音,脚步的声音甚至是衣料摩擦的声音。明明相比之下,应该是说话的声音更大一些,可是白鹭歌听到最多的,却是最为微小的呼吸声,还有衣料的摩擦声。这些声音成倍地放大,把呼唤她的声音尽数挡在耳外,模糊地响着。
她是怎么了?
身体好轻,似乎飘起来了,无处落脚无处触碰,茫然得不着边际。码头的场景不知何时已经变成模糊的一片,就像是被水浸染后的水墨画,脱落崩塌,露出空白的画纸
不,不是画纸。这里她很熟悉。
精神力告诉她,这是她朝夕相伴的力量,是最贴心的伴侣是时间牢笼吗?
(不,只是时间。)突兀的声音传出来,白鹭歌心神一动,开始思考声音的出处在哪里,她所处的白茫茫的空间又是抬起头,洁白的一片,深蓝的雪果然飘落了下来。
(别想了,我是过去的时间。你无法在未来的时间里找到我。就连我和你的意识对话,都应该是不允许的)
“过去的时间?”白鹭歌开始搜索记忆,遗憾的是,她并未找到。“你不是境?”她这样问,是因为自称过去的时间的这个人,有着混合的语调——就像规则空间里那些精神力混杂的结合体一样。
可奇怪的是,白鹭歌并不觉得可怕。
可能因为这混合的语调特别柔和,而且全部都是女性吧!
(境?哦没错。那也是我,也是你。)
白鹭歌心想你在逗我?她甚至想翻个白眼,却听混合女生继续说——
(未来的时间就在附近,所以我才能像现在这样和你对话——时间不多了,我有两件事想拜托你。如果你答应了,我就帮你解除诅咒。如果你拒绝——那就一起消失吧)
“哦,说得好像我还有别的选择似的。”白鹭歌听得可不太高兴。“什么事情,不妨说说看。”可能是因为在脑海中接触过境,白鹭歌此次的表现并没有多慌张,甚至可以说十分淡定。
然而淡定并不代表她理解了。事实上,混合女声的话她听十句有九句都是心不在焉,因为她的听力仍旧十分混乱,随着深蓝色的雪进入体内,她的身体也在渐渐冰冷,还伴随着刺痛。白鹭歌想让雪停下,可空间却没听她的话
这个事实令她心慌。她还尝试用意念打开空间,可她尝试了很多次,都没看到哪怕裂缝大小的空间门。
她这是怎么了?这里又是怎么了?
(第一件是:不要追寻纪汜哲死去的真相;第二件是:脱离夜组织。)
“有意思。”混合的声音还是有些效果的,白鹭歌勉强能听清。只是态度就没那么好了。“既然你说你是我,那么你告诉我,如果是你的话,会放弃追寻真相吗?”
(白鹭歌——这个名字你有何印象?)混合女声突然改变了话题。
突如其来的提问令白鹭歌感到困惑,注意力也集中在这问题上——“当然是我的名字啊!”她下意识地答道。
(不,不是的。你的名字是过去的时间。)
“喂这是名字吗?比暮夜说的时间牢笼还难听”白鹭歌嫌弃地开口。
混合女声仿佛没有情绪似的,直接毫无停顿地继续问:(你的名字是谁起的?)
“当然是父母呃。”白鹭歌这才想起来,她根本就没有父母!
那这名字是谁取的?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混合女声轻笑了起来,接着说道:(是海女,白。)
“白?”
(她束缚了你,把她唯一的姓氏给了你,便有了白鹭歌的存在——至于你拼命想找寻的记忆,还是放弃吧。你永远都得不到答案。)
白鹭歌并未回答。她觉得混合女声根本就是在危言耸听。她觉得自己既然能看到其他人的过去,就肯定能看到自己的过去,这是毫无疑问的绝对。
白鹭歌懒得和混合女声多说。她开始在白色的空间中到处踱步,并下意识地能躲就躲——那些深蓝色的,带着阵阵寒意的飘雪实在是太麻烦了。
“时间不多你还和我啰嗦。”实在找不到出口了,也感应不到精神力了,白鹭歌这才说道。
(既然你对海女的话题不感兴趣,就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帮你,仅此一次。)
“帮我?帮我出去?”
(我需要你身体的控制权,但这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
身体控制权?白鹭歌狐疑地摸摸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温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