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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以后把这里当做你的家,可好,嗯?”
“不,这里不是,我的家在大夏,那里有我的夫君,有我的孩子,我真的好想乐乐,他才那么小,他离不开我reads;。'想看的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安文夕说道最后声音已经有些发颤。
自从她被楚君昱从鹿台带走,就被喂了‘药’,一直昏睡到盛京才悠悠转醒,醒来才发现身体没有半分力气,内力也一点也使不出来。
之后到了楚宫,虽然衣食优渥,却没有自由,她所有的活动仅限在这栖鸾殿,此时的她就像被囚在金丝笼的鸟儿,无助而绝望。
“胭脂,你要明白,那都是你的过去了,而现在,我才是你的夫君,你若是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再生,一个、两个,只要你愿意。把那些过去,都忘了吧。”
“不,你不是我也绝不会忘记过去”安文夕清冷的眸光‘逼’进了楚君昱的眼底。
楚君昱不甘心的一把将安文夕拉到他的‘腿’上,禁锢着她的双手,握着她的纤腰,沉声道:“你若是执意不肯,朕就帮你忘掉”
楚君昱说完,一低头,印上了她的红‘唇’,感受到她的颤栗,霸道的撬开她的‘唇’舌,和她纠缠不休。
一旁的宫‘女’看到这一幕,皆不好意思的低头退了下去。
“啪——”
一声突兀的巴掌声在大殿内响起,楚君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颤着手的安文夕,然后似乎恼怒一般,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朝寝殿走去。
“啊”安文夕粗鲁的被楚君昱扔到了‘床’上,蓦地惊呼一声。
“楚君昱,你干什么,放开我”安文夕顿时慌了,踉跄着退到‘床’角里,看着一把将龙袍扔下‘床’榻的楚君昱,心颤的厉害。
她认识的楚君昱向来是温润如‘玉’的,而不是现在粗鲁残暴的样子。而且,他是从来不会强迫她的
“胭脂,朕想彻底断了你的念想”楚君昱说着上了‘床’榻,长臂一挥,将身子微微颤抖的安文夕卷到身下,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发间、‘玉’颈里。
“不要reads;”安文夕拼命的挣扎着,然而她现在没有内力,力气根本无法与楚君昱抗衡。
下一瞬,她只觉得一直大手探到了她的‘胸’前,她心里顿时升起一抹巨大的恐惧。
“不要,你下去,不然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楚君昱闻言手下的动作一滞,抬眸看向安文夕,只见她正用簪子抵在脖子里。眼神凄凉而决绝的看着他。
“胭脂……”楚君昱痛心道。
安文夕一手握着簪子,一手蓦地抓紧了‘胸’前的衣服,慢慢起身,冷冷的瞧着楚君昱,她的眼中仿佛结了一层寒冰。
楚君昱心底一颤,他从没有见到过安文夕这么冰冷而绝望的眼神。
“你为了给他守节竟然以死相‘逼’?”
“楚君昱,不要再‘逼’我了。”安文夕咬‘唇’道。
“胭脂……”
“够了,你滚出去”安文夕别开了头。
“你先将簪子放下来,朕不碰你就是。”楚君昱小心劝道,然后下了榻。
听到这一声温润的话语,安文夕心中一涩,转眸道:“楚君昱,你醒醒吧,这不是你”
“胭脂……”
“你走吧。”看到楚君昱刚想上前,安文夕冰冷道。
楚君昱看起来有些着急,“胭脂,今日是朕的错,是朕吓到你了,你好好休息,朕回头再来看你。”
看着楚君昱离开,安文夕莫名的松了口气,这时立即有人进来伺候她更衣。
安文夕往里面偎了偎身子,长长的墨发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儿身子,看起来极是楚楚可怜。
“皇后娘娘,这宫里面敢拒绝皇上的也就您一个了。”
“不要叫我皇后娘娘”
“是。”小宫‘女’被安文夕尖利的声音吓到,立即不做声了。
“以后皇上来的时候记得禀报”
“是。”
“好了,你们下去吧,我不叫你们,都不许进来”安文夕说完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她只觉得眼眶酸涩的厉害,闭上眼睛,眼前都是北宫喆的影子,他微微勾‘唇’而笑的,发怒的,冰冷的,还有对她眉眼情深的样子。
她从鹿台来时,大夏正和弋阳大战,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大夏是胜了还失败了,她待在这里,完全得不到消息,几次她问道到这里,楚君昱对此事绝口不提。她被揪起的心,一直没有落下来。
“哇哇……”
听到小孩子的哭声,安文夕蓦地睁开眼睛,看了眼四周,依旧是栖鸾殿的寝殿,她刚才竟然睡了一觉,她自从离开鹿台,每晚睡觉都会从乐乐的哭声中惊醒。
想到乐乐,安文夕鼻头一酸,他还这么小,嘴挑不吃‘乳’娘的‘奶’水,还有晚上不着觉的‘毛’病,她不在了,他可怎么办?
她担心他吃不好,睡不好,她在想他有没有长个,晚上哭闹谁在哄他。
突然,安文夕觉得脸上一热,她的双颊上已经满是泪水。
她心里一阵酸涩,抱着锦被嘤嘤啜泣。
又过了两日,楚君昱又来了栖鸾殿,虽然没有了上次的粗鲁,但是在他身上依旧寻不到半分以前的温儒。
他每到晚上就赖在栖鸾殿不走,‘逼’着安文夕和他同榻而眠,最后拗不过安文夕,只得在安文夕榻前支了一张软榻。
安文夕却发现每晚楚君昱睡觉的时候总会噩梦缠身,常常叫着“云姨”,安文夕又想起那日在鹿台前和楚君昱一同前来的白衣‘女’子,想必在楚君昱的心里对这件事情难以忘怀reads;。
每次被噩梦惊醒,楚君昱就如同一个无助而受伤的孩子小兽一般,惊恐的缩着身子。慢慢的,安文夕发觉,这极有可能和那日那个白衣‘女’子给楚君昱服下的‘药’丸有关。可惜,这里没有月清绝,太医院的太医根本瞧不出‘毛’病。
临到年岁,除夕晚上会有宫宴,楚君昱要求安文夕出席,却被安文夕推辞了。
除夕的晚上,楚宫上下热闹一片,举宫灯火通明,到处火树银‘花’。
安文夕立在院子里,看着这楚宫的繁华炫目,眼睛眺望着大夏的方向,今日那里是不是也是这般热闹?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
除夕晚上是要守岁的,和家人一起吃团圆饭,也不知道爹娘如今如何了。
“娘娘,外面冷,我们进殿吧。”小宫‘女’给安文夕披了件衣服,然后递来了手炉。
安文夕抱着手炉,没有说话,也没有进殿,她的眸光依旧望着远处的大夏。
她身后的小宫‘女’顺着安文夕的视线看去,却只看到了热闹的灯火,她以为安文夕是没有去宫宴而独自伤感。可是她不明白的是,既然娘娘想参加宫宴,为什么还要拒绝皇上呢?
这是她不敢问出来的,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极少说话,也很少让她们近身伺候,‘性’子清冷,脾气不是太好。
过了半晌,安文夕转身进殿,小宫‘女’立即跟了上去。
一个时辰后,殿外似乎传来了一阵吵声,安文夕从榻上坐起了身子,就看见楚君昱身边的小太监扶着他朝这边走来。
“朕没醉,你们都下去。”
安文夕蹙了蹙眉,还是下了榻去搀住了楚君昱,顿时她感觉楚君昱仿佛将全部的力量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般。
“怎么醉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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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皇上醉了()
“胭脂……”楚君昱蓦地一把抱住了安文夕,睁开了微醺的双眼。 w w w 。 。 c o m
安文夕一滞,就要挣扎着推开楚君昱,谁知道他醉了酒竟然比平时的力气还大。
“皇后娘娘,皇上就劳烦您照顾了,奴才告退。”
“慢着——”楚君昱转眸看去,淡淡吩咐道,“去将醒酒茶拿来。”
“是。”小太监领了命立即退出了寝殿。
小太监一走,安文夕觉得腰间似乎又紧了几分,紧蹙了黛眉,推开楚君昱道:“楚君昱,你没醉就不要装了”
“胭脂,朕醉了,这里醉了。”楚君昱睁开迷离的双眼,指着胸口对安文夕道,然后上前想再次将安文夕拥入怀中。
安文夕见楚君昱双眸的确有几分醉意,将他扶到他的软榻前,“你既然醉了,早点休息吧。”
“胭脂,不要走,你陪朕一起睡好不好。”楚君昱拉着安文夕的手,几乎是用祈求的声音道。
“楚君昱,我叫人来给你宽衣。”楚君昱的眸光太过灼人,压得安文夕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要,胭脂。”楚君昱大力的握着安文夕的手,不容她拒绝。
就在这时,安文夕身后响起小太监的声音,安文夕陡然松了口气。
“皇上,奴才将醒酒茶端来了。”
楚君昱这才放开了安文夕,端了醒酒茶递给了安文夕,安文夕一滞,对他道:“我又没有醉酒,你自己喝。”
“这是你的,朕的在这里。”
安文夕看去,果然楚君昱另一只手上还端着一只青瓷盏。
“陪朕一起喝。”
安文夕接过了醒酒茶,微微抿唇,刚刚尝了一口,就全部吐了出来。
“咳咳……”
“怎么了,不好喝么?”楚君昱脸上挂着一抹纯真的笑意,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扬着脸问她。
安文夕擦了擦嘴,“这是什么?”
这根本不是醒酒汤,醒酒汤不会是这个味道
“这就是醒酒汤啊”楚君昱接过安文夕手上的茶盏,淡淡啜了一口,也立即吐了出来,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委屈道:“难喝”
半晌,他盯着那醒酒汤喃喃道:“朕明明已经吩咐他们要做的无色无味了,怎么还是这么难喝?”
“什么无色无味?”安文夕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