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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是住在这里的!”
吴三桂毕竟是吴三桂,他见小黑童轻松的避过赵有奋,又说是要找他师父师兄,他猛省起罗中杰及关未然来,於是站起身来说道:“本藩便是吴三桂!”
那小黑童一听,两手一分,一股气流立即将前边侍卫分开,他一闪身,便已经来到吴三桂案前,他仰首问道:“你便是吴三桂?”
吴三桂点点头:“难道还有假的?”
小黑童瞪着眼問道:“我师父现在哪里?”
吴三桂笑道:“你师父叫何名字,你不说,本藩怎知道谁是你师父?”
小黑童幡然大悟道:“说得也是,我师兄叫罗中杰,是他把我师父请到你这里来的,我师父说过,他下山三个月后,如果我想他,便到你这里来找他。”
吴三桂一听,果然是关未然的徒弟,他早便听说关未然有个徒弟,得了关未然真传,功夫比罗中杰高不知多少,却没想到,关未然徒弟居然是个未经世故小童。於是笑道:“原来是关师父徒弟,你来得正好,本藩正在用人之际,你来得正好。”
他连忙叫人让座,小黑童不理采只問道:“你先说我师父在哪里,我要见他。”
吴三桂满脸堆笑道:“小弟弟,你请上来再说如何?”
小黑童有点生气道:“我不小啦,已经二十四岁啦!”
吴三桂吃了一惊,问道:“你已经二十四岁啦!怎么……。”
话音未落,小黑童像早巳料到对方心态似的道:“这有甚么大惊小怪的,我从来便这么高!”
吴三桂怕自己搞错,又问道:“你是尊师第几位徒弟呀?”
小黑童傲然道:“师父便只收我这个徒弟,我那师兄,是师父未上山前收的,我从未见过,只是不久前他上山来请师父出山时,我才见过。也就是师兄弟两个。”
吴三桂一听,连忙站起来,下阶把他迎了上去,他听过关未然说过,他的徒弟武功比他自己还厉害,因为他徒弟是从童子修炼起的。既然这人是关未然唯一徒弟,那肯定便是关未然所说的那个嫡传弟子了。
走了一个关未然,又来了一个“关未然”,岂非好事。
吴三桂像迎贵宾似的,将小黑童让上座,並叫人立刻献茶。赵有奋等人都觉得奇怪。
小黑童固执地重复道:“我要见师父。”
吴三桂道:“小兄弟,休息休息,本藩再告诉你!”
小黑童再重复一句话:“我要见师父!”不过这回急了,声音略为高点。
吴三桂见他如此心急,笑着对他说道:“你师父及你师兄到四川去了!”
小黑童急道:“他去四川干什么?”
吴三桂说道:“四川有个步步莲,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你师父一听,便到四川会会她!”
小黑童一听,哈哈大笑:“师父才是天下无敌!这事我知道,师兄早便说过这事。”
吴三桂知道这小黑童易骗,便对他说道:“步步莲狡猾,她自己不出面,反而叫青竹帮出面阻止你师父,他们人多,现在还不知谁胜谁负。”
小黑童双眉倒竖,急道:“人多怕什么,我去帮他。’’他立刻又背上包袱,便要离座而去。
吴三桂赶忙道:“小师傅,你还没吃饭呢!吃完饭再休息一下,明天才走未迟,你又认不得路,我派人给你带路,以便快点找到你师父!如何?“
小黑童一听,想了想,把包袱褪了下来,说道:“也好!”
吴三桂立刻大排酒席,自己亲自陪着他,也把赵有奋、马建、卢炳叫在一起,要马建、卢炳两人向他敬酒,拉好关系。
小黑童几曾受此优待,大鱼大肉已经少见,何况这是燕翅鱼鲍,小黑童狼吞虎咽饱餐一顿,然后被领到贵宾房,小黑童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便睡。这小黑童自小便练枯禅功,功成之后,又居深山,少吃少喝,如今到了吴三桂府上,吃喝全是一流,焉能不醉倒。
小黑童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吴三桂又留他一宿,第三天早上,马建、卢炳便带着小黑童赴四川。
待续
16回灵蛇洞里血飞溅 藩王府中再遣兵 完()
前一天,吴三桂已把如何哄小黑童的话吩咐马建、卢炳,要他们两人一定不可逆小黑童之意,先把他引到青竹帮,把青竹帮彻底铲除,然后再去见步步莲,只要小黑童的武功嚇倒步步莲,他第二拨人马便会与步步莲商谈。
这第二拨人马,並不露面,只暗中跟着,官阶级别都比马建、卢炳高了许多。
马建、卢炳这次又能再次出差,很是高兴,一路上虽然要伺侯小黑童,但小黑童的需求不高,而且易于哄骗,也便不觉得委屈,其实小黑童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但心智却不到十几岁,很容易满足,而且也不摆架子,只是好奇的问着各种各样令马建、卢炳都觉得可笑的问题。
小黑童心急见师父,他几乎想日夜兼程赶到四川,只可惜拗不过马建、卢炳两人的哄骗,只好依着他们。
进入四川不久,便到了青龙帮辖地,马建、卢炳都换成平民百姓衣裳,这天进了一家叫青龙酒楼住宿。
这青龙酒楼是青龙帮联络武林的地点,只要是四川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是青龙帮开办的,从店伙到掌柜、老板都是青龙帮的人,並且都是武功高强的人,老板是青龙帮的俗家弟子,叫骆海山,与杨昆是朋友,背有点驼,绰号叫山骆驼,其实是把他的姓加上驼背结合起来,但既然是山上骆驼,也有一定本领。
马建、卢炳、小黑童三人一进门,立刻便有店小二迎了上来,而且小二一看他们装束,便知道是道上的人,连忙点头哈腰,並说道:“合字,倂肩子走道还是埋单找串子?”(意思是:朋友,是一齐赶路还是各自各找盘缠?)
马建、卢炳早已离开江湖,但还是听懂小二的问话,小黑童可就摸不着头脑了。而进店时,小黑童在前,马建、卢炳两人在后,很像是跟班。马建连忙说道:“爷们三个来驻店,找间大的上房来,咱们三个一起住,不分房。”
小二忙道:“有,有,楼上高雅贵宾房,宽敞明亮,有两张榻,三人一起住全没问题。”
小二见他们三人似乎听不懂江湖黑话,开口便要上房,似乎是有钱豪客,便连忙带他们到雅座坐下,问了酒菜,忙叫另一伙计先献上茶来,自己便回厨房要菜去了,他立刻禀报掌柜,说是来了三个可疑江湖人物。掌柜便安排人手,查清到底是那路人马。
马建三人吃完饭,店小二热情上前招呼,替他们拿了包裹,把他们带往上房,上房在楼上,长长的楼梯,长长的走廊,好多店小二都带着客人来来往往,看来生意颇为旺盛。
店小二带着三人进了上房,小黑童突然瞪眼道:“包裹里多少银两,人家都知道,你何必掉包。”
房子里的人都一怔,马建省悟过来,把包裹从小二手中抢过来,也正在这时,另一小二从房外赶过来道:“客官,你的包裹在这里,刚刚是拿错了。”
马建一巴掌便打了过去:“你胆敢掉爷们的包!”
小二知道事情败露,不敢言语,只用手捂住脸,另一店小二忙陪笑道:“店里人多,难免,难免!”
马建又一巴掌打向说话的小二,那店小二有了防备,赶快一闪,避了过去,马建怒道:“你更敢逃避!”又一掌打了过去,小二嚷了起来:“打人啦,打人啦!”
这青龙店里住的百分之九十都是江湖人物,百分之百都是会武功的人,只是高低不同而己。一听打人,大都好事,围上来看热闹。其中一人说道:“有话好说,何必动手打人?你也知道这店是青龙帮的,打狗看主人嘛!”
马建喝道:“青龙帮的人又怎样,他敢掉爷的包!”
卢炳打着官腔道:“把他送官究办,他更敢想看官府文书!”
围观的人一听,知是两名公差,江湖人最讨厌官差,特别是那些江湖人当了差,又一人发话,分明是讽刺马建、卢炳两人的:“原来是官老爷,罪过罪过!”
卢炳白了那人一眼:“偷看官府文书,当然要送官!”
那人抱不平道:“你怎知道他偷看?”
马建朝那人发话道:“他故意掉爷包裹,当然是为了偷看包里的东西,这还用说!”
另一人发话道:“闵老兄,人家真不愧是当官的,断得有眉有眼。”这人显然与说话的人认识,他才叫他“闵老兄”。
那“闵老兄”呸了一声,说道:“如今那一个当官的不贪赃枉法,那些当差的谁不仗势欺人!”
马建怒道:“谁仗势欺人了!他掉爷的包,难道爷都不作声。”
最先发话的人说道:“谁见店小二掉包了!”
小黑童在椅子上道:“我亲眼见的!”
这最先发话的人便是说了句“打狗看主人”的,这人约五十上下,粗眉浓眼,一身武打装束,一看便知是镖行中人。他又说道:“这里轮不到小童讲话!”
“啪”的一声,那人脸上中了一巴掌,人们只看到一团黑影一闪,谁也不知道谁动手。
那人大吼一声:“狗杂种!站出来,别在暗中伤人!”
又是“啪”的一声,这次声音更大,那人的脸都肿了起来,那人更是吼了起来!“狗杂种!站出来!”
围观人群中,有一道士装束的人说道:“朋友,你着了人家的道儿了,说话小心为妙。”
那人对道士说:“道长,你也评评理,我只不过替青龙帮说些公道话而已,有种的便站出来说话。”
小黑童哈哈大笑道:“我便坐在你面前!我又何必站出来!”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都大吃一惊,就连马建、卢炳都大吃一惊,真的佩服小黑童的本领来!马建被人掉包,一点都没有觉察,倒是小黑童提醒了他。他已经有点心服,现在“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