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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情绪有些‘激’动,身子蓦地从‘床’上坐起,因为躺久了有些不大灵便,他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笨拙。
“你小心点。”江向晚立即去搀住了他。
这一行为,彻底击垮了惊魂仅有的自尊心,他不想让别人把他当做一个废人一样看待,他冷冷的拂开江向晚,怒道:“我不用你管,走开”
他的力气之大,直接将江向晚掀出了几步之远,而他因为牵动了断臂额伤口,痛得一阵龇牙咧嘴。
江向晚的身子如同秋叶的落叶一般被甩了出去,额头重重的撞在了桌角上,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额头,江向晚用手捂着伤口,却没有发怒的意思,走到惊魂榻前问道:“你的手臂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惊魂看着鲜血从她的指缝下面流出,心中一涩,他终究还是对她狠不下心来reads;。
“你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不要紧。”
“留下疤就不好了,过来。”惊魂的声音渐渐放柔。
“凌云……”江向晚一阵哽咽,“那件事都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么?”
“一句对不起能有什么?即便再多的对不起也换不回云儿的那条胳膊了”这时,一声略显粗犷的声音传来。
紧随着这声音是一声开‘门’声,江向晚蓦地回头,看到了身材魁梧的季将军立在了‘门’口。
他看向江向晚的眼神尽是愤怒,恨不得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季伯伯……”
“皇后娘娘,我们府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请自便”季成霄语气不善道。
他现在对江向晚已经恨到了骨子里,她仗着凌云对她的喜欢,肆意伤害他,如今竟然还断了他一臂凌云还这么年轻,将来定是要封侯拜将的,她将他的一生都毁了
她竟然还有脸来
季成霄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立即将她扔出去
听到那句皇后娘娘,江向晚的脸‘色’一白,死死地咬着下‘唇’,看着发怒的季成霄,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微微攥着衣袖,任由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花’颊流下。
“爹……”惊魂立即起身,拉了下江向晚,想要将她拉到身后。
季成霄看到这一幕,眼中浮现一抹痛‘色’,“到现在,你还要护着她么?”
“唉,她迟早会把你给害死的”季成霄无奈而又心疼的看了眼惊魂。
“爹,您身体不好,先回去歇着吧。”
“她在这里,我怎么能放得下心?”
惊魂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一旁得一个简易的‘药’箱,取出‘药’水纱布给江向晚包扎额头上的上,他只有一只手,做起来有些吃力reads;。
“这种事情还是让下人来做吧,你们男‘女’有别,更何况,你不久就要成亲了,这样不妥”季成霄冷着一张脸叫来了一个婢‘女’给江向晚包扎伤口。
江向晚闻言一滞,惊讶出声,“你要成亲了,和谁?”
季成霄冷嗤一声,“怎么,你可以入宫为后,凌云就不能成亲了么?”
当初凌云对她心心念念,她却不屑一顾,一心想着要攀附高枝做皇后。如今皇上不要她了,她又想起凌云的好了么?
惊魂微微垂下了眼睛,没有理会江向晚的惊诧。
“告诉你也无妨,是苏校尉的千金,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苏芷苒?”江向晚蓦地开口,看向惊魂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她的么,为什么要娶她呢?”
“这还不是都怪你,你断了云儿一臂,谁家的‘女’儿会同意嫁到我们季家,只有这苏小姐不离不弃,倒是算得上有情有义……”
这时,一直安静的惊魂突然爆发,怒吼道:“够了,都别说了,出去,都出去”
这只断臂断了他的自尊,也断了他的人生希望
“凌云……”
“走”惊魂指着房‘门’对江向晚吼道。
“好,我走,你好好休息,不要再自暴自弃了。”
“赶紧走,以后永远不要再踏进将军府一步”季成霄使了个眼‘色’让下人将江向晚带了出去。
江向晚回头看了眼颓唐的坐在‘床’榻上的惊魂,心中一阵阵酸涩,明明是她犯下的错,而责任却由别人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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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酒有问题()
日子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七月初,正是夏日炎热的时候,楚君昱早就命人将瑶‘花’阁收拾了一番,又在殿内放了冰块,所以安文夕并不觉得太热。 :'更新快,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站了,一定要好评'。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w。 。
由于安文夕胃不好,楚君昱坚持不让安文夕吃冰镇的瓜果,而是每日都令人将新鲜的瓜果送来瑶‘花’阁,这样的待遇在这楚宫里还是头一份,这一下到‘弄’得安文夕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虽然在瑶‘花’阁足不出户,但是对于外面的流言可是十分清楚,众人只怕都将她当做了楚君昱的新宠了,甚至谣传她怀了大楚的头一个皇子,这有些令安文夕头痛,这楚宫已经不是她待得地方了reads;。
“公主,月清绝来信了。”
“都写了些什么?”
“陌姑姑去了枫月谷,而袭匀和无双去了南昭?”
“他们好端端的为何去了南昭?”
“他们以为我们是去了南昭给北宫拿解‘药’了,然后他们就去南昭找我们了。”
“这下可糟了。”安文夕的脸‘色’一沉,想到那次从华静香嘴里听来的东西,眉宇间浮现一抹不安。
“希望他们别出什么事情才好。”万一他们赶上静华宫宫主出关的话,那就坏了
“公主,你放心吧,如今秋水他们已经在南昭落了脚,就算是袭匀和无双到了南昭,肯定会联系秋水,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安文夕抿了抿‘唇’。
“信上还有别的内容么?”
欢凉自然知道安文夕说的是什么意思,半晌她才道:“没有了,月清绝在信上只提到了这些。”
“没有提到北宫么?”
见欢凉支支吾吾,安文夕蹙眉道:“将信拿来,我自己看。”
“公主,欢凉告诉你便是,月清绝的信上写北宫昏‘迷’了两日才醒,只是醒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更加冰冷的,忘记了一部分人和事,而且……而且又不记得你了。”
安文夕神‘色’微变,只是她的眼底悄无声息的划过一抹落寞,她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
“公主,你也别太伤心了,等北宫解了忘情蛊就好了。”欢凉安慰道,“华公子已经会拿到解‘药’的。”
半晌,安文夕嘴角慢慢攒出了一抹笑意,又继续着手下的动作,这几日来,她闲着没事就开始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些小衣服,虽然她几乎没有碰过‘女’红,但是经过几天的练习,现在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欢凉给安文夕倒了杯茶,看着她穿针引线,不由得微微扬起嘴角,“公主的‘女’红做的越来越好了。”
“反正也是闲着,倒不如做上一些,等孩子出生了穿。”安文夕眉眼弯弯,眉梢带了丝柔和。
“公主,其实这不需要你自己动手的,‘玉’公子已经送来了两箱子了,男孩‘女’孩的都有,就连四季的衣服都各做了几套,足够孩子穿到三岁了。”
“这不一样。”安文夕笑道。
这怎么能一样呢,自己亲手做的,自然更好一些,虽然做工比较粗糙,可是那是满满的母爱。
“怎么又在做这个,也不怕累着身子。”楚君昱抱着一坛酒走了进来。
看到他近来,安文夕放下了手中的动作,欢凉以及将安文夕身上的针线收了起来。
“天天闲着,没有事情做,我只有给自己找些事情了。”
楚君昱坐在了安文夕对面,举着酒坛对安文夕道:“胭脂,猜猜这是什么酒?”
“猜不到。”安文夕摇了摇头,然后将酒塞拔下,仔细嗅了嗅,眼睛一亮,兴奋道,“这是梅‘花’酒。”
楚君昱笑着点点头,“这是当时我们一起摘得梅‘花’,我是昨日才取出来的,已经在地下埋了八个月了,味道十分香醇。”
“将我肚子里的馋虫都勾起来了。”
“你如今有孕在身,我只给你尝一口。”楚君昱笑道。
“知道我有孕,还拿来馋我。”
“地下还埋了一坛呢,等孩子出生了,当做满月酒。”
“好。”安文夕一口答应,然后有些迫不及待的提着酒坛开始倒酒。
“尝尝如何?”楚君昱朝安文夕敬了一杯。
安文夕小小的抿了一口,微微闭了眼睛,睫‘毛’轻颤,一副满足的样子。
梅‘花’酒入口清洌,还带有梅‘花’的清香,让安文夕弯了眉眼。
“好喝。”她慢慢回味道,入口之后,她整个人都变得熨帖,胃里暖暖的。
安文夕又接着抿了两小口,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然后不舍得放下酒杯,再也不喝了。
倒是楚君昱一杯接着一杯,安文夕叫来了欢凉道:“这是‘玉’公子酿的梅‘花’酒,你来尝尝,味道不错。”
欢凉对楚君昱,“今天欢凉有口福了,多谢‘玉’公子了。”
安文夕啜了口茶,慢悠悠的对楚君昱道:“听闻七王爷这两日赶回了盛京。”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你。”
“七王爷是为了八公主的婚事而来?”安文夕随口问道。
似乎明显不是,只是她比较纳闷的是七王爷明明被楚君昱囚禁了起来,为什么会从河洛聚兵,然后又被召回了盛京呢?
“不,他是为了你而来。”楚君昱抿了一口。
安文夕抿了口茶,没有说话,思绪似乎飘远。
“他对你还没有死心”
“‘玉’公子,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安文夕放下了茶盏,脸上带了一抹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