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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这文官当即惊疑不定起来。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李修远就对着灵堂的棺材喊道:“方生余,方生余”
他的声音似乎蕴含着某种特别的力量,声音传出之后立刻就在周围回荡三遍才会消失,而随着他不断的念着方生余的名字,整个灵堂之内都仿佛在他的声音笼罩之下。
这声音瞬间盖过了僧人念经超渡,也盖过了家属在哭泣。
附近的人一时间忍不住捂住了耳朵,但是他们发现捂住耳朵并不能隔绝声音传来。
“这是法术。”一旁的崔魏立刻就意识到不妥。
只是他见识有限,不知道这是施展了什么法术。
随着李修远不断喊着方生余的名字。
下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却见灵堂之中那口厚实的棺材竟在剧烈的颤动起来,像是里面躺着的人突然活了过来一样正在剧烈的挣扎,想要推开那棺盖从里面跳出来一样。
这一幕让灵堂之中的所有人吓了一跳。
“诈,诈尸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一时间这围看上来的人吓的掉头就跑,就连那念经的和尚,做法事的道士也丢了木鱼,拂尘,惊恐的离开了灵堂。
而之前那呵斥李修远的文官胆子更小,吓的双腿哆嗦连跑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方生余还不起来。”李修远声音突然变的严厉起来,带着几分命令的味道。
“砰~!”
立刻棺盖掀翻落地,方生余的尸体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半截身子露出了棺材外。
“啊~!”
那文官见此一幕吓的尖叫一声直接眼皮一翻当场昏了过去。
“就这点胆量?”李修远见此微微摇了摇头。
他看见那些吊唁的亲属朋友都被吓走了,此刻正是验尸的时候,当即他便走了过去,查探了一番方生余的尸体。
却见方生余面带愤色,睁大了眼睛,灰白无声的眼睛空洞的看着前面,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不过在他肚子的位置有血迹渗出,那里应该就是他被杀的致命伤口。
“崔总捕有什么发现么?”李修远道。
崔魏立刻打量了一番,欲上前仔细查探一番,却被李修远拦住了:“棺都开了,尸体就不动了,有线索眼睛也能看出来。”
“是,大人。”崔魏点了点头放弃查验尸体,他道;“从伤口上看,卑职可以判定凶手一定不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要杀人的话出剑必在胸口,颈脖,不可能在肚子上,因为向肚子上出剑一剑刺出不一定能
杀死人,不符合刺客的手段。”
“而且方大人的尸体上没有其他的伤口,淤青,说明生前没有挣扎过。”
“既不是刺杀刺杀,也不是仇家杀害,卑职只能判断方大人是死于身边人之手。”崔魏抱拳道:“衙署之中的任何一人都有嫌疑。”
李修远道:“没那么复杂,我也是习武之人,这种位置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不精通刀剑的新手所为,而且还是一位女子。”
“大人何以见得?”
“只有女子的身高才能将剑刺到肚子的位置,而且伤口还是斜着向上的,这说明是由下往上刺剑的。”李修远挥了挥手道:“把尸体放回去盖好棺材,凶手是谁我心中多少有数了。”
崔魏当即吩咐了两个捕头将尸体放了回去,盖好了棺材。
“这么简单的一个案子居然衙门里都没有人破的了,真不知道朝廷养了一群什么样的废物,争权夺势到是厉害,真正要去为国为民做一点事情一个个就哑巴了。”李修远心中暗暗想道。
难怪国运低迷。妖孽横行。
这朝廷便是气运还在但是能维持的时间显然已经不多了。
“方生余的夫人现在身在何处?本官有点事情要问她。”李修远走出灵堂,询问那老管家道。
老管家这个时候也有一些害怕,毕竟他们亲眼见到方生余诈尸了,此刻哆哆嗦嗦的指了指一旁的厢房。
“多谢。”
当李修远带着人往厢房走去的时候。
躲在里面的方氏却是吓的面带土色,她满脸惊慌,不知所措,想要逃跑却又不知道跑向何处。
直到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强行推开了。
“方夫人,当日相国寺一别今日又见面了,方大人的死,夫人不打算说说么?”李修远道。
“大,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方氏声音颤抖,神情慌张不定。
李修远说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知道夫人把凶手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还是说,方大人的死和夫人也脱不了干系?”
第七百零八章方氏()
? 方氏不敢面对李修远,即便是被当众询问的时候也是目光闪躲,声音颤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这般的姿态任谁都会怀疑,尤其是李修远还是在询问有关刺杀方生余凶手的问题。
“难道凶手是方夫人?”壮着胆子在门外围看的人不禁这样猜想起来。
而且越看越是可疑。
若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了。
“大,大人,能否容妾身单独和大人说几句?让,让大人的那些属下暂时回避一下。”不知道如何回应的方氏,含糊不清,支支吾吾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李修远挥了挥手,示意了一下道;“你是主,我是客,给夫人一个面子,你们出去,暂时回避一下。”
“是,大人。”崔魏领命立刻带着属下离开了屋子,然后拦下了围看的人,关好了房门。
李修远道:“说吧,方生余是死于夫人之手,还是死于某位女子之手?其实到了这一步本官在想查的话不难查清楚,只是夫人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说,我也就给夫人留几分颜面,免得说我这个来者不善之客
当真一点情面和余地都不留。”
“多谢大人体谅,但妾身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妾身一条活路。”方氏此刻没有了之前在相国寺的那般倨傲姿态,现在浑身害怕的颤抖,不断的流泪,苦苦哀求。
“夫人这话就是在告诉我人是你杀的了?”李修远道。
方氏急忙辩解道:“不,不是妾身杀的,大人你是负责追查此案的官员,现在衙门里的人都认为是五通教的妖人所为,大人何不放弃追查将此事嫁祸到五通教的头上,如果大人肯答应的话,妾身这里有几分
薄礼还请大人笑纳。”
说完,她急急忙忙的拿出了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你们全是珠宝首饰,价值不菲。
李修远看了一眼道:“夫人这是在贿赂我么?只可惜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夫人还是收起这一套吧,既然不是夫人杀的,那凶手必定也是方生余身边的人,不过看夫人这姿态想来也是脱不了干系的,怕
也是牵扯其中,即便不是主谋也是帮凶。”
“如此事情也就简单了,就请夫人随本官去衙门走一趟吧。”
话才一说出口,方氏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拉住了李修远的衣袖,一边哭一边哀求道:“大人您就高抬贵手饶妾身一回吧,妾身上有双亲要侍奉,下有两个孩子要养育,如果妾身被抓了,他们怎么办?大
人求求你,你只要肯翻过妾身这一回,妾身什么事都答应您,你要钱,只要府上拿的出的都给大人您送去。”
“夫人,你这样做我就很为难了。”李修远皱起了眉头:“说的好像是我要你们方家家破人亡一样,我只是来破案查案的,夫人既不肯说出凶手,又不愿意承担罪名,还想着法外开恩,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
事情,朝廷又不是夫人你开的。”
“而且夫人你这样一闹,弄的我好像故意刁难欺负你这孤儿寡母一样,其实方生余的死夫人心中有数。”
“妾身知道,妾身明白。”方氏流泪啜泣道:“可是妾身现在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妾身投案了,家中该如何是好?父母又该如何看待妾身?”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夫人该说的话就应当只有这些了吧?那本官就不配夫人在这里闲聊了,今日丧事一完还请夫人来衙门投案,本官会秉公办理的,不会给夫人多加一分罪名,当然若是夫人肯现在说出
凶手的话,本官可以酌情给夫人减免一些罪行。”李修远道。
方氏死性不改,拉住李修远的衣袖不放,抬起头啜泣道:“大人您看着如何?妾身自认为还有一些媚色,若是大人看得上眼的话妾身愿意依附大人,只要大人将这案子推到五通教的头上,今后大人若是有空
路过府上,妾身必定好好招待大人,不让大人失望。”
说完便露出的几分怜人的姿态。
李修远平静的看了她一眼,虽然这个女子让人感到厌恶,但论姿色还是有的,毕竟是知府的妻子,没有姿色那位方大人也看不上。
此刻方氏一身白色孝衣,没有了之前倨傲凌厉的样子,只有害怕,畏惧的可怜姿态,再加上夫君刚死,心中没有依靠,更是显得我见犹怜,而那成熟女子的身段亦是勾勒的清清楚楚。
怎么看都是一位可怜无所依靠的貌美妇人。
而那一双眸子之中透露出的无助神情,似乎只要李修远一点头,这个貌美的妇人就会乖乖听从他的任何吩咐。
一种生杀取用皆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涌了上来。
此刻,只要对财色有任何一点心动的人,这个时候都会顺水推舟,不介意卖个人情出去,而自己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财色双得。
只是,李修远此刻看到的不是她的姿色,而是一种可悲和可怜。
他蹲了下来,看着方氏道:“此刻我若是这样走出去的话,夫人可就毁了,名声也好,府上也好,都要完蛋,但夫人能为自己的名声,自己的府上做出这样的牺牲,难道就不愿意说出凶手是谁么?而且凶手
我要查,也用不了一日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