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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煌得到了国主的保证欣然告退,不是拓拔桀登上王位就好,否则自己会死无全尸吧。
拓拔煌走到大殿外就看见拓拔桀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拓拔煌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假意热情道:“老六回来了,可是要见父王,进去吧,父王在里面呢。”
拓拔煌记得刚才国主的话,让他对拓拔桀好些。
拓拔桀没有理会拓拔煌,绕过他直接进入大殿,望着大殿上高高在上的人,这就是自己从小最敬重的人,自己的父亲。
拓跋桀悲伤的想:难道皇家就没有一丝亲情可言。
柔然国主抬眼看着伫立在大殿中央的面无表情,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拓拔桀,国主知道他听到了刚才的谈话。
听到了又能怎么样,他宠拓跋桀,从来没有想过会把这身下的位置传给他,原因只有一个,他血统不纯。
“父王说的话可是真的,”拓拔桀笑的苍凉,“桀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王位你就不要妄想了。”国主冷然道,他没有回答拓拔桀的话,“好好的做个闲散的王子,孤不会亏待你与你母妃的。”
拓拔桀笑了,笑容是何等悲哀,被自己最信任,最敬重,最亲近的人当成棋子,他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他觉得他的生活一片灰暗。
依稀记得他说过自己是他最骄傲的儿子,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为了好好的利用自己而已。
“父王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拓拔桀想寻求一个答案,虽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个答案。
国主生气的看着拓拔桀,他刚才不是已经听到了,为什么还要问,既然他想听,自己不介意再说一次。
他讨厌看见拓拔桀桀骜不驯的性子,他需要一个听话服从的儿子。
“孽子,你既然想听,孤就告诉你,是。”国主说完拂袖而去。
大殿里只留下拓拔桀一个人孤独流泪,原来他也会哭,他从小不爱哭,很少流泪,就算父王赏给他的爱妾难产而死,他也没有伤心。
拓拔桀用手抹了一把辛酸泪,毅然转身离开,也许这就是生在皇家的悲哀。
拓拔桀走出大殿,见到了拓拔煌,原谅他没有走,故意等拓拔桀出来呢。
“滋味不好受吧。”拓拔煌冷嘲热讽的看着拓拔桀道。
“如果不是我镇守边关,你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和我说话吗,蠢货。”拓拔桀不屑一顾的看着一脸得意的拓拔煌。
拓拔桀与拓拔煌从小不对盘,有什么东西都要争要抢,最后国主会把东西给自己,拓拔煌对此又妒又恨。
“镇守边关又能如何,还不是父王的一条看门狗。”拓拔桀不害怕拓拔桀,仍然讥讽道,“快回家看看吧,你家的小贱种不见了。”
“你说什么?”拓拔桀神色激动的抓住拓拔煌的衣领,如果再使劲,拓拔煌会窒息而死。
“我说你儿子不见了,有些天了。”拓拔煌真的怕了,他怎么忘记拓拔煌武功高强了,在这柔然国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你再说一次?”拓拔桀双目通红的看着拓拔煌,一定是这人做了什么,好好的,渊儿怎么会不见了。
“咳咳,我好心告诉你,你儿子不见了,你应该谢谢我才对。”拓拔煌被拓拔桀勒住脖子呼吸困难,“你还不回去看看。”
“如果这件事与你有关,我定不会放过你。”拓拔桀狠狠的盯着拓拔煌。
渊儿从小乖巧懂事,怎么会不见了,拓拔桀现在顾不上其他,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到自己的府邸。
六王子府的人见拓拔桀回来了,连忙上前行礼,哭诉道:“主子,您终于回来了,小主子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拓拔桀迫使自己冷静道,人好好的怎么会不见的,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管家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再过些日子就是国主五十大寿,拓拔渊听拓拔煌的儿子拓拔懿的蛊惑,说要给国主准备礼物。
拓拔桀不在家,拓拔渊不想六王子府丢脸,前些日子拓拔渊带着人去挑选礼物,谁知又遇到了拓拔懿。
拓拔懿极力邀请拓拔渊去打猎,拓拔渊谨记拓拔桀的话,自然不肯,拓拔懿言语相激,说拓拔桀是柔然的英雄,儿子确是柔然的孬种。
拓拔渊为了逞一时之勇,只好跟着去了,下人们要拦住拓拔渊不让他去,可是拓拔懿要打死他们,说他们主意太大,都骑到主子头上去了。
下人们自然不敢啃声了。
两人骑着小马驹相约去打猎,谁知快到护城河时,拓拔懿拿出匕首在拓拔渊的马屁股上使劲扎了一下。
马儿吃痛拼命的跑着,到护城河的桥上时,拓拔渊就被马给甩下了河,这过程发生的太快,等下人们反应过来时,拓拔渊已经掉下河了。
拓拔懿见拓拔渊掉河里了,吓得魂都没有了,他嘴里嘟囔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吓吓他,是他自己掉到河里去的。”
说完掉转马头,骑马离开,他的下人自然跟着他离开了。
拓拔渊的家丁,吓得三魂没有了七魄,府里唯一的小主子掉河里了,他们的命运可想而知。
几个家丁会水的不会水的全跳下去了,有些会水的百姓也跳下去了,一个活生生的孩子掉下去了,能捞上来最好了。
可是他们捞了半天,也不见那孩子的踪影,从水里出来后只能摇头叹息,哎,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看样子还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呢。
拓拔渊落水后,六王子府的人天天去河边寻,时间越长,他们的心就越沉,总管往宫里递了帖子,要见温妃,始终没有得到召见。
他派人去边关请拓拔桀的人也没有回来,总管急得好些天没有好好合眼休息了,一闭上眼睛,就看见小主子在河里喊自己冷。
现在见拓拔桀回来了,终于找到了主心骨,哭诉道:“主子快去调兵,找小主子要紧,都是老奴护主不利,没有看好小主子啊。找到小主子,老奴愿以死谢罪。”
“傅伯您先起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进宫递帖子的时候可遇到了什么人?”拓拔桀心下怀疑,如果母妃知道渊儿不见了,肯定会求父王调兵寻找的,除非母妃根本就没有收到消息。
该死的拓拔煌,如果渊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放过你。小孩子打闹,能想到用匕首扎马屁股,马儿吃痛疯狂起来,后果不是一个孩子能预测到的。
拓拔煌你真的很好,打击我不择手段,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丧心病狂的狗东西。
拓拔桀觉得自己心中有团火,要把所有东西都烧着了。
“那天都是谁在小主子身边伺候?”拓拔桀看向院子里,几个人连忙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都拖出去乱棍打死。”拓拔桀看着这些求饶的人越看越生气,那么多人,连一个孩子都看不好,留着也只是浪费粮食。
“主子,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就暂且留下他们吧,找小主子要紧呀。”管家傅伯伤心难过的看着拓拔桀。
他不是想给这几个人求情,实在是紧急关头,人多力量大。
“都给我去找,找不回来提头来见。”拓拔桀一脚踢在离自己最近的小厮身上,那么多天了,一点消息没有,拓拔桀心中觉得希望渺茫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渊儿出了什么事,他定会让拓拔煌给他儿子陪葬。
拓拔桀手中有兵符,立刻进宫调用一千御林军,花城的大船小船都在护城河上打捞,一连几天,尸体打捞上来几具,但没有一个是拓拔渊。
拓拔桀安慰自己,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可是人到底去哪里了,他派兵到周围的地方找了,没有人见过一个落水的孩子。
“主子,还是没有。”拓拔桀的侍卫小心翼翼的看着拓拔桀道,这几天六王子彻夜难眠,可是连小主子的影子都没有见。
温妃过往()
“撤回所有的人;回府。”拓拔桀绝望了。
“主子您看。”一个侍卫急冲冲的跑到拓拔桀面前;把一个金项圈递给拓拔桀;上面有六王子府的印记;他特来让拓拔桀看看。
拓拔桀一把抓住了金闪闪的项圈;着急的问道:“哪里来的。”
“一个常年打渔为生的老人从鱼身上取下来的。”侍卫如实回答。
说来也巧;他奉拓拔桀的命;去周边看看有没有人救一个落水的孩童。
他见周围有渔夫,觉得他们也许见过小主子,所以走过去问问情况;谁知一眼便看见渔夫宰杀一条大鱼,鱼头上带着这个项圈,项圈正好套在鱼头上;渔夫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项圈拿出来了。
侍卫用身上仅有的银子买下了项圈;带回来让拓拔桀看看。
“那渔夫现在在何处?”拓拔桀紧张的看着侍卫道,这消息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消息。
“在外面;属下带主子去。”拓拔桀跟着侍卫走到外面;果然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渔夫;这渔夫见到拓拔桀;连忙给拓拔桀行礼。
“老伯请起;”拓拔桀上前把要下跪的渔夫扶起,“我是落水孩子的父亲;请您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我只是想问问老伯;找到金项圈的时候;可看见了什么人,或者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儿。”
渔夫想了一会儿摇摇头道:“这条鱼太大,开始老朽也没有把握能捉住它,谁知它头上带了一个金项圈,项圈挂住了渔网,老朽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能它拉上来的。”渔夫想象着今天中发生的事,既惊险又刺激,那鱼少说也有三十多斤。
“你打鱼的这些天,可有见到一个落水的孩子。”拓拔桀忐忑的问,他希望听到消息,又希望没有消息。
渔夫摇摇头,他没有见到孩子。
“去支五十两银子,然后送老伯离开。”拓拔桀绝望的闭上眼睛道,他的渊儿到底去了哪里。
“少爷不防顺着河再找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