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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头垂得更低了,心里都已经哭上了,没见摄政王正压着怒火嘛?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兽园里出来的,敢这么跟摄政王说话,你自己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了在场的所有人啊!
严谟的脸色很难看,唇一张就要让人把这老头拉出去,可一瞬间沅言的模样就出现在他眼前,严谟一抿唇,袖下的手握得死紧,他强忍着怒气开口:“本王是让你来给她治伤的。”
“哼!奴才省得!”老头冷哼一声,转身的时候两条花白的眉毛用力的抖了抖,面上很是心虚。
天晓得他只是习惯性的抱怨,其实话一出口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对面站着的可是摄政王,但心理就是这么强大的支撑着他面无异色的说完了,还好祖宗保佑,摄政王是真的在乎这只猫崽,没有怪责自己。
老头定下狂跳不已的心脏,从一边带过来的木箱里拿出瓶瓶罐罐,就要开始给沅言上药。
“你做什么?”在老头沾着绿色的粘糊糊的药膏碰上沅言之前,严谟沉声开口。
他眉间的折痕加深,似乎极为反感那粘糊糊的药膏。
老头没有回头,只悠悠说着:“给她上药呀,这猫身上就没几块好的,不上药难道让她死了不成?而且她喉咙也撕裂了,这几日可不能让她碰热食和鱼之类的,最好服用些流食,这药膏也是每日都要涂抹才好。”
第三十八章 王爷您受得住吗?()
严谟听着老头说着,没有说话,神色也看不出其他情绪,等老头说完了,他才突然开口:“你留下药,剩下的本王来做就可以了。”
老头骤然回头看着他,面上满是惊讶,在对上他布满寒意和不耐烦的眸子时,才犹豫着说道:“给她抹药可要细致了,处处都要抹到才好,且这药膏抹得多了,味道自然是不小的,这三日也不能让她沾水,时间一长……”王爷您受的住吗?
最后一句话老头没有问出来,但严谟也是懂得的,在看着沅言躺在那里,除去轻微起伏的肚子外没有丝毫气息的模样,心里一顿便点了点头,末了还是说了一句:“你随本王回王府。”
这是要留着老头专门负责沅言的意思了。
老头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在退下的时候又问了一句,“王爷府中可有专门照看小猫的人?”
严谟背对着他没有回答。
老头顿了顿还是将话说完了,“奴才觉得,这小猫太过脆弱,平日里也是好动的性子,王爷不可能时时刻刻留在身边,其他时间还是让侍女跟着最好。”说完他也没有多待,行了礼就走了。
“王爷,是属下失职了。”就在大殿里只剩下一人一猫时,严三才从藏身的地方出来,一现身就是跪在了地上请罪。
严谟只低头用食指抠挖了一块药膏,细细的涂抹在沅言毛发下的皮肤上,听着严三的动静,他说话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
“此事不怪你,你身为严卫中的暗部,素来只在暗处行事,当时的情况你不可能暴露的,况且今日的事情也正好给本王提了醒,本王要护住的小猫竟然就在身边出了事,确实是本王大意了,等严六处置了那些人之后,再让他去寻个人在明面上看着小猫才是。”
严三应下了声,要退下时突然又想起了一事,他本不该多嘴,但想了想又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王爷,方才在御花园里被严六带走的那些人里,有个宫女在最紧要的时候护了小猫一下。”
严谟的动作一顿,“让严六待会儿把人带过来瞧瞧。”
“是。”严三闪身退下,带人过来的前提自然还是要将那人的身份底细都查清了,而这种事情平常都是严九做的。
两侧脸已经肿得看不清原来模样的叶锦很快就被严六带了过来,一同带到殿外的还有御花园里徐妃那一行人,此刻都在殿外跪着,就连有着身孕的徐妃也不例外。
叶锦跪着,低着头,不敢多看,但她知道自己是赌对了。
严谟还在认真的给沅言擦着药膏,几番折腾之下,又加上药膏的味道实在有些大了,沅言还是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却只是睁着一双猫瞳,咕噜噜的盯着严谟看,不动也不叫,因为疼。
将她尾巴处最后的地方也抹上药膏,严谟毫不嫌弃的抱起她,走到一旁的坐下,严六端过一个小瓷碗放到他的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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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让人将她带回王府()
瓷碗里是温度正好的流食,里面拌了对沅言伤处有益的药汁。
严谟拿过汤匙就喂了起来,沅言趴在他腿上,身上粘糊糊的药膏沾上了他的衣袍,也没见他神色有什么不悦。
“看什么看,还不快吃。”严谟淡淡出声,汤匙递到了沅言的嘴边。
沅言收回看着叶锦的视线,想要说些什么,偏偏嘴张了又张也没能出声,最后只得哼唧了一声才作罢,老实张嘴去接汤匙里的流食。
严谟不紧不慢的喂着沅言,对沅言时不时看向叶锦的行为视而不见。
直到一碗流食见了底,他才放下手中的汤匙,眯眼看向下方的叶锦,“听说是你救了本王的爱宠?”
叶锦肩上竹竿扎出的伤口都还没有包扎,此刻也是忍着疼跪着,虽然伤口并不深,且已经止了血,但依旧是面色惨白,额上布满冷汗,彼时一听到严谟的问话,忙恭声回答:“奴婢只是一时不忍。”
她没有提自己认识沅言的事情,知道说得越多,反倒破绽也就越多,到时候没得到摄政王的护佑不说,还很可能直接被摄政王以图谋不轨的名义给处死了。
可严谟偏偏不如她的愿,她不说并不代表严谟不知道。
“你不是第一次见言言,想要本王给你什么?”严谟习惯性的想要给沅言顺毛,一碰上了却发现她的毛都粘在一起了,最后只得作罢。
叶锦在严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身就僵硬了,趴伏在地上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冒险来了口,“奴婢想留下照顾王爷的爱宠,还望王爷成全。”
“……”沅言瞪大了猫瞳看她,无奈看不见她的神色,只得抬头看向严谟,努力的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他,叶锦对她不错,见面两次,两次都护着她,那锦宁公主不是个好的,叶锦留下去难保不会出事,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沅言都觉得留下叶锦没什么不好的。
严谟垂眸睨了沅言一眼,再看向叶锦时,眸色幽深,带着无形的威势,沉沉向她压去,索性叶锦此刻整个身子都差不多是趴在地上的,否则就是站着也得承受不住瘫倒在地。
“锦宁公主到底如何,竟让你这么迫不及待想换个主子?”
叶锦听不出严谟的情绪,也没有时间多猜,咬了咬牙就说道:“奴婢相信王爷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还望王爷看在奴婢确实诚心护着王爷爱宠的份上,允了奴婢。”
“哧!”严谟嗤笑一声,没有答复,抱着沅言就起身往外走去,却在经过叶锦身旁时扔下一句,“严六,让人将她带回王府。”
这就是允了叶锦留在沅言身边的意思了,叶锦压下心头的激动,急声说着,“谢王爷成全。”
很快就有人将叶锦带了出去,而严谟已经抱着沅言走到殿外,坐在严六让人搬出来的椅子上,神情透着几分慵懒。
殿外跪着的一片人在见到严谟出来时,第一反应自然就是磕头求饶,奈何一触上他黑沉的眸子,心里俱都生出一股恐惧和寒意,死死掐着她们的喉咙,让她们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第四十章 有本王护着你,你尽可嚣张,肆意,妄为()
徐妃此刻虽然也一同跪着,且跪在最前方,但膝下到底还垫着一个软垫,可如今日头已经冒了出来,就是有垫子垫着,这热度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在严谟抱着沅言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脸色发白,精致的妆容也被汗水打花了。
“把她的垫子撤了。”严谟坐在阴凉处,只是扫了一眼就下令道。
他甚至都没问是谁给的垫子。
严六二话不说就让人强行把徐妃膝下的软垫撤了,他进去之前这个软垫还没有出现。
严六手下的人可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直接抽走软垫的后果就是,徐妃双膝直接砸在了地上,对于素来高高在上娇贵着的她来说,足以让她痛叫出声。
“啊!本宫要见皇上!”徐妃匍匐在地,尖声叫着,她还是期望着皇上来救自己,毕竟软垫就是皇上让人送过来的。
在场的没人理会徐妃的叫喊。
严六站到严谟身后,漠然看着面前的一切。
“打。”
在严谟吐出一个字后,一旁早已等候命令多时的侍卫便行动了,将那些瑟瑟发抖的宫人尽数拉开,按在空地上就开始杖责,每一杖落下都带着破空声,一时之间,空地上惨叫声,求饶声混合一片。
严谟将腿上的沅言换了个方向,好让她足够看清面前的一切,“看清了吗?”
沅言愣愣抬头,对上他沉沉的眸子。
“你只需记得,作为本王的爱宠,你尽可嚣张,肆意,妄为,你既待在本王怀里,便已是与本王待在同一高处,这世上,除了本王,谁也动你不得。”严谟的声音平静没有起伏,甚至习惯性的带着轻微的冷意,可沅言却觉得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敲在了自己的心上,带着无法忽视的力度和热度,让她整个人都漫上一股暖意。
她恍惚间清楚,严谟应该是这世上第一个跟她说这些话的人。
沅言突然想笑,是发自内心深处最真切的欢喜,只是一张毛茸茸的猫脸扯着这么个表情,偏偏很是搞笑。
严谟看着她,神情一瞬怪异之后,眼中就突兀地染上了笑意,浅浅淡淡,又让人惊艳。
“皇弟~”幽幽地声音响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