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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那苍龙之气并不伤人,将那女子吓退后便重回了殷甲体内,须弥便风平浪静不留痕迹了!而殷甲受淫邪之毒所害,神思昏然,对此一无所知。
良久,白纹青蛇见无异状,方才变回人体,那情欲淫心也消了,看着倒卧在地的殷甲,神思电转沉吟不语!
“真真的想不到,这东伯侯居然身怀苍龙帝气,那岂非就有问鼎天下之相?”蛇魅暗忖。本是来为观音菩萨惩戒凡愚,彰显佛法无边的,却无心插柳的发现此事,这可谓天降洪福。
这东伯侯乃是申公豹无咎真人所护持的,其身怀苍龙帝气之事必然会被他大做文章,甚至二次封神之时,将其推作人皇也未可知。若然回去禀告菩萨此事,则必然可使佛门占尽先机,此莫大之功也!
蛇魅有了此心,越发的迫不及待,便想就此归去普陀山洛迦洞,向菩萨请功。走出不几步,忽而转念一想:那观音吩咐我重重的惩戒殷甲一番,若然就此无果而返,虽则发现其体内苍龙帝气乃是大功,然观音最不喜人违逆其言,恐这大功就要功过抵消了!莫若先完成菩萨交代,再归去不迟!
如此想着,蛇魅又转身回来,对着殷甲面上吸一口气,将那蛇淫之毒收回。殷甲立时便醒了,抬眼见女子站立身侧,顿时大怒,抄起宝剑便砍!女子咯咯轻笑,转身便逃,时不时地回眸挑逗,说不出的气焰嚣盛!
殷甲今日一则饮酒大醉,二则又是为淫毒所害,神智终究不清。只想着追上妖女杀之而后快,却并无半分顾忌,直直地穿过了谏议大夫温闽后园,沿途撞翻了数个仆役小厮,只做不知,尾随那妖女来至又一重院墙处,翻身跳过去。
温闽大夫家中自然一番喧闹,只因那些仆役认出了殷甲,忙报于主人温闽。温闽大吃了一惊,不知东伯侯缘何衣衫不整,持剑喧喝翻墙越宅的大闹!终究担忧,忙吩咐下人开门追去!
且说蛇魅引着殷甲跳入了中大夫昌盟家中,又是一番鸡飞狗跳,打烂家什无数,惊得昌盟追出来,赫然发现东伯侯持剑坦胸,对空乱舞,直若疯癫!忙大叫:“君侯这却是为何?速速罢手!”
殷甲闻听有人呼喊,回头见是朝中好友中大夫昌盟,忙呼道:“大夫来的正好,速速随我打杀了这妖女!”
昌盟失声问:“什么妖女?”——————看官:这蛇魅乃是使了邪法,一路行来,只殷甲能见其体貌,余者诸人见不着她丝毫踪迹,只以为东伯侯殷甲疯癫,对空舞剑而已。
殷甲自然一无所知,用宝剑砍劈正自吟吟娇笑的蛇魅,连声叫道:“大夫速速助我,切莫为女色所迷,此乃妖邪也!”
可怜昌盟瞪大了眼睛,却并不曾发现任何人影,尚以为东伯侯=戏耍他,怫然道:“君侯奈何戏我乎?彼处并无人踪也!”
蛇魅见火候差不多,方转身又是逸走。殷甲大急,怒对昌盟道:“老货汝为女色所迷,不来助我,却放走那妖邪,真真可气也,吾且追去,后日再来与你计较。”言讫拔脚便追,只把个昌盟弄做五迷三道,满头雾水!
待见殷甲疾驰而去,居然翻过院墙,跳入了上大夫令狐延家中,昌盟猛然间想起了什么,顿时大惊,忙叫道:“君侯速速止步,今日懿德妃娘娘归省,就宿在了令狐宅中,切莫唐突銮驾……。”
殷甲并不曾听到昌盟之语,跳入令狐延宅中,追着蛇魅不放誓要斩妖除邪。就见蛇魅引着殷甲左转右突,沿途不知不觉间避开了仆役女婢,直奔令狐府邸女宅而去。
终来至一座绣楼,楼外站立金甲武士守护,内宦宫婢数十随立以待。见殷甲衣冠不整的持剑疾步而来,那些武士虽则识得其乃是东伯侯,然也纷纷拔剑大喝道:“懿德娘娘在此,君侯还不速速退下,若然惊动銮驾,小心大祸临头也!”
殷甲一惊,见宦侍禁军等在此,赫然想起上大夫令狐延之女,乃是天**嫔,即懿德妃是也,今日蒙圣恩,得以归省探望双亲,便即宿在了家中。
殷甲与令狐氏本就不和,若然惊动了銮驾,那真是自寻烦恼是也,便就有了退缩之心,脚下便慢了下来!却抬头赫然见那妖女飞身入了绣楼,殷甲生恐其伤害銮驾,焦急之下也顾不那么多了,呼道:“左右将军速速拦下那妖女,切莫伤了娘娘凤体。”
禁军宦侍一干人等并不曾见丝毫人踪,自然不会有甚动作,殷甲大急,提剑便闯了过去。左右禁军忙拔剑抵住,却不是其对手,被其推剑砍伤了数人,直窜入了楼内!
殷甲方才进入绣楼,就见楼阁门廊窗棱一应尽数紧闭了起来,外人居然进入不得,便是用剑砍劈那单薄木窗,居然也如砍金铁,不曾伤到分毫。只把楼外人等唬的魂飞魄散,无计之下,忙派人入宫禀报天子唐夲!
且说殷甲入了绣楼,直追那妖女而去,转过几处房室,见那女子入了当中一雕龙画凤之寝室,无有多想,也跟着追进去!身后木门陡然合拢!
入了闺房寝室,那妖女却陡然不见了踪迹,右侧一粉色大床上,却赫然坐着一天骄百媚的丰腴少妇,面色惶恐无状,身上衣衫单薄,除却贴身一件藕荷叶纱衣便一无所有,内中娇嫩玉体与胸前双堆雪,直看了个当面!
殷甲认得此女,正是懿德妃令狐氏娘娘!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只觉背后冷汗涔涔而下,忙扔掉宝剑,俯伏于地惶恐万端道:“殷甲唐突,臣该死,臣该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那懿德妃被这突然闯入之汉子所吓,玉面煞白,待见他跪伏于地告罪,又听闻其乃东伯侯殷甲。这心方稍稍放下,然却一惊,一羞,一喜!
惊的是殷甲居然敢冲撞銮驾,真胆大包天也!羞的是自个娇艳玉体为其所窥,有失体统!而这一喜却真是万般滋味在心头了!
下回分解!!
第四十一章 ,天子震怒,殷甲遭囚()
话说殷甲追蛇魅入了懿德妃寝楼,不意竟冲撞了娘娘銮驾,非但惊吓于她,更是将其娇艳玉体看个满眼。惶恐万端之下,也不顾的什么妖女了,只跪伏于地谢罪连连!
那懿德妃起先羞怒不堪,然却忽而便消了怒气,看着跪伏地上的东伯侯,眉目流转,不知心中作何念想!
看官,天子唐夲虽则万乘之体,尊贵以极了!然到底已是年过甲子之老者,精力早已不济。而懿德妃方当华信之年,对那等风月之事自然贪慕的多些。叵耐唐夲不能令其神遂意满,心中自不免憾甚!
东伯侯殷甲乃是闻名之美男子,令狐氏今日于近处细看,不觉更是为其所动,那颗心蠢蠢欲动了起来。往昔之冤仇早已抛却脑后,只转动着恁般情欲念头!
殷甲良久不闻娘娘言语,疑惑之下悄悄抬头,却正见令狐氏面带娇羞,笑意吟吟的看着他,慌得殷甲忙又俯首待罪!
那令狐氏也是晓得楼外之人很快便会来至,便忙俯身贴着殷甲臂膀,将软玉般的娇躯都倚了其怀里去,娇声低语道:“君侯冲撞本宫,这可是万死之罪!若然要保命…………,却须令本宫满意,自然为你在陛下面前分说,否则汝之命便要留在这郢都,再也归不得商都城也,君可愿乎?”
殷甲至诚君子,刚正不阿,岂是那等苟且之人?闻言顿时大怒,豁然推开令狐氏,喝道:“孤堂堂男儿,只因追赶妖邪,不慎误入娘娘寝楼闯此大罪,死则死矣,岂会为惜命而行苟且之事?娘娘切勿再言,甲甘愿俯首待罪!”
那令狐氏羞惭不已,满腔情欲都化作了滔滔怒火,骂道:“不识抬举,本宫却要见你强项到几时?”转身钻入寝被中,做哀戚状,尖声大叫:“来人,殷甲无礼,速速护驾……。”
彼时令狐延闻听殷甲擅闯女儿寝楼,早已赶至,叵耐那门窗尽都紧闭,且坚硬如铁怎么也打不开。待听闻女儿涕泣尖叫,大怒之下一脚踹在门上,却不料居然轻易便撞飞砸开了!忙帅禁卫护院蜂拥而入,见女儿裹着寝被瑟缩角落,殷甲正站立一侧。便不由分说命人将殷甲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嘴里破口大骂道:“无耻小人,冲撞娘娘,殷甲汝真自寻死路也,且随吾去殿前见驾。”
左右推着殷甲便出了房间,自有令狐延夫人来看顾女儿懿德妃!好在女儿只是受了惊吓,并无损及名节,也算是大幸了!
由始至终,殷甲都闭口不言,仿若认罪一般!被令狐延等押着出了府,虽则彼时方当黄昏,却依旧直趋皇宫而去!——————暗处隐着的蛇魅得意一笑,晓得殷甲此番大难已然落下,也算是完成观音菩萨的吩咐,便起在半空,往普陀山折返而归!
不数刻便离了郢都城,蛇魅方驾云赶来,却不料当头飘来一朵黄云,一金甲大汉站立其上,手持金锏大喝:“兀那蛇妖,汝不在山野藏匿,居然敢加害东伯侯,真胆大妄为,且速速受死!”当头便是一金锏敲来!
蛇妖到底久居普陀山,识得这大汉乃是黄巾力士,且见其明盔亮甲,神清目湛,身含浩然正法之气,晓得必然乃是上上等之金玉黄巾大将。以蛇魅之力,万万抵挡不得的!且其之魅惑淫邪之术对力士无用,顿时惶恐不已,忙落下云头,化作一小小蛇儿,钻入了脚下一土山中,瑟缩不敢出!
那黄巾力士也不为己甚,居然落在山上化作一巨石镇压。那蛇魅便左右出不来,就此困住了此山中,直待十多年后方才脱身!此是后话,且暂不提!……………………
且说天子唐夲理完政事,方当黄昏,用完御膳后便去中宫田皇后处安歇。于寝宫内正自逗弄襁褓中之太子,忽而一宫侍仓皇入内,跪地禀告道:“陛下大祸事矣,适才禁军侍卫来报,言东伯侯殷甲胆大包天,擅闯上大夫令狐延府宅,直趋后宅内寝,欲对懿德妃娘娘无礼!众军士莫能阻挠,已被其闯入了娘娘寝室,事急矣!”
天子闻言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