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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唯唯,却尽都不以为然,自顾贪看此山景致。因东南之地,四季如春,是故虽则已然十月入秋,而丰沮玉山苍翠秀美,不见丝毫颓意。果然一派仙家福地,比之金乌山亦不遑多让,且更胜其雄浑也。
申公豹自顾俯首寻觅合用药草,除商英心有所谋,随侍其身后外。东伯侯与红瑶各自贪看景致,已然远去。
见申公豹四处寻觅不已,商英笑问道:“老爷这是要寻何种药草?奴婢可否助您共同寻找?”
申公豹便解释道:“天庭瘟部正神吕岳乃是吾之好友,吾昔日曾闻其言及,【艾蒿之叶可祛五毒】,是故便是寻艾蒿也!”
当于是时,凡界尚未有艾蒿此一药草,是故商英也是从所未闻。待申公豹详加解释艾蒿之形质,商英便也四处寻了起来。
丰沮玉山到底乃是药祖之脉,不一时,申公豹便欢声一笑,自密丛中摘出一草,正是艾蒿。而商英也恰好寻得一颗,申公豹便言道:“此物生于仙山,便带了三分灵性,吾等不可多采,由此两棵便已足矣,却速速归去救治殷商军卒。”
商英应是,然忽而见艾蒿丛边有一草色分五彩,极是艳丽。心中忽而爱之,便轻轻拔了出来,携在手中。乃随申公豹往回折返,去寻红瑶与东伯侯殷甲去了。
方走回原地不多久,忽而听到东边,南边各传来一声怒喝。申公豹眉头一皱,道:“不好,苍龙子与红瑶有难,吾去救苍龙子,汝且去助红瑶。”便匆匆直奔南面而去,商英自然向东面跑去。
奔出不远,转过一山坳,申公豹便看到一丑陋老妪,身披蓑麻草衣,面带淫邪的挡住了东伯侯殷甲之归路,其用心不言而喻!殷甲虽则怒目而视,然却身形桎梏,动弹不得。
申公豹便怒喝道:“何方妖人,速速放了贫道徒儿,庶几可以保命。如其不然,莫怪贫道手辣。”
那老妪见又一丰神俊朗之男子出现,竟然比之前面那个还要灵秀三分,不禁大喜过望。邪笑道:“此山乃我等九天巫之洞府,奈何汝等擅闯?小娃儿且都留下吧!本巫自当留着慢慢享用……。”
听及这个【巫】字,申公豹已然晓得其乃邪魔外道,也便不留慈念了。当即取出斩仙葫芦,揭开盖儿。那白光随即遁出,有眉有眼,有翅有足,直直地便罩定了那老妪元神!
躬身道一句:“请宝贝转身。”可怜那老妪大意之下,不曾使得任何巫毒手段,便即头颅掉落,死于非命!而东伯侯身受之桎梏巫法,自然消散,得以恢复自如。
东伯侯有些愧疚不安,向申公豹告罪。申公豹宽言了几句,辄乃偕其向红瑶商英处而去。至半途,赫然见商英搀扶红瑶蹒跚而来。申公豹面色一沉,忙问:“怎的?”
商英便解释道:“适才红瑶妹妹被一淫邪老者所拦,欲要图谋不轨。妹妹大意之下,几乎着了他的道!所幸吾去的及时,将妹妹救下。那老者不知我身上有【剪虹掩日云霞衣】护体,百邪不侵。用邪术来伤我,却被我一剑砍下了头颅,此时已然死了。”
尽都无事,申公豹便自安心,乃道:“此地不知何时被这些巫者邪人占据,真暴殄天物作践仙家福地也!然吾等正事要紧,且速速离去。日后再来收拾。”便驾云偕其等飞离了丰沮玉山!
然适才东伯侯殷甲被那老妪所制,慌乱间将一印签掉落在地上,日后乃平添大祸端,此是后话且不必提!
第二十九章 艾蒿祛五毒,殷商军廓清东南()
话说申公豹去丰沮玉山采回药草【艾蒿】,驾云折返殷商大营。所幸辛勉将军治军有方,那蛮兵几次来袭,都被挡了回去,空自折损数百蛮兵而已!不曾伤及殷商丝毫。
见君侯与仙长回归,辛勉忙帅众将迎了上去。申公豹便取出一棵艾蒿,对辛勉道:“将此草放锅中熬汤,遍洒军营内,则五毒可祛。”
这可是数万人受难五毒,仅凭一棵长不盈尺之药草岂能就事?辛勉不免心中犹疑,却尊从仙长之言,命火头兵搭锅取水,熬制药汤。
不一时艾蒿汤熬好,辛勉吩咐军士遍洒大营,就此一夜无话。
到得第二日,东伯侯,辛勉等尚未睡醒,忽而被欢悦呼声所扰,询问左右,卫士欢颜回禀道:“禀君侯,军中中五毒之军士尽皆痊愈,大喜也!”
殷甲惊喜不已,忙穿戴齐整,来至后方伤兵营。果然见受难之五万军士尽皆龙精虎猛,无复孱弱病体也!
彼时申公豹也携二女来至,殷甲便上前拜谢。军中将士尽谢无咎仙长活命之恩,申公豹和声笑道:“救苦消灾,吾出家人之本分也!且不必如此!”
想了想,又取出剩余那棵艾蒿,递与东伯侯。言道:“此仙草名为艾蒿,汝可携带回商都栽种,日后凭此药草,当可趋避邪物五毒。”殷甲大喜,忙谢过,乃命左右小心收起,待回国后栽种。
申公豹又回身对商英笑道:“汝昨日于丰沮玉山采了一株五色草,可知其之用途否?”
商英不由得抚了抚皓玉般白皙之手腕,那上面缠绕一五色索,赫然正是那五色草所编。见申公豹盯着看,不由羞赧言道:“老爷问这五色草作甚?奴婢不过见其艳丽,乃采来把玩而已。”
申公豹见那五色草已然被商英掐断了根,不禁叹息不已,道:“可惜已然断根,活不得了。若此五色草也传于凡世,则当可为人佩戴,日后不惧邪祟也。”一侧东伯侯也是可惜不已,连连摇头。
商英闻言忽而有些懊悔,哀哀的问道:“老爷为何不早言之?这可如何是好?”又犹疑不定的道:“遮莫日后以五色线代替此五色草,可否趋避邪祟乎?”
申公豹眉头一扬,哈哈一笑,欢声道:“这却也是个法子,目今便可一试,若是灵验,日后当可传于凡间百姓辟邪。”便对东伯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交代了一番,东伯侯自然无不照办。
休整数日,那蛮兵又来袭扰,东伯侯乃命大军齐出,排阵迎战。幽厄堆等蛮酋见殷商军卒尽皆安好,不似中毒之像,不禁心中犹疑不定,忐忑中带着三分不安!
两军对垒,辄即厮杀起来。殷商劲卒受了数日苦楚,心中恨极,怒气勃发之下,不数刻便将蛮兵大军杀的大败,仓皇逃窜者无数。那幽厄堆见状,忙吩咐:“速速放五毒攻之。”
后方蛮兵立时抬上数百竹篓,来至阵前便掀翻在地。顿时五色斑斓之剧毒蛇虫窜了出来,直向殷商兵卒而去。
然便在此时,异变陡生。那五毒蛇虫窜到殷商兵卒身前,方待开口撕咬,却不意军士等身上飘淡一股药草之香,人人手腕处绑缚一五色索,直逼得蛇虫畏缩不前。瑟缩后退,居然全无丝毫作用。
幽厄堆等蛮酋很快便察觉此种境变,益发惶恐不安,忙命老巫再次施展血瘟。那数百竹篓之蛇虫下一刻又是化血污爆散,直冲向殷商军士。不意那血雾方触及身体,便被军士身上之药香所逼,近身不得。
血瘟就此失效,殷商军卒士气大振,呼喝着益发勇猛冲杀。蛮兵见巫术无功,慌乱之下,终至大败溃退。幽厄堆等蛮酋则早已逃之夭夭,东伯侯此时并不讲妇人之仁,乃命众军衔尾追击。
大军追杀出二十里方收兵,打扫战场,收拢降卒。战后统算,十三万蛮兵只逃散了四万余,俘获达五万余,另斩首者三万余人。殷商大胜,此一役就此底定东南战局。那蜮射,龟山,鬼身三国已然残破,日后也不为患了。
而【艾蒿祛五毒,五色索避邪祟】,便在军中流传开来。待日后回了中原,更是传遍天下。凡夫俗子不知缘由,日后膜拜祛毒辟邪之神,所求告者,赫然便是申公豹与商英。久而久之,这两尊神像居然塑在了一起,凡夫人家尽呼为【无咎神王爷,商英娘娘】!——————可怜二人居然做了夫妻,日后晓得,不禁啼笑皆非。乃成截教众仙之笑柄,动辄便以此戏之!
殷商大败三国之举国蛮兵,不数日传开,东南域之蛮夷野国震怖之下,也尽都心死,便收了观望之心。譬如夜摩,布旺,白鱼等与蜮射三国不睦的蛮夷,更是派出各洞精锐蛮兵赶来助战,协天=军征剿不臣之幽厄堆等蛮酋。
所谓落井下石便是此时写照,那幽厄堆等人大败之下,也收拢不得残兵,只是个个帅千余护卫逃窜。及待逃回鬼身国都【铭都洞】,却赫然发现城门紧闭,城头之兵严阵以待如临大敌,有数位国中大臣,巫萨,站立城头,对城下大呼:“幽厄堆残暴**,狂妄自大抗拒唐周天军,此等悖逆之人,不可为吾国之君。左右军士速速将其擒拿,庶几可以免罪立功也!”
幽厄堆气怒交加,大骂逆臣贼子。然鬼身国却是归不得了,待见左右蛮兵护卫也都目色犹疑,似乎甚是意动。唯恐有变,忙回身对龟山国洞主丘莽道:“事急矣,此处不可久留,吾等且速速赶去龟山国都【龟甲洞】。”
丘莽忙不迭点头,唯恐鬼身国逆臣率兵来袭,便与幽厄堆帅残余亲卫仓皇逃奔。那蜮射国南木萨孟罗毕竟老迈,便有些跟不上其等步伐。无奈乃呼求道:“少洞主慢行,且助我一臂。”
左右蛮兵不由得便上前搀扶起孟罗,方待要逃奔,却不料幽厄堆面色狰狞上前,骂道:“都怪你这老货,害得吾等大败不说,且有家不能回。留你何用?还是死在这里吧!”抽出弯刀来,不待孟罗呼喊出声,便咔嚓一声砍下了头来。
收起弯刀,幽厄堆冷声喝道:“不必管他,速速上路。”左近亲卫蛮兵忙躬身应是,慌忙便随其向龟山国【龟甲洞】逃去!
所幸一路不曾遇到阻拦,幽厄堆与丘莽顺利逃回龟甲洞。龟甲洞留守之人乃是丘莽之心腹,虽则国中也是有异动之人,然都被其歼灭压服,是故并未易主。丘莽,幽厄堆入了城,瞬即接掌各处城头关口,增派兵卒守卫。
那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