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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以来。曾经有过数次政策路线的错误,不单是佛教,道教和儒教也都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险些一蹶不振。这里面,佛门所经受地苦难一言难尽——欧戈菁山回忆说。他就曾经目睹过一回,个中详情,实在不足为外人道。总之,佛门在很大程度上丧失了一批真正的菁英人物,而且,经此一回,佛门对政府的态度基本上就变成了敬而远之。
也就是说。佛门虽然至今也还在大力发展信徒,但一遇到与政府相关的事情,大多推辞,即便勉为其难,也总是预先留下了退路。
叶扬天听欧戈菁山含含糊糊一说,自己也明白了:连公安九处处长韩无熠,一身的本领追根溯源也还是出自道门,可想而知佛门的真正实力一方面不会太强,另一方面…其实很不受待见。
这让叶扬天安心了——就是说,佛门哪怕是想让自己去当和尚。也绝对不会通过政府来对自己施加压力。
然后叶扬天甩着袖子就去找姜潇潇了。
对韩雨发急提起了夜探宗堂一事,叶扬天这样表示:“知道了,晚上我再过来不就完了?我现在有正事要办。对,谈恋爱。这可是正经大事。”
姜潇潇还在生叶扬天的气。
这是因为从珉山回青云门时。姜潇潇忽发奇想,要叶扬天跟她一起“飞”回来地缘故。
姜潇潇没有想到。不借助自己的力量就在天上“飞”,不管叶扬天用的姿势是搂是抱是背,滋味都不好受。
坐直升飞机来到青云门时就晕机了的姜潇潇,在天上飞的时候七晕八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降落”,立马儿吐了叶扬天一身,淑女形象,破坏无遗。
叶扬天赶紧请来了华九,帮姜潇潇治好,可接下来,他就面对了姜潇潇地怒火——他之所以跑来找韩无熠等商量正事,其中有很大的因素,是不想被姜潇潇给活活掐死在房间里。
这要传出去,可是有点儿丢人。
“笑容要灿烂…笑容要灿烂…”叶扬天给自己打了半天气,拿镜子照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一个自以为最“帅”的表情,这才走进了姜潇潇的房间。
“潇潇,好多了吧?”叶扬天抱持着有史以来最灿烂的笑容,对姜潇潇打招呼,“我就说,华九的医术绝对是天下无敌…哎呀!哎呀!疼!潇潇…”
“叶子!你就这么害我吧!”姜潇潇瞪着眼,右手拇指和食指在叶扬天上臂掐住一小点儿肉,非常麻利地旋转了
“潇潇,我不敢了,我以后都不敢了行不行?”叶扬天打躬作揖,一个劲儿地告饶,“潇潇,我记着你小时候也会掐人,可业务水平比现在差多了…你现在这么一掐,那真是…有分教:天愁地惨,鬼哭神嚎…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好潇潇,我不犯贫了还不行?”
“让你再欺负我?”姜潇潇松手,把食指放到唇边,比划一个手枪的姿势,轻轻吹了吹所谓地“硝烟”
“我可没想欺负你…再说…欺负就不是这么欺负了…”叶扬天看着姜潇潇的脸se,没敢让肚子里那点儿不太健康的话语通过嗓子眼。
“不闹了,晚上我有正事儿,这不先过来看看你。”叶扬天笑着,坐到姜潇潇身边。
“什么正事儿?”姜潇潇随口问。
“去找董双蔻那家伙问个清楚!”叶扬天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这回我还探不出他的海底?”
“董双蔻…”姜潇潇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听你说起太多次了呢。”
“你不是也见过他?”叶扬天咬牙切齿,“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
“要我说,他比你似乎还有本事哦。”姜潇潇微笑。
叶扬天立刻就炸了,“潇潇,你别故意激我行不行?”
姜潇潇向叶扬天眨眨眼,“我激你了?”
“潇潇…”叶扬天颓然坐下,没话说了。
“跟男朋友最说不得的十句话里排第一位的,就是:你看。再看看你,他可比你强多了…”姜潇潇捂着嘴偷笑,“叶子,这话对你不适用吧“怎么不适用?”叶扬天气得乐了,“潇潇,你非气死我是不是?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个…让我想想。”姜潇潇掰着手指头开始算,“气死你了。从此就没人缠着我,我就自由了,这是第一个好处;气死你了,从此我就再也不会被你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弄得哭笑不得,这是第二个好处;气死你了。从此我就可以再…”
“潇潇…是谁让谁哭笑不得?”叶扬天深深地叹气。
“对了,你自己去找董双蔻?”姜潇潇忽然问。
“我和韩雨。”叶扬天还在郁闷着,“公安九处那边,对董双蔻也非常感兴趣地样子。嗯,没错,我估计公安九处肯定把董双蔻也列为了最需要拉拢的对象之一…”
“要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姜潇潇顺手拈来一句当年领袖地著名语录。
“那小子让我出了好几次丑了!”叶扬天继续郁闷。
“行了行了,你还没完了?”姜潇潇有点儿不耐烦。
“我…”叶扬天也想开了。“潇潇,不说这个。”
“那说什么?”姜潇潇歪着头,“说说你那个千叶冰云?你那个小冰?”
“潇潇!”不知怎么,叶扬天对姜潇潇的语气忽然感到一阵陌生。“玩笑啦…”姜潇潇吐吐舌头,“叶子,你以前不是开不起玩笑啊,怎么了?”
“看样子,我是真的心烦。”叶扬天一惊,接着委靡不振地说,“我好像对以后不知道该怎么办似的…”
“叶子。最近你总在碎碎念。”姜潇潇皱起了眉头,“你压力太大。”
“也就是在你跟前。”叶扬天闷着头说,“在外面,我可是…”
“叶子。”姜潇潇忽地严肃起来。盯着叶扬天地眼睛。很诚恳地说,“叶子。给我看你最好地一面,给我看你最帅地一面,好不好?让我…喜欢你。”
“潇潇?”叶扬天一愣。
“叶子,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是我希望你能给我看你最出se地一面,让我知道你是最好的,让我为你充满了虚荣心,好不好?”姜潇潇的目光很清澈,“我一早就想跟你说,我是一个最普通的女孩子啊,我虚荣,我嫉妒,我想知道,你是最了不起的!我对你就是这样一点儿要求——你以前,是全都做到了的,你一直都是一肩承担了所有地事情,别让我今后失望好吗?”
“潇潇…”叶扬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彻底愣住了,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姜潇潇的手,愣愣地点头。
叶扬天似乎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但…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叶扬天以为这样的自己是幸福的。
逐渐地,夜了。
第九集 第五十四章 这年头,有些爱情,有些不对头.(中)()
“啊,前一阵我学了一首歌来着。”叶扬天把姜潇潇揽在怀里,一下午,他们就这样度过。
“什么歌?”姜潇潇轻轻问。
“美人歌。网上一个叫七杀疾翎的人填词,很棒的词!”叶扬天兴奋起来。
“你唱给我听听?”
“好啊。”叶扬天清了清嗓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句清脆、悠长的道白,在房间里响起来了。
“撩拨少年正轻狂,缠腰间玉带手擎苍。快马离弦出天阙,掣单骑刀剑著。
铁蹄轻甲宝剑霜,待张弓射月落天狼。高歌千里除弱冠,引一曲唱罢笑斜阳。
只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
流水绕红墙,歌舞榭,音饶梁,停骑秋江上,罗绮箜篌奏一方。
媚眼凝春霜,半面羞,泪迷茫,琼脂照绝se,雁落冠群芳。
银帘卷汉帐,唇微启,曲轻唱,当做红菡萏,只待意中花底浪。
轻舟映昏黄,男儿胆,女柔肠,仙音鼓萧瑟,无语弄凄凉。
寒月下谁坐残烛旁,小轩窗。
红斗帐伊人思着何方?
褪凤鬓解缠绺叹惆怅,龙纹玉掌梳将不去只恨发长。
飞骑出平冈,踏马蹬,征番邦,但求沙场归,莫将美人相忘。
城南烟柳有佳人,奏锦瑟歌传陌巷深,胭脂鹅寰扑粉面,取一笑顷绝三千城!
后人有诗为证: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瑶台戏春芳,欢阑兴,迎霓裳,郦酒临龙阁,柳黛一扬斥萧墙。
俏眉饮离觞。朱颜皱,暗沉香,侠少随剑舞,醉死又何妨!
青蔻倚桂堂,连天草,惹青黄,哀筝十三弦,梁祝千载歌断肠。
粉腮褪秋妆。抹红唇,费思量,但见少年郎,美人解香囊。
灯幔下宝剑断愁肠,入厢房。料想着边塞曾尘土飞扬。
忍长宵终无须对空堂,卸下征袍战衣莫负少年儿郎!
尤记离别伤,举金樽。西北望,英雄锦衣归,柳堰莺歌诉衷肠。
红栏屏天光,赏落英,戏鸳鸯。彩绸花烛下,须眉七尺伴娇娘…”
叶扬天用心在唱。
他嗓子本来不错,这首歌里有几句是用了越剧的唱腔,也有要拔高音的地方,都让他轻轻巧巧地唱了出来。
姜潇潇在叶扬天身边偎着,用手轻轻打着拍子。
一曲终了。“还不错吧?”叶扬天笑着问。
姜潇潇半眯着眼,似乎有些困了。没有回答。
“我喜欢描写盛唐的歌。”叶扬天说,“我喜欢盛唐的气象,所以像我这种不喜欢背书的人都把这歌词给背过了——说真的,七杀疾翎这家伙作的词…太拗口了…”
“是吗?”姜潇潇懒懒地问……;。
“潇潇…”叶扬天俯身,想要在姜潇潇嘴上一吻。
突然响起了敲窗户的声音,叶扬天浑身一哆嗦。
“叶扬天,走了!”是韩雨。
叶扬天小心地把半睡半醒的姜潇潇扶到床上躺下,为她盖上被子,接着像一阵龙卷风似地,直接卷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