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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站在门外听了半晌她们的姐妹情,决定进去了,便轻咳一声,道:“蝶舞呀,我进来了哈!”一边说着一边抬脚迈进了房门。
叶素卿与青湖听到花姐的声音,全都收起了先前的嬉笑,一脸庄重的等着她。
“哟,刚才隔好远就听见你们的笑声,怎么着我这一进来,全都拉长了脸子?是我花姐平日里哪里对你们不起?还是在饮食上苛待了你们?”花姐一见她们一脸凝重的样子,便立刻夹枪带棒的打上了哈哈。要论和稀泥,如果她花姐认第二,这洛城就没人敢认第一。
“花姐说笑了,红楼的生意这么好,把花姐累成了个大忙人,来我这里必定是有正事要说,蝶舞哪还敢嘻嘻哈哈不正经对待呢?”叶素卿心绪转变后,在对花姐的应对上,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花姐脸上虽然慢慢的挤出了笑容,可她心中却冷哼一声,跟我耍花枪,你们两个就算绑在一起也还嫩了点!
82、自伤八百,伤敌一千!()
花姐轻笑一声,道:“咱这红楼也没什么正事不正事的,就是花姐有时间没见你了,过来看看,免得再有所遗失,给自己与红楼招来祸事。”
花姐一边说着,一边自行坐了下来。叶素卿一见花姐没有很快要走的意思,便用眼神示意青湖去给她泡杯茶。
青湖点了点头退出去了,花姐看了一眼对面悠闲的喝着茶水的叶素卿,良久,慢条斯理道:“蝶舞呀,不是花姐今天非得要过来说你。你说前些时候出那事儿吧,花姐心里那时有多担心多难过,好不容易培养出了一个花魁,还没开牌就被将军给包了不说,又眼睁睁的看着被人给劫走了,你说若是正常人来劫也就罢了,偏那劫匪是名声在外的采花贼,你说说看,这以后你这牌还怎么开?”
叶素卿听着花姐这林林总总的絮絮之语,既然没有接话,也没有着恼,只当自己是在听故事。
花姐见叶素卿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便接着说道:“还有还有,当日里你怎么好当着将军的面质疑咱们红楼的守卫,虽然咱们红楼不像其它楼子满布打手与护卫,却也自成一派体系。那日里让那个采花贼钻了空子,那纯属是意外。喏,喏,让你那么一问,将军真当成事儿来办了,三天两头的差人来盘问老身,好似那事是我一手安排的一般。我这供你吃,供你住,替你担心牵挂,到头来还落了个疑犯的下场,你说我冤不冤呀?”
“花姐多虑了,真金不怕火炼,相信将军定能慧眼识人,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做过了就得要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负责,没有做过,难道还需要担心无风起浪吗?”
叶素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茶放到了桌上,双眸定定的望着一脸轻笑的花姐。经历过花坏一事后,叶素卿对人有了防备,不再像以往那般,对谁都不设防。饶是现在她跟青湖好的姐妹相称,可她对青湖也仍有着一丝的防备。
花姐与叶素卿对视了良久,笑着起身道:“既如此,老身便放心了!”一边说着一边向外走去。
叶素卿也跟着起身,唇边溢出一抹笑意,看着渐行到门边的花姐道:“等等,我还有话说!”
花姐愕然回眸,一脸轻笑的等着叶素卿说话。
将王府中,穆怀琅也正与花坏对峙着。若按他以往的『性』子,这个花坏铁定是一个死货,可既然叶素卿说了,他除了会杀人便是杀人,那么这一次他便留着花坏的命让她看看。他穆怀琅并不像她所说的那般,只会杀人。
“将军,您老一直这么盯着花某人,花某人心虚呀!花某人以往虽然风流无度,可却没有断袖的偏好……”
噗!噗!段华与风不语全都没能忍住的当即笑喷。
“闭嘴!不要以为本将军当真不敢杀你,在本将军的眼里,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穆怀琅脖子上的青筋又开始活动了,连带着额头上的青筋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将军你还真别吓我!虽说她对我不起,可我仍不能对她不义,这是我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呸!你这种人也有原则?有原则还屡屡坑害好人家的姑娘?说吧,就别死抗着了,不说我们可不会再救你第二次了。”
段华呸了一声花坏,哦不,他现在改名叫花不凋了。
“段副将,问你一个问题哈,你拿馒头去大街上喂狗吃,狗反而咬了你一口,你是自认倒霉的走开呢,还是会反咬回去?”花不凋看着段华绿了的脸『色』,脸上的笑容益发灿烂了。
“我怎么就不能有自己的原则了!还有,我现在是遇花护花的花不凋,以前那个花坏在几天前就死了,以后请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及。”花不凋登鼻子上脸了。
“我不管你是花坏还是花不凋,在本将军的眼里你就是一个死人。”穆怀琅清冷的声音,再醒上他清冷漠然的眸光,不得不说很有威摄力。花不凋都被他威摄得连吞了三大口口水,可最后他仍是咬着牙没说。事关他以前身为花坏时的清誉,怎么可能会说出来!
“将军想杀便杀吧!反正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又有何妨!”花不凋似是看准了穆怀琅不会杀他,便咬着牙又开始得瑟了。
“好,本将军就成全你!带下去!”穆怀琅一挥手示意段华带他下去。
段华怔了一怔,可随即便心领神会了。
从始至终,风不语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只是在默默的观察着花不凋的神态及反应。
“怎么样?有收获吗?”穆怀琅转头问着风不语。
风不语点了点头,然后又轻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小子的脾『性』应该很合你的口胃,真的不打算留他?”
穆怀琅怔了一怔,咬牙切齿道:“留着他随时随地的恶心我吗?”一想到他曾经与叶素卿有过不清不楚,他就闹心。
“呵,琅,真相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你这么在意这件事,究竟是爱她太深还是压根就没爱上她,只是习惯了拥有?”
穆怀琅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一直告诉自己他这么做是因为太爱叶素卿,可听着风不语的质问,他也不由在心底问着自己,究竟是因为太爱她,还是不够爱她?
“爱一个人,不但要看到她的优点与好处,还要能接受她的污点与不足!追求至善至美,固然没错,可这世上哪里来的那么多至善至美。再说了十全十美的人那还叫人吗?”
风不语看着一脸纠结的穆怀琅,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外走去,临出门时又背对着他说道:“自伤八百,伤敌一千的做法,你如果还嫌大家伤的不够彻底,那就继续吧……”
穆怀琅双手握拳,怔怔的看着出门而去的风不语。
‘伤敌一千,自伤八百,嫌大家伤的不够彻底,就继续吧!继续吧……’风不语虽然走了,可他临出门时的那两句话却一直在穆怀琅的耳边萦绕着。
我没有想伤害谁,我只是在面对她时,管不住自己的心与嘴……这样也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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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大半个月过去了,穆怀琅一直窝在将军府中,既不曾去红楼看叶素卿,也不曾出府半步。就好像这府中压根就没他这个人一般。今夜他仍是了无睡意的凭窗而立,苦思冥想他与叶素卿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天将亮时,他终于轻叹了一声,脸上『露』出了释然的轻笑,他把一切都想明白了!
风不语说的不错,如果爱就必须要深爱,一份带着怀疑的爱,不但伤人还伤己,哪里又能算得上是爱哦!
想通了这一点后,穆怀琅便纵身向着红楼而去。到了红楼后,顾不得天还未亮,人还未醒,便从天而降的直接钻进了叶素卿的房中。
看着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的叶素卿,穆怀琅缓缓的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俏脸。
“卿儿,对不起,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叶素卿抬手『揉』了『揉』眼睛,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穆怀琅,直到确定不是在梦中时,才淡然的挥开他的大手,说道:“王爷多虑了,蝶舞的人生从小便是这样,没什么苦不苦的,习惯了……”
习惯了?穆怀琅的身子晃了一晃,心也跟着颤了一颤。她那云淡风轻的三个字,习惯了,可知道说出来后对关心她的人,爱她的人,是多么沉重的一种折磨吗?
“卿儿,我们就不能像在谷底时,和和乐乐的相处吗?非得要用这种方式来相互折磨吗?”
“谷底?和乐吗?好像都是我在自娱自乐,而王爷则一直默然不语。怎么王爷觉得现在我们不和乐吗?蝶舞却没有觉得!”
“你是叶素卿,不是红楼的姑娘蝶舞,不要张口闭口蝶舞蝶舞的来提醒本王,在这件事上,本王永远都不会后悔!”
叶素卿的心一阵阵的酸涩,‘永远都不会后悔!’叶素卿被穆怀琅的这一句话给打击到了,既然永远都不会后悔,那刚刚那一声对不起又是因何而来?
“从我离开京城踏进洛城的第一步开始,叶素卿便死了,活着的只有蝶舞!”因为叶素卿那个名字来自相府,而蝶舞这个名字,是你取的。所以我以后不再会是叶素卿,而只是你的蝶舞,你一个人的蝶舞!
无论你心中如何看待于我,在我心中却是再也磨灭不掉你的印记了!叶素卿纤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肚子,这里怕是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成长了!呵,没想到自己仍是没能摆脱掉母亲的夙命,未婚生子!
穆怀琅看着面部表情突然柔和下来的叶素卿,怔然不解,而当他的眸光落到她轻抚着肚子的纤手时,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有了?自己同她第一次肌肤之亲,是在四十天前,而花不凋则是在一个多月前,那么这个孩子……
穆怀琅的眉头再次纠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