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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子又道:“师父,就算上官千夜是个正派的人,可是他手下的人就难说了。更别说是那个西域二怪,当年他残害了多少我们中原的英雄?一定是他们不相信二当家所言是实情,所以才在我们不注意的情况下潜回来报复杀人。”
段啸天听完满脸的疑惑。自言自语道:“虽然西域二怪的性格怪异并且性如烈火,可是他若是真想找我们的麻烦,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来,就算我们对他群起而攻,也不会是他的敌手。他怎么可能偷偷的潜回来暗杀一个文弱的书生呢?”
小弟子道:“师父,西域二怪在泰斗门住了这许多年了,他也许是怕自己坏了上官千夜的名声。所以才不敢明着对我们动手。”
段啸天点了点头道:“倒是有这个可能,不过在事情没有真正弄清楚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过早的下这个定论。”
段啸天的心里非常清楚,虽然自己的门派不弱,可是要与上官千夜和西域二怪结仇,他们毕竟还不是敌手。并且现在只是怀疑是西域二怪杀了段啸川。而事实的真相还并不知晓。
这时小弟子们纷纷上前请命,一定要替二当家的报仇,请求师父带着他们到泰斗门找上官千夜说理。
段啸天摇了摇手道:“此事急不得,二弟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等料理完了啸川的后事。我定然会亲自前往泰斗门调查究竟,还二弟一个公道。”
上官鼎在屋顶之上听得清清楚楚,他现在也在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要是说段啸川是西域二怪潜回来暗杀的,上官鼎第一个就不会相信。
他与西域老侠交往多年,老侠的脾气确实是有些古怪,性情也非常的暴躁,可是却绝不可能做出这等暗箭伤人的事来。
莫说是西域二怪的功夫根本就不是段啸天等人可比的,就算是此次自己来找段啸天,也不会怕了这些人。如果发现段啸川在说谎当然可以当面质问,没什么理由偷偷的回来暗杀。
上官鼎很想现身为西域老侠说句公道话,可是他又感觉自己在这个时候出现,说出来的话也是绵软无力的,只有见了老侠与欧阳雨荷的面,才能把事情弄一个水落实出。
既然老侠和欧阳雨荷不在这里,那么就一定是返回客栈去了,此时一定要大家见上一面,才能把话说得明白。
上官鼎拿定了主意,悄悄了纵身下了屋顶,按照原路返回了客栈。
当上官鼎回到了客栈,这里的客人们大多都已经入睡了,整个客栈显和很静。
上官鼎先是在哥哥的门外听了听,见里面没什么动静,在确认上官千夜没有醒来以后,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他刚一踏进门口,一个人迎了出来,口中道:“鼎儿,你来了。”
上官鼎一看正是欧阳雨荷。于是回道:“雨荷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刚去了段啸天的家寻找你们,却不见你们的身影,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
欧阳雨荷道:“我与老侠在寻问过段啸天的弟弟段啸川以后,就断定打伤郭伟的人绝不是段啸天,所以就马上返回来了。可是在回来的路上,总感觉后面有人在跟随着我们,却又看不到跟随之人的踪影。我和老侠感觉事情蹊跷,就凭着直觉寻找,可是苦找了一整日,也没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不过凭着老侠的功夫,是绝对不会判断错的,一定是什么了不起的高人在暗中监视我们。”
上官鼎听完也感觉到奇怪,这一连串的事发生得都太突然了,让人摸不着头脑。上官鼎问:“那现在老侠他人呢?”
欧阳雨荷道:“我们回来以后,方玉对我说了千夜哥哥的情况,说是他中了梦魔散。我倒是有一个极其简单的法子可以解这种毒。”
上官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使毒的柳洪绵都不知道要如何去解,万万没有想到欧阳雨荷居然会有这种办法,真是苍天有眼让上官千夜逃过一劫。
欧阳雨荷接着说:“其实这种毒很容易解,只需要三个人的中指血与梦魔散混合,再用水让中毒的人服下,便可让中毒的人彻底解除对梦魔散的依赖。”
上官鼎急问道:“那为什么我哥哥到现在仍在沉睡?”
欧阳雨荷道:“问题就出在这,梦魔散是你留给方玉的,我们不需要再去配制,三个人的中指血我们也可以凑齐,所以我就让方玉去取水。可是方玉好久都没有回来,西域老侠在店的四周寻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他的影子。所以老侠就留下我在这里照看千夜哥哥和郭伟,他带着郝家兄弟去寻找方玉了。”
上官鼎听完觉得事情真的太诡异了,方玉从小就跟随着他父亲学武,徒手系至尊方震绝非浪得虚名,所以方玉在没有拜在泰斗门之前,功夫已经就非常了得了。
自从他跟随上官千夜以来,武学上的长进就更加的明显了,以他现在的功夫,就算是与哪派的掌门缠斗,没有三五十个回合也分不出个高低上下。
这样的一个轻年英雄,如何就会不声不响的消失了呢?如果白天里西域二怪的感觉是真实的,确实有人在暗中跟随着他们。那么连西域二怪都发现不了的人,那会是何等的高人?当今武林真的再也找不出这样的人物了。
莫非是欧阳封候?上官鼎又一转念,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欧阳封候在劫走柳洪绵的时候说得清楚,要回到至尊顶等待自己的哥哥送上门去,再说他也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这些人在这里。
上官鼎感觉事态严重,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故意的与泰斗门过不去。于是他把自己刚刚去段啸天家所看到的一切,对欧阳雨荷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欧阳雨荷听完也感觉相当的诧异,声称自己从未与西域二怪分开过一步。并且段啸川说得真切,绝不是他们的人打伤了郭伟,因为除了段啸天一个人以外,其它的弟子也不会是郭伟的对手。那么老侠就更不可能再次返回去暗杀段啸川了。
上官鼎越来越感觉不对,他急忙到跑到了另一个房间,当推开了房间的门,这才使他的心放了下来,郭伟仍然躺在床上,虽然伤情很严重,但是并没有遭到不测。
现在欧阳雨荷与上官鼎的心都缩紧了,他们不敢离开这里半步。两个人所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的等候西域老侠的归来。
一六九 如出一辙()
这个漫长的黑夜,对与上官鼎和欧阳雨荷来说,是煎熬的一夜,是胆战心惊的一夜。苦苦的等待,并没有换来应有的结果。
一直到了东方泛白,西域二怪和郝家兄弟还是没有回来。
上官鼎早就坐不住了,几次想出去寻找,又放心不下把欧阳雨荷一个人留在这里。
清晨,上官鼎来到了哥哥的房间。他看得出欧阳雨荷也是一整夜都不曾合过眼。上官鼎看了一眼欧阳雨荷,见她的眼神中也显露出无奈和无助。
上官道:“雨荷姐姐,天都已经亮了,西域老侠他们一夜未归,我真的是放心不下。不如你先留在这里照看着他们,等一下我出去找找看。”
欧阳雨荷道:“鼎儿,你千万别这么心急,这件事情的确是有些蹊跷,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现在在明处,想要加害我们的人在暗处,所以现在我们只有静下来,以不变应万变,静候事态的发展。”
听到欧阳雨荷这么说,上官鼎也就只好努力的静下心来。
看着天已经接近中午了,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喊:“师娘,我们回来了!”
上官鼎和欧阳雨荷一听是郝亮的声音,急忙打开房门瞧看,这一看就让他们大吃了一惊。
只见郝家兄弟在后面,前面走着的是西域二怪,在大怪的怀中抱着一个人,此人正是方玉。
再看方玉浑身是血,也不知道全身受了多少处伤,整个人昏迷不醒。
上官鼎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近前,从西域二怪的手中把方玉接了过来,呼唤了几声,方玉也没有什么反应。
等众人把方玉也抬进了室内,欧阳雨荷开口问道:“老侠,方玉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西域二怪道:“昨晚我与二位少侠出去寻找方玉,可是久久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不过就在我离开客栈的时候。老夫我又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的行动,于是我就凭着耳朵的听力向前追赶。我们一直追到了天光放亮也没能发现有什么人。我当时正想赶回来,却发现在一处大宅院的门前躺着方玉,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上官鼎急问:“老侠,方玉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那是什么地方?方玉现在的伤情严重吗?”
西域二怪道:“方玉的伤情我已经看过了,全身有数十处伤口,都是被长戟所伤。虽然每处伤痕都不致命,不过由于失血太多,所以现在才会昏迷不醒。既然方玉在他们家的门前出现,那么我必然要上门问一个明白。当我们一大早敲开了那家的院门时才知道,原来那里是胡博的宅子。”
欧阳雨荷道:“可是前任戟系至尊胡博吗?你见到他了?他是怎么说的?”
西域二怪道:“正是,当时我与胡博见了面,并寻问了关于方玉的事。胡博说得十分的肯定。此事绝对不是他做的。并且他还告诉老夫一件事,在几天以前,不知道是什么人用毒药镖暗算于他,那一镖正打中了他的小腿。老夫也曾亲眼看过胡博的伤情,与他的所言不二。这样看来。胡博的确不是打伤方玉的人。”
上官鼎点了点头道:“是啊,方玉去外面取水,根本就没有必要走出那么远。再说方玉向来稳重,绝对不对因为什么事私自去找胡博的。”
欧阳雨荷道:“这就奇怪了,郭伟刚刚出了事,接着方玉就出事了,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搞的鬼呢?他们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上官鼎想了想突然喊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