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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念眨了眨眼,说道:“翻墙的就是贼?”
“那不然?”付煌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这又是什么道理?”无念不服气地道。
付煌揉了揉眉头,解释道:“因为平日里翻墙都是些小毛贼做的事情,所以你方才翻墙进来,他便把你当成进府里行窃的贼子了。”
无念问道:“那我们这会出去把门破开再进来?”
付煌一拍脑袋,说道:“如果这样你就不是贼而是强盗了!”
“那我们现在咋办?”
“等他们带人来呗,这府里有人识得你,到时直说便是。”
他们正说着,府里的十来个壮丁护院便匆匆赶了过来,人还未到,一个声音便传了过来。
“何方宵小,竟敢到我廖家行窃?”
无念听这声音,知是廖宗赢来了,便唤道:“是宗赢兄么?我是无念啊。”
廖宗赢酷爱习武,平日里习惯早起练几趟刀法,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正练着之时,便听到了家丁喊的那一声捉贼,顿时大怒,心道这附近居然还有敢打廖家主意的人,于是拎起刀子便向门口处赶来。这时听到这声音,顿时便纳闷了,暗道:“江少侠?怎么会是他?”
走到前来,发现果然是无念,不过其身旁还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那人模样倒是不错,只是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坏笑,看着便不像好人,于是举刀向前,指着付煌说道:“莫非便是这个小贼?有劳江少侠了!”
在他看来,无念应该也是闻声而来,率先擒下了这个贼人,于是才有此言。
付煌一愣,说道:“我?是贼?”
无念知道廖宗赢误会了,赶紧说道:“不不不,宗赢兄你误会了,他不是贼,他是我的好友。”
付煌附和道:“是的是的,我是无念的好友,不是贼。”
廖宗赢狐疑地看着他们,说道:“之前似乎未曾听江少侠提起过啊?”
无念说道:“我们是昨日夜里才结交的,宗赢兄自然是不知道的。”
“昨夜?莫非江少侠昨夜并不在府中?”廖宗赢疑惑地道。
无念想了想,说道:“不瞒宗赢兄,昨夜我到飞虎寨去探查了一番。”
廖宗赢听言大惊,说道:“什么?昨夜少侠去了飞虎寨?”
无念点点头,说道:“不错。”
廖宗赢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沉声道:“不知少侠可有什么收获?”
无念也没有遮掩,如实说道:“收获不小,而这位付煌付兄,便是我在飞虎寨内认识的,若不是他,昨夜我怕是连寨门都难以进去。”
廖宗赢肃然起敬,抱拳道:“原来是付兄,之前是宗赢误会了,多有冒犯,还请付兄见谅。”
付煌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道:“无妨,只是我与无念兄弟在飞虎寨内发现了一些情况,还望廖兄将令尊与陈家主请来,我们一同商讨对策。”
廖宗赢听他如此说,知道是有重要的事情,于是派了名家丁去唤廖老虎,又让一名家丁带着无念二人到正厅里去,而自己则是亲自去了陈家。
府上的壮丁护院见是一场误会,于是都纷纷散去,而无念二人便跟着那名家丁到了府上的正厅里坐着,不一会儿,便有丫鬟送来了热茶。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廖老虎便带着廖喜棍来到了正厅,两人前脚刚到,廖宗赢与陈泽拓也是到了这里。将人带到了地方,廖宗赢微微一躬身,于是便退了下去。
陈泽拓见无念身侧坐着一位陌生的年轻人,于是拱手说道:“这位便是付公子?”
付煌站起身来,也是拱手说道:“不错,想来阁下便是陈家主吧?”
陈泽拓微笑道:“正是,不知付公子是何方人士?”
付煌亦是笑道:“付某家乡只是个小地方而已,不提也罢。”
陈泽拓再道:“那付公子为何要到这偏僻的小镇里来?若是要对付飞虎寨,周边六城的任何一个城市,恐怕都是要比这小镇要更加值得付公子你选择吧。”
付煌正色道:“陈家主此言差矣,一来我与无念兄弟一见如故,他要帮助你们,我这作为好友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二来倘若我的推测不错的话,关幕如今最主要的目标便是这个小镇了。”
陈泽拓大惊,也顾不得试探他的底细,说道:“付公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付煌看向无念,见无念点了点头,于是便将昨夜夜探飞虎寨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包括他自己的推测。
众人都是惊骇莫名,都没有想到关幕竟是有这么大的手笔。
“付大哥,我还是想不明白,既然宁南富饶之极,百姓的生活想来也不会差到何处,关幕若是造反,怕是少有人响应啊?”无念说道。
廖老虎苦笑了两声,说道:“无念你有所不知,宁南虽然富饶,但是百姓并不富裕,甚至说是困苦也不为过。”
无念有些诧异,问道:“这又是为何?”
“因为官。”一旁的陈泽拓说道
“官?”
“不错”
大宁立国四十八年,如今已传三代,当今皇帝周安,登基十五载,昏庸无道,不理朝政,所有政务都是由丞相严世臣一手处理,周安几不过问。
而这严世臣本是周安仍是太子之时的幕僚,因其在周安夺位时立下大功,周安登基后得封丞相,权势滔天,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之后周安无心朝政,严世臣更是一手遮天,卖官鬻爵,大肆收贿。
于是各地郡县的官员为了讨好严世臣,大都横征暴敛,苛捐杂税,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因南方富饶,故而情况更是严重。
因此虽然大宁南部十分富饶,但百姓的生活其实并不好过,虽说造反之人极少,但却有许多聚啸山林的山贼草寇。
无念了解了情况之后,只得沉默,他才入世不久,对这些毫不知情,碧烟瑶也不是大宁之人,对大宁之事也不太了解,也未曾与他讲过。
廖老虎犹豫了许久,说道:“如果说关幕真的是要造反的话想来是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若是他能让我们过上好的生活,到时就是降了飞虎寨似乎也未尝不可。”
陈泽拓沉吟良久,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若付公子所言不虚的话,以飞虎寨五千的人马,我们是断然挡不住的,而他若真的想要建设关塞的话,是断然不可能大肆屠杀镇上的居民的。”
想了想,再道:“只是我不明白,以飞虎寨如今的实力,与其建一座关塞,倒不如直接夺下一座城池更加省时省力一些,关幕不可能不清楚,只是为何”
付煌想了想,说道:“建设关塞只是一个推测,若是不建关塞的话,关幕为何要如此执着于这个小镇呢?”
众人面面相觑,无念对此一窍不通,廖老虎也是不甚了解,廖喜棍依旧是静静地站着一旁不置一言,让人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陈泽拓也是喃喃地道:“靠着森林又临近河流,若不是为了建关塞的话,关幕到底是要做什么?”
付煌听着听着,忽然眼神一亮,说道:“我知道了!飞虎寨内有一个不小的湖泊,当时我一直觉得少了什么,但是一直没有想起来,直至方才听到陈家主所言,才想起来,飞虎寨内没有船!”
“船?!”
付煌肯定地道:“不错,这样一来便说得通了,飞虎寨里虽然山林不少,但是大多都用来建造房屋了,其他的也是用作柴火,并没有多余的能够造船,但是此地既挨着森林又离兰江不远,顺江而下便能到那湖泊之中,所以此地是一个极佳的造船与训练水师之地!”
陈泽拓很快便发现了问题,说道:“可是造船与训练水师之事都不是那么容易的,造船需要工匠,训练水师需要有能力的将领。而这两件事,都是需要巨额的钱财,水师将领还好说,关幕手下便有几个,可是这些工匠与钱财,关幕又该从何得来?”
付煌微微一笑,道:“盟友!”
第四十一章皇甫()
“盟友?”飞虎寨中,杨安远惊诧地对关幕说道。
关幕看着士兵在山里寻到的两件衣物,将手中把玩着的玉质令牌随手扔给杨安远,玩味地道:“喏!这便是在那衣服的夹层里寻到的。”
杨安远拿起令牌,看到了令牌上的那两个字,惊诧地道:“难道是!?”
关幕笑了笑,说道:“不错,本来我还说要派人去寻他们的,没想到他们却自己找上门来了。不过应该不是王府里那个闲人的意思,那人不仅很闲,而且很懒,断然不会主动来对我们示好,肯定是要等着我们找上门去的。”
杨安远想到军师说的那人,神色怪异,说道:“那个人,真的很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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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还是太急了些啊。”
一间普通的书房内,一名男子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密信,轻笑道。
这男子面如冠玉,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俊逸不凡,看模样仅不到而立之年,但其目光深邃而淡漠,仿佛能够洞彻人心一般,就如同一个看透世事的老者,故而难以确定其年岁。
此人虽说相貌儒雅,如同一个书生,但却着一身黑色镶金的袍服,给人一种尊贵威严的感觉。
他此时正端坐于案前,案边摆放着一柄长刀,长刀很长,足有五尺,但刀身极窄,仅三指宽。刀是直刀,仅在刀尖之处弯起一个不大的弧度。
长刀无鞘,通体漆黑如墨,不知其材质,刀刃之处寒光隐现,显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
这男子名为皇甫闲,他是个闲人,很闲,虽然很多人不想他那么闲,但他依旧很闲。他住的地方是一座王府,而他是这座王府的主人,所以准确地说他是个闲王,而事实上,他的封号也确实便是闲王。
“阿闲,是不是有小辰子消息传来了?”
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