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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烟却是倔强的看着自己的母皇,眼中的委屈和不解均闪现在好看纯澈的星眸里水雾转动。
“没听到我说的话!”儿子终归是替别人疼的,这还羽翼未满却是这样对自己辛苦疼爱的娘亲,月轻扬想到这里就一阵止不住的心寒,见这儿子仿佛和自己卯上一般的不动分毫,“啪啪”两声掌响,一个黑衣人已立在殿下,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将殿下给我带走!”月轻扬的美艳的脸上气急的有些蜡黄,这句命令是紧咬着薄唇才说出来的。
黑衣人领命便到了月如烟的面前冷冷出声:“殿下!”
小童这才醒过神来,在一旁小声的对月如烟劝解着:“殿下,咱且先回去,等女王消消气。”
看月轻扬那盛怒的样子,云舒遥怕在僵持不定又会生出什么事端,便也小声的说道:“去吧!你先回,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月如烟见云舒遥这般温和的眼神看着他,那脸上火辣辣的痛好似减轻了几分。倒是随着小童当真迈着小步踱出了殿门。
可这也更是气坏了端坐在主位上的月轻扬,不待云舒遥想说说这事,便是凌厉的说声:“将她送回去!”
复又开口说了句:“别忘了我说的话!”
云舒遥想了下那便是还是明日便走,从此不再踏进风月半分;樱红的唇瓣轻轻启开,终是没有言语,因着她不能给女王想给月如烟的正夫之位,那还有什么理由在赖在这里。
丹町殿一片灯火通明,米凡领着随行而来的侍卫去了别处找寻,而殿中之人均焦急万分!
“这事要不要传信给女皇,遥儿贵为皇女,这般就此了无影踪,这般竟女王皇子皇女们没一个来此过问一下,当真的不拿我们云月国当回事吗?”雷莫的急脾气能忍到这时才说,着实不甚容易。
俊逸的身影在殿中来回走着,眉间紧紧锁着,想是沉寂在自己的丝丝缕缕的思量中,雷莫的话在耳边飘过想是根本没有听进去。
“大哥,若我说来,这风月也太不知礼,这侍卫也惊动了这般多,怎得一个人都没来问过半句。”一袭黑衣华袍映衬着那清冷的容颜愈发的冷冽,紧抿的薄唇将这份冷冽发挥到极致。
像是找到了症结的所在,风萧微蹙的眉渐渐舒展开来,俊逸的脸上恢复了那风轻云淡的轻柔笑意,随之也停下了脚下踱着的步子,清朗的眸子扫向殿里站着的众人微微颌首,指着一侧的紫檀木雕花椅轻语一声:“坐!”
众人均面面相觑不知所谓,这般心急如焚那还坐的下去,满目狐疑之色看向已经落座在侧主位上的风萧。
“我所料若是没错,遥儿不时便可回来!”轻轻柔柔的这句让众人更是摸不着头脑。
但没等他们开口相问为何得知,一个白衣身影便从殿门踱了进来,引得众人的眼光一亮,竟是齐齐的出口:“遥儿!”
“遥遥,你去了哪儿了,害我们这般担心!”雷莫一步跨到云舒遥的面前,在云舒遥进门之时再不是苦哀哀的神情,阳光般的俊颜上随即便溢满了春风拂面的笑意。
清冷的俊脸上渐变柔和的线条,只顾拉起云舒遥的手上下看了一遍,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既是回来了,让遥儿坐下来再说不迟!”风萧见一个个都围在云舒遥身前,不禁轻言说道。
对上那清朗的眼神粲然一笑,落座在风萧一侧的主位上。
“要不要先喝口茶,这般折腾定是口渴了吧!”修长的手指提起矮几上的茶壶为云舒遥蓄满了一杯淡淡清茶。
总是在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和一个眼神便能让云舒遥莫名的心安,也只有这个俊逸如玉的男子才会不管何事发生都会这般的沉稳淡定心细如丝思虑周全。
执起茶杯轻吹了下,便是缓缓倾倒于口中,这番和月轻扬说了这么多,加上这回来七拐八转的走了这一通才回来,当真是渴的不行。
将空的杯子放下,风萧便是又为她蓄上的茶水,轻道了一句:“她没有为难你吧!”
众人都看着眼前的俩人,均不知这她到底是谁,只等着云舒遥的回话。
晶亮的眼睛看着依旧淡淡笑意的风萧,这般的聪慧便是让他猜到了带走她的人是风月女王,怪不得一进门众人都一副焦急的神情只有他能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保留着那风轻云淡的浅淡笑容。
“没有,只是明天我们便是要走了!”只这句回答却是让众人更为不解。
一个个急急的出口问道:“为何要走?”“她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皇宫掳人!”
想着不与他们交代清楚,他们必定不会安心,随即将这一切的种种也包括了月如烟为此挨了月轻扬一巴掌一字不落的说与了众位夫君听。
一听这话众人皆不言语了,心里也没想到这月轻扬会给月如烟一巴掌,也没想到这月轻扬会如此执念于一个正夫的位子。
清朗的眸子看着云舒遥,到唇边的话语却又咽了下去,想着云舒遥说的那十指相扣之事便是没有再说出自己将正夫之位让出之事。
云舒遥眼中闪现着坚定的光彩,想着这样的云舒遥和这般执念的月轻扬,心中暗自轻叹一声,两人都是这般坚持,却是难为了芳心以许的月如烟了。
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分,有缘而无份吧!随即交代了众人明日一早便是动身,将众人乾到了房中休息。
粉红帐中,躺着的二人各怀心思,但都假寐着没有言语。想着那脸上浮现的五指印痕和那身上淡淡的药草清香,云舒遥的心里就如同猫儿爪挠着心急火燎。
俊美的容颜即使合上眼帘也有着说不出的儒雅气质,羽睫的轻轻颤动述说着榻上的人心中也是百转千回,只是用那轻柔的呼吸掩饰自己没有睡熟。
暗黑的夜里,一声细细软软的叹息从喉中溢出,在这夜里更是显现了一丝别样的凄楚。
听到这一声叹息,风萧知是云舒遥一有点心事便是睡不着觉,但好像怕他们担心便是假装睡着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微鼾声。
“怎么了?”她这般长吁短叹的风萧自是也睡不安稳,倒是不如聊聊天。
娇美的小脸侧过头来,晶亮的眼珠在夜里也显得分外的明亮,有些歉疚的柔声说道:“吵醒你了。”
向着风萧的怀里蹭了蹭,将将风萧搭在腹上的手握进掌中,言不由衷的轻声说着:“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发慌!”
“如果舍不得就不要放手,放手了,你还难受,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什么位分,我不要你天天长吁短叹的天天难受。”
风萧除了他们四人竟连一个异类葵木郎都能接受,那么月如烟一个能给云舒遥一个可靠的屏障的人他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再说,只要他们都能全心全意对她好,能天天看到那娇美容颜上绽放如花般的笑意,那又有什么不能想通的呢!
“顺其自然吧,总有些事情无法选择。”云舒遥说着又是叹了口气,将两人身上的锦被掖了下被角。“睡吧,不想了,想的我头疼。”
“要不我给你揉揉。”风萧说着便是伸出了修长绵软的手指,轻轻柔柔的按着云舒遥的头。
“好舒服……”云舒遥口中嘟嘟囔囔的说着渐渐的就含糊不清,迷迷糊糊的便是睡着了。
天不知不觉便已显现出第一抹光亮,远方的鱼肚已然隐隐泛白,银白色的天幕也即将拉开。
一行人全然没有来时的那般兴师动众,也远没了向女王辞行的心思,其实也是为了避免在见到月轻扬的尴尬。
不知是不是月轻扬已经传令下去,这宫门倒是一看这官碟便是打开了宫门放行。
马车继续驰骋行进在回去的路上,云舒遥虽是来时想着的那般洒脱不羁,此时也有些说不出的心里憋闷难受,单手支着下颚,焉耷这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就这么便走了,你当真不后悔吗?”看那神情知晓她明明有不舍,自己也说了自己的心意,但她还是这样选择,虽是心里有着浓浓的感动但却是无法理解。
“后悔?不知道啊,那是以后的事。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如果有机会,总还会再见的,如果没机会了,那也就是缘尽于此。”
云舒遥放下了撩起的车帘,拉过风萧轻声说:“萧儿,我们的日子还得继续过。不能因为少了谁,咱们就不过日子了。和亲之事取消了也非坏事,离开我,他可能过得更好……“
一丝淡淡的哀伤映与娇美的脸上,没有了以往顽皮的笑意一脸的正色复又说道:“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在云月的处境,以后还不知有什么波澜要经历,除了莫儿,你们都不是那娇惯之人又有武功防身,有些什么事我也能安心,这月如烟一贯被风月女王宠着宝贝着,就如同在温室而生的娇弱的花儿一般,若是遇到点波浪,他便是当真经受不起的。所以,不将他桎梏于此,离开了,也好……”
风萧能听的出云舒遥在说这些话时的一丝无奈与凄凉,但想想这些话便也是肺腑之语,她能这样想也是不错的。
轻轻起身在云舒遥的一侧坐下,拉起那圆润的小手,清朗的眸子溢着点点笑意,竟是半开玩笑的柔柔说了句:“好,那便让我们这几朵坚韧的花陪着你!”
在惆怅中的云舒遥听了风萧的这句,心境便是好了些许,杏眼一眨,樱红的唇微微嘟起娇嗔着说道:“怎的,萧儿,好似心不甘情不愿呢!”
风萧也被云舒遥的这幅神情给逗笑了,修长的手捋着云舒遥柔顺如瀑的青丝一下一下很是轻柔,淡淡笑意溢在唇角轻语出声:“情愿情愿一百个一千个的情愿行不行!”
轻轻依偎在风萧的怀中,一股淡淡舒爽的香气环绕鼻间心里暖暖的很是舒服。抬起头来对上那清朗的眼眸,小手一伸摊开又握紧,痞痞的说了句:“不情愿我也赖定你了,别想逃脱我的魔掌哟!”
一贯淡然若世的风萧也被云舒遥逗得轻笑出声,笑声在车里飘散出来,像极了清澈的泉水欢悦的流淌着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叮咚之声。
第九十一章——吐血
药苑里一处雅致的木屋静静的耸立在那里,月如烟为了侍弄他那些珍奇的药草有时晚了便是不再回去,心情不好时也会在此歇息,仿佛嗅着这些药草淡淡的香气能让自己的心绪舒畅不少。
昨晚从月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