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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雲眸中怒色一闪,道,“这个李清正现在何处?”
老者道,“老爷的侄子一向不成器,八成在城中红楼,香芹楼。”
破雲点点头,起身道,“你没见过我,更没有和我交谈过。知道吗。”
老者连忙点头。
山庄只有一个老仆看管,怜静自然也能自由走脱。
破雲担忧之情减少,怒气自然就冒了上来,定定方向直奔香芹楼!
不一会功夫,破雲便到了香芹楼。
不是破雲轻车熟路,实在是香芹楼太显眼了,粉嫩的高楼从老远都都瞧得一清二楚。
破雲一进门,老鸨立马迎上来,带着职业性的笑容道,“哎呀~好俊俏的公子,公子可有相好的?还是嬷嬷给公子找一个呢?”一把年纪还嗲声嗲气的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破雲看着老鸨脸上的粉厚的都要落下来,忽然露齿一笑,道,“还真有劳嬷嬷,我想找李清正,请嬷嬷带路。”说着掏出一锭银子塞进老鸨手中。
老鸨一听不是找姑娘不由脸色一沉,但看见破雲手中的银子立马又笑容满面,赶紧接过银子揣好,陪笑道,“李公子在二楼驾驭房。公子有什么需要记得再叫嬷嬷。”
破雲含笑点头,慢慢走上二楼。
二楼相对一楼明显安静了不少,破雲边走边看发现两名大汉在一间房前守候着,向上一看房门,上面大大两个字‘驾驭’。
破雲走到两名大汉身前,淡淡道,“李清正可在里面?”
两名大汉见破雲不由一愣,一名大汉怒道,“你小子找死呢是吗?敢直呼我们老大的名号!你不想活了?!”
破雲淡淡笑道,“那就是李清正在里面喽。”眼神变冷,人影一闪便把两名大汉打昏在地上,看看房门,突然飞起一脚‘咣’的一下把门踹开,慢慢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见屋里屏风后面人影闪动,一个嚣张男子声音怒吼,“直娘贼,你们两个兔崽子干什么呢?!”一阵衣服嗦嗦之声,从里面跑出一个衣冠不整的男子。
破雲见到此人,忽然觉得自己毁容的时候也不是很难看。
确切的说这人并不是很难看,只是长得非常非常猥琐。一双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大大的嘴巴加上不高的个子,实在给人一种见之难忘的感觉。
破雲淡淡道,“李清正?”暗叹难为你老子给你起个如此悠然的名字,怎么生副这种摸样。
男子怒道,“你是谁!敢来老子地方撒野?!”
破雲喃喃道,“怎么都是所问非所答呢。”摇摇头,喃喃,“算了,反正你是李清正就行了。”突然身形一动,走到李清正面前,左左右右的一连扇了五六个耳光。
李清正只见眼前一花,就感觉脸上一阵剧痛,心中大惊,刚要怒骂忽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而且耳边响起一声冷冷的声音,“你若敢胡言乱语,我先砍了你的耳朵、鼻子和手脚,然后再让你一丝一丝的死!”
犹如冰窖传来的声音,吓得李清正一丝不敢乱动,嘴巴张张愣是没敢出声,只是感觉脸上变得厚厚的,火烧火燎的…
破雲满意的笑笑,对屏风里面道,“我们要说些事情,姑娘先回去吧。姑娘你说可好?”
话音方落就从屏风里冲出一个衣衫不整头鬓凌乱,满脸惊容的女子。
女子连看都没看敢破雲一眼,一声不发直溜溜的跑出房,甚至还把房门顺手带上。
破雲暗叹风尘女子果然见多识广,逃命还不忘关门,实在是难得。一把把李清正扯过来跪在地上,自己则舒舒服服的做在李清正对面,摸样就像是老子要教训犯错的儿子一般。
第一百二十四章 疑云()
破雲与怜静在地牢平安脱出,怜静却一怒而去。这让破雲郁闷的要命,慢慢发现自己被困的地方不过是鸠占鹊巢,有人借地行事而已,一怒之下直接找可疑最大的李清正而来。
破雲坐在李清正对面,举起酒杯美美的一饮而尽,喃喃道,“你这家伙倒会享受,这二十年的花雕给你岂不是糟蹋了。”
李清正陪笑道,“是十年的花雕,好汉尽管慢用。”
破雲脸色一板,伸手就在李清正的脑袋上使劲乱拍,一边打一边大声道,“我说二十年就是二十年!你小子还敢说我不对,看我心情太好是不是!”
李清正让破雲揍的哇哇怪叫,喊道,“小人不对!小人记错了!是二十年的花雕,是二十年的花雕!好汉手下留情啊!”
破雲深吸口气,住手点点头,悠然道,“你见我不眼熟吗?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干什么吧。”
李清正脸色变的很难看,长叹一声,哀声道,“好汉!我只是替人办事啊。我是无辜的,我真是无辜的!”
破雲暗暗点头,自己倒是没有找错人,你小子是无辜的,我就有辜吗?让我的怜静一怒而跑,还不是因为你们把怜静也捉来了!
这时候,破雲已经忘了怜静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生那么大气气走的了。
破雲不怀好意的盯着李清正,淡淡道,“你是如何给我下药的?谁指使你捉的我?详详细细的说,不要忘掉一件事情。否则,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好我的脾气。”说着轻轻揉揉手中酒杯,酒杯立时被捏个粉碎,碎末顺着指缝慢慢流下。
李清正吓得嘴角直哆嗦,连忙道,“小人没有下药啊,小人真是只是替人做事啊。”
李清正已经让破雲吓破了胆,没再让破雲费事,自己一股脑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个遍。
当日,李清正正在稻梅酒楼吃酒玩乐,忽然有个头顶长帽,把自己面庞遮的严严实实的人来找李清正。
李清正奇怪没什么印象认识这样的人,大刺刺的问他是谁,要干什么。
来人用沙哑的声音说他是谁并不重要,反而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扔在桌上。
李清正眼睛放光,用眼瞟了瞟银票,足足有千两有余。不过李清正也是混混出家,知道这么一大叠银票不那么好赚,就故意问这人这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直说。
来人说就在这里,他有两个朋友喝多了已经人事不省,他想让李清正帮忙给这两位朋友找个地方先安顿一下,只是临时安顿一下,他随后就会把这两人带走。
随后来人阴沉沉的说要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的那种安顿。
绑架对李清正来说并不陌生。
绑架、勒索、欺凌百姓本来就是李清正平日干得最多的事情,但简简单单的囚禁一下就能拿桌上如此多的银票?李清正还是有些不信,追问来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简单的事情就付给这么多报酬。
来人声音变冷,告诉李清正说,如果干就干,不干就不要再废话,除了这些不会再有其他的事情,更不会多说什么。
李清正思索一会痛快的答应了。
毕竟这么一大笔银票的诱惑力太强,没有几个人能一下子就赚到这么钱的。当然,也没有几个人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当做报酬,不想让自己知道其他信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至于为什么让李清正去干这么简单的事情,对李清正来说,只要银票到手,管那么多干嘛?
来人也很痛快,立马转身就走,临走告诉两人是一男一女,在哪个哪个包房,最后留下一句话,决不能对这对男女有任何不敬,而且自己过不了两天自会找李清正来取人的。
来人走后,李清正立马带着手下去把破雲和怜静绑来,想到叔叔的庄园有个偌大的地窖,而且叔叔近日正好出去游玩,正好可以先借地一用,就直接把破雲、怜静两人扔进了地牢。
破雲皱眉问道这是几天的事情,破雲自己感觉自己并没有昏迷很久,但具体时间还是不清楚的。
李清正答道,“这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那个人说你和那位姑娘要三四天才能醒转,方才我不放心还派手下去看了看,结果见你俩真的未醒,才放心在快活起来。没想到好汉其实是早已醒转,在故意逗我们玩。”说着苦着脸,看样子倒是没有说谎。
破雲一瞪眼,我逗你们玩?有这么玩的吗?把自己绑的粽子似得好玩?忽然脸色一变,问道,“那个人只说要你把我和另外一名女子藏起来?”一名女子这几个字,声调拉的很长。
李清正犹犹豫豫的点点头,不知道破雲什么意思。
破雲追问道,“在我房间里,没看见有其他人吗?”
李清正老实道,“好汉的房间只有好汉一人,并没有其他人。”
破雲双眉紧皱,心中疑团重重,沉声道,“让你办事的那个人,可曾说几天回转找你吗?”
李清正道,“那人并没有留下具体时日,只是吩咐小人,如果见好汉和那位姑娘醒转,就要多留人手照看。说好汉武功了得,不能大意。”说着脸色发苦,实在没想到刚派两个白痴看情况,人家随后就找上门来。
破雲双眉紧皱,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我和怜静会不省人事,这人就是下药之人?以自己的体质,一般寻常的毒药根本不能造成伤害,可这次竟然昏迷的一点知觉也没有了,而且昏睡了将近一天的工夫,这是什么毒药,如此霸道?
破雲抬手轻轻摸摸脑袋,而且秋晴哪里去了?没有回来?还是被人捉到另外的地方去了?破雲脑海忽然浮上一个自己不想去想的疑惑,难道秋晴和这件事情有关,是她做内应下的毒?!!
破雲感觉很烦,怎么总有如此麻烦的事情找上自己。不过,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胡乱想想罢了,如果说秋晴有问题,这一路上来不会一点痕迹都不露的,而且秋晴…
破雲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客栈与秋晴的情景,内心深处实在不愿觉得秋晴和此事有关系。
李清正看着破雲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吓得不敢言语。破雲的武功可是见识过了,换成李清正别说酒杯,就