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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羽毛先生会帮助林王那是理所应当,陛下可能不知道,羽毛是林人!”
“这个暂且不说,蒋雄是朕大四元名将,虽说有勇无谋,但他的副将却极为聪明,相比应该会绕道而行吧!”
“陛下错了!”景博文作揖道:“陛下交代了蒋雄将军,他们只有两个月时间,往返京城就需要一个月,这期间只有一个月时间攻打林,如果绕道而行,时间上肯定会有延迟,倘若是冒险从镇门关过便能确保时间充足,若是没有羽毛先生相助,凭借蒋雄将军神勇,攻下镇门关是迟早的事情,但是现在……”
“那你为何不早说?”
朱温怒道。
“陛下息怒!”景博文一揖到地连忙解释,“先前臣也不知这件事情,也是在一天前才得知这个消息,当下便前来禀告陛下,望陛下息怒!”
朱温沉思,他是一个暴君,但却不是昏君,林藏兵只是一个小事罢了,他朱温之所带这个无关紧要的毛病不松口,其实只是为一个目的——借机清除一个势力。
之所以清除林,也是为了它的经济!
林钱王还十分重视晒盐、制茶、制瓷、织业等手工业的发展。丝织业的发展又刺激了农民种桑养蚕的积极性,使境内“桑麻蔽野”,蚕季出现了“青巷摘桑喧姹女”的热闹景象。林之地已成为全国丝织业最发达的地区。
如果拥有了这个经济,那么梁国全国经济又能上涨不少,两股之间战争,无非靠的是名将勇兵,更主要靠的是钱财!
没有钱财,就没有打仗的资本。
唐国在一旁虎视眈眈,其余四代九国又在虎视眈眈,所有人都想要推翻梁国,这些元素让朱温寝室难眠,无时无刻不想着铲除它们。
朱雀亭陷入异常宁静的氛围,朱温不出声,景博文也不说话,直到一道身影急匆匆前来。
“陛下,不好了,四元国大兵袭击,已经攻到城门之前,慕容将军率领禁军已经前往东门护卫!”
“哇呀呀呀!”
朱温气的牙齿打颤,站起身怒气冲冲向外走去,景博文站在原地露出一丝笑容,这个李本总算没有让他失望!
东门前,一名大将正坐在马背之上,他有一柄大斧头,身穿银袍金甲,身后数千铁骑高高举起。
而这些不是轻骑兵,而是重骑兵,他们盔甲包裹,装备厚重,铁骑的“铁”也是源于这些铁制的盔甲。标准的铁骑其战马除了马腿,其余马头、马身、马腹部等全用铁甲防护。骑士则盔甲包裹的只露两个眼睛,武器多是长矛,另带有盾牌和佩剑。
朱温很快来到城门之上,他看到在这重铁骑之后还有不可计算的铁甲兵,他们则是远远站立在身后,弓箭手在铁甲兵前方,将厂公拉成满月,箭头对准城门,看的朱温是心惊肉跳,恼怒无比!
那名大将看起来很是年轻,甚至让朱温感觉有些眼熟,此刻他正脱口大骂问候朱温全家女眷属,看他的样子,估计骂了很久,气的朱温牙痒痒!
“慕容凌霄何在!!!”
慕容凌霄同样身穿银袍金甲出现在城墙之上,今天的慕容凌霄眼眸中少了随和,爆发出摄人心魂的厉色,他疾步走在城门之上,来到朱温面前行军礼,“末将在!”
“朕命你前去将此人斩杀与马下!”
朱温怒指城门外不听叫嚣的年轻人,那年轻人已经骂到口干舌燥,词穷,随后不知从哪里搞来的酒,猛灌一口扯开嗓子喊道:“朱老三,洗干净你的头颅,待我取下它当球踢!”
朱温闻言脑门冒出三根黑线,他不喜欢别人叫他朱老三,因为谐音是猪老三,更主要的原因是朱温年轻时朱温还未成年时,父亲便去世了,朱母只好带着三个孩子到萧县地主刘崇家当佣工,朱母给刘家织布洗衣服,老大、老二放牛种田,朱温放猪。在朱温年轻无为时,是有名的流氓无赖,所以当他登基为帝时,杀光了所有叫他朱老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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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皇城门下()
而此刻叫嚣之人激起了他的怒火,他一把抓住慕容凌霄,不等他说话,城外之人又开始激将朱温,“猪瘟狗贼!”
“哇呀呀!”
朱温气急败坏,脸上肥肉都开始抖动,景博文站在朱温身后强忍着笑意,周边禁军憋得脸色都发紫了。
“陛下,此人程咬金长子程处嗣,通元国的明威将军,小小年纪就生的神力,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景博文一旁解释道,看着朱温气的都有些发抖的身体,劝道:“陛下,等会儿双军爆发战争,为了避免陛下被误伤,还请陛下移驾安全之所……”
“闭嘴。”不等景博文说完,便被朱温怒吼打断,他看着楼下得意洋洋的程处嗣,“朕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当教书先生呢。”
朱温说完这句话径直走到城门上方城楼中,景博文与慕容凌霄一同来到城楼中,朱温站在前方,他身穿龙袍扫视众多禁卫军,吼道:“众将士!”
“在!”
“慕容凌霄,朕命你拿下此人人头,送往洛城高挂城门之上,让那程咬金好好看看他儿子的狗头,让通元国知道,什么是浮游撼树自不量力!”
“末将遵旨。”
朱温出现在战场第一战线,让这些禁卫军全都干劲十足,守城大军早已等候多时,弓箭手纷纷登上城门长弓拉为满月对峙对面弓箭手。
城门中百姓听到那些整齐划一的怒吼声,以及街道上冒出的数不胜数的大军,全都惶恐回到家中紧闭房门,细听外面的动静,在他们所有人心中想到一句话:打仗了!
西安东门长乐门传来整齐划一的将士怒吼声,声势浩大,让程处嗣愣了一下,露出一丝有趣的笑容,不在谩骂,看着样子朱温虽然暴虐,但手底下的将士还是挺强的,凭借这声势便可听出,他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才有打仗的姿态,若是面对的都是一群废物,那还有什么意思!
程处嗣勒马像重铁骑方向行去,手一挥重铁骑中间拉开一个通道,程处嗣从这个通道离开后,立马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无数盾牌手从中冒出,“喝”,发出一声暴喝,摆成一个滴水不漏的阵法。
慕容凌霄正准备走出城楼,却突然听到对面传来一声沙哑的嘶吼声:“放箭!”
“咻咻咻!”
通元国弓箭手的弓弦十分坚韧,一般人都无法拉开,通元国的弓箭不仅破坏力大,射程也是所有国家中最远的,无数弓箭犹如雨点一般,飞向空中遮天蔽日,长乐门陷入短暂漆黑,慕容凌霄打呼一声,下意识将朱温一拉,两人蹲在城楼中,景博文心中大惊,弓箭冲向天际发出破空声,让他不由咽了咽口水,急忙蹲下声,一声噗嗤声传来,景博文回头一看,之间自己刚刚所站之处有一支箭羽稳稳刺入。
景博文后背顿时起了秘密一层冷汗。
“啊!”
城门之上不断有惨叫声传来,朱温看见一个接着一个士兵中箭倒下,鲜血流满一地,朱温瞬间眼睛赤红,喘气如牛,他所愤怒并不是因为士兵死伤,而是程处嗣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放假强攻,使他狼狈躲避,龙颜受损。
“反攻,给朕反攻!”
通元国一轮箭攻完毕,四元国士兵趁着这个机会立马射箭还击。
但由于射程不远,箭羽到后全都击打在地方盾牌军上。
“投,投石!”
慕容凌霄看着自己的兵倒在脚下,双眼也瞬间红了,犹豫愤怒声音都有些沙哑,但却响亮的传入所有人而中。
投石器准备好后,上面却并未放单纯的石头,而是被湿巾包裹的石头,上面传来刺鼻的酒味儿,火把一点顿时燃烧城一个火球,投石器发出嗡嗡声射向对方,程处嗣脸色一遍,“撤退!”
可惜,当他刚开口,火石已经来到面前,狠狠砸在盾牌手与重铁骑上,不少人被砸下马,火石落在地上并未熄灭,一轮接着一轮的火石袭来,让盾牌手不堪重负,重铁骑有的砸到头部当场死亡,有的砸在胸口鲜血狂吐不止跌下马背,被受到惊吓的马匹狠狠踩死,不等他们撤退,又一轮火石袭来。
这一次攻向他们的并不是火石,而是一坛坛两个人头大的酒坛,酒坛瓶塞上绕着火,砸在他们身上轰然破碎,引燃全身,将士就算身体再强硬,也都在地上痛苦打滚,火烧的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程处嗣愤怒的一啐,怪自己太大意轻敌,连忙撤回剩余重铁骑与盾牌军,他看到城门中有一道身影出现,眯着眼睛仔细打量正站在城门上怒视自己的慕容凌霄。
程处嗣设置重铁骑冲锋,盾牌手掩护,并不是为了功臣,而是为了显示一番威风,却没想他们竟然会使出这一招,不得不说常胜将军慕容凌霄不是浪得虚名,这让程处嗣不敢轻举妄动,就在此时,一名与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骑马出列,“程将军,末将愿为先锋打探虚实!”
程处嗣点点头,那名将军冷笑一声,脚尖一踢马腹,马鸣一声,副将勒马前行,马蹄踏在土面上引起阵阵灰尘。
程处嗣设置重铁骑冲锋,盾牌手掩护,并不是为了功臣,而是为了显示一番威风,却没想他们竟然会使出这一招,不得不说常胜将军慕容凌霄不是浪得虚名,这让程处嗣不敢轻举妄动,就在此时,一名与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骑马出列,“程将军,末将愿为先锋打探虚实!”
程处嗣点点头,那名将军冷笑一声,脚尖一踢马腹,马鸣一声,副将勒马前行,马蹄踏在土面上引起阵阵灰尘。
他来到城门之下,见城门索桥并未放下,慕容凌霄只是居高临下冷漠看着自己,让副将脸面有些难看,当即激将道:“本副将唐国明威将军副将马林,贼人速速下来受死!”
“慕容凌霄!”
慕容凌霄身后城楼传来朱温怒吼,慕容凌霄回身行礼,“此人只不过为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