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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威望道:“正是,他的身法太快,杀人于无形之中,莫说是新人擂,就是去泰斗崖,也不至于完败。”铁山居士道:“还是让他在寺中多住几年吧,等他长大些之后再放他下山不迟。”万威望道:“也好。”
铁山居士继续说:“这次千夜前去新人擂,你可暗中陪伴同行,他江湖经验全无,切不可让他有何闪失。”万威望又问铁山老居士:“师父,惹鼎儿见千夜离去,私自下山那又如何?”老居士一笑道:“那也是天意如此,我们暗中多多帮衬便是。”
第二日,老居士来到了寺外的空地,见上官兄弟二人正在那习武。看了一会铁山居士道:“千夜你随我进来。”然后转身进了寺内,上官千夜在后面随行。
进了室内,铁山居士开口道:“千夜,你来寺中多少年了?”上官千夜道:“回师父,我兄弟二人在寺中现在是第九个年头了。”
铁山居士道:“这些年来,你自已觉得武艺学得如何?”千夜道:“承蒙师父大恩,但徒儿愚钝,还未将师父所授之术学精。”
铁山居士一笑道:“好一个谦虚的孩子。昨日我与你师兄商量了一下,我们认为你已经具备了独闯江湖的本领,想让你就此下得山去,自己去新人擂试一试。一来验证一下自己的武学修为,二来你也二十出头的人了,也应该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了。但你临行前,我还有几句话要嘱你,千万不要把仇恨过份的放在心上,因为那样会让你迷失了方向。”铁山居士又叮嘱了几句,然后命上官千夜回去收拾衣物,准备次日下山。
上官千夜回到了室内,见上官鼎自己坐在床上正在看着他,忙问:“你怎么不练了?”上官鼎道:“哥哥,为何师父只准你一人下山?而把我独自留在山中?”
上官千夜道:“我们与师父相处多年,你也知他老人家做事谨慎,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听话就是。”上官鼎又道:“你此次下山,若见到了我们的仇人,可否只杀一个,把另一个留给我。”
上官千夜道:“你小小年纪不要总是想着这些,师父刚刚和我说了,不要把仇恨过份的放在心上,这样会让我们迷失了方向。”
上官鼎道:“哥哥,记得我小时候你常对我说,你的人生中有这样三件事是你必须要做的。第一件就是替我们的父母报仇,第二件就是找到梅飞燕姐姐,第三件就是照顾好我。那么今天我要告诉哥哥,我也有三件事是这一生必须做的。第一件就是替我们的父母报仇,第二件就是帮你找到梅飞燕姐姐,第三件就是永远陪在你身边。”
上官千夜听完一时无语,上官鼎追问:“难道哥哥还不带我下山吗?”上官千夜道:“鼎儿,师父他老人家传我们武艺,教导我们成人,他老人家的话我们怎能不听?我岂敢未下山就违背师命,私自带你下山呢?你不要着急,过些天我会回来接你。”上官鼎不再说话,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
次日,上官千夜向师父及师兄辞行,大家做了个简单的告别后,上官千夜便一人下了山。这些年来他从未下过首山,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是隔绝的,这次下山一切都显得那样新鲜。
当他再次来到宁远城时,当年的悲伤再次涌上心头。上官千夜一路行一路看,两只眼睛看花了再揉揉。一路向前行,按着师父所指的方向,顺利的经过了山海关,往中原走。师父告诉过他,武林的盛会,除泰斗崖的宗派大会和至尊顶的至尊选拔大会外,均在嵩山脚下招开。
上官千夜这一日行至一镇,名为秀林镇。这个镇子很大,街面上各样的店铺齐全,叫卖叫买的很热闹。
上官千夜行了半日腹中有些饥渴;就随便找了一家小酒店,叫了些米饭和一个下酒菜,把身上装有七目残的包裹解下来放在桌案上,自己边吃边看着窗外的街景。
在他对面还有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脸色有些不好看,桌子上摆着四个菜,还有一壶烫好的酒,这个年轻人只是看着,并未食用。
上官千夜看了一会也没在意,继续吃着自己的饭。不多时又上来了一伙年青人,为首的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穿衣打扮很是讲究。一进门后面的几个人就开始嚷嚷:“赵六呢?人呢?我们家少爷来了!”
听他们这么一喊,对面那个年轻人赶紧站起身,满脸陪笑道:“张爷,您来了。”被叫张爷的人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按在那个人头上摇了摇道:“你就是赵六?”那人道:“回张爷,我就是,我就是。”
刚说完,张爷身后的一个小伙子上来就打了赵六一个大嘴巴,由于屋内本就没几个人,这一巴掌听起来十分清脆,上官千夜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一想:“我一个路过的,吃完饭走我的路,看他们干什么。”然后又继续低下头吃饭。
打人的那人说道:“赵六,活够了是吧?这方圆百里谁不知我家张弓长张公子的威名,张爷的狗你也敢打?”
赵六用手捂着脸道:“张爷,那日小的在你家门口经过,您的爱犬出来追着咬我,我实在不知那是您的爱犬,慌乱之中我就踢了它一脚,我实在是该死。小的家里也不富裕,今日就只能在这小店请张爷吃些酒,给张爷陪个罪。”
张弓长身后的几个人又道:“陪罪就完了?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你还真不知道我们张爷是谁。”说完又要动手。赵六吓得就往后退。
张弓长一伸手拦住说:“算了,就看在这杯酒的面子上饶了他这一回,下次你可得多长眼睛了。”赵六忙说:“一定,一定,张爷您请上坐。”
说着这几个人就坐了下来,赵六忙前忙后的给这几个人倒酒。喝了一会,其中一个人又说:“这几日我们张爷正准备着参加新人擂,无瑕在意你这点破事,今天真的是便宜了你。”
上官千夜听到新人擂三个字,就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怡好张弓长也抬起头来看着上官千夜,二目相视,上官千夜忙把头又低下了。张弓长看了一会,又盯着上官千夜桌上放的包袱,看了好一阵,然后开口道:“对面的那位朋友,想必你也是去参加新人擂的吧?”
上官千夜见人家和自己说话,忙起身回道:“正是。”张弓长道:“哦,看得出你包里装的是家伙。到底是件什么东西,拿出来让我们哥几个开开眼。”
上官千夜道:“回您的话,包里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只是一把普通的刀而已。”张弓长一听就站起身来道:“哦?使刀的?那你一定知道双刀客张莫年张大侠了。”说完显出十分得意的神情。
上官千夜回道:“回您的话,小人初出江湖,实不知哪位是双刀客张大侠。”张弓长一听登时脸色沉了下来。旁边的几个年青人都站了起来,有一个人说道:“双刀客张大侠,乃是我们这位张爷的家父,也是这大清国使刀的祖宗,三十年前张大侠在状元擂上一举成名,各门派公推为双刀客,你既然是使刀的,竟然说不知道?”
听到这上官千夜忙说:“好像听过,好像听过。”其实双刀客也是当时的一位侠客,但上官千夜本人十年未下首山,而铁山老居士给他讲过的也都是一些派系至尊级的人物,所以这个双刀客,上官千夜还真没听说过。
而他这样说也只是想让自己少一些麻烦。没想到他这么一说,张弓长竟然站起身走了过来,用低沉并阴森的声音问他道:“什么叫好像听过?”张弓长后面的几个人更是围了上来,大呼小叫的不停,只是见到上官千夜是生脸人,未敢先动手。
还不等上官千夜回话,张弓长又说:“看来你不是来这吃饭的,是来找茬打架的吧?”说着一伸手抓住上官千夜的衣襟就住外拽,口中道:“来,咱们出来比划比划,今天爷我要提前会一会新人擂上的朋友。”上官千夜本不想打架,但对方几个人都上来推拉,自己想站住不动也难,只得顺手抓起包袱随着出了店。
第九回 结怨()
张弓长把上官千夜拉到街上,放开手倒退了几步,然后一伸手,从随从手中接过一对钢刀,接着亮了个式,说道:“请吧朋友。”
上官千夜道:“张爷,我刚刚只是乱说,我哪会什么功夫,也不是去参加新人擂的,只是身在外地,说自己会功夫免得被欺负,还请张爷今日放小人一马。”张弓长道:“什么?什么?你这么说是我欺负外来人了?”
那几个随从在边上喊着:“张爷,别跟他废话,一刀砍了他的双手,看他还敢不敢装打擂的。”张弓长一声长笑道:“那我今日就不客气了。”说完身体就向前纵,轮双刀砍向上官千夜双臂。上官千夜一看,这个人是有些功夫,但只不过就是些皮毛而已,根本用不着自己费多大力气。
但自己也不忍心伤他,只是左躲右闪地避开他的刀锋,口中不断说:“张爷停手,我服了,我服了,张爷停手。”张弓长连砍十几刀都没砍到人,心下也有些着急,自己实在不想在家门口丢了面子,于是一刀砍得比一刀快,又砍了十几刀,又一一被上官千夜躲过。
这时张弓长也有点泄气,心里不住盘算:“这小子是谁呢?在这一带没有这号人物啊?”然后虚点一刀纵身跳出几步,再回身道:“我见你赤手空拳,故此才不忍伤你,敢问朋友真名实姓,我们再动手不迟。”
上官千夜道:“小人上官千夜,来自宁远州,并非江湖中人。”张弓长心想:“如不是江湖中人,如何能躲得过我这二十几刀,我的双刀受我父亲所传,在这一带很有声誉,这几日正想去参加新人擂,以扬我家刀法神威,今日若砍不住这个外来客,我有何面目再去参加什么擂台。”想罢道:“好!你不说,我逼你说!”说罢二次轮刀上纵,可身体刚一晃动,就发出一声惨叫。
大家都还没明白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