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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疯了,两蓝旗可是精锐,镶黄旗可是首旗,精锐中的精锐!”
“大爷打的就是精锐!”
二金面面相觑。
“好气魄,我喜欢!”
王辅臣和孙思克二人,哈哈大笑而来。
双方见礼毕,纷纷落座。
二人带来的消息:三日之后,原朱元璋御林军校场。亲王堪尼的正蓝旗三百骑兵,对阵经略使府侍卫精锐步兵营三百人。
王辅臣掏出了三块铜牌,三兄弟被洪承畴正式任命为,经略使府侍卫千户。
上次校场一败涂地,孙思克至今耿耿于怀,于是紧紧握住曹继武的手:“曹老弟这次,一定要给我们出口恶气!”
“孙大哥尽管放心,精步营早已做好准备,随时出击。”
王辅臣点头:“据说汉代李陵,以数千步兵,抵挡匈奴十几万大军,将近一个月。咱老王亲眼看你练的兵,据咱估计,即使在开阔地,要对付你的精步营,至少也需要五千精骑。所以这次,咱老王对你有信心!”
“王大哥过奖了。精步营虽厉害,但毕竟是步兵,如果骑兵逃跑,精步营也是无可奈何!”
王辅臣哈哈大笑:“你放一百个心好了,八旗军即便南墙撞死,也绝对不会逃跑!
孙思克止住笑,对曹继武道:“曹老弟放心好了,堪尼那帮傻鸟,根本没有把你当回事。洪经略好心提醒他们,他们竟然耻笑挖苦。常言道,骄兵必败,所以老弟尽管放开手脚,杀杀他们的气焰,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不错!’
王辅臣也来透底,“上次那个苏马,说铁槊和标枪厉害。那帮驴球子,竟然骂苏马父子胆小如鼠。有人还说,这是你曹继武,故意弄得障眼法。听起来真是笑死人了!”
“三日之后,精步营定会教训这帮家伙。两位大哥尽管放心,曹继武不会让你们失望!”
王辅臣拍了拍曹继武的肩膀,哈哈大笑:“你老弟,从来没让咱老王失望过!”
二人还有军务在身,于是起身告辞,三兄弟也不挽留,亲自送出门外。
送走二人,三兄弟立即到了训练场。
金日乐摇旗,将队正集中在一块,宣布比试日期。众位大神早就在等这一天,此时无不热血沸腾。
金月生分派任务,精弩队、标枪队、盾牌队和精槊队继续操练阵法。
四个队正领命而去。
曹继武问仇仕通和侯得林:“床子弩,火箭溜,鹰扬炮的操作,怎么样了?”
仇仕通回道:“直属队和斥候队的人,虽然头脑皆很灵活,但火箭溜和鹰扬炮太复杂,几天时间根本打不准。”
曹继武无奈叹道:“时间是太短了,但比试时间,还剩三天。”
听说八旗军有重火力,所以曹继武暗中铸造了鹰扬炮和火箭溜,以便到时候和八旗火力抗衡。
金月生想了想,建议道:“不如挑几个人集中训练,人数虽少,打得准也行。”
曹继武点点头,对仇仕通二人道:“你们挑几个手脚、头脑皆灵活的来,其余人由你们带着,精练床子弩。”
侯得林挠挠头,有些为难:“公子,我看还是你亲自去挑吧。火器这玩意,我和仇仕通,实在是两眼一抹黑。”
火器是新鲜玩意,操作远比冷兵复杂。曹继武不再勉强,二人告退。
一门鹰扬炮,六百多斤,携带极为不便,操控一门鹰扬炮,至少需要六个人。这将大大限制机动兵力。
火箭溜虽然射程远,但毕竟是发射火失的,而且容易死火,不是这帮新兵蛋子,能够驾驭的。金日乐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正蓝旗三百人,只是头阵,如果被精步营打败,八旗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后面镶蓝旗和镶黄旗出动的马炮,应该不止八门。如果精步营无炮,肯定会吃亏。
床子弩精度太低。所以精步营至少要有两门鹰扬炮,六只火箭溜。再配合床子弩的话,差不多能够对付十二门马炮。
即便牺牲些机动性,也要保证火力。否则面对骑兵的冲击,精步营很难抗衡。曹继武的考虑,不可谓不全面。
时间太过紧迫,二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金月生于是去督造炮车,争取明日赶造出来。曹继武和金日乐,则去挑选炮手,操控鹰扬炮。
第227章牛刀小试()
冷霭寒水透骨风,断壁荒村苍枯蓬。天狼西坠天色朦,残月斜挑五更鸡。寄奴大摆却月阵,荒原铁马风卷云。马嘶虏碎血色溅,山河云霞共朱染。
仲冬的江宁府,笼罩着一层白雾,初升的太阳含羞带笑,原明国御林军校场——朱元璋亲自点将的地方,旌旗招展,遮天蔽日,似乎要与彩霞争艳。
三百铁骑,清一色湛蓝盔甲,纵横驰奔,喊声震天。
点将台上,挤满了满汉大员:
郑亲王济朗,敬亲王堪尼,康亲王书杰,经略使洪承畴,经略副使郎廷佐,征南大将军博格,一等公图桑,镶黄旗都统穆马,镶红旗参将贺布,镶白旗参将洞明,江宁总兵孙思克,大内一等侍卫王辅臣等等,铁骑表演一番,山呼喝彩,纷纷落座。
众位大员,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纷纷大侃特侃起来。
可是侃了半天,竟然不见曹继武的影子,洪承畴、孙思克和王辅臣,有点坐不住了。
博格一脸奸笑:“经略使大人,号称精锐步兵千户的曹继武,怎么不见人影呢?”
堪尼哈哈大笑:“怕是吓尿了吧!”
济朗、书杰、图桑、贺布等等,一众八旗神将,全都哄笑起来。
洪承畴心里犯嘀咕:这小子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来?
洞明小声问王辅臣:“怎么回事?”
谁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王辅臣也正在犯嘀咕呢。他向洪承畴偷偷瞄了一眼,洪承畴点了点头。王辅臣立即下了点将台,飞马赶往干将铺。
铁骑奔驰,王辅臣几乎心急如焚。
半路上,但见三兄弟懒懒散散,精步营众位大神,差不多恢复了原来的一副德行,如蚁如龟,慢腾腾地往前踱步。
王辅臣大为疑惑,止缰勒马:“曹老弟,你在玩什么把戏?经略使大人都快急死了!”
曹继武伸了伸懒腰,示意王辅臣下马休息一会。
王辅臣急得够呛,但见二金手拿竹条,一路悠闲地打草抽树,冲着自己只顾傻笑,他急忙朝自己身上瞧了瞧。
奇怪,咱老王穿的很正常啊!这两个家伙,干什么笑我呢?
王辅臣正在愣神,忽听金月生笑嘻嘻:“王大哥,看你都急成猴子了!快下马,咱们说说闲话。”
王辅臣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骂道:“你们三个驴球子,到底要干什么?他们都等急了,你们吃罪的起吗?”
金日乐也冲王辅臣嬉皮笑脸:“少来吓唬三爷,你还是下来吧!”
王辅臣气得直想骂娘,很无奈,只得跳下了马来,冲金日乐叫嚷:“老子下来了,快说,你们到底玩什么鬼花样?”
“行军啊,你没看见?”
金日乐又一句俏皮话,王辅臣差点把肺气炸了。
这王辅臣性急,天下有名的王疯子,金月生连忙凑了过来,低头附耳道:“日期定的是今日,但又没有说什么时辰开始,是不是?”
王辅臣顿时傻了眼:“什么意思?”
金月生低声道:“听说老王爷济朗也在,堪尼和博格急于表现,这是师兄的障眼法。”
什么障眼法?王辅臣莫名其妙。
但他王辅臣久经沙场,定下神来,略一沉思,立即明白了曹继武的用意,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曹继武不好意思地笑了,王辅臣忍不住笑骂:“你个驴球子,一肚子鬼主意,这下堪尼和博格,不气疯才怪!”
见王辅臣要走,金日乐急道:“唉唉唉,你可别透漏出去啊!”
王辅臣笑了:“咱老王虽然性急,但脑袋里装的也不是酱子。”
马鞭清脆,坐骑嘶鸣,王辅臣去如一阵风,留下了阵阵尘土飞扬。
到了点将台,王辅臣下马疾步飞窜,将曹继武的主意,偷偷对洪承畴耳语。
洪承畴心惊:好小子,真是胆大包天,都什么时候了,也能沉得住气!
正蓝旗三百精兵,都跑了好几圈了。再这么跑下去,马力消耗殆尽,还怎么比试?没有对手捧场,微风怎么显摆出来呢?难道要自导自演不成?
此时的堪尼和博格,果然急得够呛。见王辅臣一回来就对洪承畴咬耳朵,博格不耐烦地叫嚷道:“洪承畴,还比不比?”
“日期都定了,有三位王爷作证,为什么不比?”
“那你的人呢,怎么半天不见人影?”
王辅臣忍住坏笑:“精步营既然是步兵,当然走的慢了!”
“放屁!”
堪尼忍不住跳了起来,“干将铺离这里,最多也就八里路,爬也爬过来了!”
洪承畴回了一句官话:“王爷请息怒。”
堪尼气得瞪直了两只大眼。
八旗军要砍瓜切菜,可是瓜菜还在路上呢,你怎么砍?着急跳脚,能把瓜菜跳来?
还是老王爷济朗,较为稳重,连忙起身,劝堪尼沉住气。
非常之人,就有非常手段。曹继武的非常手段,洞明可是领教过的。他忍不住对孙思克耳语:“曹继武这小子,一定又有什么坏主意!”
王辅臣的话,孙思克早知道了。洞明和博格不是一路人,孙思克于是和他嘀咕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太阳都越过钟山山头了,曹继武竟然还不见影子。
堪尼实在忍不住了,跳起来大叫:“明明是害怕了,再不来,就是你们输了!”
王辅臣近前行礼:“启禀王爷,约定日期是今日,但有没有定在几时?”
堪尼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定了日期,却没定时辰。老王爷济朗叹了口气,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