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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煦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往身下流去。
眼前的人浑身赤?裸,羊脂凝玉般的白皙肌肤一览无遗,因为情?欲的关系,透着一点淡淡的粉红,黑发散开在丝缎般的肌肤上,显得愈发黑亮,身上的线条流畅起伏,因为瘦得厉害,更显得纤细动人,双颊酡红,长长的睫毛轻扬,宛若蝶翼。
北堂煦只觉得眼前的景色艳丽惊人,不自觉地咽下一口唾沫,干涩的喉咙艰难地叫了一声:“烟云???”
澹台烟云似乎觉得不好意思,干脆把脸埋入自己的手臂中,喃喃地说道:“???快点。”
北堂煦眼眶一热,翻到澹台烟云背上,感到身下人身体明显的僵硬,北堂煦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用双唇轻轻地抚过他的裸背,双手探到他的胸前,学着澹台烟云往常的样子,有些笨拙地揉捏他胸前的一点茱萸。
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澹台烟云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却也渐渐地放松,不再僵硬。
感觉差不多了,北堂煦将双手顺着澹台烟云的腰线轻轻抚到他身后,他记得,在被进入之前应该要先做好拓展的工作,不然会很痛很痛。因此虽然身下已经涨得难受,北堂煦还是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手指探入澹台烟云身后的缝隙中。
北堂煦的手指刚进去一半,澹台烟云忽然浑身抖了一下,继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北堂煦手里一颤,这才想起澹台烟云似乎生病了,当下如同兜头淋下一盆冷水,浑身热度退了大半。
“烟云,你病了?”是什么病?严重吗?很多问题想问,却在说了第一句话再也问不出口。
是因为我吗?如果是,我真的是罪该万死。
澹台烟云感到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努力压下自己的咳嗽,低低说道:“没事,继续吧。”
北堂煦却不肯再行动,人还压在他的身上,双臂圈过他的胸膛,紧紧搂住他,有些暗哑地道:“我舍不得。”
澹台烟云一怔,身体明显地僵硬,而身后人贴着自己的私密部位分明还是坚硬而火热的。
努力地撑起身上的人,澹台烟云翻过身来,与北堂煦面对着面,脸上因为潮红而艳丽诱人,引得北堂煦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那???我用手帮你吧。”其实在说话的当头,澹台烟云已经将手往北堂煦身下探去。
“嗯~”北堂煦漏出一声呻吟,微凉的手覆在火热的的地方,带给他极大的刺激,北堂煦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而细腻光滑的手已经开始摩挲起来。
“我也???也帮你吧。”北堂煦此时不仅下半身烫得惊人,脸上也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学着澹台烟云的样子将手往他的身下探去,果然那里已经高高挺立。
虽然入手的感觉羞得他手心直打颤,但是因为对象是他,所以并不排斥,甚至有一种奇异的情潮涌动。
两人便这样拥抱在一起,有些害羞,有些笨拙地抚慰着彼此,一时间,满室都是压抑难耐的呻吟和唇舌交缠的声音。
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爱他至此,可以放下天下,以他为天下。
即使羞耻、悖德,也不想放手,只想和他一起,沉沦。
而在此之前,自己竟然还愚蠢地以为,只要逃走,便可以将这段感情终止。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顶峰,北堂煦微微喘息着趴在同样呼吸急促的澹台烟云身上,忽然明白,所谓的爱,原来是可以奋不顾身的。
抬起头看了澹台烟云一眼,见他双目紧闭,呼吸深重,而双手还仅仅勾着自己的背脊,心里忽然就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满足感。
再也不会离开了,永远都不会。
因为原来我对你的爱,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控制。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君,请放过我吧~~~
散功
明镜烟雪见到北堂煦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尤其他还穿着澹台烟云的衣服。
“北堂公子???你回来了?”
北堂煦点点头,不看明镜烟雪的表情,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明镜烟雪也很快明白过来,便又迅速地恢复了平时神色,对澹台烟云道:“师兄,既然北堂公子回来了,你就放了那五十六派的掌门吧。”
北堂煦这才想起此次回来的主要目的,便接着道:“烟云,放了那些人吧。”
注意到北堂煦对澹台烟云称呼的变化,明镜烟雪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我会放了他们???”澹台烟云道,“不过要等我们成亲以后。”
“等到你们成亲,烟华别馆都已经被夷为平地了。”明镜烟雪冷冷说道。
“那就让那五十六个掌门一起陪葬。”澹台烟云轻轻地咳了两下,状似不经意地抚了抚胸口。
“师兄,你当真要为了这个人,赌上你自己,赌上整个春城?”明镜烟雪睁大眼睛望着澹台烟云,眼里既有不甘又有愤怒。
见澹台烟云似乎又要咳嗽,北堂煦忙伸手给他拍背。
到底是生什么病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很想开口阻止他的,但是想到他的性格,生怕会适得其反让他做出更为激烈的事。北堂煦终究没有开口。
“明镜姑娘,这事我们再从长计议,现在先让烟云休息一下吧。”北堂煦说完,低声问澹台烟云:“我先送你回房里吧。”
澹台烟云顺从地点点头,随着北堂煦往内院里走。
明镜烟雪美目怒瞪,忽然身形一动,一把抓住澹台烟云的肩膀往旁边一抛,澹台烟云竟然被她一把抛了出去,撞到一旁的红木太师椅,跌倒在地上。
北堂煦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一时竟忘了去扶澹台烟云。
“北堂煦,你看到了,师兄现在武功尽失,与废人无异,你还打算和他继续胡闹下去吗?”
北堂煦怔忡半晌,才慢慢地走到澹台烟云身边,扶起伏在地上咳嗽的他。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烟云的武功???”北堂煦边说边抓住澹台烟云的脉搏一按,真气尽失,武功全无。
“还不都是因为你???”
“闭嘴。”澹台烟云喝住明镜烟雪,“烟雪,如果你还当我是春城的城主,现在就给我退下。”
明镜烟雪恨恨地看着他们二人,终于转身离开。
“烟云,到底是怎么回事?”北堂煦抓着他的手腕,心里像是有无数的针在刺着他,刚刚明镜烟雪说是因为他???
澹台烟云轻轻地挣开他,眼眸低垂,道:“我没了武功,困不住你了,你是不是打算离开我?”
“不要胡说。”北堂煦上前一把搂住他:“我不会离开你,不管你有没有武功都不会,永远不会。”
“呵~”澹台烟云逸出一声轻笑,“如此这般,便是最好。”声音飘飘渺渺,极不真切。
“可是,你怎么会没了武功的,是因为我吗?”北堂煦把他来开一点,望着他的双目,有些焦躁地问。
澹台烟云回望他,不置可否,只道:“煦,我们成亲吧?”
不是询问也不是恳求,仿佛只是在陈述着一件事,一件势在必行的事。
北堂煦说不出“不”,最终只能抱住他,轻声应道:“嗯。”
安顿澹台烟云睡下,北堂煦心里一阵烦躁,便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
一进院子,就见青衫客已经备了糕点黄酒等他。
“北堂兄,请坐。”青衫客道。
北堂煦在他身旁坐下,询问地看着他:“青衫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烟云的武功怎么会没有了?”
青衫客轻笑两声,带着一点嘲弄:“人心受损,武功自失,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北堂煦隐隐有些不安,追问:“这话什么意思?”
青衫客却不回答,只看着北堂煦,眼里有些轻蔑又有些嘲讽:“你既然已经离开,又为何还要回来?”
北堂煦顿感局促,一时不能言语。
“要么就全心全意爱他,不要朝三暮四惹他难过。要么就一走了之永不回来,等他的武功散尽了或许就没事了。你这样拖拖拉拉要断不断的,算是什么意思?”
北堂煦心里一惊,问道:“武功散尽是什么意思?果然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青衫客叹了口气,道:“人心死,桃花出;万里春?色,化为尘土。北堂煦,人心既死,肉身焉能存活。”
北堂煦猛又听到那句话,疑惑更甚,正欲祥问,就听得身后传来几声咳嗽,青衫客已经连忙起身,叫道:“城主。”
转身一看,澹台烟云已经来到他的身边。
“护城者这几日似乎特别空闲,还有时间在背后碎嘴啊。”澹台烟云将下巴架在北堂煦肩上,冷冷地看着青衫客。
青衫客笑笑,避开澹台烟云的目光,道:“叙旧罢了。”又朝两人拱了拱手道:“夜色已深,青衫客先去休息了。”说罢拔腿就走。
走没两步,又被澹台烟云叫住:“护城者请谨遵本分,莫要多管闲事。”
青衫客干笑两声:“那是自然。”便出了院子。
北堂煦不是傻子,他们的样子分明是有事瞒着他,而且很明显是澹台烟云不准他们说出来,想起连日来的种种,明镜烟雪那明显的抗拒姿态,青衫客意有所指的话语,已经澹台烟云的闪避。
到底是什么?
“烟云???”
如同以往,在他把问题问出来之前,就被澹台烟云吻了回去。
飞沙堡江南分舵
楼飞沙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绝色少女,问道:“烟雪,你怎么来了?”
明镜烟雪冷冷地看着他:“有事找你帮忙。”
楼飞沙不解:“什么事?”
明镜烟雪如此这般说了一番,楼飞沙顿时睁大了眼睛:“???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怎么样,答应不答应?”
楼飞沙苦笑:“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你放心,他的武功已经散尽了,现在根本手无缚鸡之力。”
“什么?”楼飞沙大惊,“发生了什么事?”
明镜烟雪冷眼看他:“你很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