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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厉害,但实际如何,谁知道呢?”
听完这话,落霆倒是认同地点了点头,说道:“老三,你这次的话,倒还说对了。”
见烬风一脸的得意,落霆笑着看向虎王藏夜,说道:“太子的本事究竟如何,我还真不知道。但既然他没法借助龙族自身的兵力,如今又来找我们的话,便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单凭他自身的能力,是不足以完成他想要的目的的。所以,目前可以肯定的是,不论他的目的是什么,他都需要我们!需要我们的兵士!”
藏夜点点头,说道:“我也想过,他也许仅仅是想利用我们攻入狼族,但若真的入了狼族,我虎族万千将士,还怕他那两个人搞什么阴谋吗?”
一听这话,烬风立刻插嘴道:“如此说来,那我们还跟他合作个屁啊!”
“也不尽然,”落霆继续说道:“那内应突然之间跟我们失去了联系,所以,如今,无论如何,都得化被动为主动。”
说完,他便看向了虎王藏夜。
一旁的烬风,在听了这话后,振奋了不少,哼哼了几句后,便摆出了一副“我早就说内应不可靠”的神情来。
藏夜自然明白,落霆的意思即是不要放弃任何一个机会,看来,他的想法跟自己一致,想到这里,藏夜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既然龙太子不动静,那自己也就先等等看吧。
与此同时,狼族里,刚刚探望完孕中的或慈后,亦佐的情绪也好了不少。
看着或慈不仅没了往日的冷漠,就连神情举止也越发地柔美起来,亦佐是衷心地为她高兴。
在那么长的岁月里,或慈孤身一身,独自忍受着父母双亡、兄妹惨死的痛苦,而如今,却能得到家的温暖,还能同时拥有美好的爱情和做母亲的幸福,怎能不开心呢?
比起自己来,其实,或慈还是很幸运的。
这样想起,亦佐笑着离开了或慈的屋子,只是一路走来,免不了有些怅然所失,朋友还是爱人,似乎都跟自己无关,也便是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弘婉的诉苦,说是烈延最近的变化很大,甚至让人捉摸不透了。
想到这里,亦佐又忆起了数月前那的档子事,虽说冥夕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心头一掠,但随即,亦佐便很好地将他的影像从脑中抹了去,不如去看看烈延吧,那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确实有些奇怪,也不知究竟会是什么情况。
如此想着,亦佐便朝烈延那里走去,于是,在见到烈延的一刹那,亦佐便终于了解了弘婉的忧心忡忡。
洞门是半掩着,一推开后,便看见半躺在床上的烈延,一身宽松的袍子懒散地裹住了他的身子,胸膛半敞,露出充满光泽的皮肤;他双眼微闭,唇角斜翘,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耳侧,将这张曾经充满了淡然柔美的面目,勾勒成了如今这邪恶不羁的模样。
亦佐一时有些发怔,不免脸红起来,心里正在思量着是否先离开这里,却听见一个慵懒的声音说道:“你来了?”
亦佐皱了皱眉,这腔调,活脱一个二货少爷,她嗯了一下,顺口问道:“你……没事吧。”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疾风,转瞬间,烈延已经到了亦佐跟前。
亦佐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这情形她太熟悉了,自己得离他远点,免得待会又挤出什么诡异的笑容来,自己可没那么多心思去猜测。
烈延笑了笑,又是那种邪气十足的笑,而那双故意眯缝着的眼睛,彷佛要用黑眼仁从眼角去勾着人。
他没有回答亦佐的问题,只是突然一个上前,自然地搂住亦佐的腰,凑近她的脸,说道:“看起来,你的精神不错吧?也对,既然白衣人那没了着落,回头有狼王殿下疼着爱着也是好的。”
“你……”虽然意外,但烈延这轻薄的行为,立刻让亦佐敏感起来,几乎是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她狠命地挣扎着,可原本想要大声指责的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又气又急又羞,而脸上更是被气得青一道白一道红一道的。
“哈哈……其实,你还是蛮可爱的……呵,玩笑而已,别那么紧张。”像是很满意亦佐的反应一样,烈延大笑着松开了手。
见状,亦佐瞪了他一眼,便立刻夺门而去,心中反复对自己说着,以后就算他出了天大的事,自己也不要操心了,再也不要了!
直到亦佐的背影彻底消失,烈延脸上的微笑才渐渐淡去。
随即,他的眼中射出了一道深邃阴冷的目光,“哼,很好,我没想到,居然是你!哈哈……大巫师?哼,我倒想看看,你究竟在玩什么鬼花招!”烈延在心中暗暗说道,片刻间,嘴角的弧线又上扬了起来,笑容在脸上完美地绽开,如同一朵罂粟。
是的,自从从若影潭回来后,烈延都在苦苦地寻求答案,但从爷爷那里,他却什么讯息也没得到,而体内“邪灵”的活动却越发地强烈起来。
除此之外,还有那没完没了的噩梦,梦里全是那日在若影潭边突然感应到的影像,但它们全都是模糊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而每当这时,烈延的心便会异常地难受起来,随之而来,便是剧烈的头痛,一次比一次严重,彷佛脑子里有一双手,要将头颅生生地掰开一样。
百思不得其解,无处寻求答案,也无法寻求答案,某日后,烈延像是突然顿悟般,想道:既然如此,不如就放开那邪灵,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旦决定后,烈延便刻意地不再压制体内的“邪灵”,而奇怪的是,这样一来,虽然那些噩梦依然出现,但头却不似之前那般疼痛了。
而出现在影像之后的那张熟悉的脸虽说依然模糊,但却一次比一次频繁。
与此同时,烈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融合感,彷佛,体内的邪灵就是自己,而自己原本就是他。
紧跟着,最终,烈延终于在连续不断的噩梦中,找到了关键。
是的,定格在那些模糊画面后的那张焦急而又熟悉的脸,便是狼族的巫师首领,葵羽!
一旦这个重要的讯息被确认后,其他的便如同突破经络般,涌向了烈延的大脑。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那些事,原本就是他的记忆一样,虽然,还不算完全,但至少烈延知道了,如今能告诉他更多答案的人,便是葵羽!
第六十七章 谋杀?()
几乎是跌跌撞撞的一阵小跑,此时的莲婶,一脸惊慌,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深埋着头,以为这样便能更好地隐藏内心的恐惧,只是眼前突然地一黑,一个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尖锐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干什么呐?眼睛长脚底了?就不怕撞着人!”
说话的是苏玉,这条路并不宽,但也不至于窄到只能一个人通行,只是,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是见不得其他人不正眼看她的。
“是……是!是!”莲婶唯唯诺诺地应声道,声音略带颤抖。
“怎么我长得很难看吗?”苏玉喜欢难为人,每当看着对方说不出话的时候,她便会感到一阵兴奋,这是一种变相增强她优越感的方式,尤其是对方有急事的时候,这种难为便更能突显出她的高高在上。
“啊……”莲婶原本就心不在焉,苏玉这不着边际的问话让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愣了一下,便赶紧说道:“对不起,对不起,玉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有意思!
苏玉越发觉得好玩了,直觉告诉她,莲婶的身上发生了让她感兴趣的事。
“莲婶,出什么事了吧?你也别着急,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你?”苏玉不怀好意的眼神闪烁着。
“没……没什么……”莲婶的身子不经意地抖了一下,神情躲闪,眼帘低垂,流露出一股急切地想要离开这里的情绪。
莲婶是巫师部的后勤,平日里待人温和也张弛有度,此举确实有些奇怪,加上她越是如此,苏玉戏弄人的心情便越是高涨,只见她上前挽住莲婶的胳膊,关切地说道:“莲婶抖得好厉害啊,不会是病了吧?一定是的,不然脸色不会这么难看,总不可能是被吓成这样的吧。”
一边说着,苏玉一边打量着莲婶,果然,这话一出口,莲婶抖得更厉害了,直接惊呼道:“哪有什么事……应……应该是受了点风寒……”
苏玉笑了,她不经意地朝莲婶过来的方向望去,呵,大巫师的洞穴?真是越来越好玩了,还多亏了自己今天刚好到巫师部有事。
“啊,风寒啊……那莲婶啊,不如去我屋子坐会吧,看你哆嗦的样子……”苏玉笑着,拉着莲婶往她的洞穴方向走去。
那莲婶也不知是被什么事情吓成了这个模样,当时只想赶快逃离这里,但如今被苏玉缠着,是去也不得,不去也不得,一时间,任由苏玉拽着自己往前走去。
与此同时,莲婶的心中仍因刚才听到的那些话而震惊不已,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莲婶反复地摇着头,在心中地对自己说着。
“莲婶子,先暖和暖和身子——天地万物,体为本,尤其是你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就该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劳苦了一辈子,到最后,不仅什么也没得到,还反倒落下个病残。做事也一样啊,该扛的,不该扛的,可得分清楚,不要因为一些跟自己不相干的事,而连累到自己,甚至是——性命啊!”
苏玉的几句话说的莲婶晕乎乎的,是啊,这事真的是跟自己不相干啊,可谁让自己那么巧地就在屋外听到了呢?
但那些话,却是万万不可乱说的,所以,她并没有接下苏玉的话头,只是支支吾吾了几句。
见莲婶没什么反应,苏玉也不急,只是轻轻地说道:“那个,大巫师……”
果不其然,莲婶的身子又是剧烈的一抖,苏玉又笑了,看来老家伙果然还是沉不住气,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