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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被脱掉,北堂煦只剩一条薄薄的里衣,此时还因为湿漉漉而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体,微微有一些透明,北堂煦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光了一样,再看澹台烟云肆无忌惮在自己身上游览的目光,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邪笑着勾起北堂煦的下巴,趁他怔愣的时候,一把把他拦腰抱起,向屏风后面走去。
屏风后面是一张红得有些暧昧的纱帐锦床,北堂煦惊得猛推澹台烟云,大叫:“快放开我。”
“好。”澹台烟云应着,便把北堂煦扔到床上,自己随后欺身上去,压到北堂煦身上,双腿半跪着把北堂煦还在猛蹬的双脚压制住,双手一刻不闲地解开北堂煦的里衣。
“澹台烟云,你疯了。”北堂煦大叫着,双手拼命推着澹台烟云的胸膛,但是身上的人纹丝不动,还俯下身来,凑在他的身边,近乎呢喃地说:“我是疯了,十六年来,我光是想你,就已经想疯了。”
温热的气体呼在北堂煦的脖颈上,让他忍不住一阵轻颤,随后细细密密的问落了下来,轻轻地,充满了柔情与爱抚,一路向下,一直落到他的胸前。
北堂煦此时理智尽失,只能任着自己被一阵阵的酥麻淹没,直到胸前的一点丹朱被湿润的口腔含住,快感袭上神经同时脑袋也在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竟然沉浸在这个曾经侵犯自己的人的挑逗中,北堂煦只觉血气上涌,又急又气地猛一推澹台烟云:“停止。”
澹台烟云一时不察被推了开来,人还坐在北堂煦身上,眼里雾蒙蒙地有些失神,呆呆地望着身下已经全身泛红的人,眼里却找不到焦点。
“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发誓会一辈子消失在你的面前。”北堂煦咬着牙恨恨地说,上一次被侵犯的屈辱又一次涌上心头。
被侵犯过一次,伤害过一次,明明知道这个人是危险分子,最好是离得越远越好,却偏偏还是被他的故事打动,为他的温柔和眼里的痴迷感动,竟然还差一点送上自己。
想到自己在他面前的失控,想到莺飞园还有一个因自己红颜早逝的人,想到两个人永远不可能跨越的性别鸿沟,自己怎么可以因为可耻的情。欲而沉沦???
不管这个人对自己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也决不能用这样的方式侮辱自己。
此刻的北堂煦有些恨澹台烟云,恨他的深情让自己不知所措,但更恨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动摇。
生怕真实的情绪会泄露,他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关,用眼神做无声的抗议。
澹台烟云刚刚是一时忘情,并没有真的想对北堂煦下手,没想到会得到这么大的反弹,看着身下的人牙关紧要,睁大的眼眶竟微微有一些红,而胸前是一片暧昧的红痕,就觉得胸口一紧,心里一阵刺痛。
翻下身躺到北堂煦的身边,伸手轻轻抚过北堂煦的额头,微凉的掌心让北堂煦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
像是为了安抚,澹台烟云把头靠到北堂煦耳边,摸索到他的手掌,用自己的手心贴着他的手心,柔声道:“北堂,你放心,在你没有同意之前,我是不会再碰你的。”
北堂煦像是受到震动,身上轻颤一下,转过头来看着澹台烟云,就见他神情严肃,情真意切,眼色深沉,有些隐忍的欲念。
见北堂煦一脸的不信任,澹台烟云无奈地苦笑:“北堂,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再一次离开我。如果有一天你真的不再理我,我大概,会生不如死吧。所以,我愿意忍,一直到你可以接受我为止。”
短短的几句话,却让北堂煦有种山崩地裂的感觉,像他这样不可一世的人,却愿意为自己卑微至此,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自己真的有力量,可以逃开这种痴到近乎疯狂的感情吗?
北堂煦觉得胸口某个地方一阵燥热,那种热一直延伸到脸上和眼睛。
不可以露出软化的表情,不可以让他看出自己的真心,一旦被他发现自己其实拥有同样的心情的话,就再也不可能逃开他的纠缠了。
害怕会被澹台烟云看出心里的波动,北堂煦把头转到另一边,留个后脑勺给他。
澹台烟云却当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所以不肯看自己,轻轻地叹了口气,好言道:“北堂,我是真的怕你会着凉,你把湿衣服脱下来,我保证不会再动手动脚。”
见北堂煦不动,澹台烟云打了个响指,一个黄衣女子如鬼魅般闪了进来,对床上的景象视若无睹,向澹台烟云福了福身子,道:“城主有何吩咐?”
“去别馆拿两套干的衣衫过来给我们换。”
“是。”黄衣女子说完,又如鬼魅般一闪不见。
澹台烟云拍了拍北堂煦的背脊:“北堂,来回别馆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不能把湿衣服穿在身上,你要是不想自己脱的话,我就只好帮你了。”
大概是威胁起了作用,北堂煦犹豫了一下,终于坐了起来,背对着澹台烟云快手快脚地脱了里衣,露出结实精致的裸背,随后迅速缩到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实。
澹台烟云见北堂煦像防色狼一样防着自己,眼里露出深深的无奈。
北堂煦裹在被子里盯了他一会,终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闷闷地说道:“你的衣服也是湿的。”
澹台烟云愣了一会才体会出北堂煦的意思来,当下大喜过望,连忙道:“对哦,那我也脱掉吧。”三两下把自己脱个精光,澹台烟云学着北堂煦的样子躲进被子里,却不敢靠他太近,还要努力压抑自己的身体不要反应。
北堂煦似乎感觉到澹台烟云在艰难自制,也有些无力,但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澹台烟云等了一会,见北堂煦没什么反应,似乎是睡着了,便大着胆子把手轻轻环过他的腰,裸。露的肌肤一碰触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澹台烟云差点忍不住起了反应。
终究理智战胜了冲动。
可以这样和他躺在一起,抱着他,看着他的睡颜,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躁动的心渐渐沉静下来,终于靠着北堂煦缓缓入睡。
北堂煦睡得不太安稳,模模糊糊做着梦。
梦里是天机子的小草庐,草庐外光脚丫的小女孩荡着秋千,银铃般的笑声在竹林里回荡。
面目模糊的小男孩扒着窗户,天机子神情严肃,他说:“北堂,你将来会爱上天下第一美人,但是你们会经历许多的劫难,你爱的人还将遭受一场大灾难,躲过了,你们自然从此双宿双栖,躲不过,他就要死。”
忽然间他变成了青年模样,白衣翩然,玉树临风,遗世独立地站在春城漫山遍野的桃花林里,面前是水清见底的桃花溪,水声潺潺,溪里却不见姿容倾城的男子。
他的身后,桃花大片大片地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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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咬人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雨已经停了,夕阳露了出来,斜了一些柔柔的光线进到画舫里。
北堂煦睁开眼,正好看见澹台烟云低着头看着他。
那是平时的他不会露出来的,温柔,深情,仿佛看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般的神情,淡淡的昏黄光线斜过他的脸庞,明暗不定,有些无奈,伤感,以及那种可望不可及的悲哀。
北堂煦就觉得心里一暖一痛,澹台烟云却在见到他醒来的瞬间变换了表情,换上浅浅的微笑。
“醒啦。”起身越过他,到屏风边拿起摆在那里的一套衣服换上,北堂煦怔怔地看着他利索地穿好衣服,脑海里还是睁眼一刹那看到的凝望。
澹台烟云换好衣服,拿过另一套扔给北堂煦:“穿上吧。”
北堂煦换上衣服,两人站到一起,看着对方,都有些失神。
北堂煦身材跟澹台烟云相当,因此虽然是澹台烟云的衣服,穿在身上却非常合身,一身水碧色的轻绸云裳,淡淡的青色过度到微微浅碧的白色,营造出云水的感觉,风拂过,衣角轻飘,仿佛碧青水面扬起波纹,连人心也跟着晃动。
澹台烟云一身绛红绸衣,领口绣着金线团花,过分张扬华丽的衣衫,穿在同样美得过分的人身上,却是说不出的相得益彰,恰到好处。
澹台烟云就觉得北堂煦俊秀飘逸,风采照人,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而北堂煦,找不到任何词语形容眼前的澹台烟云。
两人沉默地看着对方,许久,澹台烟云先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走吧,去吃东西。”
说罢拉着还在失神的北堂煦的手腕,走出了画舫。
一路上,北堂煦看着妖孽般的澹台烟云,见他好像是往酒楼去的样子,心下暗暗叫苦,这个人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就他这样去酒楼,光应付围观的人恐怕就要费一番功夫了,哪里还有力气吃东西。
当下戳了戳澹台烟云的胳膊:“澹台,别去酒楼了吧。”
澹台烟云回头,不解地问他:“吃东西不去酒楼,那你想去哪里?”
北堂煦停下脚步不说话,不去酒楼去哪里?总不能去莺飞园吧。
澹台烟云见他为难的样子,笑笑道:“要不,去烟华别馆吧,春城的饭食还是不错的。”
北堂煦想了一下,点点头。
两人走到烟华别馆,远远就见一人站在别馆门前,黑色锦衣,原本高大俊挺的人,不知为何看起来却有些落魄,衣服还有些湿,看来是淋了雨,也不知在馆前站了多久。
烟华别馆人员稀少,竟也没有人理会他。
澹台烟云原本因和北堂煦一起心情正好,眼里也是笑意盈盈,但在见到那人后迅速敛去了笑意,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北堂煦也是微微皱眉。
楼飞沙已经看到了他们,连忙跑了过来,看着澹台烟云:“澹台。”声音有些暗哑。
北堂煦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说,便对澹台烟云道:“澹台,你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