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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奕治国铁腕能吃卧薪尝胆之苦,必定是明主!他现在孤立无援还会为了正道去与云麟妖帝等邪恶之流抗衡,我们就算给沧奕陪葬也无怨无悔!”
“支持云麟!”
“支持沧奕!”
店小二摇摇头去柜台那边去了,这类似的争吵他在这几日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这一仗爆发得迅猛,震波席卷天下,一时间,天下动乱。而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霸主即将现世。在这里歇脚的各路人马有的临时改变主意改变阵营,有的坚持自己的见解为自己选的主子说话,有的纯粹是凑热闹,总之,这天下就像他们现在这样,乱了,乱成了一锅粥。
正在大家还在争论不休时,从远处疾飞而来一男子,这男子一头火红短发面容冷峻,看似气定神闲脚下步子却飞快如箭,行至茶棚时脚步猛然一顿,选了一个空位坐下,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端着一杯茶水,店小二正看着瞬间空下的茶盘疑惑不已,这红发男子什么时候把他刚倒的茶夺走了?
赶路的高手如云,大家也见怪不怪,继续着刚刚争论的话题,可是接下来又风风火火赶来一黄衣少女,不,还有一只大鸟!看到那蓝光耀眼的羽毛和额前霸气的闪电标记,有些阅历的人一眼便认出,这是神鸟毕方!妖帝刚收的坐骑!听说毕方那道闪电印记就是妖帝激发的雷电属性,难道那黄衣少女就是妖帝?
“坐下来喝杯茶吧。”只见红发男子拍拍身旁的凳子,示意黄衣少女坐下。
黄衣少女怒容满面,打量了一眼挤满茶棚的人客没有多说什么,朝毕方鸟点点头便坐下了,红衣男子对黄衣少女顾及人多的场面没有多言的举止胸有成竹,像是很了解少女的脾气。毕方鸟没有化为人形,而是虎视眈眈的盯着红衣男子准备随时驮着黄衣少女继续追他,她收了翅膀蹲在了茶棚外面,茶棚外面有一口井,众人识趣的空出那口井方便毕方饮水,眼中都带着炽热的好奇和敬畏。
神鸟啊凡人自是穷尽一生也没机会见到的
这时大家已经都安静了下来,完全忘了刚刚还在争论得面红耳赤怒不可遏。
“敢问这位是妖帝吗?”隔壁一桌的一髯口大汉试探性的问黄衣少女,众人竖耳期待答案。
黄衣少女愣了愣,脸颊忽然就涨红了。
“不是我是”
“他是我的徒弟夜莺。”谁知红发男子打断黄衣少女的话。
“不是!我叫舒木芙,我是我是”
是的,黄衣少女是舒木芙,红发男子是玉危崖,而舒木芙正吞吐着看向蹲在外面饮水的毕方,她想说的是她是妖帝的弟子,连她都没想到她会这么决绝的否定她和玉危崖的关系,可是她有资格说她是妖帝的弟子吗?毕方姐姐对她背叛妖帝的气还没有消,要是她说她是妖帝的徒弟毕方姐姐会出声反驳吗?她会很没面子的。
“玉危崖!玉危崖出现在这里了!”
“玉掌门,妖太子在哪里?真的是云麟皇上让你去抓的吗?”
“玉掌门你出现在这里是办事吗?难道云麟又有什么新动向了?”
“玉危崖!你身为正派掌门没有以身作则还跟着云麟做事,你要不要跟大家解释一下?”
舒木芙顿时无语,大家只要知道她是不是妖帝,既然不是也就把目光转向了玉危崖,笑话,谁会关心她是谁的弟子?
现在,焦点在玉危崖
第95章 陌桃之约()
蛮坡茶棚,喧闹声不绝于耳。
“哎哟!”
一声叫唤叫停了众人滔滔不绝的议论声,此时大家目光都停留在摔得狗吃屎般的舒木芙身上。如果大家没看错的话,这少女想趁乱偷玉危崖的东西,谁知玉危崖一个错身便把她撂倒在地。
舒木芙爬在地上没有起来,她低声抽泣着,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哭声免得别人笑话。可是她好难过,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沧泽还在玉危崖腰间的那个瓶子里,只要玉危崖一施法沧泽就会被燃尽化为玉危崖的技能,她该怎么救回沧泽?她打不赢玉危崖,她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救沧泽,她承认她笨,只会像块牛皮糖粘着玉危崖,毕方驮着她一直跟着玉危崖直到在这个茶棚玉危崖才停下,刚刚本来想趁玉危崖不注意偷走瓶子却被撂倒,她技不如人她无话可说。
此时,她忽然好想她的爹爹,那个总是溺宠她什么都帮她打点好的冰离国丞相。原本她可以在爹爹身旁当个官宦小姐大家闺秀,可是她偏偏就想当大侠,这下可好
要是爹爹知道她就是夜莺还害太子被抓的话非得打断她的腿不可
玉危崖原本只是想惩戒一下舒木芙,不料舒木芙竟然哭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倔强要强的舒木芙在这一刻哭了,她在他身边学技这五年来,她从未在他面前哭过。她哭,他的心忽然就揪痛了一下,他不得不承认他舍不得她哭,因为他从未见她哭过。
“别折腾了,你别忘了你这一身本领都是我教你的,你是打不赢我的。那陌桃是在利用你,在挑拨我们的关系,你别再执迷不悟。”玉危崖弯腰扶起舒木芙,手掌触及舒木芙消瘦的肩膀她那突起的肩骨让他心中又是一冽,难道这五年她跟着他不好过吗?这么瘦。
“走开!你要是放了沧泽我会去向妖帝求情让她网开一面。”舒木芙挣开玉危崖的手撑开双手推开玉危崖,措不及防的玉危崖后退了一步。
“笑话!你别忘了你是谁的弟子,你难道要背叛师门忘恩负义吗?”玉危崖冷笑一声。
舒木芙眼珠子一转,双手背于身后快步后退,围观的众人见她想逃跑纷纷自觉让出一条路。见到舒木芙突然的举动,玉危崖皱眉摸向腰际却发现空空如也,那个装有沧泽的收妖瓶落入舒木芙的手中。
夜莺!
玉危崖猛然抬头看了一眼往外奔去的舒木芙,她太没主见,太天真,他不怪她,要怪只怪陌桃!夺走他精心培育的夜莺,毁了他树立的形象,如今他离传奇只有一步了,他不能放弃,儿女情长他一向不屑,早在他出生那一刻起他就肩负猎妖族人的复仇使命,他要陌桃血债血偿!
所以夜莺,不怪你,不怪我,要怪只怪陌桃,这是她欠我的。
玉危崖想,他只有把舒木芙逼上绝路,让舒木芙无路可走才会回头。
眼里突现绝狠,玉危崖扬声朝着舒木芙的背影道:
“难道为师没教过你?每名猎妖师都有专属的收妖瓶,即使你拿走那瓶子,我也可以念咒让那瓶子炼化妖子。”
舒木芙脚步一滞,毕方猛然跃起扇动巨大的翅膀扬起满地的尘土,茶棚顿时被尘土包绕迷了众人的双眼。
“芙儿快上来!”毕方蹲下身子示意舒木芙赶紧爬上来。
此时天已经黑下来,朦胧中只见玉危崖那微皱的眉头和一张一合的嘴唇。
“浑天暗地,冥冥苍穹”
隐约中嗡嗡的念咒声像是在耳畔般传入每个人的耳中,舒木芙头皮一紧,急得“哇”一声哭出来。
“芙儿你怎么了?”毕方眼皮子也是一跳,她感觉得到玉危崖的咒语注满法力,看来他来狠的了。
“毕方姐姐快走!他准备炼化沧泽了呜哇”舒木芙急得浑身战栗,她也是猎妖师,她知道玉危崖这个咒语的厉害,他在启动收妖瓶,而她束手无策,猝不及防。
“啊——”
一声尖锐惨叫自舒木芙手中那个收妖瓶里传出,几乎所有人的耳膜都差点被这声凄厉叫喊刺破。
******
云安皇宫。
“陌桃,陌桃,夭”
云麟的呼声在看到门梁上被一支金钗钉得死死的纸条后戛然而止。
“度朔山,速来。”
简单的五个字,云麟皱了皱眉。现在沧奕的军队与云雨军队已经汇合准备大举攻进云都,这大战在即,两国都面临决战了,他哪还有时间去折腾?
月色下,云麟原本圆润的下巴已经渐渐显得削尖,眼眶下是明显的青色眼袋,看来最近他消瘦了不少,也憔悴了不少。
“沧智。”云麟朝暗处唤道。
沧智走出来接过云麟递过去的纸条,面前的人是他的主子,他沧智虽心术不正但却是个重情义的妖,云麟救了他收留他,他便认了他这个主子。原本他是刑天的人,可是刑天已死,他原以为郁垒可以转世和陌桃可以重生,那么刑天肯定也转世了,所以才来到人界等刑天归位,却一直没有打探到刑天的消息,估摸着刑天是真的不会再现世了,他才易了主。
“陌桃让我去度朔山会有什么事呢?”云麟问沧智。
“度朔山是她的老巢。这个时候叫主子你去,属下也不知她要干什么,但是现在是主子和沧奕对抗的关键时期,陌桃心里在盘算什么我们并不知道,她到底是站在哪一边我们也不敢确定,所以属下建议主子还是不要去为妙。”沧智说得一板一眼神情严肃。
“你说得也不是不无道理,可是万一朕不去,她就不回来了呢?”云麟面露忧色。
沧智皱了皱眉,想了片刻,还是决定问出来:
“主子是对陌桃动了感情?”
不然云麟为什么要在乎陌桃的去留?为什么每天再忙再累都要来这边看陌桃?哪怕陌桃对他态度冷淡他也乐此不彼,沧智记得有一晚听宫女来报陌桃一直坐在院子里喝酒不肯就寝,云麟立马赶到陌桃的寝宫却又不敢进去,只是站在院子外远远的望着陌桃,就这么站在那里默默的陪了陌桃一宿。
云麟身边的暗卫红瞳被派去协助木云天后沧智就一直充当着云麟的暗卫,他的一举一动沧智都看在眼里,他实在是不想提醒云麟,可是终究还是没忍住。
云麟被沧智问得愣住,忽而重重的叹息一声,道:
“美好的东西谁都想得到,更何况朕骨子里那么好胜,想要得到的就终究要得到。从很早以前朕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