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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忽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众人只听得一个人喊道:“啊~,村长,那个恶丐就在里面!”另一个声音也说道:“村长,的确是那个恶丐!”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群人气冲冲的冲向茶肆,人数约有十数人,各个手里都掕着锄头,镰刀。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老者,胡子花白,年纪约莫有五十岁,想必便是他们口中的村长了;神色却是异常的忿恨。
李景忠先是一惊,随后冷笑一声,若无其事的继续喝酒。张穆独孤月两人对视一眼,心道:“这必是来找那恶丐的!”一同看向李景忠。
果不其然,那群人气冲冲的来到李景忠的桌前,一个个神色忿恨,还有几人身上更带着淤青。李景忠道:“几位,找我何事?”神色颇为傲慢,几个年轻人看不下去,当下脱口而出:“你个恶丐,还不快把钱还给王生!”村长挥了挥手,顿时几个年轻人都不说话了,一个个只是神色忿恨的看着李景忠。
村长说道:“这位小兄弟,你还是快点把王生的钱还回来吧!”李景忠道:“钱,甚么钱?我怎么没有看到?”众人皆是大怒,村长也是被气得身体发颤,一个年轻人直接喊道:“恶丐,当然是你前几天抢的王生的钱!”李景忠冷笑一声,道:“你们莫要血口喷人,我甚么时候抢过钱财?当心我把你们告上官府,让你们吃上几年的官司!”几个年轻人顿时气愤不已,心想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强词夺理,当下便欲掕着锄头就去砸李景忠。
村长连忙拦住众人,对李景忠说道:“你不用说什么了,你做了什么事自己知道,难道你还能欺骗的了你自己吗?”李景忠冷哼一声,心道:“算啦,直接把他们打发走得了!”便说道:“那钱是我乞讨所得,岂能再还回去?”闻言,几个年轻人脱口而出:“骗人,那钱分明是你从王生手里抢过去的!”
村长也皱了皱眉,道:“王生,你出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身材瘦弱,年纪仅二十来岁,面色苍白,身上带着淤青之色。这人便是王生了。王生说道:“村长,银子就是这个乞丐给抢过去的!”李景忠忽道:“放屁,这银子明明是你给我的!”王生面色一红,道:“不是的,我只是想给你一些钱,谁知道你竟然全部抢走了!”
原来,王生的母亲卧病在床,急需用钱。于是王生他便变卖家具,终于凑够了八两银子,正准备去抓药的时候却碰见了李景忠。王生见李景忠是个乞丐,便拿出了一两银子给他。谁知李景忠却嫌银子少,讥笑王生,王生心里头惦记着母亲的病,并不在意李景忠的讥笑。李景忠却是怒从心起,当下毒打了王生一顿,并将其身上的钱全都拿走了。王生没有钱替母亲抓药,只好闷闷不乐的回到村子里,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事。
王生对众人说道:“一开始我只是想给他一两银子,没想到他居然嫌少,为此殴打我一顿,并且把我身上的银子都抢走了。乡亲们,那都是给我母亲治病的钱啊!”转向李景忠,忽想到自己卧病在床的母亲,登时滴滴眼泪滑落,哭道:“这位大哥,你就把钱还给我吧!这可都是救命钱啊!”
众人心中都是一凛,暗叹王生是个孝子。
李景忠心神一震,便欲把钱给王生,但转念一想,心道:“这钱是我讨来的,便是我的了,你若是问我要,给你也就罢了。可却偏偏总说让我还给你们?我又凭什么还给你们?”不由得嗤笑一声:“这都是小爷我乞讨来的钱,为什么要给你?”
王生急道:“这位大哥,这可都是救命的钱啊!实在不行,我给你叩头!”便欲叩头。
老者拉住了王生,道:“这位小兄弟,你也听到了,王生他本意是要给你一两银子。可你却将他身上的钱全部拿走,莫不是强盗行径?”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年轻人,我劝你还是把钱还给王生吧!不然等会儿动起手来,怕是伤害到你。那时候可就没甚么好说的了!”
第四章 惩恶()
李景忠冷声道:“哼哼,要钱吗?没有!”
几个年轻人早就忍受不住,当下挥动锄头劈向李景忠面前的桌子,想吓一吓李景忠,迫使他还钱。
李景忠冷笑一声,已然看出他们的心思,却是直接抓住了桌子上的绿竹杖,随后闪电般打出,先后点在众人的锄头镰刀上。李景忠是何等力气,那几个年轻人只觉手中一阵发麻,顿时“哐当”几声,锄头镰刀皆掉落在地。
众人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这恶丐居然如此厉害,李景忠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们找死,就休怪我无情!”猛地举起绿竹杖砸向一个年轻人,风声呼啸,劲风吹动了那人的发丝。众人大骇,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唰”的一声,一个褐色陶瓷碗径直打在绿竹杖之上,“嘭”一声响,陶瓷碗顿时化为碎片,洒落在地上。绿竹杖也是被巨力反弹,李景忠双手使力,生生遏住了绿竹杖,但从绿竹杖上传来的反震之力却是使得他足足退后了五步之远,虎口被震得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绿竹杖。那年轻人脸色惨白,飞快的退了出去。
李景忠大怒,以往他人看见自己身为丐帮六袋弟子,哪个不是笑脸相对,今日居然有人敢与他作对,当下便大喝道:“狗日的,是谁多管闲事?”
张穆哈哈大笑一声,站起身来,道:“路不平,自当铲!怎能算是多管闲事?”闻言,李景忠也冷静了下来,心道:“刚才倒是急躁了,此人明知我身为丐帮弟子,却还这般强势,恐怕是江湖中其他帮派中的人,嗯,就此试他一试,若不是少林武当的弟子,杀了便是!”打定了主意,当下说道:“兄台说笑了!我是丐帮六袋弟子,不知兄台师承何处?”
张穆冷笑道:“丐帮污衣派六袋弟子,好大的威风!”李景忠面有愠色,忿道:“我乃丐帮传功长老之子,若是你胆敢再阻拦我,休怪我大开杀戒!”张穆摇了摇头,心道:“怕这丐帮多半也不是什么好帮派,竟纵容帮中弟子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今日让我撞见了,非得好好惩罚他一番!”嘴上说道:“好啊,原来你还是丐帮紧要弟子,那就让我替你们帮主好好管教管教你!”
李景忠怒极反笑,道:“好,那就让我瞧瞧你到底有何能耐,居然敢放言说管教我!”绿竹杖一扫,快步冲向张穆,还未到前,便是一招“力劈华山”猛然劈向张穆左肩。张穆反手抽出腰间长剑,不退反进,一剑斜刺向李景忠手腕。剑势凛冽,李景忠神色大骇,心道若是不收回攻势,自己手腕必将被刺伤,便连忙缩回手臂,再猛然将绿竹杖扫出去。
张穆身体一沉,施展出“四两拨千斤”,接连三剑尽皆准确的刺在绿竹杖中间处,顿时将李景忠的攻势挡了下来,李景忠心头焦急,手中绿竹杖挥舞,带起呼啸声。张穆亦不敢大意,剑随身动,接连施展出“四两拨千斤”手法,将攻势都化解了去。
李景忠见久战不下,大吼一声,一改之前气势,绿竹杖挥舞间大开大合。张穆却是闭上了眼,随心而动,如一棵翠竹一般,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顿时将李景忠的杖影全都挡了下来。原来武当剑法本就讲究以柔克刚,再加上张穆多年研究,沉浸在“四两拨千斤”的精妙技艺之中,早已深得其中精髓,是以无论李景忠的招式如何刚猛,都总是攻不破。当然,若是换做先前的络腮胡,张穆也是抵挡不得。毕竟实力悬殊啊!
李景忠越打越心惊,心道:“绝对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若是如此下去,我必定会力竭而亡!”当下怪吼一声,连续三棒分别打向张穆的左肩,左肋和腰,“秋风落叶”一经打出,这一条绿竹杖顿时化为三条杖影,笼罩在张穆身边。张穆略一吃惊,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有如此攻势,当下运转内力,手中长剑一招“潜龙勿用”闪电般刺向第一条杖影。“当!”的一声,李景忠登时“蹬蹬蹬”倒退了三步,脸色苍白。以他的实力,这招“秋风落叶”并不能使全,只有第一招是实招,余下两招都是虚招,是以张穆只是破了第一条杖影,就将此招给破解了。
李景忠神色复杂,心道:“此人功夫应该比我高出一筹不止,现下只有那招才能击败他了!”打定了主意,李景忠大吼一声,运起全身内力,整个人一跃而起,身在半空中猛地一旋转,随后绿竹杖呼啸一声,夹杂着无上力道径直劈向张穆。劲风呼啸,场中众人全部失色,几个年轻人与那村长被骇的脸色惨白,茶博士与那老人则是惊讶非常,另外一个黑衣汉子轻咦一声,又继续喝茶。独孤月也是紧张的看着张穆,害怕他会受伤。
张穆惊喝一声:“打狗棒法?”随后神色端正,脸色顿时变化成深蓝色,接连六剑刺在虚空中,而后双眼怒睁,面色竟有一丝变成了紫色。凝神静气,一剑径直刺在了携带着无上威力的绿竹杖之上。
绿竹杖与长剑浦一接触,李景忠便是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顺着绿竹杖身传了过来,当下虎口一震,“哇”的一声身形便倒飞而出,身在空中就是一口鲜血吐出。独孤月与黑衣汉子不禁脱口而出:“好!”
“嘭”的一声,李景忠整个人摔到在地,身子骨似散架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心里更是惊讶无比,暗道:“遭了,今日肯定是碰到其他几个大门派的啦!不然决计不会有能和打狗棒法相争锋的功夫。”神色惶恐的看向张穆,生怕张穆一恼怒,不顾自己的身份就杀了自己。只见张穆深吸一口气,面色登时恢复正常,可李景忠再也不敢小觑。
那黑衣汉子忽开口道:“面色深蓝,泛有淡紫,想必兄台的太虚三清功已经练到了高深境界。真可谓是少年英才啊!”张穆憨笑了声,抱拳道:“兄台谬赞了!”黑衣汉子“哈哈”大笑一声,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