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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扬天一惊。
刚才趁着飞机的晃动,那名乘客扑向了中年人,却被中年人狠狠一个肘锤击中了肋骨,不但受创不轻,看样子还要被中年人当成吓猴的鸡给宰了。
“是真劫机?”看着中年人扣在板机上的食指缓缓动作,叶扬天突然不敢确定了——
叶扬天不能允许有人在自己面前杀人。
“请问!”叶扬天打破了寂静,“这位先生。能告诉我飞机现在是往哪里去吗?”
“嗯?”中年人的手枪依然顶着乘客地脑袋,缓缓回过头来。
“飞机现在是往哪里去啊?”叶扬天重复了一遍。
中年人没回答叶扬天。
“啪!”
手枪响了。
叶扬天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叶扬天动作快,中年人已经杀死了那名多嘴好事的乘客。
“又一个不怕死的英雄啊!”中年人阴恻恻地冷笑。中年人的手枪被叶扬天托高了,子弹擦着乘客地头皮射了出去,打到了一侧座位地垫子上,险些打伤另一名乘客的大腿。
“妈呀!”那名多嘴地乘客吓得尿了裤子。
“我地…”叶扬天满心都是后怕:“你真劫机?不是闹玩?”
“闹玩?小子,你才是拿着你的命闹着玩吧?”
中年人的手腕被叶扬天抓住了,晃了晃。没挣开,脸se更阴沉了,起脚冲着叶扬天的裆部就踹。
叶扬天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小子…嗯?”中年人愣住了。
叶扬天根本没动,还是抓着中年人的手腕,仿佛要害上中的那一脚根本没踢上。
“大哥!”旁边那个大汉喊了一声,把怀里的空中小姐推到一边,枪口抵住了叶扬天地脑袋。
“开枪!”中年人大吼。
“啪!”
又打空了。
叶扬天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大汉的手腕。
“你们…真是打算劫机?”叶扬天的额头上大滴的汗珠流下来。傻傻地问。
机舱内地气氛无比诡异。
叶扬天两手分别抓住一人的手腕不动,神情一片迷惑,中年人和大汉脸se扭曲,挣脱不开叶扬天的束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当场“真不是开玩笑?”叶扬天继续问着。
“开你妈的玩笑!噢!”大汉跳着脚骂,刚骂半声,就改成了哀嚎。
叶扬天把大汉的腕骨捏碎了,大汉的手枪掉到地板上。
换成中年人的额头上出汗了。
“原来你们不是开玩笑!早说好不好?”叶扬天恢复了常态,半是后怕半是好笑地说,“我还以为你们…咳,实在对不住啊。是我想错了。”
“你…你是什么人?”中年人额头上渗出大滴地汗珠,嗓门也不阴沉了,语气倒象是绝望的吼叫。
中年人觉得自己的手腕象是被铁爪给抓住了,用再大的力气也没法撼动。
“这年头,劫机不容易啊…”叶扬天语重心长地“教育”中年人说,“主要是你们这一行风险太大,你知道吧?你想想看,飞机上有这么多人,备不住就…”
说到一半,叶扬天忽然不说了。盯住中年人背后的某处,眼球凸出,一动不动,仿佛吓呆了似的。
这会儿机舱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叶扬天身上。乘客们。包括劫机的中年人在内,都顺着叶扬天的目光望了过去——
叶扬天盯住的是飞机地舷窗。舷窗外,有个人正在敲窗户玻璃。嗷”地一声,坐在舷窗旁边的乘客猛地跳起来,脑袋撞到了行李架上。
上万米的高空,有个人在飞机外面——飞!
第七集 第三十九章 这年头,想劫机你得会飞!(中)()
“见鬼…”叶扬天想要仰天长啸。
飞机外面那个人叶扬天认识,是青云门的董双蔻。
叶扬天都听见了敲舷窗玻璃的董双蔻嘴里在说什么:“给俺开一下门好不?”
全乱了。
乘客们都跳了起来,纷纷避开董双蔻敲着的那扇舷窗,躲到了机舱的另一侧去,有几个机灵的跳起来就往经济舱那边跑,接着带动其余的乘客也往回跑,片刻功夫,头等舱内除了之前被吓晕的几位之外,只剩下了叶扬天和劫机的中年人,还有那个握着自己断掉的手腕惨叫的大汉。
叶扬天立刻就听见经济舱内也乱成了一团。
比起劫机的匪徒来,在飞机外面敲窗户的小伙子无疑更让人害怕。劫匪还是人,只要顺着他的意思,不一定就会死,可是在飞机外面敲窗户的——那可就不是人了!
“喂!喂!”叶扬天叫了几声,没人搭理。
“好歹我也是制服劫机匪徒的英雄好不好?”叶扬天郁闷之极。
“对了,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飞机外面的董双蔻念叨了一句,机身上现出一圈光晕,接着,董双蔻就钻了进来。
“俺说那个什么叶师,俺师父是在这儿呢吧?”董双蔻一脸的天真无邪。
“我…”叶扬天想一脚踹死董双蔻。
再看劫机的中年人——哭了。
“知道了吧?”叶扬天松开了抓住中年人的手,慢慢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这年头,你想要劫机,怎么也得象他这样会飞才行…你看,效果多好…”
“怎么回事这是?”
正说着,韩雨扶着萧如云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萧如云的脸se明显好了许多,可两个人一出来。看见商务舱完全空了,都有点儿发愣。
“那个…简单地说,有人劫机,然后…靠,这事儿我没法说,不会组织……;。。”叶扬天瘫坐在座位上嘟囔,“爱谁谁吧…”
“师父!俺看你来了!”董双蔻不失时机地冲着萧如云跑了过去。
“旅客们请注意,旅客们请注意。本次航班…那个…将顺利飞往目的地sh。虽然机内发生了…一点儿小问题。但现在都已经排除。本次航班将顺利飞往目的地sh。请大家系好安全带。”
空中小姐的广播连续重复了三遍,却完全不能排除机内的恐慌气氛,乘客们纷纷议论着,各种各样的奇谈怪论接连出笼。
十几名脸se发白的空中小姐在机舱内来回穿梭,用千篇一律地回复安慰乘客,说来说去无非是“问题已经排除”,但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又是怎么排除的,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韩雨,多亏了你在。”在飞机上封闭的厨房内,叶扬天好一阵感激。
“这种事情我们九处处理得多了。”韩雨轻描淡写地说。
“处理得多了?”叶扬天摇摇头,表示不信。
“02年。sh去旧金山的航班上闯进来一个妖精,杀了十个人,就是我爸来控制住了局面。97年,途径马六甲的商船被海妖袭击,也是九处平息了事变,嗯…再往前数,还有93年…”韩雨掰着手指头要继续往下数。
“行了行了。我信。我信。”叶扬天赶紧叫韩雨打住,“合着这不是百年不遇?”
“你以为妖怪都那么好心?”韩雨白了叶扬天一眼,“只要控制了局面,下飞机的时候再跟乘客们挨个谈谈心,消息就不会走漏——就算有人往外胡说,也没人信。前几天jn你们学校那一出不就是这么解决的?啊…”
韩雨忽然想到jn“612突发事件”一场闹剧的后遗症到现在还在自己跟前,顿时说不下去了……16网。
“还好还好。我还以为没法收场了呢。”叶扬天却没注意到韩雨地尴尬,只是一个劲儿地拍着胸口大喘气。
“不过之所以这一类事情从没造成什么影响的原因是…它们发生的频率并不高,而且都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的,否则就难说了。”韩雨看着叶扬天的眼睛。认真地说,“如果连九处都不能控制局势的话,对社会造成地冲击和后果…你自己想想吧。”
“别指桑骂槐好不好?在飞机外面敲窗户的又不是我?”叶扬天叫起了撞天屈。
“俺就是想找师父,俺没做错事。”董双蔻埋头吃着飞机上的方便餐。含糊不清地反驳叶扬天。
“双蔻!”
“是。师父。俺知道俺不会说话,俺不说了。”董双蔻吃得那叫一个专心致志。
“…”叶扬天在心里再次把董双蔻列入了必须提防的大敌名单上的头一位。
飞机降落。到了sh,晚点三十分钟。
韩雨再次利用了公安九处地特权,当叶扬天一行——包括“中途登机”的董双蔻——施施然离开虹桥机场的时候,广大乘客却被有秩序地引导到某处去跟人“谈心”,至于那几个倒霉的劫机匪徒,用韩雨的话说,他们自然会受到更加“体贴”的关怀。
叶扬天没有通知家里派车接机,他们坐的是九处安排好地汽车,司机是韩雨。
“韩雨,那些劫机的真不是你们的人?”叶扬天坐在前头,问。
“不是。”韩雨摇摇头。
“哦。”叶扬天不再追问,算是默认了韩雨的说法。
韩雨踩一脚油门,汽车向s高新技术开发区的边缘驶去,叶家在sh的产业就在那边。
同一时间,与叶扬天一行乘同一航班的乘客中,有十几个悄悄上了一辆机场的大巴,大巴内,劫机的那位中年人与他的同伙都在,大家互相看了几眼,没人说话。然后。大巴慢慢驶出了机场。
“眼镜,你下手不用这么狠吧?”离开机场不久,大巴内坐在前头地一人抱怨起来,赫然正是在飞机上差点儿被劫机的中年人一枪打死地那个“多嘴的乘客”
“打地就是你。”中年人——眼镜,慢慢悠悠地说,大巴里众人都笑了。
“还是我最倒霉。”这回说话地是腕骨被叶扬天捏碎的那个大汉,他架着胳膊,一个劲儿地发牢騒。“我这可算公伤,我申请去海南疗养。”
“黑头,你别装,”又一名“劫匪”大笑,“你是惦记着海南地肖姐吧?”
“嗯?黑头和小肖还有一段?我怎么不知道?”眼镜一边说着一边把鼻梁上的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