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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见刘一凡不跑了,也跟着放慢速度:“刚才是我说错话了。你武功这么高,哪里会去当保镖呢。这样吧,反正你要去汝南,我跟着你走就行。等到了汝南,好处依旧是你的怎么样。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刘一凡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人,怎么张口好处闭口好处的,是嫌家里钱多没地方花了吗。
青年好似看懂了刘一凡所想,有些无奈道:“救命之恩很大很重。可我现在除了能支配家里的一些钱财之外,也确实没有什么能给你的了,兄弟别见怪啊。”
他这么一说,刘一凡反倒觉得这人还有几分率真,至少这话说的就挺真诚不是。
让刘一凡想起以前在网上看到的一句话:爷们穷的就只剩下钱了。
当然,这句话明显是炫富。那青年说的,倒是有几分无奈。
“反正路途一样,那就互相照应吧。”刘一凡知道这人是估计是赖定他了,也就不再勉强。
青年一听,高兴道:“哈哈,你答应了?嘿嘿,有我跟着,别的不说,所有需要花钱的地方找我!对了,我叫公路,你呢?”
“公路,我还马路,铁路呢。”刘一凡看了他一眼,刚才对方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明显有迟疑,看来这名字不是真的。
“我叫刘一凡。”他倒是没有什么顾及。这个名字是他的本名,他听着习惯。只是相比他如今刘辨的身份来说,这真名倒是成了他的一个假名了。
“刘一凡”公路想了一下,江湖上似乎并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想到自己都没有把真名告诉人家,那对方自然也可能说的是假名了,当真是礼尚往来啊。
只是他说的那公路其实并没有在骗人,只不过那不是姓名,而是他的字罢了。
两人就在这真真假假之间,继续前行。
临近黄昏时,两人来到了一处江边。
按照导航地图上显示,这里是一个叫做裕安的小村。
刘一凡他们要在这里乘船渡江,好赶在黑夜来临前,到江对面的安风津镇上投宿。
此时,江边之上停泊三个小船。看那大小,他们二人需要各坐做一艘,才能连人带马一起过江。
到了船跟前,正好看到三个背着竹筐,村民打扮的人正在那里和船夫讨价还价,一个说每人三个铜板,一个说太贵了,每人一个走不。
最后在双方脸红脖子粗之中,三人村民共给了六枚铜钱这才上船。那船夫收了钱,还在小声嘀咕,少了啊,少了啊。
转头再看公路。人家刚才说了用钱的地方都是他出手,这还真没含糊,一上来也不废话,
上去直接给剩下的两个船家,一人扔了一两银子过去。
从头到尾就说了两字:过江!
接了银子的两个船夫自然是千恩万谢,笑的脸上的褶子都开了花,好似菊花盛开。
刚才那为了几枚铜钱就争执不休的船夫,此刻还没有划出去多远,自然是看到了,那一脸的懊悔和羡慕啊。
刘一凡和公路二人各自牵着马儿上了船。
小船摇摇晃晃之下,开始缓缓驶向了对岸。
奔驰可能是第一次坐船,一上来就发出阵阵低吼。前蹄在船上不住地刨着,带起了阵阵木屑,看架势有种想要把船给弄出一个窟窿的架势。
刘一凡连忙上前抚慰着奔驰脖颈上鬃毛,免得真把人家的船给弄破了。赔钱尚在其次,现在可还在江中呢,船沉了可就好玩了。
十月底的江水,已经开始冷了啊。
刘一凡一脸歉意地转头看向身后那划船的船家,刚想开口说声对不起,就见一把匕首冒着寒光朝他脖颈直刺而来。
距离之近,他甚至都能闻到匕首上淡淡的香气,刘一凡知道那是毒,而且是剧毒!
在回春谷待着那么久,医术他没学到,可药理知识却也见到了不少。知道毒这东西,越毒,越香!
拿着这把夺命匕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还一脸老实巴交的船夫。
此刻已是面露狞笑,杀气四溢,那里还有半分普通村民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擅长伪装的刺客!
这一瞬间,刘一凡整个人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第72章 浪里白条翻滚()
来不及做任何思考,刘一凡下意识右手一抓,于千钧一发之际握住了那匕首的刀刃。
此时那匕首的匕尖距离他的脖颈,不过寸许!
与此同时,刘一凡的左掌也拍中了对方的腹部,掌心劲力一吐之下,那人直接喷血倒飞而出,落入了江水之中,带了一片水花。
刘一凡此时已经是惊出了一身冷汗,感受到右手上的痛感,还有那流淌的鲜血,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本以为这次武功大涨,出来之后不说扬名天下,至少也能做到自保,不再像之前那般抱头鼠窜。
可这出来还没几天,他竟然就又一次经历的生死。要不是奔驰的焦躁,要不是他心怀歉意,转头想要道歉的话,他现在肯定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他百毒不侵不假,可咽喉被捅破的话,他照样也活不了,他又没有练过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啊。
看着手中的那柄匕首,就见握柄的两侧,有着一个哭脸和一个笑脸。
刘一凡脸色一变,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船夫,没想到竟然会是哭笑浮屠伪装的刺客。
都说江湖处处是险恶,今天刘一凡可算是被上了一堂课,他的眼力和阅历果然还有待提高啊。
不远处传来一声马的嘶叫,刘一凡这才想到这些哭笑浮屠的刺客目标应该不是他,而是那个公路!
转头看去,正瞧见公路被压在船下,船夫骑在他身上,两人之间横着一把匕首。
公路双手用力想要推开那匕首,奈何气力不如船夫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匕首距离他的面门是越来越近,几乎已经快要快要刺破他的皮肤。
刘一凡见势不妙,也来不及在施展轻功过去帮忙,一扬手就把手中的匕首给扔了过去。
只是他的准头是在太低,这一扔到底是没击中那个船夫,而是扎进了一旁的马腹之中。
马儿受疼,人立而起。可紧接着那见血封喉的毒药充斥全身,毒发身亡之下,硕大的马身直接栽倒在了江水之中,带的连小船都跟着翻了。
刘一凡汗颜,又失手了。
看着江面那随波逐流的翻船,刘一凡正想着要不要下水救人呢。一只握着匕首的手率先冒出江面,紧跟着是手的主人,一个满脸劫后余生的表情的人,不是公路又是谁。
刘一凡松了口气,他这误打误撞和对方的运气看来相辅相成,至少人家又活下来了。
他一边生疏地尝试着操控这艘小船,一边向公路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赶紧游过来。
此时公路被江流所带,两人已经拉开了不少距离。看到刘一凡和小船的所在,他连忙将头露在水面之上,四肢捣水地朝那边游去。
刘一凡看到公路这个姿势,脑海里浮现出了两个字:狗刨。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世界的人游泳,没想到竟然看到如此经典的姿势。
刘一凡心中正觉得有趣,却瞧见公路身后有一艘无人的空船在向远方漂流。
“那是”刘一凡想起来,那是刚才三个村民打扮的人所乘坐的那艘。
只是现在上面已经空无一人,连船夫都不见踪影。甚至刚才那三人背着的竹筐,还有身上所穿的衣服也都被扔在了船上。
“他们也是哭笑浮屠的人!”刘一凡心中大惊,明白了过来,连忙冲着还在狗刨的公路喊道:“小心!还有四个人在水里!”
公路听了一惊,也是明白了过来了。四肢捣水的速度明显加快,从狗刨,变成了一个快速的狗刨。
刘一凡操控着船桨,试着想要朝公路靠拢。正当他感觉似乎找到了一点诀窍的时候,船身猛然一震,竟然是撞在了江中的一处暗石之上,把船侧直接弄出了一个大窟窿。
江水咕咚咕咚地猛地就往里灌,眨眼间就船就没了大半。
刘一凡无奈,拍着奔驰的脖颈:“奔驰啊,你赶紧朝岸边游去啊。”
奔驰转头看着刘一凡叫了一声,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刘一凡又拍了拍奔驰,然后把挂在马侧的鹤鸣琴放到了马鞍之上,从衣服上撕下来一条布给绑好了,希望到时候不要被水浸湿了就好。
自己也把全身衣服脱得所剩无几,只留下了犊鼻裈——这个时代的类似内裤的玩意。
看了眼公路,他已经不再狗刨了,手握匕首正一脸怒容,那四名哭笑浮屠的人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了。
“头,用不用我去把那人给拦住?”其中一个人示意了一下那刚脱得只剩下内裤的刘一凡。
被称之头的人冷笑一声:“不用管他。他就算敢来,这么远的距离也足够咱们完成任务了。到时候再以逸待劳,把他杀了就好。要是跑了就更容易了,上了陆地咱们还怕谁,怎么着都弄死他了?放心,兄弟的仇咱肯定要报!”
他们几人都不是江边长大的孩子,在水里确实没有陆地上那般得心应手。他们的水性都是训练中得学来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现在也确实没有余力在顾及其他。
问话的人应了声,心里觉得这头就是头,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
可还没等他感叹完,脸色却猛然一变,不可置信地看着远处那白花花的身影,以一种闻所未闻的姿势在水中乘风破浪,朝他们这边而急速而来。
“头!他来了!”这人惊呼:“他是难道是鱼吗,怎么会这么快!”
“吵吵什么,赶紧先把目标杀了在说。水里再快又能”头说道一半,一脸不屑地看向小弟的目光所指处,顿时后半截话就给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不光是他,另外两个小弟包括公路在,此刻都是满脸惊愕地看着那个好似水中鱼一般,快速逼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