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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不敢!”州城隍脸色不愉,他在神域之中,金色的脸庞都泛起青色,语气之中却是谦卑,他一手紧紧攥着,他抬头看着冀州方向。
那顶天立地的天柱之中,一尊大鼎,正在悬浮,吞吐着气数,幽州气运不断被汇聚,融入其中。
虽气运大多都只是代郡,上谷郡,范阳郡,其他如右北平,辽东和辽西气运被吸取并不多,但他也晓得这一尊大鼎的含义。
燕国公占据幽州大半,都未获得幽州鼎认可,这魏国公只有三郡,就获得了幽州鼎认可。
魏国公一统北方,大势已定,再无半分失败可能。
他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面额,不愉的神色消散,谦卑的神态浮现而出,他两三步之间就走出了自己的神域,来到了蓟县城外,站在大军之前,对着杨启峰恭恭敬敬一礼。
“拜见魏国公!”
杨启峰看着这城隍,这位乃是蓟县城隍,蓟县乃幽州州城,这位足以媲美五星级地仙。
换成其他世界,身份何等的尊贵,如葫芦娃大世界中那位鬼仙黑山老妖,杀他都只是一指头的事情。
眼前这位杀黑山老妖也是一根手指就能够捏死,可此刻在他面前不得不伏低做小。
这就是秩序的力量,也就是体制。
天庭要是崩溃,此神一巴掌就拍的死他。
但天庭镇压寰宇,此神在他高不可攀,可对天庭而言,杀他,只不过是一道旨意的事情。
《仙道》大世界,仙道在上,其次人道,再次神道。
神道限制重重,要是神道大世界,神道称雄还好,如今乃是《仙道》大世界,自然就是受气的对象。
他心中有着快意,最近几个月来,他是一直隐忍,幽州鼎早就获得,可他一直按着不动,就是在等待这一刻。
合纵成功,把这合纵大军一战击败,扫荡群敌,自可号令北方。
统合北方,不用再继续的逐渐派兵一一征服,这样缓缓剪除群雄太慢了,三年内北方必定一统。
他倒是要看看李天赐怎么开外挂,真龙都是百战而成,岂能一直顺风顺水,不打上一场硬仗。
如今这么顺利,也是他谋划多时,范阳一战而获得的。
要是他范阳之战打输了,天蓬真君不会赐下幽州鼎的。
他就是要李天赐事事顺利,加紧时间去逼迫李天赐,让他后台给他开挂。
这是阳谋,犹如当初杨启峰他对付周瑁一般,就是要你气运昌隆,让你不修水德,而去选择土德,土德可是把周瑁给坑惨了。
“断绝蓟县灵气,孤不允许半分灵气入蓟县!”
“这,”
“孤持有幽州鼎,此不违神道权柄,尊神要是不允也可,孤自修书一封,上奏天庭,请天蓬真君做主,”
“小神岂敢违背魏国公命令,刚刚只是想要询问魏国公断绝蓟县灵气要持续几时?是否要小神出手,抽离蓟县灵气!”
“无孤号令,蓟县不可有一丝灵气!”杨启峰他目光柔和起来,这位城隍上道,不但断绝灵气,还把蓟县灵气抽离。
此点乃是他神道权柄范围,杨启峰他也不能把一地灵气半点皆无,幽州鼎做不到这般精细。
“诺!”伏低做小,犹如臣子一般,在他面前无半分神傲气。
不过这都是隐患,未来当他失势,清算的肯定有他一份。
可清算杨启峰又岂能在乎,他要是失败了,也是自己跑路了,这周家人死不死他是半点不会操心。
要是未来再来《仙道》大世界,遇到周家后人,也会照拂一二,前提是无后患无危险。
断绝蓟县灵气,外人去做倒是艰难,可对着蓟县城隍,犹如吃饭喝水一般简单,他乃州城隍,五星级的存在。
他亲自出手,一道神光横扫蓟县。
瞬间本来光芒璀璨的守护大阵,光芒开始逐渐的暗淡下来。
城墙上面的赵广仁,他看的目眦欲裂,再也无法忍耐的住,他嘴巴微微张开,一口鲜血直接喷发而出,身躯一个踉跄,不断的晃动起来。
第四百九十九章 反噬 224|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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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光横扫蓟县!
璀璨的金色光芒,宛如张开着血盆大口的嘴巴,开始源源不断吞噬着灵气。
如黑底洞般,把灵气鲸吞下。
神光速度并不快,但也不慢,横扫全城花费了大约十几个呼吸的时间。
蓟县之中,再无半分灵气存在。
守护大阵光芒已经暗淡,轰击而出的法术,轰击在蓟县城墙之上。
那一道道独特的纹路,缺乏了灵气的供应,如今已经成为摆设,再无任何作用。
轰轰轰!!!!!!!
连续的轰炸声音先后响起,城墙建造的青石不是凡品,不断吸取法术力量,开始化解法术,但道兵攻击并未间断,全力爆发之下,青石城墙上面开始出现坑坑洼洼。
搀扶住赵广仁的王怀玉他大声咆哮的喊道:“快,加持守护大阵,把自身法力注入守护大阵,”
“快!不要怕法力消耗,”赵广仁他抓住王怀玉的手臂,他稳定下来了身躯,高声的呼喊讲道。
守护大阵中驱,早就有着道兵驻扎于此地,他们不断把自身法力注入守护大阵之中,本来光芒暗淡的守护大阵,再一次开始升起光芒。
屏障逐渐的撑开,法术不断轰击,屏障如水波,不断的开始荡漾。
可依然的坚持住了,赵广仁他又袖袍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鲜血,语气凄厉的讲道:“孤出自辽东,为幽州本土之人,”
“更是占据幽州大半,为何幽州鼎去认可周琅那一位外人,而不选择孤?”
“天意不公?”
“主公慎言,”王怀玉他大惊,立即的拉扯着咆哮呐喊的赵广仁。
“慎言,到了此时,还需要什么慎言?”赵广仁手臂一甩,挣脱开了王怀玉的拉扯,他摇晃着身躯走了两步,他站在城墙上面,看着城墙下面的场景。
他往日礼遇,对他却是不假言辞,不冷不热的蓟县城隍,如今正站在周琅一旁,态度谦卑犹如奴仆一般。
强烈的反差,让赵广仁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嘴角再有鲜血溢出,他用着袖袍擦拭了一下,张口露出带着血液的牙齿讲道:“如今蓟县灵气断绝,这蓟县守不住了,”
“主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无灵气,但蓟县作为州城,我等有聚集大量物资,借助着灵丹之助,那范阳城都能够支撑,我们如何撑不住,”
王怀玉一听赵广仁有着暮气的话,他不由的一惊,连忙劝解讲道。
“此时岂是范阳可比,当初范阳是禁灵阵,范阳城中依然有灵气,只是灵气稀薄,而眼前蓟县半分灵气都无,”
“九鼎,乃大势,”
“周琅有幽州鼎,这偌大的蓟县城中,不知道有几人起了心思,”赵广仁语气浓浓不甘,他死死的凝视着周琅。
话语中的语气低沉下来道:“孤乃庶子,自小不如二弟受宠,”
“习武时,二弟事事压过孤,”
“哪怕是二弟获得资源胜过孤,可孤并不气妥,百折不挠一次又一次的和二弟比较,”
“直至到孤弃武从文,这不是孤放弃,而是孤晓得,就算孤武艺胜过二弟,也不能执掌赵家,”
“此番蓟县之战,再苦再难孤也不怕,可偏偏他周琅获得了幽州鼎承认,”
“幽州鼎一出,孤再无任何希望,你看看那那周献,他乃孤旧部出身,向来对孤忠心耿耿,自辽东兴兵,每次大战,他必身先士卒,”
“周将军不会背叛主公,”王怀玉讲道。
“孤晓得周献不会背叛,可你看他此刻神色迷离,已经被幽州鼎震撼,孤这样的忠心耿耿的旧部如此,那一些将门岂能在和孤一条心,”
王怀玉看着神色迷离的周献,心中不由的一叹,休要说周献,他何尝不是被幽州鼎震撼住了。
“如周献忠诚者这十万燕军之中又有几人?”
“一人之力,如何扭转的过百人,千人!”
“主公勿要动气,吃下这枚灵丹,”王怀玉看着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的赵广仁,他从自己怀中摸出了晶莹玉透的瓶子,把瓶塞打开,从其中倒处了一枚丹药,。
丹药拇指大小,上面泛着青色,勃勃的生机蕴含其中,光是气息就让人精神一振。
“不必了,孤这不是伤,是反噬,”
“天下争龙者,除非是不曾凝聚龙气,不然就算投降真龙,也会疾病缠身,不久撒手人寰,这都是龙气反噬。”
“可不凝聚龙气,如何争龙!”
“孤一生,顶天立地,不想用灵丹续命,此战虽败,不是孤能力不足,而是周琅借助外力,”
“主公不必言败,我们还有机会,”
“没有机会了,这周琅为人向来稳健,不动则以,一动必定是雷霆万钧,他这幽州鼎不是刚刚获得,一定是他早就得到,却是隐忍不发,一直等到合纵成功,他才拿出幽州鼎,要一举攻陷蓟县,”
“然后回军灭掉合纵大军,一战定北方,”
“孤当初请怀玉出山,共谋大事,当时志在天下,不把天下群雄看在眼中,”
“当时点评天下英豪评语怀玉可曾记得?”
“周琅不过文弱书生,李天赐只是出身高贵,李敬空有虚名,”王怀玉回答道。
“文弱书生!”
“却是不曾想到孤连这幽州都未出,就落得兵败身死,要死在这文弱书生之手,”
“主公,不好了,南城门主将冯勇反了,他带本部冲入守护大阵中驱,”
“果然,反的是他们这些将门,”赵广仁摇了摇头,他目光看向王怀玉讲道:“怀玉乃王佐之才,可投周琅,”
“周琅必不会辜负怀玉,”
“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