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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终究觉得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心里极是厌烦,便只得回到屋里呼呼大睡。只是一个人心里装着事时,又如何能睡得好?是以辗转反侧,沈孤鸿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第二日一大早,丁成的先生来给丁成授课。沈孤鸿为他收好笔墨纸砚,以及要用的书籍,便陪着他去上课去了。
丁成的纨绔脾气是自养成的,人却是极为聪明,这两因为学得进去,对于那先生的讲课,听得头头是道。在这时候,他渐渐都懂了一些东西,对于沈孤鸿反而没了怨恨,倒有一些依赖,下课时见得沈孤鸿闷闷不乐,便主动上来与沈孤鸿话。
二人年龄相仿,心智成熟却是不一样,但终究还是有共同的话题,两人玩了几,渐渐的倒是成了朋友关系。
这日正午,丁成写完功课之后,便又与沈孤鸿坐在一起聊,他看向边,只见得几只飞鸟掠过,便『露』出羡慕之『色』,道:“若要是人也像鸟儿这般能自由飞翔,能去看看外边的世界,那该多好啊!”
沈孤鸿闻言一愣,道:“你没有出过丁府吗?”
丁成摇头道:“从来都没有出去过,因为我父亲不允许。”
沈孤鸿这时却是心道原来咱们两个竟然这般相像,但是这时候,他却是想到:“若那个时候少调皮一些,多听父亲和娘亲的话该多好啊?”这般想法,却是引得他对双亲极为思念,转而又想到素凝菡,心间涌上一阵阵苦涩,道:“不着急,待你学业有成,终究是要走出丁府的,那个时候你或许会发现,其实能这般活着,才是最幸福的事!”
丁成听着,却是不以为然,在这时,他又忽然问道:“对了,你真的······真的会妖法吗?”
其实丁成家传有武学,只是他不愿意去学,是以其间的许多东西都不知晓而已。
沈孤鸿闻言一笑,心中苦涩与痛楚少去不少,道:“当然不会,那只不过是吓唬你的!”
丁成闻言,不怒反喜,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这些来虽然与沈孤鸿关系极好,可是心里终究是有一道坎,那就是沈孤鸿会妖法,若是有一他得罪沈孤鸿,沈孤鸿对自己用妖法该怎么办?
沈孤鸿不知道,他随意的一句话,竟然困扰了丁成这么久,当下丁成听得他的言语,别提有多高兴了。
“两个鬼头聊什么呢,这么高兴!”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丁成顿时一喜,而沈孤鸿却是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
“姐姐!”丁成率先叫道。在这时,只见得丁怡走进院子,她一身水绿衣衫,容颜虽然称不上绝『色』,但却是给人端庄舒雅之感,是一个让人容易记住的女子。
丁怡向着丁成微微点头,而后走到沈孤鸿身边,道:“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手,竟然让这个家里霸王改了恶习!”
丁成闻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沈孤鸿道:“哪里,是少爷本就俱大智慧!”
丁怡这些日子都在外边打理生意,回来听得家里的事,不由暗暗称奇,这才来到两人所住院子。
“你的身份绝不简单!”丁怡看着沈孤鸿,一字一句的道。
沈孤鸿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遇事惊惧不安,被人家三言两语便能逃出底细的无知少年,当下他道:“大姐言重了,不管过去的身份是什么,如今只是丁府的一介书童不假!”
丁怡见他话滴水不漏,更是暗暗赞赏,道:“好,我也不问你的底细了,只要你将成照顾好便可!”
沈孤鸿道:“是!”
“姐姐,你这次回来会住多久?在外面一定会很累的,姐姐你就多住些再走吧!”丁成这时不由问道。
丁怡一直都是在外奔波,在丁府住的时间极少,但丁成从没有问过她多久会回来,多久回走,那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丁成是个只知道玩乐的纨绔,哪有时间去想得这么多?这一个多月以来,丁成已经渐渐的改过恶习,对于亲人也开始关心起来。丁怡闻言,很是欣慰,道:“成真的长大了!”
丁成这时却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他终归是孩心『性』,不一会儿,便又拉着丁怡问外面的新鲜事儿。看着他们姐弟两人其乐融融,沈孤鸿颇有感触,不由想到了素凝菡。他一直以来都是以哥哥的身份照顾素凝菡的,但是他知道,他与素凝菡之间,还有一种特别的感情,那是异于兄弟姐妹之情的。
第二十二章 功有成丁府危至(一)()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竹轩白日里陪丁成读书,晚上待到丁成休息之后,便又思虑如何将“回风剑法”与“流云剑法”融合。另外,他的武功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是出自梨花山庄。
如此修炼思索半个月,渐渐的有了一些成就,武功招式之上,已经被改得似是而非,再过去几日,却是不见得“回风剑法”与“流云剑法”的影子了,只是威力却是不如这两门剑法。这结果,沈孤鸿自然是极为郁闷的。
“不行,如此下去,以我这微末之功,何时何日才能去找鬼面阎罗报仇?”接近丑时,丁府上下早已休息,院子中只有沈孤鸿一人。此时是七月下旬,月亮这个时候才上了中,银辉泻下,地间朦朦胧胧的,偶尔听得地下传来一两声蟋蟀的名叫之声,更是令沈孤鸿心烦。
思忖许久,他站起身来,在院子中走了许久,脑海中忽然响起一道声音:“沈竹轩啊沈竹轩,你当真是自大的可以。这‘回风剑法’与‘流云剑法’乃是父亲与叔父专研二十几年而创立的。你如今功力不及他们一般,见识更是不消,还妄自尊大,将叔父和父亲的心血拿出来糟践,当真是大大不该。武功虽是人创立不假,但一个连爬都还没有学会的婴儿,欲要学跑又怎能跑得动?”
这般想法生出,沈孤鸿终于绝了将“回风剑法”与“流云剑法”合一、自创一门剑法的想法。当下他老老实实接着练功,本以为半月以来那些思考与改动都是无用之功,可是这个时候,他惊奇的发现,原来于这两门剑法中不懂的地方,或是走偏的地方,在这时都一一了于心间。
改进以往不对之处,深入了解不明剑招,三日功夫过去,沈孤鸿的武功当真是突飞猛进,当下他真的是喜得直掉眼泪。
武功一道,讲究徐徐渐进,沈孤鸿这些日子以来,因为心中急着报仇,总想着几日将武功练到登峰造极之境,却是反而没了进步。这些日子的思考,却是令得他茅塞顿开,将那颗浮躁的心慢慢的沉静下来,取得的成就反而出乎意料之外,这让他如何不喜?
其实他也知道,他的武功会取得突破,不仅是与自己的思考有关,更是与他在丁成的书房里读得那些圣贤之言有莫大关系。当下他想:“圣贤所留下的着作虽然不全都对的,但是却不乏真理,看来以后有时间的话,须得像父亲和叔父那般多读些书籍。”
武功有成,沈孤鸿顿时没了睡意,在院中继续练武,直到『色』破晓,太阳自云层处浮出,这才收了功,走进屋里为丁成准备一切 。
两个多月的书童生活,令得他以往的看法有了改观,对于下人或是主子,更是有了自己的认识。
自丁越传继承祖业以来,在他的经营之下,丁家的产业逐步扩大,生意已经做到全国各地,他不仅是大名府的第一大善人,更是大名府的首富。只是生意场如战场,没有谁能真正的永远胜利,也没有谁能保住地位经久不衰。最近这段时间,丁家便迎来了莫*烦,若是解决不好,恐怕整个丁家都有可能覆没。
大堂之上,丁越与丁怡在座,丁府几位重要的掌柜也在。丁家生意做得大,涉及钱庄、绸缎布匹、米粮等,这主要都是丁越的功劳。丁家的主业,依旧是以绸缎布匹为主,这生意做的都是达官贵人,另外,由于丁家布匹绸缎质量好,颜『色』等各样均是走在前列,他们还是皇宫里的几大供布尚之一。这皇宫的生意本来丁越不愿意做,因为这只要出了丁点差池,都是要犯死罪的。可是又不得不做,因为不做依旧是违抗圣旨,也是死罪。而今出了问题的,就是这进贡皇宫的绸叮
丁家如今名下共有三个大掌柜,一个是米粮行业的卢舫掌柜,一个是掌管钱庄的赵元掌柜,另外一个自然就是负责布匹的吴大海掌柜,其余的分铺掌柜,这个时候也有几个在场,倒是最为重要的吴大海却是不在,来的是副掌柜卫东。
“你是那三十万两的锦缎被劫?吴大海被人重伤,昏『迷』不醒?”丁越的面『色』有些难看,同时也极为焦急,三十万两对他来并不是大数目,可是丢聊是皇宫的御用锦缎,如果不能按期交上锦缎,那整个丁府恐怕都要完了。
卫东此时身上也有几处伤,额头之上的那一道较为还泛着血『色』。他道:“家主,我等押着布匹出了大名府,行不到五里路便遇上一群劫匪,死了几个兄弟,我也是在几个兄弟的拼死相护之下才逃过一劫!”
丁越一听,眉头不由皱起,道:“如此来,是没有兄弟护着吴大海,所以他才被重伤?”
卫东道:“家主明鉴,护着吴掌柜的兄弟都已经死完了!”
“家主,丢失贡品这等大事,我觉得应该先报官才是!”米粮行的掌柜卢舫道。
赵元却道:“若是报了官,丁府丢失御用布匹的消息便会传遍下,到时候不仅要面对同行的打击,还要面对官府的问罪,如此下来,咱们就真的完了!”
卢舫道:“家主与知府大饶关系还不错,若是咱们私下告知他,不宣扬出去,让官府跟着查,这会不会好一些?”
丁越淡淡道:“你以为知府大人这个时候真的会帮咱们?名利场上无情义,我丁府这些年来虽然没有少孝敬他,但是我敢保证,这个时候,他定然会落井下石。是以如果报了官,他不但不会派人来查,还会直接问罪咱们!”
众人闻言,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