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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来,就是督军愿意,她也不会有愿意了!
“莺儿,来,义父送你回公馆!”
“哎!”白九川赶紧抬起头,作出万分吃惊与感激的表情,放开军阀小姐走过去!
督军直接将她捞到马上,放在前面,二人疾驰而去。
白九川表现出局促而紧张的模样,等着督军说话。
二人来到一处荒山,没什么人,草坪一望无际,督军下了马,又伸手,很是绅士地将白九川接下马。
他牵着马缓缓走着。
白九川缓缓跟着。
“莺儿,委屈你了。”
白九川目光一动,没有说话。
督军也不需要她说话:“我晓得你心中一定是怨我的。”他叹气:“我当年也是没办法。”
原来,这督军当年还是宫中一小侍卫,与公主有了情意,被帝王发现要处死,逃到外邦。后公主被发现与他竟珠胎暗结,有了两个月大的骨肉!老皇帝要杀死公主,被皇后哭哭啼啼好说歹说拦住,却没想到,老皇帝心狠,就在公主临盆之后,生生在公主面前将婴儿煮成肉汤,还逼着公主喝下去!公主从此疯了,没过月子也死了!督军在外邦听别人讲笑话一样讲这故事,简直心如刀绞!便发誓,一定要有朝一日杀回来,让老皇帝血债血偿!可惜老皇帝死得早,不过没关系,还有一个废帝,容他折磨!
白莺就是当年那婴儿,被早有察觉的皇后换出来了,而那个被杀的,则是皇后奶妈的亲曾孙!
“如果知道,我一定会早点儿回来。我那时在外邦,也算小有成就,只不过想着,要出人头地,再回来接你娘亲,可虎毒不食子…”
断断续续听督军口中的历史与忏悔,白九川能感觉到,他说得都是真心话。
她拍一拍督军的肩膀,督军诧异回头——白莺不肯认他!也怕他!何曾这样亲近对过他!
“父亲,放下吧。娘亲泉下有知,会心疼你的。”
傍晚时分,连番推却督军要她在督军府安心当富贵小姐的建议,白九川被送回公馆。
公馆的仆人不多。占地一万多平方米,算上厨子守卫,才十八个仆人。挥手作别,白九川回二楼,一路上一个人也没遇着,她也没在意,直到晚间,黄茵茵急急找到她这儿,砰砰敲她房门她才知道,容渊高烧持续不退,快要病死了!大多数仆人都躲着呢!怕自己“发现”这事儿,沾上麻烦!
即使知道是假的,想着容承德的模样,白九川心底也生出一分怒气。
“走!去看看!”
容承德烧得的确严重,脸色通红躺在床上,这样炎热的天气,身上压了几床大被发汗。额上妥帖地放了温热布巾。白九川挑挑眉毛,这些只可能是黄茵茵做的。她之前在她面前表现得那样不屑厌恶容渊,如今却这样,说是忧心照顾也不为过!很反常!
有了白莺的同意,家庭医生很快夹着个医药箱被叫过来。给容承德挂了瓶药水,很快,他脸上的红热退下去。折腾一番,众人皆是疲乏,家庭医生走后,白九川瞅了眼,便回屋了,躺在床上,却因今儿发现的许多东西难以入眠。
夜半,忽听见隔壁被子炸裂在地的声音。
一会儿,她下床,披上外套,想着去看看容承德那儿怎么了。他是她破解这幻境的重要人物,多接触有好处。
这公馆的门隔音不太好,在屋子里听不太见,站到走廊,就能听见容承德那屋子里的确像是有点儿情况!
白九川在他房门前顿住脚步,想了想,转回去,拿了柄□□,又将手指割破,鲜红的血染在簇新的子弹上,上膛。她再次回到容承德门前。
“咚,咚,咚。”
“容承德,你睡了么!”
没有回应。
白九川烦躁道:“睡了就别折腾出那么多声音!烦死了!”她故意大声地左右踱步,又砰砰砰敲门:“赶紧给我开门!给我吵醒了!自己还想着睡得香!不成!你开门!”
极其符合白莺娇纵个性。
房中,压在容承德身上的黄茵茵瑟瑟发抖。她死死地捂着容承德的嘴,一双杏目在无助中露出几分可怜。天知道容承德怎么会醒过来!她明明买通医生,在药里加了致幻的东西!明儿一醒来木已成舟,她就是皇后!废帝怎么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公馆白吃白喝一辈子,还有人伺候,怎么说也是当主子,享福分,受点儿欺负又如何!更何况白莺那妮子看着厉害,却头脑简单,很容易为她利用!到时候身份有了,实权也有了,该多么快活!不比按家里说得,嫁给一个穷酸书生强!百无一用是书生!
可容承德醒了!
一切都完了!
“磅——!”木门被白九川一脚踹开,黄茵茵还在容承德身上趴着。屋子里一顶暖黄吊灯开着,光线充足的床上,容承德一脸难堪地被压,青筋直爆,看起来正在努力控制着自己。
两鬼闹矛盾了?
白九川再走进一步,忽然,黄茵茵跳下床,跪下,开始铛铛铛磕头,额头很快见红,她哭着道:“白姐姐,我只是太喜欢他了。”她眼泪止不住,哭得直打嗝:“您,您会看不起我么?会赶我走么?白姐姐,我知道错了,我舍不得你!……”
白九川自然不会让黄茵茵走。
她看了下床上的容渊。正对上他望过来的视线,好像有焦点,又好像没有。他的发丝铺散,陈设在出了细汗的白皙脸颊之后,汗漉漉的脖颈上,也有几缕发丝暧昧缠绕。他的喉咙不断上下滑动,白九川强迫自己转开视线。
“今夜我什么也没看见。出去罢。”
黄茵茵如蒙大赦,穿着透得干净的薄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白九川转头也想走,容承德突然出声了:“白姑娘。”
白九川还是走了出去。
次日,公馆每个房间都换了锁。除了房间的现任主人,其他所有钥匙都由放在了白九川这。
黄茵茵心惊胆战了一天,见没什么发生,心中吊着的一块大石就算放下。但容承德看白九川时的目光,却让她越发嫉妒。那一夜,他们一定发生了什么罢!她不爱容承德,却早已将他视为自己的囊内之物!
白九川一直没找到破解之法。在这不断接近容承德试探的过程中,与容承德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他原本就有几分心悦的意思,经过这半月的“琴瑟和鸣”,待白九川的心思便更深重了。白九川只当不知,继续在他与黄茵茵的身上下功夫,期望赶紧破解!不知这幻境的时间换算比例是多少,待得越久,越对她不利!
“白姑娘。”
“嗯?”
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喝茶的白九川望着抱着画具走来的容承德笑了笑:“今儿还找我做模特?”
容承德笑着点点头。
白九川哦一声,容承德自顾自搭好画台画去。
“后儿是我生辰。”容承德犹豫道:“白姑娘,我想给你画一副与以往不同的像。”
白九川扬扬眉。
他道:“我这两日亲自设计了套衣服,一定很配白姑娘。”
语毕,他放下鬃笔,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白九川。白九川打开,愣住!这衣服…那灵异仕女图是容承德画的!
她捏紧画纸。难道这幻境的破解之法就是不答应,鬼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她边拿着画纸,边观察着容承德的眉目。意外地从他的面容上发现几缕黑气,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升上她的心头!
“好啊。”
容承德面上的黑气又消失了!抿着唇,笑出几分青涩,连说三声好,拿回画纸接着做画去了!
白九川心惊了一惊!再生出种猜测,莫非,他是容渊又不是容渊!也就是这幻境中的确有两个boss,一个是容承德,一个是黄茵茵。她做出一些选择会触发契机,让它们变回鬼,杀死她!而就算按照完全安全的路线走,怕也是个必死的结局!
想到这,纵是白九川也不禁有些绝望。线索是有了,破解之路却越来越难走!
不得不说,白九川推测的完全正确。
画板后的容承德在白九川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赞赏性的微笑。好几处陷阱,竟都被她避过,也不枉他进来陪她游戏一场!要她真是个草包废物,他第一个杀了她!
他这样想着,却不自知,自己经过这段安逸而亲近的虚假时光,看白九川时的目光变得有多温柔。
一人两鬼,有一人一鬼知道这是幻境,却还是有鬼上了心。这一世的容渊终究太过自负。
很快,到了容承德生辰。
这也是对白九川的最后一个考验!
生宴办得很大。歌舞升平,主角却是督军。
容承德房内,躲清静的二人开始画像,落下最后一笔,白九川站起来,忽听下头一阵骚乱!她皱眉,有不好的预感,夺门而出,督军竟已被人射杀!杀人者正是他的好友,军阀!军阀小姐一身长裙,得意洋洋地与军阀一起站在安全处,看督军亲信们做垂死挣扎!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上白九川的头。
千钧一发,容承德拉了白九川一下!枪子打在房梁上,打出一个深深小洞!容承德将白九川拉进屋,急急道:“快逃!”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疯狂地拍门,是黄茵茵!
嫉妒让她选择投靠军阀,在督军的酒里下了东西,她表面和白莺玩的好,又是在这公馆,督军的人就没有怀疑酒水!刚才那一发子弹也是她射的,而现在,她就要杀了这对落水狗!
二人对视一眼,用凳子顶着门,打开窗户。二楼的高度五米左右,直直跳下去是不可能了!
床单在几秒之间撕成布条,而就在这时,啪嗒,门锁开了。
二人僵住。
黄茵茵拿着枪,走进来。
灯光下,是她红光满面的脸,让人恨得牙痒痒!
知道逃不掉,白九川无意中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