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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的话就不一样了,不会引起李修远的警惕,即便不成也能有推脱的借口。”
“再则,妾身不相信外人,鬼神托梦本来就比较荒诞,除了我们楚家的嫡系之外,其他人又怎么会尽心尽力的去办这件事情呢?眼下,事不宜迟,我们需要的是时间,若是等上几日,即便是想要动手怕也有些晚了。”
楚侍郎点了点头道:“这事情倒也几分道理,左右都是脱不了干系,谁去都是一样,既然旁人用的不放心,倒不如让我那孙儿出手,一应事情,我再给他提点提点,让他进退自如,也好留条退路。”
“既然老爷同意了,那妾身这就去给他托梦去。”楚夫人说道。
“此话言之有理,不过此时还需要诸多留意的地方,你去我不放心,我去吧。”
楚侍郎说完便大步向着殿外走去,然后化作了一道阴风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此时此刻,李修远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带着两个护卫离开了楚氏陵园之后,因为天色太晚了的缘故,几人也没有逗立刻返回城去。
“大少爷,说也奇怪,适才我们拿着这木棍打鬼的时候那鬼居然被打的连连哀嚎,比打在人身上还痛,这木根当真是有这么神奇?居然可以对付鬼怪。”
路上护卫看了看手中的木棍有些好奇的问道。
李修远说道:“柳木本身就可以打鬼,而这柳木又是柳树精身上砍下来的,这打鬼有奇效,你们两个人把这木棍随身携带,以后见到鬼了也有对付鬼的武器。”
“是,大少爷。”
两个护卫听到这话,又是一喜,没想到这柳木还是一件宝贝。
当然,这东西对普通人而言多少算一件宝贝,但作用太小,只能打鬼,平日里就是一件寻常的木棍而已。
虽是三更半夜回城,城门已关,但好在之前李修远和那个守城门的老卒有过一面之缘,喊了名字之后老卒也非常配合的替他们开了城门。
当然,也免不了十两银子的辛苦钱。
老卒接了钱,满脸堆笑,只希望这样的差事再多来几回就好,毕竟这样的钱实在是太容易赚了,而且李修远出手也颇为大方。
“大少爷,小的之前那个楚侍郎笑里藏刀的样子,可不像是好人,大少爷可要提防着此人一些,莫要被那鬼给欺骗了。”护卫想到什么,有些担心道。
李修远说道:“我没有相信那个楚侍郎,和他约定十天时间,不过是给他一点准备时间,也给我一点准备时间而已,他若安安分分的回去阴间一切好说,若是不愿去,我便亲手送他们去,好了,这事情你们少提,鬼能听音,免得一些话被鬼听了去。”
“是,大少爷。”护卫点了点头,顿时不再多问。
正当要回府的时候。
李修远又听到了府邸附近传来了一阵阵哐,哐的磨刀声。
“怎么这么晚了,还有磨刀的声音?不会又是上次那个人吧?”
护卫寻声看了看:“是那宅子传出来的,应该是上次那个人了,此人有些古怪,每天三更半夜的磨刀,怕是有些问题,而且又在我们府上附近,大少爷,要不要去问个究竟?就怕此人夜里磨刀欲行不轨之事,若不问个缘由,这夜晚怕是睡觉都不安稳。”
“是啊,大少爷虽然不惧这样的事情,可是我们每天夜里听到磨刀声传来难免有些不安,今日又遇上了,何不问探探?若是无事最好,若是有事的话也能提早解决。”另外一个护卫说到。
李修远想了一下,点头道:“说的也有道理,既然来了便去问个缘由吧。”
当即,他带着护卫敲响了那家的院门。
门声一响,院子里的磨刀声音一停。
好一会儿,一个声音方才在门内响起,带着一丝紧张的味道:“谁,谁啊。”
“我们是隔壁李府的护卫,还请开门。”一个护卫敲门道。
听到是隔壁邻居,那个憨厚的中年汉子方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三更半夜的你们不睡觉敲我家门作甚。”
李修远这个时候施了一礼道:“深夜打扰实在是抱歉,只是适才我等晚归,却又听到隔壁传来了磨刀霍霍的声音,故而好奇,前来一问。”
“对不住,对不住,吵到隔壁邻居了,这段时间我不磨刀便是了。”憨厚的中年男子连忙道歉道。
李修远见此人也不像是恶人的样子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如此便好,那我等就不打搅邻居你休息了,告辞。”
“等,等等。”
憨厚的中年男子犹豫了一下,等到李修远快走远的时候却又连忙追了出来。
“站住。”两个护卫见其冲来,急忙拦住了他。
李修远示意了两个护卫无恙,便道:“这位邻居还有什么事情么?”
憨厚的中年男子又犹豫了一下,方才问道:“看公子的样子应该是一个书生吧,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李修远问道。
“能不能帮我写一份状纸。”憨厚的中年男子说道。
“你有冤情?”李修远愣了一下。
憨厚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神情带着几分悲愤和无奈。
第一百三十五章冤情。()
此刻府上的大堂之中。
经过一番短暂的攀谈之后,李修远算是了解了一下这个整日夜里磨刀的中年男子的情况。
他叫卫虎,是郭北城本地人氏,因为生的人高马大,身材魁梧,平日里替人看家护院谋生,甚至还去顺风镖局走过几趟彪,和李家也算是有些缘分了。
因为郭北城内的顺丰镖局也是他李家开的。
李修远此刻开口道:“卫虎,虽说我不是朝廷的官员,也非此地的权贵,不过身为一介读书人,若是碰到有人有冤屈无处伸张,也理当为其写状诉讼,还其一个公道,不然这读这圣贤书又有何用?”
“只是,你是否有冤屈,也不是我说了算,毕竟这天大地大,拳头不,道理最大,若是无理的话,即便是我替你写了状子,递进了衙门里面,打不过官司的话也是无用。”
“李公子说的极是,可是我的确是有冤屈难说啊。”卫虎悲切不已的说道。
“既有冤屈,何不说说看?不知道你的冤屈,我如何替你写状纸?”李修远说道。
卫虎此刻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下又道:“并非我信不过李公子,而是此事,此事和楚家有关。”
楚家?
李修远愣了一下;“哪个楚家?”
“自然是郭北城那个最大的楚家。”卫虎说道。
“你是觉得我也会畏惧那个楚家的势力,不敢给你写状纸伸冤?”李修远说道。
卫虎有些失落道;“以前有个书生答应替我写状纸,可是听到事情和楚家有关便立刻拒绝了我,说这案子不用打,打不过的。”
“旁人如何想,我管不着,但我却不惧那楚家,你若信我一回,便将案情与我说,倘若真有冤情的话,我自会为你写状诉冤。”李修远说道。
书生为人写状伸冤,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到不是他一个人这样做,因为在衙门内打官司都得请读书人到场,述说冤屈,而哪边若是没有请来读书人的话,那么官司输的可能性会很大,即便是不输,也会大案变小案,小案当场了结。
虽然听上去有些儿戏,但事实上就是如此。
卫虎听李修远这么一说,当即有些感激涕零的跪下道:“多谢李公子。”
“我还没有帮你伸冤,你现在谢我还太早了,赶紧起来,别动不动就跪。”李修远连忙将其扶了起来。
卫虎依然很感激的说道:“这事不管成不成,李公子的大恩大德,我终生都不会忘记的。”
“现在先不说这个了,你现在得将你的冤屈一五一十的说与我听,到时候我好去写好状纸,替你伸冤。”李修远说道。
卫虎点了点头,似乎又回想了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神情有些悲痛道:“这事情是去年的时候发生的,时间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的妻子卫氏因为母亲病重了的缘故,便在一日早上雇了一辆马车,回娘家探病,可是哪知道马车出了城之后没多远便车轮坏了,我妻子卫氏只得弃了马车独自一个人步行回娘家。”
“可是,可是哪知道我妻子路上的时候碰到了楚家的管家汪通,那汪通见我妻子独自一个人赶路居然见色起意,吩咐手下把我妻子强掳了去,连同那汪通在内,十几个人,足足十几个人啊,这群畜生在附近的林子里把我妻子给侮辱了,等我收到消息赶到的时候,我妻子已经在树上上吊自杀了。”
说到这里,卫虎双目通红,悲愤交加,紧紧的握住拳头恨不得将那群畜生千刀万剐。
“李公子,你是不知道啊,我妻子当时还是怀了孕,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听到这里,李修远当即震惊了,别说是卫虎悲愤交加,他听的也是满腔怒火。
这世上竟有这般畜生之人。
“李公子,事后我报了官,可是楚家的人权势滔天,官府的人只判了我妻子是路途遇匪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卫虎又跪了下来,激动不已的说道;“自那一日之后我无时无刻都不再想着报仇,想要将那汪通,还有十几位楚家的属下杀死我每天夜晚磨刀,白天便去寻找机会杀死那汪通,可是我没用,我是废物,明明距离那汪通不过五步距离,我揣着刀就是不敢下手。”
“此人害你妻儿,你为何不敢来个血溅五步?”
李修远站了起来亦是有些气恼道:“难不成你妻儿被害,如此血海深仇,还不敢以命相搏不成?”
“李公子,并非我不敢,我不是怕死的人,可是我死了,我老母怎么办。”
卫虎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我母亲已经七十好几了,我若杀了汪通,被官府拘了,谁来俸养母亲,所以我只能每天夜里磨刀,可是迟迟不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