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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觉、听觉、触觉、乃至是视觉都消失了,白鹭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有人接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呼吸好难受
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手。手心带着淡淡的暖流,触觉也在渐渐回升
下意识地握紧了对方,白鹭歌想睁开眼睛,却感到了针扎一样的刺痛!
“唔”眼睛的疼痛令她惶恐不安——难道从今以后,她都要看不见了?
她这是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了?
该死的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隐约感觉到一只手覆上了她的眼睛——
“没事的,睡吧。”是男人的声音。
平和,又熟悉
怎么说呢,总有种很温馨的感觉。
下意识地勾起了唇角,少女紧握住青年的手,沉沉睡去。
暮夜对少女紧握他不放的举动感到深深的纠结——
白鹭歌倒是伤好了有力气了也可以抓住暮夜不放了,可暮夜不行啊
他不但浑身虚软提不起劲儿,胸腔还被少女压得喘不过气来
唉早知道让白鹭歌先起来,放开他好了。
失策简直是大失策!
遥想到邴瞳带领一干人马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却看到少女仰躺在他身上。两人手抓着手。还要以前所未有的狼狈姿态面向所有人,甚至软脚虾一样地被架起来进入传送空间什么的——于是他可不可以先昏过去?
在saver社那群不唠叨不欢乐;不八卦不幸福的女性群体中,想必他今天的事情一定会上头条吧——而且是经久不衰的那种
暮夜只能苦笑。
总觉得自己已经尽量小心,也尽量不引人注目了,却没想到头来出现了这么一出
头脑渐渐混沌起来,在浓重的睡意席卷而来时,暮夜还是第一次感谢自己奇妙的体质。
可暮夜的如愿以偿的昏睡,却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邴瞳的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当邴瞳带着数名好手紧赶慢赶地夸空间过来时,却看到了暮夜和白鹭歌亲亲我我你侬我侬地“睡在一起”的场面——
顿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23章 亡者和能力者()
生气的凤眸微微发红,邴瞳紧咬住精心修剪过的美丽指甲。高跟鞋在她蓄力的踩踏下发出“咚咚”的声响,简直比楼下重建中的音乐教室还来得喧闹。
“邴瞳大社长,您老能不能歇歇?总是在房间里转悠来去的,我都要‘晕人’了。”怪腔怪调洋里洋气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愤恨的美眸狠瞪了李詹迪一下,他就忙耸起肩来装无辜。
邴瞳重重地踏步过去。居高临下地眯起眼看着李詹迪,用比冰块温暖不了多少的声音问道:“那好,你来告诉我——为什么白鹭歌躺在暮夜的身上;为什么挽着他的手不放;最后,为什么他们两人一起睡着了?”
邴瞳说着说着声音就越压越低,艳丽的脸庞离李詹迪也越来越近
隐约闻到女人的幽香气息,李詹迪不自然地别过头,道:“这我上哪知道,你得问当事人啊”
“他们还没醒。”邴瞳的声音终于平静了——可怎么听怎么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平静
李詹迪知道这时候该装哑巴,就做了个缝嘴巴的手势,不说话了。
邴瞳深吸着气,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无名的怒火总是在挑拨她的神经。她回过身,优雅的姿态一如往昔——然后狠狠地坐在了老板椅上,可怜的老板椅被邴瞳身体的惯性冲退了半米,又转了一圈才停下,在此期间邴瞳的长腿连带着长筒靴重重地撂在了办公桌上,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拖沓感,可见她经常这么干。
被靴子后跟砸到冒烟的按钮微微发亮,一身女士正装的saver社社长露出公式化的平淡表情,看向眼前凭空出现的男子——极富个性的八字胡配上秀才脸,男子微微蹙眉地看过来,目光责备——
“我多么希望,我们每次的见面都是愉快的,邴瞳社长。”男子摸摸自己的八字胡,微微抬起头来,露出一副傲慢的表情。
分毫毕现的表情和清晰的声音,还有双臂微微担在桌面上的姿势,都和面对面交谈的情景一样逼真。
这是通过影像水晶才能实现的对话方式,用起来既方便又有保密性。当然,能量耗费也不小,基本上一天只能用五小时,之后就必须充能了。
“哦,是吗?开拓者的副——总经理先生,您觉得和我见面很不愉快?这就奇怪了。我每次见到你都是很愉快的呢!尤其是在‘年终贡献评定奖’颁发后的那几天”邴瞳粲然的眼眸在笑,语气优雅又温柔,可配上她不伦不类的霸气坐姿和不露脏字的损人内容,实在是让人火冒三丈。
开拓者的副总经理赖友奇扯了下嘴角,心里面把邴瞳翻来覆去地骂了千百遍,表面上却是一副友好邻里的态度,道:“邴瞳社长真是说笑了。‘年终贡献评定奖’的桂冠是谁的,今年还没有分晓。您又何必早下断言?”
“断言?什么断言?我刚刚有断言什么吗?”无辜地眨眨眼,水灵灵的眸光中清澈如溪流,配上邴瞳艳丽的脸蛋,穿着黑丝袜的长腿和盈盈一握的纤腰,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痴狂。
赖友奇被邴瞳突如其来的电眼过到了,一时间整个儿人都呆呆的。偏偏邴瞳还缓慢地移动下双腿,那姿态就叫一个勾人,魅惑
赖友奇的眼睛盯着邴瞳的腿发直了,根本没注意到她移动双腿的目的
只听“砰”地一声,微微抬起的鞋跟再一次戳中按钮,赖友奇的画面迅速被中断,变成一名表情严肃的青年男子。
“啧啧,耍人也要有个限度啊好歹是堂堂的开拓者副经理。”李詹迪在一旁小声嘀咕道。
邴瞳微笑着目视前方,却用心音警告了李詹迪——“一秒钟内给我消失!”
李詹迪乐呵呵地摆了下手,用行动证明他是多么想被轰出去,然后他就消失掉了。
不过也是,偌大的saver社都快变成酿醋厂了,谁又愿意多呆?
邴瞳并不是生李詹迪的气,只是因为面前的青年是属于李詹迪知情权外的大人物,根本不允许旁听。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饶人啊”青年相貌周正,很容易给人留下好感。
“有什么事吗,何倓?”邴瞳就事论事地说着,态度温和了很多,连腿也规规矩矩地放下了。
可见她对何倓的态度还是很尊重的。
“暮夜还没醒吗?”何倓问。
邴瞳抿了抿唇,然后“嗯”了一声。
明显感觉出她微妙的态度,何倓并没有多问。“既然如此,我就和你说吧!关于春江小队遭遇到的深层空间,我已经调查过了。那名红裙子的小女孩儿叫万莹莹,是五年前人体器官倒卖案件的失踪儿童。其他的小孩儿也一样。”
“原来如此”回想起那名蜷缩在阳台,黑洞洞的眼眶对着芦荟的红裙女孩儿,邴瞳的心中就感到了一阵怅然。
红裙女孩儿——现在知道她叫万莹莹了,万莹莹似乎一点都不想恢复力量,反而是先装可怜博取邴瞳的同情,又恶狠狠地冲过来想杀掉她
万莹莹果然是没救了。
说到底,像万莹莹这种死后被纠缠在深层里世中的人,其实都是很可怜的。如果按照表世人的说法,这些人应该算是孤魂野鬼吧
比起表世人相信灵魂的存在;里世的能力者则更“科学”一些——
正如活人中,仇恨永远比爱情来得刻骨铭心,悲剧永远比喜剧耐人回味一样。亡者在遭受苦难后死去,其精神力就会留存下去
亡者的精神力也许会依附在难以察觉的角落里,也许会明目张胆地游荡于街边,可归根结底,他们的存在都是不为表世人所知的。
但凡事都有例外,总有一些精神力强大的亡者会影响到世人。
而精神力优于常人的能力者们,就很容易发觉到这些亡者
“暮夜什么时候醒,我想要看看他。”何倓说,声音有些变低了。
“你确定不是来揍他的?”邴瞳问,秀眉抬起。
“岂敢。”何谈诡秘地微笑了下,“而且根本轮不到我动手,不是吗?”
邴瞳立马配合地诡秘一笑,也不多解释,而是说道:“你明天下午过来吧,他应该醒了。”
“很久呢”
“对于一名脾脏破裂、胃部丢失、失血过多以至于脑缺氧的重症病人来说,已经很快了。”邴瞳说,笑得一脸的阳光灿烂。
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的何倓极为淡定地交叉起指头,说:“好吧,我明天过去。”然后立马关闭了屏幕!
“呀呀怎么像躲瘟疫似的挂断了,我还想多聊聊呢”邴瞳嘟起唇来表示不满。她仰躺在舒适的老板椅上,微微点脚转了半圈,面向玻璃观赏起景色来
能力者在发觉到亡者时,一般只有三个选择,那就是:
放任、消灭、自己被杀死。
邴瞳闭上了眼睛。高楼大厦的风景使她感到疲惫,而且厌倦。
她回过椅子,站起身,走进了saver社的纪念室——纪念室顾名思义,就是存放着富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的地方。
美丽的凤眸中流露出深远的意味,看向纪念室最顶端的墙壁那里,有一张油画——一张有着人物头像的油画。
邴瞳窈窕的身姿是落寞的,长发披散着,带着水墨一般的惆怅与寂寥
“理惠”她的声音怀念,而且苦涩。
接下来,便是静默。
第24章 回归SAVER 1()
“小文,你听说了吗?saver好像来了一名不得了的新人!”
“听说了听说了!据说她还把社长的男人给抢了”
“不是吧!?她难道是嫌自己命长”
“没办法啊。新人刚来时都有点不自量力,惦记暮夜先生的人也不在少数,可她们最终都会知难而退,哪会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谣言四起的——听说社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