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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愣神之后,乙太门门主突然哈哈一笑:“你该不会说的是那个行者吧,别开玩笑了,都死了二十多年了。若他还活着,烟云阁比我们动静还大的。”
寒江雪点头:“你说的不错,若他还活着,烟云阁动静会比我们还大,因为他们是绝不容忍叛徒的……”
停了一下,却是话锋一转:“可难道不正因为我们是这般想法,才会下意识的觉得行者的确死了吗?”
“你是何意?”天法门门主问道。
“回盟主!”寒江雪说道:“如果……当年发生的那一切都是烟云阁故布疑云,那结果又会如何?如果他们当年天心池一战,乃至之后发生的事情其实都是烟云阁有意为之,那又会如何?如果我们将整个事情重新捋一捋,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了。”
看了一眼鹿门山人方向,寒江雪继续说道:“如果,当年烟云阁有意行者成为烟云阁的一个奸细,那他们该如何做?”
伸出一个指头,再说道:“第一,他们必须让这个行者‘死去’。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大了,大到没有人会不去注意这个行者。一个这样的杀手,若是突然之间没有了半点音讯,自然会引起他人怀疑。”
“以烟云阁的情报能力,他们该是早就知道汪伦的下落。但为何那么多年都没有动静,偏偏在那一年就有动静了呢?很简单,汪伦并非他们的目标,整个事情只是为了给行者编造一个死亡的理由而已。”
“不可能!”鹿门山人淡淡的说道:“天心池之战我也去了,那绝不是做戏,他们是真要杀行者。”
“是吗?”寒江雪冷冷说道:“既然孟宗主发话了,那我就直接说了。”
说话间,手一翻,一柄长剑在手。这柄剑并非什么不得了的宝物,而是极为普通。准确点说,这是一柄用来代表身份的佩剑,象征地位。
天法门门主一见,立刻问道:“寒宗主,你这是干什么?”
这剑乃是天道盟身份信物,共计四柄,交给四个护法所有,如今寒江雪拿出来,很明显是要往大事走了。
“此事事关重大,便是我也不能随便说说。”寒江雪说道:“今日既然开口,自是没有回头箭。若我所说之事有假,便辞去这第二护法之职。”
将长剑插在地上之后,深吸一口气,再对鹿门山人大声说道:“昔日天心池之战到底是如何,我们都不知情,仅仅只是孟宗主一人的说辞而已。”
鹿门山人头微抬,看着他冷冷说道:“我的说辞,不够吗?”
寒江雪摇了摇头:“我已经无法确认了,今日且问一句,当年天心池之战前,孟宗主是否去过天心池?”
鹿门山人略作沉默,再说道:“不错,我曾去过。”
“可曾见到汪伦?”
“见到了!”
“你为什么没有把汪伦救出来我就不问了!”寒江雪紧盯鹿门山人问道:“世人皆知你寻找了汪伦多年一直无果,那当年……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情报?”
鹿门山人看着他,寒光如剑,冷冷不语。
“你既然不说,那我就问你!”寒江雪大声问道:“可是烟云阁告诉你的?”
鹿门山人看他小会,慢慢说道:“没错!”
“那就对了!”寒江雪大声说道:“烟云阁给了你情报,之后你去救了行者,让他逃离天心池,最后到了盘古神庙。说是死在了那里,但根本没有人亲眼见到,唯一的证据只是一本风水经。”
“不可否认,风水经很宝贵,除非是死,不然不会有人愿意放弃。而行者可以,因为他是奉命假死,而这本书最后还是被烟云阁带走,以此成了他身死的证据。”
“金蝉脱壳,假死潜伏。行者褪去了他杀手的身份,离开烟云阁潜入了其他势力。一直暗中不动,只是慢慢提升实力,寻找机会。”
“他不是一般的奸细,而是青云门用来打入天道盟和帝国心脏的奸细。不动则已,一鸣惊人。二十年后,他终于得到了机会。”
“这个人得到了天下第一人,天道盟第一护法鹿门山人的垂青,以记名弟子进入了麓山书院。并在麓山书院找机会接近帝国王室的重要弟子,帝国第一人姬百战的女儿姬寒雁。”
“工于心计的他,要应付各种事情实在是太简单了,轻轻松松就成为了姬寒雁的师傅。这个人何等可怕,同时与我天道盟与帝国王室的重要人物都有了亲密的关系。”
说话之间,不少宗主都是将目光看向了鹿门山人身后的陈未名。已经说道这个地步,谁都知道寒江雪在说谁了。
“没错,我说的就是你,阿铁!”
寒江雪突然抬手,伸出一个指头指着陈未名大声喝道。
“烟云阁的行者!”(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 将军()
虽然很多人已经猜出寒江雪说的就是陈未名,但当他指出来之后,还是一个个颇为惊讶。正如他所言,这个男人不仅仅是个人名气大盛,还与帝国王室和天下第一人关系非同一般。一个这样的人,居然会是奸细,实在难以置信。
陈未名屏住了呼吸,当寒江雪说起此事的时候,他就知道糟糕了。
将所有的事情以抽丝剥茧的方式说来,还几乎找不出破绽,实在可怕。更麻烦的是,以自己的身份,看着对方一步步的污蔑自己,却是根本不能开口与其争辩。因为对方前面根本没有点到自己的名字,一旦开口便是不打自招。
而到了此刻,辩解变得非常无力,因为对方将所有的路已经堵死,陷阱也一步步的布置好了。
“若寒江雪真是虚灵者,他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庄胖子的话在脑海中想起,令陈未名后悔不已。自己果然轻敌了,当初就应该听进庄胖子所言,做出更加坚决的决定。
“一派胡言!”鹿门山人沉喝一声,手中酒杯一捏而碎,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寒江雪,我知道你一直以来不服我第一护法的位置,也知道你野心勃勃,但用这种方式未免也太下作了。”
天法门门主也急忙说道:“两位稍安勿躁,寒宗主,此事可不能信口开河。如今烟云阁危及近在眼前,我等若还内讧,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回盟主!”寒江雪躬身一礼:“不可否认,我的确是个有野心的人,但也绝不会信口开河,做这指鹿为马之事。而且也正因为烟云阁觊觎天下,危机就在眼前,才不得不将此事提出。”
“试想一下,若我刚才所说的的确是真的,那么敢问盟主,敢问诸位,一旦我们与烟云阁完全开战,将会发生什么?”
众人一听,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皆是忧色。寒江雪刚才所说,指的是阿铁,但同样的也指了鹿门山人。一旦阿铁真是行者,那意味着鹿门山人可能已经与邪灵道君联手。
邪灵道君若来,鹿门山人可敌,这是天下人多年来的认识,已经深入人心。
可若邪灵道君与鹿门山人联手谋夺天下,那何人能敌?若说别人可能不会这么做,但鹿门山人却是不一定。
这个李青莲最好的朋友,似乎也有了李青莲那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格。多年来视天道盟很多规矩如无物就能看出,鹿门山人绝对也是个可以用“邪”来形容的人。
“寒江雪!”鹿门山人沉声说道:“你如此无端指责,我今天杀了你,别人也说不得什么。”
寒江雪却是丝毫无惧,看着鹿门山人大声说道:“你可杀我,但你杀的尽天下人吗?天下第一的鹿门山人,是觉得可以如李青莲一样,强大便可以纵横天下的吗?”
“今天我既然敢在这里提出来,自然就是不怕死了。你若不杀我,我今天就比查个水落石出。”
鹿门山人狠狠的盯着他,一动不动,小会之后,再对天法门门主说道:“今天这会议,没法开了,我先告辞了。”
天法门门主尚未说话,寒江雪手一扬,铮的一声,阔剑出鞘在手,退后一步,再指着鹿门山人大声说道:“你是天下第一的鹿门山人,你要走,没人拦得住你。但你身后那人不能。在查清楚之前,我寒江雪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离开麓山城。”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鹿门山人冷哼一声,手一扬,隐逸剑在手,气息鼓动,仿若狂风扫荡,让人心惊。
“住手!”天法门门主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成何体统,都是一宗之主,天道盟中流砥柱,一言不合就要生死相向吗?”
鹿门山人冷冷说道:“他一再污蔑,信口雌黄,难不成让我当作没听到不成。”
“稍安!”天法门门主伸手示意不要冲动,再看着寒江雪一脸沉色的说道:“寒宗主,不管你说的多有理有据,但在你没拿出确切证据之前,什么都没有意义。”
“证据……自然是有!”寒江雪微微一笑,再看着一旁的陶士恒说道:“有请院长将高台降下去。”
这个高台设计的非常灵活,可高可低,专门应付各种场合。
陶士恒凝眉,思索片刻,一脸肃色,看了一眼鹿门山人和天法门门主之后,终于还是一抬手,让高台慢慢的降了下去,不多时已经与四周看热闹的人“平起平坐”了。
那些本就是为了瞻仰他们而来的修士,见到高台降下,可以近距离看到这些人的时候,四周立刻响起了一阵兴奋的嘈杂之声。
“安静!”寒江雪暴喝一声,让四周安静下来。
扫视了四周一圈后,再大声说道:“今日之事,事关重大,涉及到了五大支柱门派,还有整个天道盟存在,所以有请四方道友在此做个见证。”
本是为了看人而来的修士,一听此言,不少修士都是变得热切起来。总这些人站立的姿势,还有这句话来看,毫无疑问,刚才再上边必然是出了大事。兴奋的是,自己居然会有机会加入此事。
寒江雪再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